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公公,你放肆!-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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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
缓了一会儿,江晚儿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小舅父为何一定要出去啊?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么?晚晚可以帮你的!”
裴温清呵呵两声:“找男人,你能帮么?”眼角扫了下连戚,他阴恻恻地勾唇。
江晚儿:“……”
小舅父这是真气糊涂了?竟如此口不择言!
找男人,她怎么帮忙?
虽然连戚还是一派温和的样子,但是她觉得要是再让小舅父这么折腾,只怕是要真的生气了,不好哄的那种!
“我是不能帮忙啊,但是连戚可以的!我让他帮你找,这总可以吧?”
裴温清:“那你怎么不说让江汉之帮忙更方便呢!”
江晚儿脸上的笑僵了几息:“……”
裴温清真是被气急了才会提起那个名字,他忽然有些后悔。
也许江焕之这个名字由别人提起来,江晚儿会不痛不痒,可是由他来说,属实不妥。
摸了下鼻子,裴温清有些不自在地开口:“我不是——”
“银霜,去把车上的吃的取下来给大黄送过去!”
站在旁边一直努力让自己不存在的丫鬟忽然抬头,看了眼连戚的脸色忙行礼退出去。
江晚儿也正想换个话题,问连戚:“大黄是谁?”
连戚过来在石凳上铺了块帕子伺候她坐下,然后又从旁边的小火炉边重新取了水给她沏了杯茶,低声道:“今日买的点心太甜了,吃了会不克化,所以臣让银霜拿去先喂狗,晚点再去陪您去百膳坊重新买一份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作精裴温清上线~
二更边缘疯狂试探!嗯,先求个预收!
第45章 比目何辞死⑧
裴温清听到连戚说‘太甜了’就直觉不对; 然后……
冷冷地瞥了眼这个把自己外甥女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人,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甜点没了; 裴温清的作精脾性哪里还按捺得住?
“你们俩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江晚儿眨巴了两下眼睛,低头喝茶。
小舅父这脾气吧,她没辙,但是她觉得连戚一定有办法的。
“裴先生想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考虑到您的身份,还请务必带上两个护卫。”
裴温清炸了:“呵呵!那你莫不如给在下拷上手铐脚镣绑在这好了!”
护卫?倘若不是这段时间深刻了解到这小子的腹黑,他还真信了这厮是全心全意为他的安危考虑。
那是护卫么?那分明是俩监工; 还是眼睛都不错地盯着他; 不能出他们视野半步的监工!
裴温清小三十年从没像现在憋屈过。
哪怕是沦为奴隶,他都没有如此愤慨过。
“不放就滚!带上她赶紧走!看见你俩在这腻歪就堵得慌!”
欸?无辜的江晚儿抬头看他。
她可什么都没做啊,小舅父发这么大火儿做什么?
还有; 什么腻歪?我们没有; 你别乱说!
裴温清扫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冷嗤:“你当我眼睛是瞎的?”
江晚儿:“……”有这么明显么?
连戚在旁边恭谨地站着,没解释也没接话。
裴温清的目光从江晚儿那转到连戚身上:“我对你没什么偏见; 只要别让她受伤就成,你们走吧。”
最后四个字说的心力憔悴。
仿佛再看他们俩一眼就要窒息而亡。
不过对于一个习惯浪荡,常年游历的人来说,困在这小小的宅院内,似乎是真的憋屈到窝火,江晚儿还真被他赶了出来。
回去的马车上; 江晚儿脑袋枕道连戚的腿上小憩:“哥哥,你说小舅父是什么意思?”
裴温清的态度太奇怪了!
像是看透了她和连戚的关系,但又好像没真的理解。
真看透了会不骂她?可没真理解的话,又为什么会那样说呢?
她知道她和连戚的关系为世人所不容。
可那又怎样呢?
她所有的温暖都是这个人给的。
小时候被忽视的冷待和长大后被至亲遗弃的暗伤都是被这个人抹平的。
他在后宫为她遮挡风雨; 也在宫外给她快乐。
是他教会她如何依赖,也是他亲手让她体会到原本这辈子都无法体会的愉悦。
所以就算他是个侍人,就算他们的身份违背了纲常,可那又怎样呢?
连戚看着乖乖躺在自己腿上,手指无意识抠弄他袖口花纹的姑娘,心软的能滴出水来。
她眼底的情绪是那样明晃晃的,能把人内心的阴暗和冷漠全部照亮,甚至还会带着滚烫的火热在他心尖上打滚,这样的人,他又如何能放?
裴温清的意思他是明白的。
那个男人虽然看起来不怎么稳重,但心思细腻,见多识广。
他许是看的比江晚儿自己还通透,所以他一边嫌弃自己配不上江晚儿,却还是会顾念江晚儿的偏爱,容许自己在她身边。
他是相信自己会对她好的。
连戚除了江晚儿已经多年不曾信任过人了,哪怕是亲如连永,也从不曾让他如此感激。
没错,他是感激裴温清那份理解和豁达的!
因为如果他不同意,只会把江晚儿夹在他们中间为难,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哥哥?你想什么呢?”
江晚儿的声音把他唤回神,一低头就看她有些担忧的目光。
连戚一手托着她的肩膀把人扶起来,然后另一只手臂用力,转瞬就把人抱在了自己怀里。
江晚儿吓得惊呼了一声,随后伸出两只胳膊环在连戚的勃颈上,害羞地把脸颊埋在他胸前,声音软软糯糯:“哥哥吓到了我!”
连戚声音低低哑哑带着蛊惑:“臣吓到您什么了,嗯?”
尾音余韵绵长,还微微上扬,勾的江晚儿身体刹那间就软了下来,又小声地唤了他一句。
软玉在怀本就忍得辛苦的连戚哪看得了她这含羞带怯又乖又糯的模样,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就印了上去。
江晚儿被她吻得气喘吁吁又不敢发出声音,车夫虽然是连戚的人,但她还是不敢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让人发现这么羞耻的事情。
最可气的是,她都忍得这么辛苦了,抱着她的人还在她细腰上捏了一把。
江晚儿没忍住就要嘤咛出声,结果被人全部吞吃入腹。
到底是在外面,连戚还算收敛。
江晚儿软成一团伏在他肩膀上平息身体的燥热,忽然转头看向连戚:“为什么哥哥什么都会?”
连戚:“……”也不是。
江晚儿醋了:“别的还能说是在宫里见多了,那这个呢?为什么如此娴熟?”江晚儿把手指比在连戚的嘴唇上,还带着潮气的眼睛委屈地看向连戚。
一想到他可能跟别人过,心里的醋泡泡咕嘟咕嘟往上冒。
满脑子都是连戚亲别人的画面。
连戚看她这可爱的小模样,抱在怀里都嫌距离远了,恨不得捧在掌心,护在心尖尖上。
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连戚直直地看向江晚儿眼中:“只有你。”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但是江晚儿竟然听懂了!
从头到尾只有她,哥哥只亲过她!许是因为亲多了,还比她聪明,这才如此让人招架不住的!
醋泡泡变成了糖泡泡,江晚儿凑到连戚的唇角亲了下:“我也是。”
我也是,只有你!
她的小动作害羞又诚实。
连戚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就在江晚儿认定他肯定又要‘欺负’她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住了。
连戚把江晚儿在怀里抱稳,沉声问车夫:“发生何事?”
车夫:“前面是芮府和江府的马车,好像是发生了点什么事儿。”
江晚儿和连戚互相看了一眼。
芮府和江府?
江晚儿腾地从连戚怀里坐起来,拉着他悄悄掀开了一点轿帘往外瞅。
连戚第一次见人做贼都能做的这么可爱,忍不住从后面重新揽上江晚儿的细腰,将下巴搁在她单薄的小肩膀上,和她一起偷看。
不远处,是江菡蕴忍着抽气跌到在芮家马车前面。
芮宸双手环胸站在不远处,一点上前搀扶关心的意思都没有。
“原来芮家的世子长得这般俊俏啊!俺这还是第一次见呢!”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要我说你们这些婆娘就是眼皮子浅,你看看他那做派,马车撞人了都有恃无恐的!”
“你哪看到是芮家世子爷撞的了,俺刚分明瞧见是那姑娘走路不当心!”
“你这简直就是黑白不分!”
旁边儿同样看热闹的人吵得厉害,没一会儿马车里的人就听出了事情的大概:
江菡蕴从旁边胭脂铺子里出来想要去对面买东西,结果迎面就撞上了芮宸的马车,虽说是及时躲开了,可江菡蕴还是被吓崴了脚,直接摔倒了。
其他人看热闹那是本性。
重点是芮宸此刻也在看热闹,还是和他自己有关的热闹。
要说这江家二姑娘,他近来也算是如雷贯耳了!
上次广云寺的事情不说,撞邪的是他最近走到哪都能听见这名字。
喝个茶,听见旁边有人在讨论江菡蕴又作了幅什么画。
饮个酒,就听好友聊起最近京城里忙着说亲的闺秀,江菡蕴的名字出现的最是频繁。
就连回家,都能听见母亲夸她贤惠知理。
就她,还贤惠知理?
真当他看不出来上次广云寺他是被设计了?
是不是江菡蕴安排的他不清楚,母子俩倒是合起伙儿来给他演出了好戏。
再比如眼下,车是他从北境带回来的人赶的。
这车夫凭借出众的驾车能力都带着他躲过了多少次暗杀,岂会轻易撞到人?
这江家二小姐未免太心急了些!
他下了马车,一眼看见江菡蕴眼中的惊喜,邪肆地勾了下唇。
就在江菡蕴希冀地看向他时,朗声道:“有没有哪家夫人小姐过来帮忙扶个人?江家二小姐摔倒了都没人来帮忙,大齐真是世风日下啊!”
众人:“……”那么撞了人还袖手旁观的你呢?
江晚儿忍着笑转头问连戚:“你以前认识芮宸么?他一直这么……”
“无耻。”连戚面无表情地接话。
江晚儿:“……”算了,她还是闭嘴看戏吧。
结果江晚儿还没来得及再听到那边说什么,后脖颈上就传来一阵湿热的轻微刺痛。
身体一麻,然后便酥软地倒在了连戚的怀里,哪里还管的上江菡蕴和芮宸。
为了防止她的声音被人听到,连戚恶劣地在她耳边还提醒外面还有不停吵闹的百姓。
江晚儿被吻得晕头转向,从眼睑眉梢到鼻尖红唇,她十分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但连戚的手不知何时爬到了她的衣内的腰间,这还怎么忍。
连戚眼疾手快地并起两只手指压在她的唇瓣上,嘴唇在江晚儿的漂亮精致的耳珠上轻咬。
原本是惩罚她对芮宸的关注,看见她眼角溢出的泪水便准备作罢,结果……
江晚儿也不知是不是被逼狠了,张嘴就把连戚的压在她唇瓣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连戚:“嗯……”
江晚儿身体一僵,水粼粼的眼睛望向连戚。
每次和连戚亲密无间的时候,这人总是隐忍又克制,偶尔霸道时,也全是由他引导着自己,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连戚失控的声音。
湿热,低沉。
缠绵,缱绻。
江晚儿像是求证似的用舌尖拨弄了一下嘴巴里修建整齐的指节,耳边又听见一声吸气的声音。
就在她想要再接再厉的时候,忽然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后腰。
连戚推开她,眼尾发红,声音哑的不像话:“太后娘娘,别闹臣。”
江晚儿小胸脯上下起伏,明明方才最勾人的是她,这会儿最害羞的也是她,拧着酥软的身子就把自己埋进了连戚的衣襟里。
连戚眉尾青筋狠狠跳了两下。
他这辈子第一次尝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真是——又爱又恨不起来。
俩人闹了这么一会儿,还不知外面已经天翻地覆。
要不是车夫提醒,都快忘了马车为什么停下。
“本宫当时谁呢?你便是太后娘娘的妹妹?”张扬的声音从一辆马车里传来,紧接着江菡蕴便看到了这位只有在宫宴上才能见到的美艳女子。
嘉宁依旧是一身素白色衣裳,腰封束着不盈一握的细软,上面更是令无数刚及笄的姑娘羡慕不来的汹涌,下了马车,微微弯腰递出手:“江家二小姐,本宫扶你起来可好?”
江菡蕴还没反应过来嘉宁长公主怎么会出现呢,盯着她的手半天没有搭上去的意思。
周围的人更是早已经吓得跪了一地,除了嘉宁,便只有旁边芮宸还站着。
等江菡蕴终于看明白于眼下的状况,准备伸手时,嘉宁忽然直起身把手收了回去。
“既然江家二小姐看不上本宫,那本宫也不自作多情了,芮侍卫,可否请你送本宫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