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总在倒霉的娱乐圈黑心莲-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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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顾阳双手抓起郁之宁的手腕放在头顶,高高在上的俯视他。
岛上的深夜漆黑一片,唯有点点星光从窗户中透过来,在沈顾阳脸上洒下一点点银光。
郁之宁的呼吸早已经凌乱,额头上的汗珠也滚到眼睫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能看到沈顾阳眼中的光在晃动。
沈顾阳变得粗重的呼吸贯穿着他的耳膜,鼻腔中也充斥着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被禁锢住的郁之宁全身颤抖,忽冷忽热。
“在车上的时候,你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保护我?”沈顾阳舔着他细挺的鼻子,“你舍不得我死?”
郁之宁吞了口唾沫:“……我没有……”
他的舌头滑过他细腻的皮肤,描绘他的唇形:“你还说我比你重要?”
郁之宁摇着头想要摆脱他:“我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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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顾阳一只手去揉搓他樱红色的乳‘头,那粗暴而刁钻的手法让郁之宁无法抵抗的挺起了胸`部。他虽然瘦,但常年都在练舞,身上的每一块皮肤与肌肉都那么妥帖,剧烈起伏的胸膛并不丰满,却柔软而有弹性。
令人着迷。
“你说,你的生活重心已经不是我了。”沈顾阳饿狼似的吮‘吸他的胸`脯,甚至用牙齿去撕扯那柔软的乳‘头,令它们变得肿胀坚硬,“那为什么还愿意为我去死?”
郁之宁被高压电流过着似的扭曲着身体:“不要……不要!”
“你要!”沈顾阳用力钳住他的腰,在他夜里也白的发光的皮肤上留下淤青紫黑的指印。
郁之宁遍布唾液与吻痕的身体开始变得赤红,脱口而出的拒绝也因为极速的呼吸变得更像是欲拒还迎。
沈顾阳热得似火在烧。
他撕烂了郁之宁腿上的裤子。
也撕烂了他的内裤。
郁之宁变得一丝‘不挂,那从来不长毛发的下‘体,光溜溜的,毫无隐藏的暴露在沈顾阳眼前。
郁之宁是白虎,所以沈顾阳交往过的那些男男女女,下面都要剃得干干净净。即便如此,他还是嫌弃他们脏,不干净,连去摸的欲`望都没有。
此时,郁之宁那没有色素沉淀的茎体颤巍巍的翘着,淡红色的龟`头上,满是从马眼溢出来的透明液体。沈顾阳看得魔怔了,他抓着郁之宁的大腿根,将头颅埋进了他的腿间。
他一口就把郁之宁的阴`茎吞下去了。
郁之宁叫了几声,浑身痉挛着抓紧了沈顾阳的头发。
沈顾阳的舌头像是一条毒蛇,没两分钟的功夫,郁之宁就在这久违的高`潮里泄了出去。
他射了沈顾阳满满一嘴的精`液,又浓又稠。
与沈顾阳在一起时总是疯狂的做‘爱,分手后他却像失去了性能力一般,连手`淫都没兴趣做了。若不是梦中还会遗精,郁之宁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没了那方面的功能。
郁之宁眼前像堕入了旋转不停的万花筒,有着烟火爆炸一般的炫目。
沈顾阳将他的精`液吐在掌心和指尖,抬高一条郁之宁还在抖个不停的腿,和着唾液送进了丰满臀间那个隐秘的地方——
“哈啊——!!”郁之宁猛地睁开泪蒙蒙的眼,折起身子抓住沈顾阳坚硬如铁的胳膊,“这是……这是在病房……”
他抓的地方恰巧是沈顾阳被碰撞到淤血的患处,沈顾阳却只是将他的右腿更用力的向下压去。
淫靡的肛口沾满了乳白色的汁液,紧张的缩紧了褶皱。SGY三个字母此时就像三个芝麻大的黑点,隐藏在褶皱的最里面。
沈顾阳浑身的肌肉都贲张开来,像一位杀红了眼的武士。
“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地方,我今天也要……”沈顾阳的五指深深陷入郁之宁滑腻的臀肉,“上你!”
他一手扶住青筋暴起、粗长紫黑的阴`茎,缓慢而坚定的凿开了郁之宁的双臀。
“呃!”郁之宁死死的咬住下唇,绷紧了肌肉,“嗯嗯……”
进去并不容易。
沈顾阳的巨掌抽打郁之宁的屁股,才堪堪进去一个巨大的龟`头:“放松,放松,嗯?”
郁之宁疼的直摇头,隐忍许久的眼泪被甩落到枕头上:“疼……放松不了……我好疼……”
“你就是个混蛋!”郁之宁叫道,“大混蛋!”
沈顾阳弯下腰去吻他,吻得他唾液横流,吻得他乱七八糟。
肛口的肉被撑到极限了,甚至还有些细不可见的微小裂纹,SGY三个字母也终于显现出来。
沈顾阳看不见,但是他知道它们的位置在哪里。他吻着郁之宁,一只手却探下去摸那三个字母。
他满足极了,甚至恨不能一口将他的小宝贝吞下去。
郁之宁的呻吟在沈顾阳的嘴里支离破碎。
“你是我的……”沈顾阳突然挺身,将自己完全埋了进去。
“啊啊啊!”郁之宁的脚趾蜷在了一起。
“你是我一个人的……”沈顾阳猛然全部抽出,却又毫不留情的完全送入。
“哥!!”郁之宁瞪大空茫的双眼,被甬道传来的剧烈的,似堕入地狱又似升入天堂的痛与快刺激的失了神智。
“你全部都是我的!”沈顾阳的下‘身撞击又猛又快。
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儿飞溅而出,溅到沈顾阳浓黑粗硬的毛发上,也溅到郁之宁被打得赤红的臀肉上。
后面的快感既浓烈也绵长,前方的曾经射过的阴`茎也再次硬了起来。沈顾阳剧烈的侵犯令它不停的晃动,啪啪的打在郁之宁的腹部。
沈顾阳没有换什么体位,只是不停的插入,再不停的抽出。
也不像往常那样做什么花样,他不需要做那些,只要埋在郁之宁的体内,就是世上极致的快感。
沈顾阳突然想到,只要这个人在他身边,那还有什么事是不可原谅的?
什么都是无足轻重的。
他只要他。
他只要小禾苗这个人就可以了。只有这个人可以令他获得难以企及的幸福。
这样的恍然大悟令沈顾阳不可自制的爆发,他肏的郁之宁不停的抽搐,不停的射`精。他的下‘身被淫`水濡湿了,沈顾阳的毛发都粘成湿漉漉的一团。
最后射无可射,郁之宁尿了。
先是淅沥沥的尿了几滴,后面那些尿液便漫了出来,冲掉了他身上一部分乳白色的精`液。
神志模糊前,沈顾阳将他的双腿折在耳边,依然在疯狂的进出。
这样的感觉熟悉而陌生,既幸福又恐惧。他来不及想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去摸索沈顾阳宽厚的大手。
沈顾阳毫不犹豫的抓住他,与他十指相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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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沈顾阳浑身酸痛的被一通电话吵醒。他捂住肩头重新裂开的伤口,将电话飞快按下静音,怕影响还在熟睡中的郁之宁。
床上床下一片狼藉,沈顾阳踢开地上挡路的床单被套,赤身裸`体的走到阳台。
他在犹豫这个电话接还是不接。
实际上也没什么可犹豫的。
沈顾阳按下接听键,陆星垣毕恭毕敬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先生,关于郁先生近十年发生的事,国内那边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
沈顾阳嗯了一声,对方继续说道:“郁先生十年前……”
揉着眉心的沈顾阳打断他:“不必向我汇报了。”
陆星垣哽在那里,生平第一次有些结巴:“先、先生,但、但是有件事……”很重要很重要……
沈顾阳并不想听:“可以了。以后他的过去不准再跟我提及——谁都不允许。”
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他这十年跟谁好过,名声如何坏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
沈顾阳挂上电话,在温暖的风中,敞亮的笑起来——重要的是他回来了,回到了我的身边。
这样的敞亮令沈顾阳的心情美到不可自拔,甚至想要唱歌。
他眉开眼笑的转身回卧室,想搂着他的小宝贝再睡个回笼觉,却看到郁禾坐在床上,正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
郁禾正坐在床上,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
他身上遍布自己毫无节制的吻痕,每个细胞染透自己的味道。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让沈顾阳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冲破禁忌后的那个早上,郁禾那甜蜜的笑容。
仿若一位新娘。
沈顾阳不自然的戳了戳眼镜,将目光移向他处。
郁之宁似乎在沈顾阳脸上看到一点红晕,他却以为是早上的阳光太过明媚,照得那人皮肤白里透红。他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只是疑惑沈顾阳腹上的刀疤。
疤痕颜色已经淡了许多,粗而短,横在肋骨下方胃的位置。
昨天在黑咕隆咚的情况下稀里糊涂的癫狂一夜,今早才发现沈顾阳身上狰狞的痕迹。
“那是什么?”郁之宁愣愣的问,“你的胃做过手术?”
沈顾阳没意料到他是要问这个,下意识的挡住疤痕:“不该问的别问。”
口气就像对待他平日里对待那些下属。
郁之宁热喷喷的心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凉了半截。
沈顾阳见他受伤的低下了头,心里又懊恼的乱七八糟。这十年来,他的地位越来越高,商界成功,媒体追捧,在摆脱了被软禁的生活后,他早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似乎都忘记了什么叫做温柔。
他只是不希望郁之宁知道真相后伤心难过,脱口而出却变成了伤人的话。
“呃……”沈顾阳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氛围,干巴巴的说,“喝水。”
他指指桌子上到了白水的杯子。
郁之宁抬起头。
“叫了一晚上,嗓子都哑了。”
郁之宁感觉自己要气炸了。他掀开被子,抓着手机躲进了厕所。
沈顾阳啧了一声,挠了挠头。
几秒后,郁之宁抓着手机跑了出来:“为什么只有我的手机没信号?”
沈顾阳挑眉,不吱声。
郁之宁在病房里转了一圈,找到了针线盒,把手机卡槽拔了出来——
空的。
沈顾阳说:“总是玩儿手机,对眼睛不好,你现在应该多休息。”
郁之宁气得扔手机砸他脑门子:“死变态,把我抓岛上就算了,现在连电话都不让我打!我又不是你的奴隶,放我出去!”
本就伤痕累累的沈顾阳又被砸了脑门,疼得呲牙咧嘴:“我警告你,你再打我,我可还手了!”
郁之宁又砸了个杯子过去。
沈顾阳扑过去抓住郁之宁就按在床上。
又是一顿猛肏。
下午沈顾阳发了烧,肩部的伤口缝了五针。
夺回自己手机卡的郁之宁联系上了郁小景,也联系上了因为航班延误而滞留机场的蓝溪。他告诉了郁之宁当选章导新戏男主角的好消息,并且希望他尽快回国,处理各方面事宜。
兴奋到癫狂的郁之宁撅着嘴不停的猛亲还在床上备受高烧折磨的沈顾阳。
“哦,大金主!”郁之宁谄媚的唱起了咏叹调,“你是电你是光,你就是那唯一的神话!我爱您!爱着您!就像老鼠爱大米!让我为您拍一张尊贵的照片,放在我的手机里,时时刻刻拿出来进行爱的供养!”
说着,咔嚓两声,拍了沈顾阳奄奄一息的照片。
微博:“'可怜''可怜''可怜''可怜''可怜'为了救我,沈先生受伤了,好心疼'大哭''大哭''大哭'”
最后再换上二十个用来精分赞自己的小号花式艾特谢雨菲。
大功告成,全然不顾上一条微博掀起的腥风血雨、粉黑大战。
三天后,两个人回了国。
回来的途中,沈顾阳对郁之宁说:“回国后,搬来跟我住。就去我们原先住的那栋别墅。”
郁之宁支支吾吾:“不好不好,我家里还有个熊孩子呢!”
沈顾阳马上说:“让他也搬过来。”
郁之宁只觉得头皮发麻:“这、这……他、他……他调皮捣蛋,特别聒噪!你是不知道,他吃得又多,嘴巴又毒,说话难听,做事难看,可招人嫌了!”
沈顾阳撇了他一眼:“我让他搬过来,只是为了方便我随时随地需要见到你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不是我在想见你的时候,你在照顾你那个见鬼的孩子。”
郁之宁脸色惨白:“你不能这么说他!”
沈顾阳面无表情:“我连你跟别人的孩子都准备接过来一起住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把他当亲儿子吗?”
郁之宁抓紧了衣角。
沈顾阳闭了闭眼,将他揽入怀里:“只要你听话,说不定我真的会。”
郁之宁看着机窗外层峦叠嶂的云海,好似身陷荆棘丛。
第二十七章
太惨烈了。
郁之宁绞尽脑汁,编排了无数靠谱不靠谱的说辞,也无法改变沈顾阳要求同居的意念。
在飞机上的每一分钟都惶惶不可终“秒”,直到下了飞机,郁之宁被沈顾阳钳着腰往汽车走去时,他才蔫了吧唧的认命。他们后面跟着陆星垣和六月,跑也跑不掉。
一辆蓝金相间的迈巴赫62。虽然郁之宁并不认识,但估计……应该不是电动车。
“你还是不要开车了。”他怕又翻车。认命归认命,安全意识还是要有的。
司机跑下车,为二人打开后驾驶室的门。
沈顾阳护住郁之宁的头顶,将他塞了进去,心里愤愤的想:拿了证以后就开了这么一次,谁知道会翻车!?
但他面上倒是不怒不喜的:“是车的设计有缺陷,不是我的问题。”
站在他身后的陆星垣摸了摸鼻子。他本来都安排好了律师团,要告倒批臭那家汽车制造商,但当他跟沈顾阳汇报时,沈顾阳却突然笑着摇了摇头,甚至提出要送一面锦旗:当代活月老。
锦旗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