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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连公公,你放肆!-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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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晚儿俏皮的翻了个不怎么明显的白眼:“哥哥才不需要我担心呢!对了,我刚刚地点了百合虾仁和八醉鱼,你喜欢吗?”
  连戚从她手上接过茶,温声道:“喜欢的。”
  江晚儿娇俏地点点下巴:“嗯嗯,我也喜欢的!那看在我给哥哥沏茶的份上,等会儿哥哥帮我剔鱼刺可好?”
  连戚低笑了一声,色比花艳,像一束光照亮了阴霾压抑的天色:“好。”
  江晚儿喜欢吃鱼,但是不喜欢鱼刺比较多的,但是大刺鱼普遍肉质没有多刺的鲜嫩,所以每次都很纠结,现在好啦!
  连戚眼尾扫过边儿上那袅袅溢出烟波的香炉,安神的香片淡若无味,却无形中疏散了人心中的郁结,不由笑意更浓。
  布菜的时候,细心地给江晚儿清理好鱼肉,放到她面前的碟子上。
  江晚儿吃的心满意足,雷鸣电闪都不影响她大快朵颐。
  不过天气不好,消食的活动就只能免了。
  江晚儿懒洋洋地窝在软榻上,膝盖上搭了一张小毯子跟手里的华容道较劲。
  时不时的嘟囔和华容道嗒嗒的声音就变成了连戚看书的奏乐。
  只是没熬过半个时辰,那些声音都渐渐变小了,等连戚再望过去的时候,有人已经点着脑袋在啄米了。
  旁边的烛台上,白烛还剩下掌高,豆黄的火苗轻摇,江晚儿几次都险些栽到上面把头发给燎了。
  连戚放下书,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寝殿走。
  秋桑跟在后面小声问:“连大人,要不要把太后娘娘叫醒啊?还没洗漱呢!”
  连戚抱着她一点儿也不嫌累,将怀里的人调整了一下位置,白皙的长手覆住她的耳朵,低声道:“去打盆水来,我伺候太后娘娘洗漱。你去把外面香炉里的安神香取出来,然后今夜先去皇上处照看着,当心范氏。”
  秋桑心中咯噔一声,当下不敢耽搁。
  连戚把人轻轻放在床榻上,掀开薄被给她盖上。
  自己方才的脸色一定非常差,才会把她吓成这样,也难为她明明忧心却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照顾他——百合虾仁,是他喜欢吃的,江晚儿爱吃虾。
  不过她大概自己也没想到,明明是想让连戚安神的香片,最后却自己着了道儿,睡得个昏天黑地。
  被人解了衣带,净面擦身居然都没醒过来。
  早朝前妆娘正在给她收拾,江晚儿觉得头上的一直凤钗插的太松,就抬手自己调整了一下。
  “太后,您寝殿进了蚊虫了?可是要当心点的!”
  妆娘站在她身侧正在给她修整绒发,碰巧看到她抬胳膊时撑开的衣料下一点嫣红的痕迹。
  江晚儿低头自己瞄了一眼,脸上就怕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嫁妆自然地拉了拉自己的衣衫,淡定道:“晚点让半夏她们放些驱虫的药草在寝殿吧,夏天了,蚊虫确实变多了。”
  “蚊虫”此时正在书房收拾奏章,忽然打了个喷嚏。
  身后跟着的小太监担忧道:“大人,昨夜下了整夜的雨,您可是着凉了?”
  连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温柔地勾了下唇,继而轻咳一声,道:“无碍,快些准备吧,别误了早朝!”
  一声想,两声骂。想要他命的人不少,惦念他的,怕只有那一位……
  早朝来了位稀客,一贯不理朝政的景阳王竟然出现在了大殿里。
  联想到嘉宁,江晚儿决定假装没看见,带着齐暄坐下之后就再没出过声,任由下面争辩得你死我活。
  其实她这个花瓶还真是让人紧张了几天,比如当初请她来垂帘的阁老们和礼部尚书。
  在她当众跟霍隼谈完条件,又给连戚讨了职位之后,家人一度怀疑她要牝鸡司晨,整日里胆战心惊,就怕她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举动,累了他们一世清明。
  但是除了那件事,江晚儿再没对别的朝政发表过一件,一如以前似的做个称职又精致的花瓶静摆在了朝堂上。
  竟还以为这是这是连戚扶持她,在她跟前得了脸面,自己跟江晚儿求来的。
  江晚儿看破不说破,任由他们瞎想,反正目的达到就成。
  不过想到马上的恩科,忍不住就翘起了嘴角。
  景阳王贤名在外,许阁老等人虽不是对他唯命是从,但在皇亲国戚里,对他倒是顶尊重的。
  今日他亲自上朝来提荣太妃说情,列举了她对大齐的十条功德,其中最显眼却又被他老人家放到最后的便是诞育了皇上齐暄,一时间将满朝大臣辩得无言以对。
  功过相抵,只是削了荣太妃的先前的位份,一应待遇按照才人份例幽居庆祥宫。
  江晚儿没什么意见,也没注意到她身后的连戚眉头皱了皱。
  可是令人意外的确实另一份奏章了。
  礼部尚书胡简竟然公开上奏,嘉宁长公主乃皇家出嫁之女,丧夫而非休夫或合理,长居后宫实为不妥,理应搬回其长公主府才算合乎礼仪。
  江晚儿转头看了看连戚,忍不住借着杯盏的遮掩偷笑了下。
  哥哥这是早看嘉宁不顺眼了吧?刚好她最近幺蛾子比较多,再加上又已经过了服丧期,不算欺负先帝遗孤。
  也不知道下朝之后嘉宁听得到会怎么想,她前脚还在帮别人四处周旋,转头就要被撵出娘家,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蠢!
  又或者是有什么把柄捏在荣太妃手上?
  不过这都是她们自己的恩怨了,江晚儿凉薄地想。
  下朝以后的时候不知外面何事又开始了绵绵细雨,江晚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种天气,真是为补眠量身抵挡做的。
  眼中钉拔了,江晚儿难免有几分放松,不过她每日早朝后都休憩一会儿调整精神,宫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孙嬷嬷站在殿门口像个门神,一脸郁结地盯着院子里干活的宫人。
  寝殿内,江晚儿细碎的莺啼和粗重的呼吸纠缠,半晌后才脱力地依偎在连戚胸口。
  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红痕,用力拉开连戚的衣襟,在他锁骨上用力地咬了一口:“哥哥!今天差点让梳妆的宫女发现了!”
  连戚骨肉分明的指节缠绕着她的发丝,纵着她在自己怀里作乱,哑声道:“她不会说出去的,今日特意说出来只怕也是想提醒您。”
  江晚儿哼哼:“你又知道!不过你今天是怎么说服礼部尚书上的折子啊?”
  连戚被她手指撩得呼吸一顿,将人提上来压在胸口,扣住她作乱的小手:“那折子是臣写好的,早朝之前才交给胡大人。”
  江晚儿凝眉想了想:“朝里有嘉宁的人?”
  连戚摇头:“不是,是景阳王的人。”
  江晚儿:“嗯?!”
  这是什么惊天秘闻?皇室都这么复杂的么?
  不过想想自己想在也是皇室的人,还和自己的侍人滚在这紫檀床榻上,好像……嗯……也不是那么复杂了!要说祸乱宫闱,那她现在肯定首当其冲!
  “景阳王不是没有野心,只是生不逢时!倘若当是荣家的势力没有那么大,只怕也护不住皇帝!若是没了皇帝,你说当时的天下会落到谁手上?”
  江晚儿:“……”
  “荣家之所以倒得这么快,并非臣一人之功,景阳王在其中扮演的绝色,臣也是最近才知晓。您还记得春梅?”
  “春梅?喜子的姐姐,当初要给我下毒却害了秋桑的宫女?”
  “正是,当时臣审问的时候,她交代说自己的荣家的人,更相信您仁厚,才愿意坦白交代。可臣当时就觉得她交代的太快了,有些蹊跷,但差人仔细盘查一番并没有查出什么。荣家事起,臣倒是无意中的查到她母亲曾在景阳王府当过差,后来春梅死后,她父亲还意外从赌庄上赢了好大一笔银子,举家迁离了京都,所……怎么了?”
  江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没抬头,眼睫上翘幽怨地瞪着他。
  “她相信我仁厚,所以你觉得她不老实?”
  连戚:“……不是,是不太符合逻……臣错了!”
  江晚儿趴在他被扒开的衣襟里,朝着他精致的锁骨又啃又咬,声音模糊不清地传来:“错哪了?”
  连戚喉咙上下滚动,放在她后背的手掌变得灼热,嗓音有些不稳:“您最是仁厚,嗯……也可爱。”
  听到最后俩字,江晚儿偷偷弯了眼睛,伸出手在他棱角分明的俊雅脸庞上描绘,懒洋洋又叫娇滴滴地吩咐:“行叭!哀家原谅你了!继续说吧!”
  连戚:“……”这还怎么说?
  江晚儿扑腾了一下脚丫,踢道他的小腿上催促:“说呀!”
  连戚换了几个呼吸,将人抱紧,亲了下她的额头才嗓音暗哑地继续:“那银子是景阳王府管家的娘舅故意输给她爹的——”
  “噗!”
  连戚:“……”
  江晚儿笑得发丝凌乱,乱本好好地绕在他指节上的那缕青丝都震落了:“景阳王管家的媳妇的弟弟……哈哈哈,是这么说的吧?这跟坊间听八卦的时候说……咳,‘这是我娘家表嫂的儿子的姑妈的侄女的大伯的媳妇的妹妹亲口说的’有什么区别?也亏得的你有耐心去查!”
  连戚窘迫之余有些无奈,只是被她身上的软肉磨得有点上火。
  等她笑够了,才长叹一声:“您还听不听了?”
  江晚儿立马老实了:“听的听的!”
  连戚被她的呼吸扰的有些心猿意马,心想饶是自己做了太监这都抗不过去,温柔乡果然是英雄冢。
  自己是不是英雄不知道,但身上的娇软肯定是他的温柔乡!
  “也就是说当初下命令的很有可能是景阳王,借由您和支持您以及皇上的众位阁老朝臣们一点点蚕食荣家的势力,最后斩草除根。这次长公主去找他,只怕也是在他预料之中,留着荣太妃怕就就是为了牵制您,毕竟自古以来,皇帝的生母和嫡母同时在世,就难免纷争。”
  江晚儿沉默了。
  有些人呐,就是贪心不足。
  连戚拍了拍她的后背心,安抚道:“臣知道您害怕,这两日臣会再对永慈宫筛查一遍,保证您的安全,您好好的做个无忧无虑的太后就好,剩下的事情臣会处理妥当的。”
  江晚儿抽出胳膊一左一右地架在他耳边两侧,认真地盯着他:“不好!”
  连戚半垂的眸子抬起,耳尖泛红地抵挡着她的眸子问:“为何?”
  江晚儿:“哥哥,我不是依附别人生长的菟丝花,要吸干你的血肉将你绞杀才来成全自己的一世安稳,我想和你一起,一起面对所有好的和不好的事情,一起和那些人斗智斗勇,一起……白头偕老。倘若、倘若有天我们就算败了,我也想让你安排好后事,将来把我的骨灰和你一起葬了,这样我们下辈子——”
  嘴唇被温凉的唇舌堵住,让她把那些不吉利的话全都吞咽进了肚子里,连戚呼吸粗重地带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在柔软的衾被中压住,手指轻勾,褪下她身上那层单薄的亵衣,露出里面绣着‘一路连科’图案的鹅黄色蚕丝肚兜。
  连戚的手抚在图案上,埋首在她耳边道:“好。这是为臣绣的么?”
  活灵活现的白鹭站在紧挨的芦苇和莲蓬下啼鸣,象征着科举顺遂,仕途畅通,他的姑娘把愿望放在了最贴身的最隐秘的位置替他祝祷,怎能不让人欢喜?
  江晚儿能感觉到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光是想象就让她酥了骨头,又糯又甜的声音带着吸气声:“哥……哥怎么知道是什么图?”
  连戚没有回答,手指穿过芦苇和莲丛滑进更软腻的地方,带着提问的人共赴另一处巫山云雨,至于答案,还有什么重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早呀!又是准时的小古!肥章~
  相处小知识:有时候不问也是一种体谅,不是非把谁的伤疤揭开再敷上药才算疗伤!
  小提问:戚爷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第61章 柳絮随风舞⑥
  夜雨芭蕉后; 美人起迟迟。不过那夜之后两人就再没了什么桃粉的心思和时间。
  因着连戚最近一直在准备文武恩科的事情,江晚儿也没去扰他; 每日还换着法儿的让小厨房多做一些明目醒神补身体的药膳。
  相较于这件大事儿,什么荣太妃被幽禁,嘉宁搬回自己的公主府,景阳王暗藏祸心都被甩在了后面。
  孙嬷嬷看在眼里,又是欣慰又是苦涩。
  齐暄又长高了几寸,口齿也比先前清晰多了,甚至都能说出长短的句子来; 三字经都能背下小一半出来了。
  江晚儿不禁感慨:虽说他亲生爹娘都不是什么好人; 却是意外生了个聪颖又乖巧的崽子来。
  许是有了连戚的影响,每次从勤观殿回来,小齐暄也会捧着自己带图画的书跑到书房; 和连戚肩并肩地写写画画。
  江晚儿在旁看着他们就觉得莫名的满足; 偶尔还会提笔将这静谧温暖的场景画下来做成私藏的图册。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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