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3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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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小迷糊震惊了,这是传说中的食盐。乃是有钱人家才能吃到的东西,记得曾经她父亲扬言要造反,就是听说可以有盐吃。
这个时代这个时节,大头百姓对食盐的渴望甚至还超过肉类。
紧跟着,小迷糊一口先把盐巴给吃了,觉得很咸,然后赶紧喝了一大口米粥,却是被烫的哇哇叫。这一幕把周围的人不禁给逗笑了起来。
盐其实并不是真的有多珍贵,它只是作为官府的专卖品而抽取了重税。不过此番高方平老毛病又犯了,又开始违法乱纪,官府带头“走私食盐”供应。
事实上荒废朝廷盐政,亦是老常在找高方平麻烦的一大原因。
老常找高方平了好一阵子了,但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带着贾姨太私奔了,总是找不到那对奸1夫1淫1妇。
于是无趣之下,老常也只能暂时扣留这史文恭在牢里调教,其余时间就显得非常蛋疼,因为作为常提刑,就是要过问刑案。
不过江州治下几乎没有什么案件。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事?
于是老常闷得慌,只有整天到处溜达,到处巡查。
譬如现在看着小迷糊充满幸福感的在狂咬馒头,远远看着大江州城市群以一种新的姿态在崛起。老常也觉得,兴许得对猪肉平的事重新作出一个评估。
恍惚的思索间,听闻小迷糊哭了起来。原是因为她吃的过快,咬馒头的时候太狠,连她自己的手指也咬了。
到此,满脸忧愁的老常也不禁乐呵了。
过去拉着丫头的手看了看,问题不大,至少没被她自己当做肉吃了,于是老常就不在意了,问道:“你叫什么?家人呢?”
“家人死了,我叫小迷糊。”小丫头说道。
“呵呵,你果然你有些迷糊。”老常走开去别处巡查了。
老常一路过,富安也不敢嚣张,急忙低着头像个孙子一样的恭候着。
老常停下,不怀好意的看了富安少顷道:“去告诉猪肉平别丢人了,整天躲着我,他到底是个罪犯还是官员?”
富安尴尬的道:“主要是怕您东问西问的。”
“但凡害怕老夫问的事,就说明有猫腻。”老常又开始好奇的问了,“让老夫奇怪的在于,为何苏州方面会有近十万石粮食运来?这么玄乎的事它总该有个原因吧?”
富安呼噜呼噜的摇头道:“小的实在不知道内情,不过此番江州如此多的人等着吃饭,有粮食总不是坏事。”
老常扭头,看了一眼无数正在吃饭的泥腿子,叹息了一声,一句话不说的离开了。
在老常的世界里,猪肉平绝对不是好人,却是个杀伐决断的能吏。
他在孟州抓捕武松、牢城营平乱,算是初露锋芒,够霸道的。其后陈留县平乱、京城查办张怀案,算是他旭日东升。更是霸气凌然,诛杀近百军官,后来被满朝文武围堵就是他干的事。
来至江州,天子庙口一战,压制蔡党的同时他正在接近巅峰,近乎于一种不能被否定的魔王状态。
在给他一些时间,经过下一个跳板后,或许他小子真能够奠定属于他的政治王朝。
高方平的出现,颠覆了老常对于偶像和英雄的梦想。因为老常已经对历史拥有了一种介乎绝望的不信任,老常不信包拯能把高方平怎样,而没有包拯把这个不良少年撸了,往后他的巅峰路途上、到底还要有多少个“天子庙口惨案”?
此番他明显去了苏州,到底又杀了多少人?
这些,都是老常非常想知道、却又没有得到说法的问题。
事实上被打破了对英雄向往的人,不止老常,而是整个江州都如此。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劫富济贫仗义疏财的好汉思维一向在市井流行。而现在的江州这么说是要被鄙视的,因为许多东西已经被高方平刺破,人们猛然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就像老常发现:那个包拯除了收拾王爷党的时候猥琐一些、其他的也没那么神一样……
第516章大魔王被批了
一边是江州轰轰烈烈的大建设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另外一边老常又犯浑了。时静杰还老常给抓起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躲在某个秘密据点和贾晓红干坏事的高方平,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为了把我逼出来,他老常也是拼了,他不是真的疯了吧?”高方平问道。
呼噜呼噜,随从差人们纷纷摇头。预感到神仙打架开始了,谁都说不知道怎么回事。
同时小李纲也抱拳道:“相公,江州主城城市群的大建设步伐才刚刚开始,这方面,真的少不了时小衙内的指挥和协调,他看着像个没心没肺的纨绔子弟,其实他协调麾下的时候,是很有些办法的,得去问问情况了。”
高方平点头道:“你说的我懂,我的存在,严格来说不是瞎指挥的,而是保护我麾下能做事的那群有志官员,让他们放开手脚。也罢,我这就去见常公,老躲着他,似乎也不是办法。”
麾下的人这才纷纷松了一口气,大魔王总算愿意去见常公了……
提刑司的大堂上,常维斜眼看着高方平,显得有些不习惯。一转眼形势已然发生了改变。目下的这个被称为东方不败的家伙,已经不是吴下阿蒙,不是曾经那个小芝麻官、可以在孟州大堂上被骂的如同孙子似的那个人了。
“小高相公总算愿意路面了,来啊,快些拿好茶伺候着,给高大人看座,他是老夫的上司你们不知道吗?”老常阴笑着说道,然后麾下赶紧的行动了起来,给高方平上茶。
这些家伙的茶一向很难喝,所以习惯使然,抬来之后高方平打开茶碗凑近观察,看是否会发现一条肉丝什么的。妈的那种鬼东西就被张叔夜逼迫着喝过,害得高方平事后拉稀拉了三天。
“看什么,难道老夫还会谋害你!”常维在上面拍桌子道。
高方平不喝,放下茶碗道:“你……”
“我什么,猪肉平,你几十条违法乱纪的罪状捏在老夫手里,这里是江南东路最高刑堂,老夫的堂口,难道说什么不说什么,还要看你高兴不成?”常维道。
高方平愕然道:“我真的是日了狗了,常公刚刚不是说了吗,我是你的领导,怎么你一转眼就给忘记了。”
常维道:“有事的时候你就是领导了,没事的时候老夫又不是收账的,你直接不见我?是何道理。”
高方平头疼的道:“行行,你少给本官扯这些犊子了。你直接说,你先抓了史文恭,后又抓了时静杰,这么急着把我逼迫出来,到底要干什么吗?”
“高方平,你的梦想非常不切实际。不过既然民政口不是老夫负责,我也不想说你现在的举动,是非功过咱们将来看后效。”常维念着胡须道,“另外别以为你样貌有多美,别以为不见你老夫就睡不着。我抓史文恭是因他涉及严重问题,他身为永乐军将主,非常时期出现在江州,而又发生了劫持法场事件,并且他出手杀了几个人,仅仅此点,不查清楚老夫绝不放人,就是皇帝旨意来说情,老夫也抗旨到底。”
“你高兴就好。”高方平翻翻白眼寻思,知道你就这暴发户心态,所以老子自始至终没来说情,没来找不高兴。
常维转而道:“抓时静杰是因为他毫无官统,于治下茶坊之内,殴打国朝秀才,被上百人看到。此举有禁止读书人说话嫌疑,违背我大宋国策的嫌疑,既然捅了出来,老夫当然就要过问。难不成但凡你的麾下都不能抓了?”
“……”
高方平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妈的时静杰那小子戾气够重的,这恐怕也是我大魔王的锅了。因为任何一人都会说,是高方平把他带坏了,是高方平开的这种一言不合就打架的不良风气。
高方平决定要对时静杰报以一顿老拳,因为那个小棒槌要学我大魔王没问题,却学的形似而神不似。
为什么这么说呢,动手打人没问题,只要目测打得过,利用机会出其不意,一般是不会吃亏的。然而那得注重影响,也不瞧瞧我大魔王打了几次架,哪次落下不好的名声了?
答案是一次都没有。因为高方平打的都不是弱者,而是更强的人,至少也是旗鼓相当的人。也就是说对方都是官,官位也不比高方平小。那么这种情况下虽然在官场口碑很坏,然而在老百姓的眼睛里,不会有人看低高方平,至少他们也会觉得是狗咬狗,比相扑还好看。
这就是问题所在,时静杰这犊子这次打秀才,那相对于他是弱者,还是最有话语权和影响力的一个群体。
这如果是高方平做主,那当然很容易摆平,也没有多大事。然而无奈的在于,常维的职务虽然低于高方平,但严格来说真不是高方平的下属,自他一来后,江州的司法事务基本就是他说了算,他要揪着不放,谁拿他也没有办法。
“觉得理亏了吗?怎么不说话了?”常维呵呵笑道。
高方平尴尬的道:“常公,我能问问他为什么打人吗?”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打口水战打不过人家,然后气急败坏就发飙了,也不知道这种不良风气,他和谁学的?”常维讽刺的样子道。
“不用绕弯,你可以直接说他被我带坏了,没事,我听的多了。”高方平道。
“高大人,少给老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常维道。
“答应你嘛。”高方平便收敛了些,抱拳道:“常公直接说,你要怎么处理时静杰。”
常维阴笑道:“说什么呢,老夫还真没权利处理这个不良少年,当然是教育为主,我这又不是抓捕,是请他来我提刑司补课,他似乎律法没怎么学好。让他写一个月的检讨应该没大问题吧?”
“……”高方平知道他言下之意,就是短时间之内要软禁时静杰了,让老子麾下少一个做事的中流砥柱。
妈的这不算刑事问题,当然既然出了事,他要请时静杰来政治学习,也没人可以说他。这套在后世也都非常流行。
高方平转而道,“问下常公,那个被打的秀才是谁,说了什么,时静杰为什么要打他?”
老常惨笑道:“还能为什么,不就因你大魔王目下一手遮天,在江州已经不容许有人否定你,于是那个叫胡市的秀才,写了篇文章,说了你几句坏话,就被按倒在地殴打了。”
一听是胡市,那可是个江州的大名人,叫名士无双也不为过啊。
高方平笑道:“哈哈哈,老子好怕啊,胡大秀才威武。果然,我高方平治下不但是资本主义的最后堡垒,还是保护言论的最后桥头堡,他胡先生,真该去其他地方试试看乱说乱讲有什么后果。对于这种文字流氓,我奇怪的在于许洪刚蔡倏时期他是不是死了?为啥那时候他不写点骂许洪刚的文章呢?”
老常不禁楞了楞。
高方平眯起眼睛道:“常公,看问题就要看全部,断章取义什么意思不用我给你科普。你不要只看到我的官员殴打秀才这个事。问题在于本质,你要调查研究才有发言权。你要弄明白,以胡市为首的这些人,他为何在关键时候不说话?为何在其他地方没有这些人?其实这恰好说明,是我高方平允许他们说话,我在保护他们,他们才敢如此犯浑。在别处,在许洪刚和蔡倏时期,乱说话不是被打,而是会死!”
老常又楞了楞。
高方平淡淡的道:“我当时威胁江州的资本和粮食,导致他们群体性不满,大幅撤离江州。这当然是你眼里的一大罪状。但是常公你有没有去调查一下,其他人的治下为何没有发生这些?因为根本就不会发生,都给抓起来和谐了,当然就没有所谓的资本外逃了。都以为我猪肉平是最大的鲨鱼,嘿嘿,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那些资本粮商逃往其他主政的麾下寻求保护,那些主政是怎么压榨剥削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现在他们叫苦连天,要回这江州来参与大建设,我当时就说过了,来是可以的,只是现在谈,他们的筹码就相当有限了。为啥呢,因为我现在已经有粮,我警告过他们,一但我有粮食又不缺少资金的时候,他们在苦人面前是个人物,但是在我猪肉平面前算什么东西?”
沉默了少顷,常维念着胡须道:“好吧你说的这些问题,有些它有一定的道理,老夫对部分事件已经了解过了,我知道你有你的优点和苦衷。”
高方平点了点头。
常维忽然道:“你知道那个叫胡市的秀才说的什么吗?”
“好吧我想听听,这次他有点什么新奇的论点?”高方平就好奇了。
老常道:“这是他写的一篇文章,你拿去看下。”
心腹随从当即把文册送了过来。
高方平看了一下文册外观,得意于大宋的技术,印刷业还算可以了,看工艺,这是他们民间自己印刷出版的一个劣质宣传文册。看着这个东西就恼火,妈的要是高方平做宰相,第一要变法的就是管理出版。
“一个常态之国度,政治责任在成年人,年轻人的兴趣都在风月;而在变态国度,政治腐败,没有代表民意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