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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连公公,你放肆!-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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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戚站在旁边,看着她眼中的讥笑和嘲讽,心中微痛。
  拳头攥握几下又松开,他轻步上前,站在江晚儿身后,用手掌盖住了她的眼睛。
  小扇子一样卷翘的睫毛眨动,扫过连戚的指腹,痒痒的,麻麻的。
  “太后娘娘是真的担心那些流民暴动?还是,心疼那些流民?”
  掌心里睫毛的颤动停下,过了几息,江晚儿的娇笑便传了出来:“哀家哪有那么大的心胸能装那些人啊,不过是担心他们暴动,哀家这太后的位置坐不稳罢了。”
  连戚扫过桌案上被涂鸦的简易地图,上面标记了流民出发的地点,还表明了所走的城池,以及城池之间的距离。
  口是心非的姑娘啊,还是像原来一样心软。
  “臣或有办法,让户部的赈灾推行下去。”
  江晚儿伸手扒下他遮挡自己眼睛的手,仰头问:“什么办法?”
  连戚低头,就看见她娇俏明丽的鹅蛋小脸,睫毛尖抵在上眼睑上,绛唇在精巧圆润的下巴上方闪动着淡淡的水光。
  柔嫩的小手抓在自己虎口,形成了不甚鲜明的色差,整个人向后仰着,像是倚靠在他身上一般。
  连戚下颌收紧,轻轻地将手抽出来,皮肤摩擦,带起阵阵颤栗,直达心口。
  他嗓音沙哑温柔,弯腰在桌案上执笔:“既然国库没有银子,兵部又不愿意挪银子出来,那就让有钱的人出钱赈灾。”
  江晚儿看着他在纸上写下的四个字——“士农工商”,单个拿出来她都认识,加在一起她也知道这是指如今大齐的构成,但不明白和赈灾有什么关系。
  连戚略一侧眸,就看见她懵懂的样子,脸颊边的一缕碎发还飘到了嘴边,看起来当真是好蒙好骗好欺负的紧。
  他回身将那一缕发丝从她唇瓣间勾下,耐心地解释:“所谓‘士农工商’,商人最末,却掌握着最多的流动银两,但绝不是最富有的人,您说大齐最有钱的应该是哪一类呢?”
  江晚儿摸了下那缕被他拉下来的发丝,盯着桌上的四个字看了几息,一把抓住连戚的小拇指:“官商勾结才是大贪!商人若是想赚钱,那就得把官打点好,越大的商人打点越大的官,最有钱的,是官!”
  连戚看了眼她不安分的手,又问:“那官里面哪些最富裕呢?”
  江晚儿凝眉。
  “按理应该是越大的官越有钱,可这就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不管多高的职位,总是有肥有瘦,那最有钱的自然是现在官职最高,领着肥差的!这么算的话跑不掉就是六位阁老和六位尚书。”
  连戚提醒:“六位阁老中,一位是寒门出身,三位是书香传家的清贵之人;六位尚书里,两名寒门,三名外地官员。”
  江晚儿起身,用笔在上面勾勾画画,看着最后出来的三个名字,她兴奋地转身抓住连戚的胳膊,就差把自己挂上去,道:“连戚你可太棒了!”
  纸张上,剩余的两位阁老分别是荣太妃的祖父荣淮,钱太妃的外祖程世忠。
  剩下的那位尚书也是老熟人,荣系刑部尚书章则勇。
  此刻的江晚儿鲜活而灵动,浑身上下都像是带着耀眼的光,将那些阴暗照的无处躲藏。
  连戚半垂下眸子:“其实还有一人您忽略了,那位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
  江晚儿挠挠脑门,随即灵光乍现:“景阳王!”
  连戚绕开她,将书房的门合上,走回到江晚儿身边,俯首认真的地看着她:“让他们共同出银一时半会儿可能做不到,但若选一人突破,您是打算让谁出这笔银子呢?”
  江晚儿想都不想:“自然是荣家!”
  她又不是个菩萨,不可能以身犯险。且不说她和钱太妃的关系,单就是钱阁老曾和其他几人一人把她如今的位置稳下来,她也不可能动。万一惹急了把她拽下来呢?
  “若是荣家,臣的法子只怕会影响到皇上的声誉。”
  江晚儿眼中的光亮慢慢黯淡了下来,不解地问:“怎么会牵扯的皇上?”
  连戚道:“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将收入囊中的银子再吐出来。”
  江晚儿咽了咽口水,努力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慢吞吞地开口:“你说要利用齐暄,会害他性命么?”
  连戚轻笑:“不会,有他在,您才能稳坐后位,臣不会让他出事的。”
  听到这答案,江晚儿心中释然了,她提笔在又将钱阁老的名字划去,连戚走到她身边,接过她手中的狼毫,在旁边添加了三个字——“景阳王”。
  解决了扰她半天的难题,江晚儿回头想问连戚,他要用什么方法弄来这笔款项。
  可她忘了两人这会儿半身交叠,连戚仅错后她半步刚刚收笔,身体还半躬着。
  唇瓣擦过一处柔软的时候,江晚儿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唔——”
  朱唇微张还要说话,却将那柔软整个含在了口中,想要说的话变成了溢出唇角的轻吟。
  作者有话要说:  江晚儿:神仙哥哥好聪明的亚子啊~唔,哥哥唇好甜!
  今天依旧准时的小古照旧求鼓励!


第32章 后宫之主路⑥
  清淡的甜香盈满了书房; 裹住了连戚,就是那极短促的嘤咛也挠的人后脊发麻。
  连戚手中原本准备放到青玉笔架上的狼毫落在了桌面的宣纸上; 把上面刚写的名字染成了墨团,一如他此刻眼中的黑沉暗涌。
  江晚儿本就是靠着书案转身的,瞅见连戚的眼神,她本能地畏惧。
  软腰微撤,身体后仰试图逃离。
  连戚骤然眯起了眼睛,抬手揽住她的拂柳细腰,人也欺近。
  侧首; 凉唇从她脸颊上划过; 贴近珍珠耳垂低语:“太后娘娘当心,桌案上有笔洗。”
  那净色青玉碧玺里盛满了水,靠近边缘的位置还放了一株苍绿的建兰。
  兰叶纤瘦窈窕; 徐徐舒展; 如同此刻怀里的娇软。
  湿热的呼吸洒在耳畔,也不知是情急还是故意,连戚说话的时候; 温凉的唇瓣擦过她红成半透明状的耳珠,引得江晚儿轻颤,整个人霎时酥软得没了半分力气。
  若不是腰被人托着,只怕这会儿已经仰面瘫倒在了桌案上。
  她五官长得和名动京都的美人江菡蕴有几分相似,却又多了几分江菡蕴不曾有的灵动。
  如此这般含羞带怯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小脸儿清纯; 眸中带媚,当真是能把人的魂儿都吸了去。
  连戚的呼吸有了几分急促,额角青筋忽隐忽现。
  只是眼尾扫见臂弯里的细腰,眸中神色沉落; 烈火燎原。
  另一只筋骨修长的手抬起,又轻轻覆在了江晚儿的眼睛上。
  “太后娘娘,臣冒犯了。”
  挣扎的暗哑声带着隐忍,江晚儿如今木钝的脑袋根本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未经人事的娇花就这么被着声音惑着动弹不得。
  唇瓣一凉,有柔软在其上辗转。
  感觉得指腹被江晚儿那对扇子般的睫毛重重的扫过,连戚非但没有停下,还轻轻地在她唇角吮了下,扯出被他禁锢在怀的小太后情不自禁的软哼。
  舌尖擦过嫣红的唇珠,还带着乳酪的奶香和瓜果的馥郁,勾得人恨不得将它吞吃入腹。
  软糯低吟入耳,连戚额头沁出了密汗,却浅尝辄止。
  狠狠闭上眼睛,待再睁开的时候,已是狂风骤雨后的舒朗清明。后退半步,却没挪开覆盖在江晚儿眼睛上的长手。
  少了那对清澈灵动的杏眼夺人视线,此刻江晚儿红唇微肿,泛着潋滟的水光,无辜地保持着方才的动作,真真是任君采撷的乖顺。
  江晚儿: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连戚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上移,撑着江晚儿的后背,将手掌按在她的后颈。
  轻巧的一捏,盖在眼睛上的掌心便又察觉到两下轻柔的刮扫,几息后,他才将已经呼吸绵长的江晚儿打横抱到了书房的软塌上。
  半跪在她身边,看着她娇憨的睡颜,连戚疼惜又温柔的吻过她的眼角眉梢,最后如轻羽般印在了她方初遭□□的唇瓣上。
  太后娘娘。
  江晚儿。
  纵使卑劣,你也只能属于当初那个少年。
  纵使给不了完整的幸宠,您也,只能在臣身边。
  江晚儿朦胧睁开双眼,伸手揉了揉有些酸疼的后颈。
  “太后娘娘,您醒了?”
  清冷略低哑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江晚儿揉着脖子的手微顿。
  湿热的呼吸,缠绵的亲吻……
  江晚儿咻地用手背盖住嘴唇,惊恐地看向连戚。
  但连戚依旧是清隽如往常,丝毫没有任何尴尬之色,这是,怎么回事?
  “哀家方才、方才——”
  连戚倒了盏茶给他端过来:“太后娘娘下次万不可再耽误用膳了,您这身体遭不住的,方才太医来开了张食补的方子,您要好生调养。”
  江晚儿:“?”
  难不成是哀家做了场香艳旖旎的梦?
  回到寝殿,江晚儿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上方的汀兰床帐,脸色红白交错。
  进宫前贾氏没让人教导过她如何为妻,但及笄后不久她就曾在老不正经的小舅父书架上翻过一本书册,上面便是教夫妻间生娃娃的那档子事儿。
  白日里那场梦中,她能感受到连戚喷洒在她鼻息间的热气,就是那唇瓣上的触感,也似真非幻。
  这春天都过了,她怎的就做起了这不合身份,不合季节的梦呢?
  这事儿怎么想怎么诡异!
  她腾地坐起,什么人也没喊,穿好鞋子就往书房里冲。
  她记着的,那场景分明就是发生在连戚写下景阳王的名字之后!
  神仙哥哥啊,你可莫要诳哀家,不然……
  江晚儿脚步停在书房门口,半天没动弹。
  不然什么?不然把他贬出永慈宫?
  好像,做不到呀!
  真要那样,还真不知道这是在罚谁了!
  但这件事儿要不弄清楚在心里梗着她更难受。
  吃不下,睡不着的那种!
  深吸口气,江晚儿推开书房的门。
  脚抬一半,看见正在临字的连戚慢慢抬头朝她看过来,江晚儿脚跟一转,撒丫子就往回疾走。
  这人怎么赖在书房不出来了?!
  还能不能好好当差,出去办事了?御前侍卫和永慈宫掌事两样差事加起来他还这么闲?还有时间在书房里练字?
  将自己狠狠摔在床榻上,小腿悬在半空中用力瞪了几下,手指攥紧衾被,江晚儿恼的抓心挠肺。
  啊!疯掉!
  连戚在书房,她也不敢再过去查阅桌案,这会儿必须得找点事儿先让自己冷静一下!
  唤来半夏,江晚儿一本正经地问:“上次让你去找崔太医帮忙查胡太妃药房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回太后娘娘,先前连御前说这件事他来处理,让奴婢不要插手了。”
  又又又是神仙哥哥!
  江晚儿像是被跟鱼刺卡在了喉咙,半晌没憋出一个字。脸上泛起不知是气来的还是羞来的红晕,她敷衍地挥手让人退了下去。
  看着床头的一对笑呵呵的不倒翁,狠狠用手指戳了下那男福娃。
  翌日下朝,江晚儿脚不沾地去拜访了杨太妃。
  那事儿没搞清楚,她委实难面对连戚,先找个落脚的地儿躲躲也好。
  因着提前没打招呼,到了杨太妃殿门口才发现里面静悄悄的,门子见了她面色也都有些不自在。
  正想着自己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就听见里面呵斥声。
  “你如今是我宫里的人,本宫就算寻个由头将你处死了,也不会有人追责半句,你招是不招?”
  “杨太妃饶命!杨太妃饶命!奴婢真的没有换掉汤药,陷害胡太妃!”
  “你既是如此嘴硬,本宫也不与你多做口舌,来人!带下去。”
  紧接着就是一阵凄厉的叫喊声传遍宫墙,门子站在江晚儿旁边一动不动,小心地觑了眼江晚儿的神色。
  江晚儿也是进退两难。她堂堂一国太后,总不能到了人家殿门口又悄悄地离开吧?
  索性让门子进去通传了杨太妃,她才带着人往里面走。
  杨太妃面色仓皇的地过来迎她,想是猜测刚刚院儿里发生的事情是否被她听到了。
  江晚儿半句没提,只说是过来找她借本书,很快就带着人又打道回府。
  “半夏,你之前说胡太妃的事情是连戚在处理?”
  “嗯呐,那日从雅学殿回来后,连御前亲自来找的奴婢。”
  江晚儿纠结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问:“连戚现在在哪?”
  半夏摇头:“今日里事情多,许是在操办皇上生辰的事情吧?太后可是有什么要吩咐,需要奴婢现在去找找吗?”
  “不必!咳,你也下去吧。”
  找找?怎么可能!她现在躲都还来不及!
  只是听杨太妃今日里训斥的话,那宫女原当是胡太妃那的人,如今被杨太妃寻了个由头要过了来。
  她那文静的性子都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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