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3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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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方平一本正经这么说的时候,脑子里诡异的出现了一些后世*****里的情景,只是说以脑补的方式,把方琴的头像粘贴过去替换了而已……
总体而言高方平没有骗梁红英,很想和圣女在床上沟通沟通,但是与她在业务上合作则兴趣则不是很大。
摩尼教问题当然需要解决,但那不是最迫切的。
高方平相信剿灭许洪刚所部后,已经震住了各种层面上的牛鬼蛇神。又抓了郑居中,断绝了郑居中联合摩尼教私开铜矿的财源,断绝了方腊方面从军队获得兵器的途径,这在暂时来说是够了。
剩下的要从根子上解决摩尼教问题,依靠的不是某一个美女效忠,也不是某一个教主的思想转变。而是要依靠整个东南民众的思维转变。
简单的说,经济建设搞不上去,私刑杜绝不了,杀十个方腊都没用,扶持起十个方琴来也没用。到该乱的时候江南他一样会乱,没有明教,它还会白莲教红花教,天地教,马桶教,牛肉教,哈密瓜教。
在天子庙口战役后,高方平就敢自豪的说,随着有饭吃的人越来越多,方腊的信徒会越来越少……
在以前,这边的好官是越少越好,因为派来了没用,这个坑在当时是填不满的。但现在就会有用了,现在人都被高方平给抓完了,这边急需做事的人手。
于是高方平已经在前些日子写信给张叔夜、以及吏部侍郎张商英,强烈建议启用时静杰、李纲,顺便要求把赵鼎那家伙调江州任用。
现在回信已经来了,时静杰那小子已经停止了在太学的学业,被暂时外放江州,临时出任德1化县主簿,那小子现在拥有了一个大宋最小的芝麻文官官衔。
这个官衔不是考来的,是要来的。大宋要做官有几个途径,一是大人物推荐、其次是荫补给大人物的子女,再然后就是科举。
科举后是肯定会有个文官头衔的。但是被人推荐、或者荫补,则是武官概率大。如果又被人推荐、又是大臣的嫡子去要荫补,那么要到文官头衔的概率还是非常大的,时静杰就属于这种情况。
鉴于是当下风头无二的高方平推荐、他又是时文彬的儿子,去年一年济州的喜报频传,时文彬是天然的最大有功者,吏部又是时彦主持,时静杰又是太学有名的高材生,这些综合起来,给时家小衙内要来一个官位是肯定的。
到时间时,静杰一样的会去参看考试,考起了就继续升官,考不起就如同王勤飞那些棒槌一样,难说在芝麻官任上干到老。
不过无奈的在于李纲的官位没有要到,人家不买账,简单说他没有一个牛逼的爹,皇帝知道时静杰的伯父在陈留县忠诚殉国,却不知道李纲他爸是那颗葱蒜。
至于赵鼎就冤枉了,被猪肉平害惨了。听说他离京调任之际,他家夫人哭的死去活来,以为是他得罪了人被整了。
的确是被猪肉平整了,因为他以前老得罪高方平。他被调来江州是做司法参军,他在开封府也是做司法参军。
理论上赵鼎这样的人一但调任,多半就是刑部,外放地方则最少知州起步,然而来江州不可能把知州给他,做通判的话,相爷们不敢,大家公任,如果是做通判,赵鼎会很短时间就被猪肉平害死,所以只能做手下。
于是大宋级别最高的首都开封府的司法参军,就这么的被降级调来江州出任曹官了。
目下,刚刚到任的赵鼎站在堂下,欲哭无泪的样子看着高方平,寻思此番终于犯他手里,定要被他整得很惨。
老滑头张绵成见到赵鼎就放心了,寻思:妈的比我老张拉仇恨的人终于来了,往后就可以安稳一些了。
张绵成是听过赵鼎的不少传言的,传说此人铁面无私,乃是名满京城青天,当今酷吏榜排行第四。传言中,他几次带人去抓高方平。
“赵曹官你一副死了爹的样子,什么意思,我是老虎?还是我把你的胳膊咬没了一只了?”高方平摸着下巴问道。
“总之此番犯在你手里,我赵鼎认了。”来报道之际,他家夫人吩咐的要拍几句马屁的话他也忘了。
高方平道:“你小子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过河拆桥之处,比张绵成也不遑多让……”
“我?”张绵成指着自己的鼻子道:“请明府别随便拿我说事,赵曹官晚我一科,咱们虽然认识,和他却不是很熟,但凡他害您的事,卑职都没参与过,那都和我没关系。”
赵鼎也怒道:“下官怎么就过河拆桥了,请明府指出。我赵鼎还背负不起这样的名声。”
“你儿子都是我救活的。”高方平道,“然而你是怎么回报我的,我不过在工部打了个官僚,你居然声势浩大的去抓我?要不是我机智,这个面子就丢大了。还有,你整天盯着猪场,找猪场的毛病,天天去罚款收税,要不是我家底深厚,已经被你坑死了。”
张绵成一阵狂汗,觉得小赵真够奔放的。
高方平又摸着下巴道:“不过总体上,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个过河拆桥的小人计较了。你这种奸诈小人,在特殊环境下是有用处的,你喜欢咬,就在江州咬个痛快,我把江州的司法大权交给你,就是要让你执法,你要像是一头进了山的疯狗,去给我咬咬咬,要监督治下,把私法私刑全部给老子杜绝,重竖官府威望、以及拯救地球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让我执法这当然没问题。”赵鼎眼冒金星的样子道:“可你得尊重人,我怎么就是阴险小人了?执行国法,他怎么就是进山的疯狗了?明府你号称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然而下官至今都没弄明白,您的语法和修辞方式,师从何处?”
“乃是一个体育老师教给我的。”高方平嘿然道。
比赵鼎还先一步到任的时静杰、目下正以主簿的身份主持德1化县工作,处于抗击水灾的第一线。此时犹如一个泥腿子的时静杰走入了大堂,见礼后气愤的道:“明府,形式并不乐观,现在虽然尚未形成大灾之势,但多个人总能多分力量,为何江州驻军,乃至整个江南东路之禁军却封闭了军营,迟迟不进入第一线参与抗灾。”
张绵成惨笑道:“这就得追究到咱们高大人的奔放之处了,弄得朝廷无法接受天子庙峡谷之事,一举断了整个江南的军权,命令封闭军营,而江南东路经略使童贯,却迟迟不到任,那就谁也喊不开军营。”
以自带饭盒客卿身份、也在堂内的保安军副统制刘光世抱拳道:“末将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讲。”高方平道。
刘光世道:“该到任的人都到任了,但童帅却迟迟不到任,这其中透着大暧昧啊。”
高方平点头道:“是的,那个太监他就是这个意思。本堂去了两封信催促他快些,但他始终以永兴军路军务复杂、和刘延庆交接清楚仍需时日为理由。这就是在推卸责任。一,他知道现在江南面临水灾,一来就要面临抗灾事宜,一但出事他身在江州是天然有过的,他当心被我弄去背黑锅。二,天子庙峡谷被处决了五千军人,目下江南东路内军心涣散,人人自危。他童贯想拖延,拖到军队的情绪自然平复。否则他一到任,我一逼他,万一在他这个经略使的手里军队出现了哗变,他又是接盘侠了。”
随同刘光世一起来江州学习观察的李纲目下也在堂下。小李纲有些悲愤,有些单纯,愣是想不明白,为何这些人他总能以这些官场文化,而延误了重大事宜呢?
然而,这些也就能拿出来说说,童贯不是什么小虾米,也不是任人摆弄的存在。高方平也只能去信催促,而不能威胁什么不来砍你脑袋、阉了做太监的话。
只有等了,高方平心里更明镜似的,水灾不退,江州该杀的人没被杀光,童贯是不敢来上任的。
至于奸诈猥琐的刘光世专门把这事挑出来说,当然有他的目的。简单说,他爹刘延庆目下从秦凤路离任、调任永兴军路经略使,而种师道已经上任秦凤路了。现在这么拖着,童贯迟迟拖着不交接,朝廷万一又出现什么变故,更改了决定,小刘他爹刘延庆就尴尬了,秦凤路是回不去了,就此没了位置……
第444章梁中书的悲壮心情
永兴军路帅司大堂内,一个心腹军官抱拳对童贯道:“大帅,朝廷任命下来这么久,缘何您一直在拖延,不去江南赴任?”
童贯苦笑道:“现在如何能去。江南那是一个大坑,这显然是一个要命时期,水灾也就不说了,不等他猪肉平把人杀光我如何敢去。那是要拉许多仇恨的,一不小心,江州事件所产生的后遗症就是我来背锅了。”
心腹属下道:“听说天子庙口之后,高方平又杀了四百多个,另外发配西北两百多个,其后就没有听闻在杀人了,该是杀光了。”
“大错特错!”童贯眯起眼睛道,“根据前番朝廷的举动,已经很显然,朝廷不许高方平在深查江南的事。但是郑居中目下依旧被高方平关押着,迟迟没有说法,既不放,也没有交给朝廷处理。这其中透出的暧昧可大了,以猪肉平的心黑手狠著称,不找借口杀了郑居中他是不会甘心的。这牵连了更大的事:就是显恭皇后,以及目下郑妃的专宠。瞎子也能看出来,目下显恭皇后所出的长子嫡子赵桓是被当做太子对待的。但郑妃和郑居中显然不这么看,于是,就会带来他们和显恭皇后间的矛盾。高俅是谁呢?那是皇后娘娘的世交和嫡系,所以啊,此时你知道高方平对郑居中的心态是什么了吗?”
那个军官顿时色变,紧张的低着头,像不到江州的事竟然延伸到了皇城内,牵连了如此敏感复杂的事宜,果然,此时真不能去啊,妈的去了好处捞不到,仅仅是摆个造型,却有给高方平背锅的危险……
诗人,或者说是文青都是喜欢下雨的。
北1京的雨和南方不同,此番并没有遭灾,但老梁却以一种极其悲壮的心情在院子里看着雨景。
听闻天子庙口出事后,明明看似猪肉平要完蛋了,自己这个政治投机者、和高家即将结亲的人,恐怕也很大可能被猥琐的蔡京们捉去吊死在东华门示众,然而形式再次急转直下,现在那个猪肉平又红火起来了。聚集了一班子官场二流子,扬言要在江南大干一场。
是的在梁中书看来,目下集中的在江州的刘光世啊、时静杰啊、李纲啊、赵鼎啊,就是一群官场二流子。
“爹爹,我家夫君到底在江州杀了多少人?”梁希玟很八卦的样子道。
“也不算太多,五千五百出头。”老梁继续维持着相当悲壮的心情,惨笑道:“老夫真乃当世人杰,竟是为宝贝女儿挑选了一个这么奔放的夫君,竟然暂时还没被他害死,这都是可以编为话本传世了。”
“爹爹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猪肉平狠好的,你为何充满了讽刺自嘲的心态。那些强1奸妇人祸害小孩子的强盗,若是不杀了留着干嘛?”梁希玟道。
“杀一些丧心病狂的人固然没什么。”老梁苦口婆心的道:“然而猪肉平此番搞的实在太大了,已经和一些势力势同水火,势不两立的态势。而且他还有一个更狠的阴招是:软禁着郑居中不放。以老夫的经验看,结合他那心黑手狠的性格,这其中有大暧昧,兴许,要由此而带来一场宫廷层面上的政治戏。”
“哎,总之此番咱们父女是被拖入了贼窝了。”老梁这么总结道。
“……”梁希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女儿啊,你真打算让这个脑子有坑的不良少年,做你一生一世的夫君了吗?”老梁背着手看着雨。
“这种事哪有可以反悔的说法哦。女儿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梁希玟有点不方便直接承认。
梁中书道:“没事,老夫脸皮厚,你若不愿意,咱们就反悔。”
梁希玟急忙呼噜呼噜的摇头。
老梁点了点头,捻着胡须喃喃道:“那就得尽快催促完成你们的婚礼了。”
“不是说要等放榜,等待他同进士登第,他的名字在东华门被礼官唱出来之际吗?”梁希玟好奇的道。
老梁非常奸猾的样子摇头道:“现在不用了。不用等到那步,他已经崛起,已然夹雷霆之势,有了追随者和自成一派的思想理论。如今作为真正的封疆大吏,声势不在老夫之下,已经正式登入了我大宋政治舞台。别人依靠资历、学问、科举、人脉、权术来做到这步,他是依靠才华、杀人、以及做事。女儿,在政治上来说,做实事会杀人的人,会被群体性的打压,被远离。但是这种人一但冲出重围后,权利就不会再被轻易的颠覆,因为他的权利不是来自于宰相和皇帝的施舍,是来自于才华和行动力。所以一般权贵会冷不丁就失势,但猪肉平不会了。”
“这么说来,下一任他真有可能入主大名府,成为朝廷部署于北方的中流砥柱?”梁希玟兴奋的道。
老梁叹息一声道:“不会了,如果你和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