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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剑三苍丐]风雪人不归-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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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他刚把扇子打开那会儿,你俩在做啥啊?”
  燕拘耳根一下就红了。
  他把水提出来,朝李行季道:
  “别说了,你洗洗吧。”
  “这可不成,美人留的印,怎么能随便洗。”
  “得了吧,等你哥回来瞧见你这样,你打算怎么说,怕他不把你吊起来打。”燕拘瞬间抓住好友软肋。
  “行行行,算你狠。”
  等李行季把嘴角那点红迹擦掉,仍旧不死心地问道:
  “喂,他到底给你做了啥啊?”
  “没做什么。”
  “扯鬼呢,你也不看看你耳根子都红成什么样了。”
  “吹了口气。”燕拘别开脸。
  “吹了口气就成这样,出息。”李行季哼了声,“燕拘,你别是栽了啊。”
  “我先发现的。”
  “什么?”
  黑沉沉的云从头顶压下来,燕拘脸上仍旧带着温和的笑意,那眼神却认真的有点过了头,带着股藏起来的狠劲。
  “我说,寻筝是我先发现的。”
  “怎么,这年头还讲究起先到先得了。”李行季似笑非笑地瞧回去,“成,不跟你抢。”
  燕拘笑了笑,盯他一眼:
  “那你可记住了。”
  状似平静地回到房内,燕拘一进门就靠在门板上闭眼平息自己紊乱的气息。
  少年喷在他脖颈间的热气仿佛还未散去,颤巍巍地伸手拽住领口,燕拘将肩甲卸下,走到铜镜前,猛地拉开自己的衣领。
  被藏在衣领内的一抹殷红明晃晃地倒映出来。
  当时他与寻筝藏在扇子后,那人眼中满腔的委屈骤然化为含着报复性质的戏谑,他眼见着涂朱的唇要落在他的唇上,呼吸都暧昧得融在一处,那人却忽然低头下去,他便觉得领口被人用力扯开,随后微微一疼,寻筝在他脖颈上咬了个印。
  然后他听到很细,很轻的浅浅喃语。
  “坏孩子。”
  那瞬间浑身的血液都沸起来了,他克制了许久才没伸手搂住寻筝,把人摁在他的腿上……磨蹭。
  伸手在还未褪色的殷红处沾了沾,燕拘着魔似的将那抹红色搽在自己唇上,铜镜中的少年原本眉目英朗,却在化开唇间朱砂的瞬间,莫名带出股难以言喻的邪气来。
  抿了嘴角的红迹,燕拘慢慢蹲下去,摊开自己的双手看了又看,忍不住叹气。
  真的是栽了。
  空无一人的庭院,百转千回的长廊。
  燕拘茫然地在中庭里游荡,忽然听见有人在模模糊糊地说着什么,他循着声音走过去,却瞧见寻筝坐在廊下,而李行季就站在他身后,蹲下身去亲密地搂着那人单薄的肩,两人似乎在细细地说着什么,瞧见他过来了,李行季还道:
  “哟,你来了啊。”
  心头忽然窜起股无名之火,燕拘自问平时是耐得住性子的,但此刻不知怎么了,居然随手便抽出身后的陌刀指着李行季,低吼道:
  “让开。”
  李行季倒无所谓地笑了笑,松开寻筝就绕过回廊消失了,而燕拘回身去找寻筝,却只见到一尾红裳滑进房中。
  他连忙跟上去,料想是寻筝生了自己的气,这地方却千转万转的,寻筝只偶尔在廊后留下个尾巴或侧影,根本不停下来,他在后面追得辛苦,眼中只有那抹红,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追到了花楼面前,而寻筝早已不知所踪了。
  燕拘断定丐帮是往这里边去了,吃力地挤过那些客人,却发现方才还消失的李行季竟然在赌桌上骰大小,他本该揪住这人质问一番,却怪异地见着这景象也不诧异,反而问道:
  “寻筝呢,他在哪里?”
  李行季指了指楼中央那高得出奇的花台,燕拘转头的瞬间,便见久寻不得的寻筝正着一袭红衣在上面跳舞,跳了什么,看得不是很清,但应该是非常好的,因为身边那些客人都放下了手头的东西,只瞧着那台上的人,特别用力的在喝彩。
  忽而寻筝停下,淡淡望着台下面孔各异的恩客,轻轻打了个响指,啪。
  整个花楼除燕拘之外的所有人,全都消失了。
  寻筝并未停留,反而上了花台上搭起的阶梯,燕拘虽然觉出很多不对来,却还是不自觉地跟了上去。
  这回便不再是花楼,是间摆着扇屏风的空房间,点着灯火,忽明忽暗。
  寻筝靠在墙角,仍旧是那身洗得发白的灰蓝色布衫,海蓝色的眼眸淡淡望着他,微微朝他招了招手。
  燕拘走过去,蹲身听他说话。
  “坏孩子。”
  那黏黏糊糊的湿润嗓音随着低笑在他耳畔炸响,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涌,燕拘撤开距离,眼前的寻筝正咬着手指扯出舌尖的银丝来,瞧过来的眼底全是极为缠绵的情意。
  灰蓝色的布衫半褪下,少年裹着芙蓉花纹的纹身靡艳而漂亮,燕拘低着头想帮丐帮把衣服穿上,却在碰到对方衣领的瞬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举动——他将那布衫彻彻底底地,撕扯开了。
  已变成破布的宽袍松松垮垮地挂在寻筝的肩上,玉白的胸膛上绘有绚丽的红蓝芙蓉团花纹样,自左胸勾勒到右腰,蓝色的眼瞳中是从未见过的酥软意味,粉嫩的舌尖舔过鲜艳的嘴唇,激得燕拘整个人都靠了过去,克制不住地伸手去摩挲这人的嘴角。
  少年倾身在他怀里,燕拘在张口吻住这人唇舌的时候便隐约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但是嘴里的湿滑的东西像泥鳅似的灵动,尝起来又凉又滑,舒服得厉害,只能放任下去,从拥吻,变作抚摸。
  他将瘦弱的少年搂在怀中,低头下去细密地啃咬着那光滑如玉石般的脖颈,手则钻进衣袍下的暖处,尤其是腰间劲瘦的那块,简直爱不释手。
  喘息越发地重起来,少年的手臂勾住他脖子,当燕拘伸手握住寻筝裤面下的某处时,他听到这人低泣的□□,当下便不再犹豫地动作起来,脖颈上的力道骤然加剧,这人的身体在怀里使劲颤抖的感觉太过真实,燕拘听到寻筝越来越难抑的细弱哭声,忍不住去磨蹭对方的身体,直到手中传来一阵濡湿,他终于将寻筝摁倒在地,扯开了腰间的锁甲。
  这人并未反抗,蓝色的大眼睛里含着发泄过后的水光,看上去有些委屈,可爱的让人忍不住立刻就想做点什么教他哭起来。
  燕拘也记不得自己怎么就成现下这境况的,等他回过点梦中的意识时,他已经将寻筝半身压在青案上,这人背对着他,不知何时换了那套牡丹点翠的红色舞裳,连人带衣被他紧紧搂在怀里,雪白的肩头上有他啃咬过的痕迹,喘息中夹杂着明显的泣音,发着颤,一叠声地小声叫他阿拘,求饶着说不要了。
  燕拘明明觉得这般欺负寻筝很是心疼,却克制不住地顺着这人神志不清的话语低声诱导:
  “还叫阿拘,嗯?”
  印象中那下撞得极为深入,寻筝背后的蝴蝶骨都猛地缩了一下。
  “你慢点儿吧…啊……”
  燕拘觉着寻筝越这般叫唤他是越发停不下来,满脑子都是这人光滑细腻的皮肤和平时难见的销魂模样,但却也清晰地由此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真实的寻筝自然不可能露出这幅模样,不过是他思虑过度罢了。
  耳边的哭泣□□逐渐褪去,燕拘疲惫地张开眼,眨了眨之后才回过神来,周遭一片寂静。
  醒了。
  天光未亮,距离天明还有好一段时间。
  燕拘瞧了眼自己那精神的东西,虽说早已因方才的梦渗了不少出来,但此刻却还是没尽兴似地挺在那里,着实让人为难。
  下手去随便弄了几下,却没什么要舒缓的感觉,燕拘脸上已经红成一片,背后也腻得全是汗,他咬了咬牙,单手把自己眼睛遮了,努力去回想梦里寻筝浪荡的模样,喘息便一下子上来,教他尝出些说不清的滋味。
  “寻筝…寻筝……”
  他含含糊糊地低声喊着,怕被人听到,又羞窘得不行,索性把被子蒙在头顶。
  总算把事情解决,燕拘掀开被子坐起来,握着手中黏黏稠稠的东西陷入短暂的茫然。
  他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寻筝在走路时毫不顾忌地赤脚踩在石子路上,呆愣半晌,他自言自语道:
  “是了,该给他再买双木屐。”
  感受了一下手里逐渐冰凉的液体,燕拘以一种彻底放弃挣扎的姿态裸着上身去了院子里,打来冷水先把自己冲一通,随即认命地蹲在井边洗起了亵裤。
  卷絮风头寒欲尽。坠粉飘香,日日香成阵。
  寻筝靠在柳树下,静静远望湖上的粼光波泽,柳絮纷飞,他身前未曾摊着黑布——前些日子燕拘的兄长从别地处理公务回来,听李客剑说完事情原委,当下便提着陌刀上了花楼,硬是把鸨母从楼里拽出来,按照首次谈的价格画押给契。
  鸨母是没见过这阵仗,洛阳是天策府驻地,处理事情向来还是会看顾商户面子,苍云驻地雁门关,朝外就跟夷族打战,最看不得这种背信弃义言而无信的行径,是以才会用如此强硬的手段逼鸨母就范。
  不过这样也好,从楼里脱出了奴籍,他算也有半个自由身了……那个女人,也不必因此烦扰了罢。
  脊背贴着的垂柳忽然抖动两下,寻筝仰头,便见银甲红袍的少年正低头朝他笑,手里把着一罐酒。
  “哟,可叫我好找,原来你躲在这儿。”
  这人从树上跳将下来,把酒往丐帮面前一捧,笑道:
  “这回我可比燕拘先找到你,怎么样,算我赢了吧。”
  寻筝接过了酒,点头道:
  “你赢。”
  那小巧的酒罐在丐帮的手中灵活地打着转,天策欣赏了一会儿,忽而问道:
  “这酒已经给你带来了,你怎么不喝?”
  “等他来。”
  寻筝往垂柳尽头望了眼,少见地补了一句,“他还没到。”
  “诶诶诶,寻筝,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谁先到谁先喝,你第一个,我第二个,干嘛等那小子。”李行季又嚷嚷开了,头顶两条红须甩得活蹦乱跳的。
  “谁说不等我的,这酒拿去,先罚三杯!”
  忽从柳絮之中飞来一罐酒,李行季眼明手快地接稳了,拔开塞子就嗅到股清冽的酒香气,哟呵道:
  “不错啊燕拘,你哪儿弄来的?”
  “兄长给带的。”
  玄甲少年拨开垂枝如幕的柳条,踏在小道上往这边走过来,除却方才那罐酒之外,怀里似乎还捧着什么东西。
  “哎哎哎,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李行季喝了口酒,几步过去就要扒拉燕拘怀里的东西,“让我瞧瞧是什么好东西。”
  “闪开,又不是给你的。”燕拘好笑避过,把人踹开,“寻筝等着呢。”
  “哼,我就知道。”
  天策朝两人做了个鬼脸,几步蹬上树喝酒去了。
  此间阳光晴朗,碎碎柳絮被光照出白日飞雪的质感,有些亮,有些软。
  少年靠在柳树底下朝他一望,被光照透的深蓝水底泛起粼粼波光,那汪海蓝就这么扫过来,教人连防备都来不及。
  燕拘坐在他对面,将怀中布包的东西放在地上,有些紧张地捏了捏手里的汗,随即道:
  “寻筝…我,我给你带了双木屐。”
  丐帮有些惊诧地张了张眼,呆呆地看着他。
  “要不你先喝酒,我给你穿上吧。”
  几下拆开布包,燕拘低着头不敢看寻筝的脸,伸手将丐帮那只沾着些尘土的脚踝握住了,隔着手甲感觉到对方瑟缩了一下,他连忙握紧,又怕太唐突让人觉出些什么来,于是稍稍松了点手劲,把木屐套了上去。
  有些紧张地把丐帮的脚放下,燕拘低声问道:
  “你试试看,穿着舒服吗?”
  奈何寻筝那张生得可入景画的脸上向来很难看出喜怒,他动了动脚趾,似乎在感受什么,抿着唇看了会儿才道:
  “这鞋……”
  “那个,我也是第一次做木屐。”生怕寻筝不满意的燕拘硬着头皮道,“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你告诉我,我回头帮你改…你别,不要它。”
  少年瞧着苍云微微泛红的耳根,薄唇边亮出个柔和的笑影。
  “没有,很舒服。”
  湖面上飞来的风卷着散发出淡光萤火的柳絮,拂动少年灰蓝色的衣袍,拂动少年雪白柔软的发冠后尾。
  燕拘垂了垂眼眸,忽然伸手按住丐帮踏着木屐的脚,俯身过去,毫不犹豫且快速地在那人的薄唇上点了一个吻。
  寻筝并未拒绝。
  在和煦的阳光之中,丐帮伸出两指端住了苍云被光晕涂抹出美好阴影的脸,海蓝色的眼不动声色地瞥了瞥坐在树上大口喝酒没空理他们的银甲天策,随即朝面前的人露出个极为真实明确的笑。
  面对面,手对手,呼吸与呼吸交融。
  燕拘听到少年带笑的沙哑声调。
  “坏孩子。”
  风起。
  于漫天柳絮纷飞间,索个缠绵甜蜜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天知道这文我有多想站苍策丐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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