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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嫁给暴君和亲-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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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溪点点头。
  姜怀泽理了理衣衫,往屋里走去。
  景仲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喝着碗中的粥,见姜怀泽来了,撩起眼皮子看了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
  “叶公子,听说昨夜是你送李姑娘回来,多谢了。”姜怀泽语气温和,面带微笑朝景仲揖了揖手。
  景仲慢悠悠地放下碗,说:“要是李蛮蛮远方的夫君知道你这么关心她,想必他会十分欣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等待!我来了!!
我断更是因为工作原因,这段时间真的太忙了。
暂时的更新频率一般是一周一更,等不及的小可爱可以养肥再宰。
时间充裕了的话,我会勤快更新的。感谢在2020…03…04 23:57:02~2020…03…11 23:58: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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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9 章

  姜怀泽有瞬间的怔忡; 他颀长的身姿刹那间晃了一下,他道:“李姑娘已经成亲了?”
  看到他神色间的失落,景仲莫名觉得心情舒畅,唇角微微一勾; 淡淡说了句:“你问她。”
  三个字; 暗含不易察觉的小欢喜; 捉弄的情绪跃然脸上。
  景仲心情大好,起身理了理衣襟上的褶子; 从他身边径直走过。
  李嬷嬷给画溪看完; 给她写了个偏方,便告辞了。
  画溪从屋里出来,看到姜怀泽在檐下的石桌旁坐着,叶公子不见踪影。
  她吁了口气; 走过去; 道:“少东家。”
  姜怀泽深深吸了口气; 才转过脸,唇角硬挤出惨白的笑:“李姑娘。”
  “少东家脸色怎么不好?是不是不舒服?”画溪皱了皱眉。
  姜怀泽摇头:“我没事。”
  画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不禁有几分懊恼:“早上下这么大的雨; 少东家是不是受了寒?我去厨房给你熬一碗姜汤。”
  她转身就走。
  “李姑娘。”情急之下; 姜怀泽突然伸手; 扼住她的手腕。
  画溪回眸,视线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姜怀泽自知失礼,慌乱地撒开手,目光也乱了乱:“我没事,不劳烦李姑娘了。”
  “少东家若是因为我染了风寒,我心里如何过意得去?”画溪皱了皱眉。
  姜怀泽愣了一下,不由失笑:“方才我听叶公子提了一件事。”
  画溪安静地看着他; 示意他说下去。
  姜怀泽犹豫了一下,才问:“他说……说姑娘已经成亲。”
  画溪眸子兀的一黯。
  望着画溪的眼睛,姜怀泽心里一沉,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外面还在下雨,雨滴沿着屋檐滴滴答答落在檐下的青石板上。他说道:“我无意打探李姑娘的私隐,只是……”
  他轻轻垂下了头,微微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怅惘:“我一直以为姑娘仍是独身。”
  画溪双手拢在袖内,默了一瞬,方缓缓道:“我以前成过亲。”
  姜怀泽神色一黯,脸上的笑有些僵。
  “那……你夫君呢?”
  画溪摇了摇头,不欲多说。
  姜怀泽见状便也不再多问了,他苦苦一笑:“是我冒犯。”
  “我以前在大户人家做丫鬟。”画溪眨了眨眼。姜怀泽待她如何,这半年来她都看在眼里。
  他是有一片真心,可堪托付。
  若此生非得与一人共度,他不失为良人。
  只是,自己以往的事,他一无所知。她不想欺瞒他。
  姜怀泽闻言,抬头看向她,沉吟片刻,才说:“若是你不想说,就不说。”
  “没什么不好说的。”画溪说:“那人是主家给小姐寻的夫家,只因他有些凶名在外,小姐听说后,不肯嫁他,主家又有求于人,便让我冒充小姐远嫁过去。”
  她垂下眼睛,浅浅笑着:“我就这样嫁了过去,夫家家大业大,人又多,客居的小姐,底下的下人,没人看得起我。”
  “他就任由那些人欺负你?”姜怀泽板了下脸。
  “那倒不是。”画溪摇头:“他待我很好,只是他家毕竟是大户人家,他操持家业都忙不过来,哪能时时护着我?后来有一个显赫人家的小姐想和他家联姻,这于他家业是有极大好处的。”
  顿了顿,画溪深深吸了口气:“我听说那显赫人家的小姐脾性极大,不是有容人之量的。她有显赫门庭做后盾,定容不下我。若她进了门,就没了我的活路。我怕死啊,就趁他出门悄悄逃了出来。”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画溪慢慢抬起眼睛,看着姜怀泽,眼底是一片清明。
  姜怀泽喉结蠕动,半晌方挤出一句话:“后悔吗?”
  “后悔什么?”画溪侧过脸,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放弃富贵人家的好日子。”
  “有什么好后悔的。”画溪坦然一笑:“留在那高宅大院里,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一眼就能看得到头,和一群女人算计过来算计过去,为了得到他的一点宠爱不择手段。与其那样,又有什么意思呢?”
  姜怀泽试探性地问:“李姑娘不喜欢过高宅大院里勾心斗角的日子?”
  画溪摇头:“不想。我从小就在宅门大院里生活,看多了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我怕。”
  姜怀泽深深吸了一口气,抬眼看向画溪,诚恳道:“李姑娘……有句话许久之前我便想同你说了,只是姑娘是大邯人,我知道大邯重礼数,怕贸然开口冲撞姑娘。我家自祖父那一辈起,便只有一房正妻。我……心仪姑娘许久……”
  画溪端起石桌上的茶盏,轻轻抿着喝了一口,盏中茶水微微晃动,一圈圈涟漪悠悠荡起。
  “少东家要说的我都明白。”画溪把茶盏放回桌上:“这半年来少东家待我如何,我非草木,心中自然有数,正因如此,今日我才将我的故事告诉少东家。”
  “实不相瞒,像我现在这种情况,能得少东家垂青,是我莫大的福分。在我身边,没有比你更好的人。”
  姜怀泽心中一紧。
  “你知书识礼,家风端正,是择婿最上等的人选,我相信和你成亲的女子定然有唾手可得的幸福。”
  “可是你不想要。”姜怀泽苦笑,把画溪的言下之意补了出来。
  “不是不想要。”画溪心境平和:“哪个女子不想要幸福呢?但是我知道,我现在不是因为想成亲而成亲,而是为了成亲而成亲。既然这样,那我当初又何必巴巴地从那高宅大院里跑出来呢?”
  姜怀泽听出了画溪话里的拒绝之意,他心中闷闷的,堵得慌。
  他一向不是个爱强求的人,可他知道今日话已经说道这里,若是错过,往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都有些颤抖,他说:“有许多事情也不一定非要准备好了才去做,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意外之喜呢?李姑娘,给我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画溪莞尔一笑:“我稀里糊涂成过一次亲,不想再稀里糊涂成第二次,我既没有准备好,就贸然答应你,到头来会害了你也害了自己。”
  “蛮蛮。”姜怀泽的声音都在发颤:“你是不是担心我在意你的过往?”
  画溪心间猛地一跳,这是一则,另外也是因为她委实没做好再成一次亲的打算。她目光涣散了下。
  姜怀泽道:“我们江丘,不像大邯,在意那么多,若是喜欢了,漫说是成过亲,就算是寡妇也娶得,这点你不必在乎。”
  画溪蹙眉,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姜公子可真是痴情啊。”景仲不过外出了趟,再回来却听到姜怀泽向画溪剖白心迹,语气里带着愠意。
  “叶公子怎么回来了?”画溪目光扫向外头,方才不见苗儿去开门啊,他怎么进来的?
  景仲看穿了她的想法,不由嗤道:“区区丈余高的院墙,也能挡得住我?”
  顿了顿,眼尾轻轻一挑,又看向画溪:“对了,不知方才姜公子那番话,若是你远在天边的夫君听到了,会做如何感想?”
  画溪恼怒,这人太无礼了,非请自入便罢了,一而再再而三探听她的私事,其用心可谓不良。
  她语气淡淡地说:“这不关叶公子的事,都是我的私事。”
  “不关我的事?”
  景仲脸上高傲的笑容慢慢散去,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几分阴鸷,他“唰”一声张开手中的折扇,迈着阔步缓缓走向画溪,再将手中的折扇一折,抵在画溪下巴上,迫使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不关我的事,那关谁的事?”
  姜怀泽站在一旁,看到他举止轻拂,向前一步,握着画溪的手腕,将她朝后一带,护在身后,以一种护崽子的姿态面对景仲:“还请叶公子放尊重些。”
  “放开她。”景仲的目光移到他握着画溪的手上。
  姜怀泽反应过来,他非但没有松开,反倒说:“叶公子是我们千丝庄的贵客,所以在下对公子十分敬重。若是公子再骚扰蛮蛮,那咱们买卖不成,仁义也不在了。”
  景仲眼中迸出怒火,他一字一顿道:“我让你松开手。”
  他一步一步朝姜怀泽走过去,每走一步,那压抑在内心的怒火便越盛。
  这个女人,骗了他。
  若是他再晚些来,她是不是就要重新嫁人,喊别人夫君,给别人生孩子了?
  他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挥,拍在姜怀泽的手腕上,他顿时感到一阵骨裂之痛,他痛呼一声,手无力地撒开。
  画溪心上漫过一阵恶寒,忙护在姜怀泽面前,愤怒地冲景仲吼道:“你凭什么打人?”
  景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色铁青:“谁让他碰你的?”
  “他碰我关你什么事?”画溪怒上心头:“请你出去。”
  景仲黑白分明的眼眶里漫起殷红,他身子向前一倾,立时扼住姜怀泽的咽喉,向前猛地推去,将人抵在墙上,冷眼睨着画溪,嗤笑:“蠢东西,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来碰了?”
  画溪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望着景仲殷红的眸,惊愕地瞪大双眼,忽然间明白过来了。
  她整个人都是懵的,张了张嘴,半晌都没能挤出一句完整的句子:“王……”
  景仲冷眼:“不是不认识我了吗?”
  他掌中的姜怀泽被紧紧扼住喉咙,话都说不出来,脸被憋得通红。
  画溪反应过来,跑到景仲面前,求饶:“求求你,放了他。”
  “就是因为他背叛我的?”景仲冷脸问道。
  画溪身子僵硬,脑袋里是一片浆糊,浆在一团,乱糟糟的。她早该知道,自己逃不掉的。
  “不是,求求你放了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不干他的事。”情急之下,画溪攀着他的臂膀,为姜怀泽乞饶。
  画溪抬起眼,定定地望着他,眼眸里满是恳求:“他是江丘的商人,我到这里之后来千丝庄寻活儿,他好心收留我,留下我做事。”
  她抬手去解扼在姜怀泽喉咙上的手,眼泪簌簌而落,飞溅下来,滴落在他的虎口,莫名地有些滚烫。
  “背叛你的人是我,和别人没有关系。放了他,要杀要剐,我绝无怨言。”画溪声音齉齉的,低声下气地求他。
  景仲紧紧抿着唇,胸口细弱地起伏着,气息也不稳了起来。
  画溪脸色煞白,微微仰起头,巴巴地看着景仲,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又是惊惧又是害怕。
  心中心里莫名烦躁,每次对他都是这样一副谨慎恐惧的模样。
  她所有的欢喜都给了别人,别的不相干的人。
  他心中恼意越盛,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地加了几分,将姜怀泽朝旁边一扔,他冷笑道:“快滚。”
  “少东家。”画溪扶着姜怀泽站起来,她抹了把脸上的泪:“少东家,你先回去吧。”
  “他……”刚才喉咙被扼得太久,他忍不住咳道:“他是什么人?”
  画溪说:“你回去吧,我没事。”
  “快滚。”景仲漫不经心地揉了揉手腕。
  画溪见状,忙推着他出了门。
  “蛮蛮!”姜怀泽不死心地拍打着大门。
  画溪猛地将门阖上,不再理会外头的响动。
  她跑回前厅,到门口时,脚步踟蹰了以下。
  景仲知道她没死,知道自己骗了他。
  她心底一片寒凉,景仲并非什么心胸宽广的人,虽然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自己,但终归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画溪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下呼吸,才硬着头皮走进去。
  她身子僵硬得厉害,脚步生硬,仿佛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被人操纵着将身子在行动。
  景仲正站在厅内,他身姿颀长,负手而立,看着厅上挂着的一幅画。
  “王上。”画溪走进去,提了提裙摆,毕恭毕敬跪了下去。
  景仲没有回头,也没有应声。
  画溪磕了个头,没有他的指示,不敢起身。
  “李蛮蛮。”良久,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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