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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小宫女只想出宫逃命-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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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太妃回宫,本宫也该去见礼才是。”
  安太妃突然回宫,后宫众人心思各异,不过还是第一时间去拜见安太妃。
  周皇后来时,已经有几名妃嫔赶来安太妃的静安宫,其中就包括如今正得盛宠的冯妃。
  冯妃见到周皇后,便同其他妃嫔一样微微屈身,向周皇后行礼。
  “冯妃妹妹来的倒是早,没有辜负了皇上对你的宠爱。”
  言外之意便是冯妃曲意媚上,阿谀奉承。
  冯妃不怒反笑,她年纪比周皇后小一些,又是典型的江南女子的身段长相,整个人娇小玲珑,温婉柔媚,尤其右眼角下一颗朱红泪痣,看上去便有多了些娇媚。
  “皇后娘娘谬赞了,臣妾不敢担,其实皇上每次去臣妾的宫中都是看七皇子,同臣妾都说不上几句话,臣妾还想找皇后娘娘给臣妾做主呢,嘤嘤嘤~~~”
  周皇后本来想奚落冯妃一顿,然听到冯妃这矫揉造作的哭声,顿时黑了脸,还让她给这个贱人做主!这冯妃就是故意显摆七皇子如今受皇上宠爱!
  其他几名妃嫔各个都埋着头,两耳不闻做鹌鹑状。
  这二人没有一个是她们能得罪的起的!
  这边,冯妃扶风若柳似的哭泣着,帕子时不时擦拭着眼睛,还要拉着周皇后‘诉苦’直言皇上总是去她那里,却只顾着七皇子,不顾她,她好伤心,好难过,好不平,要让周皇后为她做主。
  周皇后被气的脸色涨红,胸口憋闷,用力拉开冯妃扯着她衣袖的手,刚要说什么,却见一名身着酱色宫装的嬷嬷走出,道:“太妃娘娘有请。”
  冯妃抹眼泪的动作瞬间停下,方才还一脸难过哭泣模样,现在便变的端庄持重。
  反观周皇后被冯妃故意‘显摆’了一场,气的胸闷气短,偏偏安太妃的人出来,她这个皇后还不能当众发火,便只能将心底怒意压下,提步进入静安宫。
  等众人进了大殿,便见一名身着浅灰色宫装,头发黑白参半的妇人端坐于正上方,她正是安太妃,亦是明德帝视做生母,极为敬重之人。
  周皇后同众妃走上前缓缓行礼,齐声道:“臣妾参见太给娘娘,太妃娘娘万福。”
  安太妃面容慈祥,穿戴朴素,左手拿着一串佛珠,右手轻轻捻动佛珠,边温声道:“各位请起身吧。”
  等众妃起身后,便落座于两侧。
  安太妃久居灵台山,如今乍然回来,妃嫔们心中难掩好奇,一些胆子大些的便主动询问起来。
  众所周知,安太妃最是慈祥,有妃嫔询问,安太妃便笑着回道:“没什么,就是想回来住一段时日,离宫离的太久了,这宫中的路都不熟了。”
  这话听上去什么没什么问题,但仔细品,却大有深意。
  安太妃是先帝四妃之一,明德帝登基前,便一直久居深宫,明德帝登基后,安太妃才以养身体为由离开皇宫,即便这些年很少回宫,但一个曾久居深宫的人,又怎会忘记皇宫的路?
  问话的妃嫔便笑着说:“那太妃娘娘您这次便住的久一些,我们也好能尽尽孝。”
  安太妃笑着道:“我老婆子哪里好麻烦你们,我吃斋念佛惯了,日后你们也不必日日来这静安宫请安。”
  如此众妃嫔心中便也有了个底,安太妃时不时同众人说几句话,手中也一直捻动着佛珠。
  如此,说了会儿话,众人不敢多打扰安太妃便准备离开,然周皇后要离开时,却被安太给留下了。
  众妃面色各异,不过不敢多言,皆都陆续出了殿。
  很快殿中便安静下来,安太妃挥手,便见伺候在殿中的宫女嬷嬷皆都欠身行礼,躬身退了出去。
  殿中只剩安太妃和周皇后二人,周皇后面带微笑望着安太妃道:“太妃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臣妾?”
  安太妃抬眸静静望着周皇后,那双幽深的双眸似能看透人心,直击周皇后心底深处。
  如以往一样,周皇后实在不喜欢安太妃看她的眼神,好似她心中所有的嫉恨,龌龊都能被安太妃看的彻底!
  以前她或许还忌惮,但这么多年,安太妃毫无实权,又不经常住在皇宫,更何况如今她目的达成,只差将李泊给扶上位,所以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太妃为何这样看着臣妾?”周皇后笑盈盈的问。
  “皇后。”安太妃看着周皇后,声音依旧温和慈爱,她手中捻动着佛珠,缓缓说道:“你可还觉得当初你是怎么答应陆月的?”
  周皇后笑意不变,回道:“臣妾当然记得,臣妾答应姐姐,一定会好好照顾熠儿。”
  说着,周皇后幽幽一叹,一脸伤心难过:“这些年臣妾也尽心尽力照顾熠儿,我们母子情深,太妃也是看在眼中的,只是可惜,臣妾还是没能照顾好熠儿,才让熠儿做出这等忤逆之事!是臣妾的错!太妃要怪就怪臣妾吧!”
  为表伤心难过,周皇后抬手抹了抹眼泪,神情看上去十分难过。
  安太妃静静看着周皇后,对于周皇后的哭诉,她没有说什么,她轻轻捻动手中佛珠,淡声道:“你的确有错。”
  “是,臣妾有错,是臣妾没有教导好熠儿。”周皇后抹着眼泪,哽咽道:“臣妾只能等百年之后到地下向姐姐赔罪了。”
  安太妃眸光沉静看着周皇后,好一会儿,才道:“你走吧。”
  “太妃您刚刚回宫,臣妾便留下来照顾您吧?皇上国事繁忙,若是知道太妃回宫,臣妾没有好好照顾太妃,定会怪罪臣妾的。”
  “不必了。”安太妃闭上眼睛,面容看上去平静又神圣,她端坐在那里,手指一下一下捻动佛珠,淡声道:“我累了。”
  “那好。”周皇后颔首,神情殷切的温声道:“臣妾会为太妃多安排一些心细的人来伺候太妃,臣妾便不打扰太妃休息了。”
  行礼后,周皇后转身提步离开。
  然在周皇后走至殿门前时,安太妃忽然睁开眼睛,出声道:“养了这么多年,就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
  周皇后脚下一停,而后缓缓转过身,那张端庄雍容的面容上笑意温和,她道:“太妃您在说什么?”
  安太妃就那么深深看着周皇后,她停下手中动作,只看着周皇后。
  那双似能看透人心,看透世事,充满智慧的深邃眸光中又一闪而过的悲悯。
  而后,安太妃重新闭上眼睛,手中又继续开始捻动佛珠,淡淡道:“你走吧。”
  周皇后笑着道:“臣妾告退。”
  周皇后离开后,一名身着酱色宫装的嬷嬷走至安太妃身边,端着茶道:“太妃喝口茶吧。”
  安太妃睁开眼眸,没有接茶,而是直直望着殿门的方向,口中喃喃道:“命由己造,相由心生,悲也悲也。”
  嬷嬷见安太妃神情担忧悲痛模样,不由道:“太妃,既然太妃有心救废太子,又为何不出手?”
  安太妃收回视线,握着佛珠接过默默手中的茶盏,抿了口茶才缓缓说道:“现在还不是时机。”
  嬷嬷犹豫着,安太妃抬眼看过来问:“阿金,你想问什么?”
  金嬷嬷犹豫着低声道:“太妃,您是不是早就知道……”
  安太妃深深叹息一声,将茶盏递给金嬷嬷,手指又开始捻动佛珠,她神情幽深复杂,道:“不错,熠儿命中定有此劫。”
  毕竟当年那件事可是深深扎在明德帝心中的刺!
  这根刺时时折磨这个明德帝的心,而周皇后也正是利用这根刺,才激起明德帝心底多年来的猜疑和愤恨!
  “冤孽。”安太妃摇着头,叹道。
  金嬷嬷想了想又道:“太妃,废太子被皇上发配极北之地,看来还是心软了,您不要太担心。”
  安太妃淡笑一声:“是啊,熠儿如今离开京城也许不是什么坏事。”顿了一下,安太妃问:“陆统帅那边可有消息了?”
  金嬷嬷摇头。
  安太妃便闭上眼睛,边捻动佛珠边道:“那便等等吧。”
  **
  入了春后,天气却是越发的冷了。
  尤其这几天连绵不断的下雨,天气阴沉沉的,加上倒春寒,这天气竟是比下雪了还冷。
  这不,白灼一行人等行了一天的路,傍晚的时候,本就压抑低沉的天空突然乌云遍布,不一会儿大雨漂泊而下,附近又没什么能住宿的地方,便只能就近找了个破庙暂时躲雨。
  阴沉沉的天空像是要塌下来似的,大雨哗哗而下,天气阴冷黑沉,冻得人直打哆嗦!
  薛正等几名侍卫点了火堆,几个人围坐在火堆旁,也没打算让白灼和李熠烤火。
  白灼和李熠在破庙一角休息,白灼不敢多说,她知道,如今的李熠和她都是戴罪之身,不管离开前七皇子说过什么,那也只是在京城,而薛正等人这一路上如何做,他们只能承受。
  生怕李熠冻着,白灼便将自己带来的东西使劲往李熠身上裹,李熠身下铺了一层干稻草加褥子,白灼又怕李熠的腿冻着,便将带来的被子展开紧紧的包裹着李熠的双腿。
  等白灼掖好褥子,又将被子往上提了提,望着李熠问:“腿还冷不冷?身上冷不冷?”
  李熠靠着墙,他看着白灼来回忙碌着的身影,眸光温柔如水,他伸出苍白的手握住白灼的手,低声道:“还是有些冷。”
  “啊,那咋办?”白灼急了,想着怎么给李熠取暖。
  李熠将白灼拉近,小声道:“我们坐在一起取暖,就不冷了。”


第51章 你是不是怕我会嫌弃你啊……
  白灼想了想也是; 便也不忙了,坐在李熠身边,李熠便将身上盖的被子盖到白灼身上,白灼忙道:“你不要乱动; 我刚盖严实; 进风了咋办?”
  李熠长臂一揽; 将白灼抱的近了些道:“那咱们挨的近一些; 就没事了。”
  白灼身体微僵; 面颊瞬间红了; 李熠的怀抱宽敞又温暖; 但她四肢僵硬; 动都不敢动; 更为关键的是这里不是马车上; 不远处还坐着四名侍卫呢!
  “别担心。”李熠像是猜到白灼心中所想,他揽着白灼; 微微侧头,嘴唇就差一点就要贴上白灼微微泛红的耳朵; 唇瓣轻启; 轻声道:“他们不会注意这边的。”
  温热的呼吸洒在白灼耳边,那轻如羽毛般的呼吸瘙刮着白灼的耳朵,痒痒的,热热的,心跳也控制不住的加快了。
  “哦。”白灼低低应了一声,小脸微红,僵硬的身体微松,轻轻靠着李熠,唇角不由自主的弯起来。
  行了一天的路; 也的确疲累。
  虽然他们能坐在马车内,但白灼却是时时刻刻绷紧神经,生怕李熠因为赶路弄伤腿,也怕那几名侍卫会故意为难他们,但好在赶路的这几日,薛正等四名侍卫并没有做什么。
  但即使如此,白灼也是紧绷着一根弦,也就每晚休息的时候,才敢真正放松。
  此时,她靠在李熠怀中,他的怀抱温暖又让人安心,因为离的近,还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味。
  两人靠着彼此,被子下李熠的手仍旧握着白灼的手,白灼一点也不觉得冷了。
  “我聪明吧?”白灼笑眯眯道:“要是没有这些被褥咱们得多冷。”
  李熠挑眉笑了笑,颔首道:“是,我们小阿灼真聪明。”
  白灼骄傲的扬起下巴,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得意。
  李熠就喜欢看白灼露出这种得意又喜悦的笑容,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阴冷的风透过破旧的大门吹进来,还是无端的会让人打哆嗦。
  薛正等四名侍卫围坐在火堆旁烤着火,雷宏嘴里骂骂咧咧的,抱怨着天气。
  薛正往火堆里添了一把柴,冷硬的面容看上去面无表情,他道:“这才走到哪?往后的天气和路只会越来越不好走。”
  一听这话,其他两名侍卫陈永和张永面色同样阴沉沉的。
  他们咋就这么倒霉?要陪废太子前往极北之地,心中怨恨不平,这心情自然就很差。
  “头儿。”陈永忍不住问道:“咱们这些人中,宗正大人最为看重的人就是你,你为啥要主动请缨前往极北之地?”
  陈永好奇,张永和雷宏同样好奇。
  要说他们吧,那是因为身份低等,运气不好,被宗正大人点名,就只能暗骂一声倒霉,但薛正不同。
  薛正是主动请缨前往极北之地,他们能不震惊好奇吗?
  薛正面无表情盯着燃起的火苗,淡淡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顿了一下,薛正冷硬的面容稍有缓解,说道:“宗人府的兄弟们各个都有家有室的,我一个孤家寡人,不如占一个名额,这样就能少一个兄弟远离家乡。”
  薛正没啥亲人,唯一的老娘也在一年前得病去世了。
  陈永和张永闻言望着薛正的目光瞬间更为崇敬了,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儿。
  他们这些宗人府的侍卫们最为信服的就是薛正,不是因为薛正被宗人看重,是因为他武艺不错,对他们这些手下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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