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公公,你放肆!-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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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儿身体后仰,从钱太妃的背后探头看连戚。
他温笑着冲她轻轻点头,然后目送她消失在楼梯间。
钱太妃将她拽进一个类似于卧房的小隔间,将她按坐在小拔步床上:“这是我累了的时候用来休憩的的地方,不会有人过来的!说吧,怎么回事儿?”
江晚儿不知道她清楚多少,怕自己多说多错,只能明知故问:“什么?”
钱太妃插着腰在屋里转了两圈,葱白的食指颤抖地点点她,然后自己找了包菊花茶过来亲手沏上,愤然道:“那涴国的事情怎么回事儿?你和他又是怎么回事?”
江晚儿站起来,倒了两杯茶出来,一杯推给她,一杯端起来自己抿了一口:“涴国的事儿你当也从你外祖父那听了吧?那不是我愿不愿意,是我没得选。我还没问你呢,什么时候开始做掌柜了?”
钱太妃也不傻,明摆着江晚儿是故意忽略了后面一个问题,想着这会儿的环境,也没逼问,只是傲娇地哼了一声:“谁告诉你我现在是掌柜了?我是掌柜的东家好嘛!你去我铺子里买胭脂的时候就没看字号么?宁字号的铺面可都是我的,京都加起来有十来家呢!”
江晚儿诧异:“这么厉害!”
钱太妃嘁了一声,酸酸的开口:“我这算什么厉害!不出宫不知道,咱大齐最厉害的可就在您身边伺候着呢!”
江晚儿:“?”
她长得好看,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干净的丁点儿瑕疵都没有,饱满上翘的粉唇更是如春日晨曦的花瓣,娇艳的地让人挪不开眼。
从前她还在宫里的时候整日穿的都是素净衣裳,第一次见她这矜贵清雅的打扮就觉得和从前判若两人。因为不解,眉头微微蹙拢,小嘴微开,饶是她一个女人都觉得这娇娇的花适合捧在手心里,更遑论别的什么人?
“我也是无意中才从外租那打听到的,咱们的戚爷在京都的生意可多着呢!是我这宁字号不知几倍,上到钱庄,下到赌坊,就没有戚爷说话不好使的!”
江晚儿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第二反应是钱太妃都能查到,那哥哥不是很危险?
钱太妃这回没看出她心中所想,拉着她开始问最近后宫有没有新鲜事儿。
最后问到了荣太妃。
“说的到底是姐妹一场,我也没想到荣家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不过到底还是苦了您了!真打算五年后嫁到涴国去?不怕别人的指指点点?”
江晚儿面露愁容:“我先前不是说了么?我没得选。”
钱太妃长叹:“想当初我羡慕您来着,想着这是什么天仙女妖精,一出来就勾了那位的魂儿,把中宫之位都给许了出去!后来见到您,发现竟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单纯小姑娘,合我的脾气,再加上当时的因为外祖父的嘱托,便与您多走近了几分!没成想我们会是如今的重逢啊!”
江晚儿咯咯笑了两声:“怎么听你则语气就跟七老八十似的!”
“人家这正经跟您缅怀过往,您怎么还那我说笑呢!”钱太妃佯怒:“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两人聊聊宫里发生的那点子事儿,说说宫外的这点子小道消息,一个下午很快就打发了过去。
最后江晚儿很疑惑地看着她,认真地问:“你这样真能做东家挣钱么?我都在这坐了这么久,怎么下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明明从轩窗处还能听到外面的喧哗热闹的,偏偏她这珠宝铺子给关了张差不多。
钱太妃瞬时就炸了:“做我们这行的都是一月不开张,开张吃半年,您不懂!”
江晚儿默默看着她色厉内荏地强撑,也不差拆穿她。
带好面纱,两人约好若是下次她还能出来,就到胭脂铺子那去寻她,这才下楼。
到底是宫里待过的女人,两人下楼前她已经差人去寻了连戚。
缓步下了几个台阶,少了上面木板的格挡,楼下霜月清绝的人影儿就映入了两人的眼帘。
常年的保持礼仪规矩的人身上沾染了无形的矜贵气,虽然连戚那张俊脸看起来温和平静,可只有靠近的人才感受大的到他身上的礼貌客气又不容忽视的疏离。
人就坐在珠宝店用来待客的黄花梨木太师椅上,脊背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叠,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表情,可就是让人莫名觉得蓬荜生辉。
“戚爷!这是久等了?看看,人我完好无送的带下来了!”钱太妃风姿绰约地下来,坐到连戚对面。
江晚儿一下来,连戚让出了自己的位置扶她坐下,看得出她今日出来遇见钱太妃是真的挺高兴的,连戚看钱太妃的眸光总算是暖了些。
“你们什么打算?今儿是回去还是继续在逛逛?”
连戚拱手:“多谢钱老板今日照拂,来日方长,今日我们便先回了。”
钱太妃知道他们出来也不容易,没多留,只是临走前笑眯眯地看着连戚:“戚爷,既然来了,就给心上人挑个物件儿呗?都是熟人,我给您打折!”
江晚儿惊恐地回头看她:“你如今都靠杀熟做生意么?”
钱太妃:“……您倒也不必如今紧张,没几个钱儿,别这么心疼!”
一语双关,江晚儿直接红了脸颊。
连戚回头幽幽地看着钱太妃:“本是打算挑两件的,但现在不用了。”
钱太妃:“……”你还不如别说。
坐到马车上,江晚儿撩起两边的车联看了看,小声道:“哥哥,钱太妃知道你就是戚爷,没事儿吧?”
连戚看她受惊的淡金小兔子般不安的表情,淡笑:“无妨,很多人都知道。”
很多人都知道,但那又怎样,他们现在已经阻碍不了他。
不过……
连戚坐的板正,半垂着眼睑问:“您介意么?”
江晚儿跟钱太妃说了一下午的话,再加上之前逛得很久,这会儿不受控制地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什么?”
“臣也是商人。”
哈欠把眼泪都逼出来了,江晚儿理所当然地反问:“会挣钱为什么会被介意啊?我也很想挣钱的。”
瞧着她瞌睡到不行的娇憨模样,整个人都软软地靠在马车上,连戚直接伸手把人把抱过来。
江晚儿迷迷糊糊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剥壳鸡蛋似的小脸儿在他衣料上摩擦了几下就进入了梦想,小手松松的扒住他的锦袍盘口的布料,睡得毫无戒心。
连戚一动不动地抱着她一直进到别院,看她睡得香甜,再加上天色还不算太晚,连戚就直接把人放到了正房得到软塌上。
伺候的丫鬟小厮们也不知为何都怕这个平日里和和气气的主子,按他的吩咐准备好东西之后就都退除了正房。
江晚儿是是被胸口的一阵冰凉给惊醒的,睫毛颤巍巍地睁开,先是看见了悬在她身上的连戚,而后又收紧下颚往胸口看。
然后又羞又惊喜。
淡金色的衣襟不知何时被解开,交领的中衣都被拉扯到了两边。
中间微微显露的沟壑里用银绳挂着一块清透油细的蜜色湖泊,从她的角度看,还能看见那琥珀中间的位置有一线漂亮的蓝。
是那块涴国商人的琥珀,江晚儿喃喃:“真漂亮!”
“嗯,是很漂亮。”连戚重复。
因为收拢的下巴挤压在锁骨上,所以江晚儿居然出现了可爱的双下巴,说话的时候一起一伏的,和琥珀下的白皙节奏很像。
上下颤动,惹人采撷。
江晚儿脚趾缩成一团,红晕开始从下往上蔓延,淹没琥珀,爬上颈项,最后将那双眸子都冲刷地浮起了薄雾。
连戚放在膝盖的手指木然收紧,呼吸加重。
两人虽说事儿没做到最后过,可是该有的亲昵都有了。
只是眼下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不熟悉的地方,外面还都是些不熟悉的人,江晚儿紧张、希冀又羞耻。
床榻上的铺设都是之前安排的,都是暗沉的颜色,明艳的人儿躺在上面,像是将整个房间都照亮了几分。
漂亮精致的锁骨的随着她的动作滚动,琥珀里的蝴蝶像是要从沟壑里振翅飞出,周边的细腻的雪白都染了撩人的烟霞,连戚忍不住俯身。
双唇交叠,发出滋啵的声音,江晚儿骨头酥软,唇角泄出娇软湿腻哼唧声。
连戚哑声叮嘱:“小声点,嗯?”
江晚儿柔胰不由自主地抬高,挂上他的脖颈,闭着眼睛迎上他的掠夺。
连戚自从有了她,往日的克制隐忍逐渐被击垮,一次次的任由自己沉沦,五指从下方探入丝滑的小衣,爬到蝴蝶的旁边,像是为了帮助那蝴蝶逃离沟壑禁制一般,用力按压旁边的山峦。
抬高鹅颈,江晚儿送上自己的脆弱供上方的人轻吻,手指不由自主地在他的束起的发丝间穿梭,某一刻疼了、痒了,手指便会不由自主地将其向自己的方向按压。
直到罗裙被撩起,那被自己奉为信仰的手探上她最大的秘密,她才不受控制地在某人后肩处留下一道道没有第三人可见的红痕……
第63章 柳絮随风舞⑧
连戚早年净。身; 常年在宫里坐卧行走,见过的美人儿多如浮云; 如钱太妃妖。冶明艳,如许太妃才气横溢,如荣太妃弱柳娇柔……可他早已没了贪恋颜色的心境和资本,因此于情之一事上从不曾有什么冲动。
只是偶尔恍惚的回忆中会想起江宁府破庙里那个娇糯可爱的姑娘甜甜一句“神仙哥哥”。
后来,曾经的姑娘长大了,就这么贸贸然再次闯进了他的视野,他成了她信任依赖的人。
重逢后原本护她周全的初心渐变; 他重新生了贪妄; 且越来越重。
这些年随着他越来越得连永的赏识,手中的实权愈加鼎盛,他出宫打理那些五花八门的生意时; 也不乏有人专门送上各色的美人讨好; 但他从未碰过。
时间久了,极少数知道戚爷这个名号的人都知道,他不好颜色; 甚至厌恶。
可现在他却沉溺于在她手下绽放的殊色一声声婉转的“哥哥”里,不可自拔。
听她克制又难抑得软哼,听她在他触碰时的惊呼,看她委屈地咬紧粉嫩的朱唇,看她不受控制的颤抖……
侍人在这方面的感官原本普通人感觉要淡,但他此刻却觉得身上有火; 眼中有碳,蒸的他后脊的衣衫汗湿成片,和别处形成鲜明的对比。
尽管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能真的把她变成妇人; 心中确是满足的。
身处沙漠荒原的人,见到一汪清泉,谁会轻易放过?
毕竟,离开会死,丢了会疯。
看着她把自己憋得通红的小脸,耳垂都是滴血的红艳,连戚手中动作加快,在她幼猫般的挣扎和呜咽声中突然发难,嫩细绵长的嘤咛终于还是从口中溢出,掌心也如春汛突至。
半撑着身体悬在她上方,连戚迷恋的看着因她眼角眉梢满足的神色,看她微肿的红唇微微张合软绵绵的平复,忍不住有些孩子的骄傲就出现在了眼底的深渊里。
江晚儿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时,连戚的神色已经回归了寻常,她有点不好意思。
忍着酸楚,抬起胳膊圈住他将人往下拉,鹌鹑似的躲在他胸口不给他看,总觉得这样就能少点儿羞涩。
连戚被她掩耳盗铃的小动作逗的哑然失笑,不过还是顺从的俯身,好让她不用撑着身体太过难受。
另一只干净的手贴上她的腰。窝,慢慢的按揉,好让她能舒服些。
江晚儿像只被喂饱的猫儿般,任由他伺候,身段似水,让人忍不住温柔对待。
她好喜欢这样的哥哥啊!温柔又贴心,嗯,跟喜欢哥哥的手放在她身上,哪里都好!
不过好像每次都是她比较舒服,哥哥呢?
江晚儿总觉得自己委屈了哥哥。
先前的时候他总是会告诉她,她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妇人,所以不着急。
可是她真的也好像帮他呀!想听哥哥像她似的,被她折腾的在耳边求饶的声音。
这想法一旦生根,就跟发了芽的春苗,淋上点雨水就能急速疯长。
不过这是她的小秘密,暂时不能告诉哥哥。
歇了两盏茶的功夫,江晚儿便被连戚伺候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连戚让伺候的丫鬟断了水过来,亲自帮她净面挽发,重新打扮成一个身材娇小,面容的清秀的小太监,才带着人回了永慈宫。
马上就是开恩科的日子了,江晚儿早已经不用他陪着早朝,虽然不知道他每日都是什么时辰练武,但是比起那些只用参加文试的考生,他要做双重的准备,这就有些勉强了,所以人也迅速的消瘦下来。
江晚儿看的着急却也没办法,除了让小厨房变着法儿的给他补身子,只能盼着乡试快些开始,早点结束!
连戚以前身上没有功名,所以此次也只能是按照规矩从乡试开始。
好在身份特殊,他的户籍被连永安顿在了京都,只需随京都的学子一并参加考试即可。
但此次恩科的主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