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公公,你放肆!-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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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儿自己顶着脑袋在他掌心下磨了磨,抓住连戚的衣角看他:“谢谢哥哥。”
连戚看着手下的毛茸茸的触感,心中发软。
他们两人不能在宫外久留,连戚让人送了封信到连永那,希望他可以让福婶儿先过来照看一下裴温清,再安排几个信得过的丫鬟小厮过来伺候,两人才匆匆赶回了皇宫。
谁知刚进永慈宫,就看见一脸焦急之色的孙嬷嬷。
连戚使了个眼神儿,让江晚儿现在外面等着,自己当先踏了进去。
“何事?”
孙嬷嬷忙凑到近前,小声道:“荣太妃来了,已经在偏殿瞪了快半刻了,老奴借口太后娘娘还在补觉,这才将人拖住,只是眼下殿门口都是人,太后娘娘她……”
连戚沉吟片刻道:“你去把皇上抱过去,然后让永慈宫的人都动起来,后面角门的人撤开,我们从后面进去。”
孙嬷嬷忙着安排,江晚儿吞了吞口水跟着连戚在宫中绕了一圈走到角门跟前。
“真的没事儿么?”
连戚伸手抓住他冰凉的小手握了握,沉稳又笃定地道:“无碍的。”随后又问:“太后娘娘可信得过臣?
江晚儿毫不犹豫的点头,扬起小脸坚定地道:“最相信哥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今天是准时的小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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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比目何辞死③
连戚说完这句话; 长手就直接扶在江晚儿的细柳腰上,将人护在怀里。
江晚儿身体一软; 涨红着小脸看他。
连戚看她这娇羞的小模样,没忍住又在她嘴巴上轻啄了一下。
手臂上提,把人半抱在怀里,踩上旁边一处不起眼的矮土堆,借着旁边一颗枣树带着江晚儿登上了墙头。
爬、爬墙?
江晚儿活这么大,在江宁府的时候虽然也会偶尔卸下太傅嫡女的伪装略有顽劣,但那只限于后宅女子的小心机和无伤大雅的小把戏; 爬墙的经历可是头一遭。
连戚把人放在墙头上; 拉过一根枣树的树枝递到她手里让她借力:“抓好。”
还没等江晚儿反应过来,纵身跳到了墙内。
江晚儿傻了。
她这堂堂太后站在墙头上算怎么回事?
眼睛轻眨,江晚儿无辜地看向已经平安落地的连戚; 口中无声疑问:“哥哥?”
然后就见连戚站在她正下方; 对她张开手臂:“来。”
一个拥抱的姿势。
带着让人安心的邀请。
站在下面的连戚依旧是一身太监的衣裳,双手修长,手臂前伸; 身材绝不算魁梧,但脚下微微分开看起来下盘十分稳健。
他那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江晚儿,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弧度。
江晚儿原本抖的不像话的腿瞬息间就老实了。
松开手里的枣树枝,江晚儿弯了下眼睛,然后便轻轻将双眼合上,身体前倾。
从高墙上落下来的时候; 失重的感觉搅得她跳急剧加速,像是要蹦出来自己去玩耍一般。
尽管信任连戚,可她还是忍不住白了嘴唇。
直到腿弯和肩膀被人托住,江晚儿才慢慢睁开眼睛。
连戚嘴角含笑; 正低头看着她,被震落的枣树树叶簌簌落下,静动之间是让人惊艳的美色。
连戚的手指蜷缩,眼神逐渐变得黯沉,最后眨了那他黑直的长睫毛,将她放下来拉着就往前走。
江晚儿便亦步亦趋地跟着前面的人,抿唇偷笑。
哥哥这样有点像落荒而逃呀!
好可爱!
绕过一干宫人,江晚儿回到寝殿换了件衣裳,让人进来给她略收拾了一番,便去了偏殿。
荣太妃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小齐暄,听他咕咕噜噜地说些根本听不大懂的话。
江晚儿一进来,小齐暄眼睛一亮,立刻伸长了手臂奶声奶气地唤母后。
荣太妃脸上的血色肉眼可见地退了下去,手中的帕子被她捏的死紧,起身道:“太后娘娘可是休息好了?前朝后宫诸多事情需要您操劳,可是要当心身体才好。”
啧,如果你不是用这有点哭坟的表情关心哀家,哀家或许还真信了几分。
江晚儿:“无碍的,只是不知荣太妃来此所谓何事?”
明明早晨才来请过安,有事儿不早晨说现在又过来一趟做什么?
荣太妃清雅地笑了一下,然后有些为难地看她:“这事儿说来也怪臣妾不好,但思来想去还是觉着应该让您知情才好。今日去雅学殿点本是打算看看那边学馆的情况,却无意间听到几个小姑娘聊天提到了太后。”
雅学殿?不是嘉熙读书的地方么?
这人笑得不怀好意,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荣太妃看她一眼,“太后前些日子可是给那些学馆里的学生送了油纸伞?”
想起那天的大雨,江晚儿点头。
“可是因为太后的这份恩赏,外面可是翻天覆地了呢!”
江晚儿半眯着眼睛看向她,若真要细品就会发现,这是连戚常做的动作。
“因为是太后娘娘的赏赐,所以那几位世家的家眷都格外的看中,回去甚至还把那油纸伞供了起来。”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还有不懂事儿的去街上买了一样的油纸伞,说这和太后娘娘赏赐的一样呢!”
“你也知道,咱们大齐一向以皇宫的风尚习惯为准,这不,油纸伞的价格瞬间就翻了十几倍。”
“最可惜的是,有一家百年的油纸伞铺子,是一对祖孙的保命营生,可是因为家里又把不外传的祖传的伞骨,被人购买不成,一怒之下放了把火烧了铺子不说,老爷子也葬身了火海,真真是骇人听闻。”
后来她又说了什么江晚儿都不记得了。
她手脚冰凉地坐在罗汉塌上,一言不发。
赏赐,风尚,价格,保命营生,葬身火海……
每个字她都认得,此刻却是不明白了,怎么就能害人丢了性命呢?
秋老虎还在发威,临近月夜也没见温度降下去,可江晚儿却如坠冰窟。
她不过是好心给几位小姑娘准备了遮雨的纸伞,以防她们被雨淋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结果呢?
通传声江晚儿这会儿根本听不见,她的眼前一幕幕浮现那对祖孙被强取豪夺的场面。
还有那烧了红半边天的烈火,以及火海里挣扎的老人和火海外撕心裂肺的孩子。
不该是这样的!
她没想过要害人性命的!
带着清冽皂荚香的味道扑入鼻腔的时候,江晚儿腥红的眼眶里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连戚端着托盘,就站在她不远处,嘴巴张合。
可江晚儿一点儿都听不到他说的,只记得自己迷蒙地开口说了两个什么字。
然后连戚便放下托盘,将她打横抱在怀里,送回了寝殿。
连戚看着怀里失了生机的江晚儿,心里阵阵抽痛。
荣太妃,真是一手杀人诛心的好本事!
江晚儿其实就是个如今看着端庄矜持,私底下其实还有些小女儿本性的姑娘,她从来没有过任何无故害人性命的心思,更没有想过自己一个善意的举动竟然会影响这么多人。
她终究是个尚未满十八岁的姑娘,如何能承受这样的自我谴责?
连戚把人抱到床上轻哄:“那不是您的错,您没必要自责。”
可这时候的江晚儿哪里听得进去别人说什么,抱着膝盖将自己窝成小小的一团,侧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连戚一身森寒地走出寝殿,看向今夜值守的秋桑:“去给娘娘熬点安神的羹汤备上,今日没我吩咐,任何人不准进入寝殿。”
秋桑呆愣地点头,等殿门彻底被关上的时候才回过神,眼神复杂地看了寝殿一眼,转身去安排人干活。
连大人是她全家的救命恩人,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会义无反顾的追随。
若他真是对太后娘娘……罢了,她只管按照吩咐做事,大人高兴就好。
连戚身上的阴郁在进入寝殿的下一息收敛得刚刚干干净净,他侧身坐到床榻上,将人瑟缩的小人儿抱进怀里。
江晚儿的小脑袋就伏在他的肩膀上,双眼无神,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
连戚手掌在她脊背上摩挲,嘴唇贴在她的耳畔温声道:“那不是您的错,别这么罚自己。”
江晚儿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连戚正要在说些什么,江晚儿闷闷地声音从他肩膀上传来:“哀家知道的。”
“知道荣太妃是故意来说给哀家听的,也知道她就是想看哀家难受。”
“她如愿了!”
“但哀家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哀家当时只是不想那几个小姑娘淋雨,就像你会担心哀家专门去送伞一样,是那些小姑娘的家人没把事情处理好,是那些商贾坐地起价,可哀家,还是心里难受,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连戚摩挲她后背的动作停下,嘴唇贴着她的耳郭,低声道:“不一样的。”
江晚儿从他肩膀上抬起头看他。
连戚半垂的眸子睁开,认真的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不一样的。”
江晚儿吸了下小鼻子,躲开他烫人的视线:“有什么不一样的?”
连戚唇角漾开了一个浅淡的笑意,温柔的如初春的湖边暖风,吹散人心底所有的阴霾。
额头抵着江晚儿,连戚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下巴上,声音低低哑哑地道:“臣给您送伞的心意和您赏赐她们伞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江晚儿心跳如鼓,怀疑它虽是可能自己跳出来蹦上天。
她好像知道连戚说的意思了,但是又好像不知道。
“哪、哪里不一样了?”
粉唇微微嘟起,带着女儿家的羞涩和一丝明知故问的任性,可爱到让人恨不得吞吃入腹。
连戚贴在她后背的手掌滚烫,他收了下呼吸,将人往前一送,和自己贴的再没缝隙,才哑着嗓音道:“臣心悦您,送伞,是怕心悦之人受寒。”
果然——心要飞出来自己上天了!
江晚儿这会儿哪还顾得上荣太妃的诛心之语,满脑子都是连戚低淳好听的声音。
臣心悦您,哥哥心悦她啊?
她小手攥紧连戚的衣裳,脑袋不受控的在他颈窝磨蹭了两下。
结果不小心唇瓣擦到了连戚的脖颈,惹得抱着她的人手臂一紧。
一声轻叹过后,连戚捏着她的后颈将她从怀里捉出来,一个绵延温柔的吻把江晚儿折腾的气喘吁吁。
等江晚儿从眩晕中情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床榻上。
连戚单手撑着床榻笼罩在她上方,唇角还带着晶亮的水迹,看得江晚儿不由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连戚眼神幽暗深邃,看见她这个不自觉的小动作,所有的自制崩塌,欺身而下。
半晌后,江晚儿听见有人在耳边问:“可以么?”
可以么?什么可以么?
一双手拢上的时候,江晚儿脑子里瞬间炸成烟花。
罗衫轻褪,尽是旖旎……
江晚儿浑身发软地靠在连戚的胸口,手指抠着他衣衫上的图腾,害羞又期待地问:“哥哥,我现在,是真正的妇人了啊?”
连戚抱着她的胳膊僵了一下,亲了下她汗湿的额头,沙哑道:“还不是。”
江晚儿唰的一下睁开水淋淋的杏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你,都这样了,还不是么?”
她这懵懂又炸毛的小模样惹得连戚低笑,胸腔的震动把江晚儿羞的整个人又往被子里埋了埋。
连戚又在她头顶啄了两下,手掌隔着衾被在她腰线上一揽,把人拽回怀里。
“现在还不算是,不过,您舒服么?”他最后三字问的又轻又缓,江晚儿一个激灵。
这问题!
江晚儿头皮一阵发麻!这到底是什么羞耻的问题!
连戚体谅她的薄脸皮,下巴垫在他脑袋上,手掌轻拍,像是在哄孩子一般:“这其实是先帝在位时后宫嫔妃们用来纾解的方式,臣想要您,可现在还不是时候,您再等等,可好?”
他问的温柔,答的详细,本以为这样能安抚下怀里羞愤难挡的奶猫,谁知奶猫却忽然炸了!
江晚儿嚯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半跪在床上,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连戚,小拳头都搁在双腿上握得紧绷:“后宫嫔妃纾解的手段?哥哥如何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送命题!
——
今天重新整理大纲,废了两三万的稿子!但终究是更新晚了,我躺好了,你们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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