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变成豪门寡夫-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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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挑衅姜羡的男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起初两人只是对骂,你一言我一句,柳予远因为喝了酒,语言功底自然比不上头脑清晰的,姜羡在旁边看得着实着急,可他这小胳膊小腿的,也拦不住暴怒的两人。
之后语言催化出了暴力。
打架这事在酒吧中司空见惯,酒保出来劝架,而多数人则在下边围观起哄,许是喧嚣声过于响亮,又是因为头顶灯光照着人眼,柳予远竟平白无故生出了身在舞台中央的错觉,他自然是不能认输,好在他小时候被逼着学了好久的泰拳,打起人来手段娴熟——看得姜羡心惊胆战。
“哎哎哎。”姜羡实在是急了,上去抱住柳予远的后腰,被他强行拖行了好几米,这到底是什么怪力气,姜羡欲哭无泪,脸贴着他的背,使劲劝他,“咱们回去了,别打了。”
“别打了柳予远!”
“你你你是要上天吗?”
姜羡都不知道柳予远到底喝了多少酒,看起来其实也不多,不过应该烈酒灼身,所以才这般丧失了理智,姜羡还没见过耍酒疯的人,就跟得了失心疯一般,实在令人觉得可怕。
这事最终以柳予远以一己之力把对方仰面踢翻在地上,像被踢翻的乌龟一样爬不起来,才得以告终。
人群中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伴着几道不甚清晰的口哨声,柳予远眯着眼睛看过去,点了点头,手掌向下,做平息姿势,像电视里那样让人稍安勿躁,若是梳上大背头,还颇有些大家风范。
你点头干啥,姜羡在心里疯狂吐槽,怕他又整什么幺蛾子,亦步亦趋跟着他。
他都搞不懂柳予远此时的脑回路,本来这线路好好的,可后头被酒泼成了短路,一切便不可控起来。
根据酒保的清点,柳予远同那人一共打碎四只酒杯三瓶酒,草nnn翻了两条凳子一张桌,加上控场清理和原先的消费费用,单人一共需付2800。
姜羡去拿柳予远的手机付钱。
柳予远这时候挺警觉,护着手指不让他按,喷酒气问:“干什么,抢劫啊,抢你爸爸的钱,找死是吧。”
“谁敢抢你啊。”对着一个酒鬼姜羡有了些底气,说话也不卡壳了,麻溜地给他付完罚款还给他时,拍了拍他的脸,说道,“Z大杠把子。”
杠把子黑着脸扯了下笑脸,说:“再拍我我就踢翻你。”
姜羡一朝回到解放前,又不敢动了。
旁边单纯被挨揍的那个人正在涂抹酒吧赞助的活血药膏,看见了问姜羡:“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他挺郁闷的,打架不如人也便算了,可来这酒吧本就是想要钓单身凯子,这男孩瞧着颜正盘条顺,他自然觉得心痒难耐。
柳予远这时也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姜羡,吐话:“你跟他说。”
我跟他说什么,姜羡想,我可不能说错了话。
“我跟他关系很不一样。”姜羡斟酌语言,“你想象不到的。”
“神经病。”男人骂了他一句,这他妈都是有病的人,什么鬼玩意,这酒吧他再也不会来了,丢不起这人。
姜羡最后带着柳予远离开酒吧——走的后门,他也指望不了神志不清的柳予远能够带着他避开那些牛鬼蛇神,只好自救。出了酒吧就是回宿舍,快到寝室时,有一个认识的同学叫住姜羡。
姜羡自然不知道他是谁,应答了几句,再转头,发现柳予远不见了,这醉鬼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倒是前方宿舍门口围满了人,姜羡觉得奇怪,跑上前去看,未见人,先闻声,姜羡只听到被围在中间的柳予远焦灼的声音,对着众人说:“你们都过来看看我是哪个宿舍的啊,喝多了找不着回去的路了。”
妈,妈呀……
姜羡现在只盼着柳予远喝酒不记事。
但好像没多大用处,姜羡看着前方纷纷被打开的手机摄影画面,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快看亲了亲了亲了亲了,还是三口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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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第 20 章
Z大风云首页挂了个帖子,回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堆成了山。
【请救救柳予远】
标红,大字。
闫骁看到这帖子时卧槽了一声,扔掉手机抱头在床上哭,跟旁边闫剑说:“我不看我不看,大柳怎么会出事。”
闫剑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半天,捡起闫骁扔在一边的手机点开,进帖看。
片刻后。
闫骁眼中带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都来看看我是哪个寝室的,喝多了找不着回家的路了,大柳这抓耳挠腮的样子还有点可爱的,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他醒来估计得砸楼。”闫剑是个理智派,一脸苦愁,“大白天怎么就喝酒去了?”
“想喝就喝呗。”闫骁撅着屁股疯狂收拾床上的东西,一边跟他说,“走了走了,回去看看大柳去,说不定还能赶上他的末班车。”
“你别闹了。”
“读书人的玩笑怎么能算是闹呢。”闫骁跃跃欲试,疯狂搓手,“我得给大柳来个高清□□360度的完美大特写,想想就有点激动。”
一点儿也不激动的闫剑被拖着离开了酒店,往Z大寝室楼狂奔。
另一边,姜羡终于把疯狂问路的柳予远拖进了寝室,他累的够呛,坐在位置上喘着气,柳予远站在门口看他。
“进来。”姜羡朝他招手。
“嗯。”柳予远想了会应答,进门,蹲在姜羡面前。
他高得过分,即便这样半蹲着,也能够到姜羡肩膀处,但他又非要以一种小鸟依人的姿态,躲到他的掌心下。
姜羡:“嗯?”
柳予远眼巴巴地瞧着他,那双眼过分干净,不像之前反讽姜羡的眼神。
姜羡:“嗯?”
柳予远叫他:“妈妈。”
他真是醉成了一条狗,或许是把自己当成几岁的小孩来看待,姜羡愣了一会儿,想到今早彪悍的毛慧,连连说:“你叫我爸爸也比这个好。”
柳予远于是喊他:“爸爸。”
姜羡见四下无人,也便不想费尽心思纠正他的叫法,同一个嘴鬼打嘴仗是最要命不过的事,姜羡索性站起来,去整理自己的床铺。
柳予远亦步亦趋跟着他,一直喊。
后来他突然受不住,呕了一声,又呕了第二声,紧接着又呕出第三声,弄得姜羡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你别吐啊。”姜羡忙去拿盆子,急了,喊,“爸爸叫你坐回去,现在就给我回去,听爸爸的话。”
柳予远走得东倒西歪的,没理他,想进厕所吐东西,姜羡怕他倒,一直跟在他后边。
柳予远还是摔倒了。
也没摔在地上,姜羡眼疾手快从后边抱住了他的腰,柳予远就跟被从中间斩断的那种人般,垂着手一动没动。
姜羡正松气时,门开了。
闫骁开门前就开了摄像头,说是今儿要录柳醉鬼一天的小视频,从进门开始就得着手准备,闫剑没能拦住他,闫骁于是胡作非为。
他透过自己这只八百寸不小的手机屏幕,看到了准备“后nnnn入”柳予远的姜羡——有人的脑回路总千奇百怪。
“贾源我丢你老母啊!”闫骁愤怒喊,“你他妈把你短小的胯从我大柳高贵的屁股上拿开!信不信老子阉了你哦!”
一头雾水的姜羡被赶离了自己的宿舍,他准备折返回去问清楚时,闫骁奋力关门,弄得他吃了一鼻子的灰。
不短小啊,姜羡低头看了会自己,贾源这具身体虽然不算高,但也算不上是矮子,穿了紧身裤也是一双大长腿,姜羡替贾源觉得委屈。
无处去的他慢悠悠地晃到外头。
z大生活区多的是宿舍楼,加上雷同参天的绿树,每一片区域就像被复制黏贴了一般,姜羡走了几步就开始找不着东南西北,无聊地蹲在路口看过往的学生。
这些人脑瓜里都是知识啊,姜羡心生羡慕垂涎欲滴,z大一直以来就是他的求学梦想,但他就是学不好,英语差,数学差,化学也差到爆炸。
他运气也不好,文理科改革是在他后边那一批,姜羡不喜欢复杂的玩意,但独独对化学有些好感,当初分班时屁颠颠地填了表格交给老师,想要留在原本的班上。
他班主任姓马,当场马脸就拉长了,看了姜羡好多眼,一抬眼镜说:“姜羡啊,我建议你去文科班比较有前途,那些东西背背可能也就会了,咱们这些是要靠天赋的,乖。”
姜羡于是哭唧唧地滚去了文科班,并且毫无前途可言,他纯粹是被当做皮球给踢过去的,谁说记忆力这种东西就不是天赋。
马老师其实真心冤枉,他哪里知道这位学生是腊鸡中的赤膊鸡,肋骨中的浪里白条,要真知道,也不敢随随便便给塞去了自己未来老婆那一班。
但也因祸得福,往后一年多,他跟姜羡的新班主任倪老师,在吐槽这位学生的过程中,结下了不可磨灭的革命友谊,最后擦出了一种名为爱情的火花。
姜羡是唯一一位被莫名其妙请去参加婚礼的学生,怕老师的他当时被正副校长左右包围,小身板瑟瑟发抖,回去后就请了几天病假玩游戏,告诉自己,这叫压惊。
往事不堪回首,姜羡给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准备起来时,一道粗犷的女声当场震住了他的步子。
姜羡诶了一声回头看。
一个梳了脏辫踩着马丁靴的女孩斜靠在墨湖边的柳树旁,她很高,约莫有个一米八,比姜羡这具身体还高些,她拿手指绕着左边辫子,见姜羡望过来;便同他抛了一个脆生生的媚眼。
姜羡被她这一眼折磨得够呛,问:〃你叫我吗?〃
〃你他妈叫不叫贾源。〃女孩问他。
〃叫贾源。〃姜羡被她的气势震坏了。
〃叫贾源就给我滚过来。〃女孩气势全开,朝他勾了勾手。
姜羡有些不乐意,跟她提建议:〃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带脏话?〃
〃我不仅说脏话我还竖中指呢。〃女孩叫顾芳倪,Z大篮球队前锋,滨海高校每年都会举办一场男女混搭的篮球赛,一半男孩一半女孩,是以她跟那堆男人混在一起解放了天性,〃你过不过来。〃
姜羡看了一会她的一阳指,果断拒绝:〃不过来。〃
〃哎,你这死小子。〃
〃死小子骂谁啊。〃姜羡隔了一条道,梗着脖子和她对杠,寻常时候他也不会这么硬气,但今儿确实心情不好,又生病又被赶着出门的,火气全积在了口子上。
“死小子骂你。”顾芳倪想了一会儿说,“哎呦卧槽,贾源你皮够实啊,跟我打嘴炮了?”
姜羡撒腿就跑。
做人呐,就该是这样,能伸能屈的,哪有人一直长哪有人一直短,哪有人一直硬哪有人一直软,姜羡这会儿就是软的,还软成了一摊烂泥巴。
顾芳睨在后面追着他。
她这块儿够大够实,踩得姜羡后边的地都像是在震动,姜羡跑了约莫几百步,实在跑不过篮球队的主力干将时,前方出现了一个他勉强熟悉的人。
算是……认识吧。
姜羡没犹豫,喊他:“大哥,救命。”
这声哥,弄得闫剑刚给柳予远买的醒酒药都撒在了地上。
我不乱认弟弟的,闫剑心里这样想,但还是把姜羡揽到了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ヽ
?二二二( ^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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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ヽノ
?>ノ
三 レ?
☆、第 21 章
闫剑见到顾芳倪还有些意外,同她笑了笑,又回头去看姜羡,莫名其妙:“我救你干什么?”
姜羡跟着问:“不用救吗?”
他也不太懂,觉得这样跟人吵了一架后,弄得那人恼羞成怒,打架他也不擅长,自然是要去躲的。
“不用。”闫剑同情地看着他,“真的傻了。”
当时柳予远也曾经说过一样的话,不过柳予源是幸灾乐祸,他则是真的同情,闫剑这人什么都好,只是做事木讷和心肠太软,这两点于是盖过了他所有的闪光点,旁人看来只觉得他就是个呆子。
“他怎么了?”顾芳倪在旁边问,“到底什么情况,贾源这死小子刚才教育我,叫我不要说脏话,这不都是他教我说的,什么道理。”
没有道理,姜羡心想,我真的太坏了,伤害了她的心灵。
“他这里撞坏了。”闫剑给他跟顾芳倪解释,“好几天前的事情了,估计没认出你。”
“是没认出来,我们应该挺熟吧。”姜羡没留意闫剑顺口的那句他这里撞坏了,想了想又跟她说,“对不起啊。”
“原谅你了。”顾芳倪大方摆手,不过后头也说了,“你既然撞傻了我就迁就你一下,不说脏话了。”
姜羡被她整得莫名有些感动,又忽视了撞傻那句话。
闫剑见事情解决了正要走,顾芳倪把他叫住商量情况,嗓门儿特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