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总在倒霉的娱乐圈黑心莲-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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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到吧台边,打开一瓶香槟,为自己斟了一杯。举杯低头小啜了一口,他才缓缓转过身去,用那种听似戏谑调侃的口气,说着醋意横飞的话:“试镜就试镜吧,怎么还亲上了?”
郁之宁吞了口唾沫:“不是水到渠成吗?情之所至罢了……”
“水到渠成,情之所至?”沈顾阳冷笑,“我看你是沾花惹草,本性难移。”
沾你个妈卖批!郁之宁心里骂了无数声。但沈顾阳根本不用接近他,只要这人远远的站着,气场强的就足够让他喘不过气来。
“我沾哪个花,惹哪根草,关……”
沈顾阳摘下了围巾。
他喉结处的青紫竟然还没有消褪。
“关你……关你什么事……”
郁之宁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他盯着那出伤痕,心虚的想把整个人都融进墙里面去。
“关我什么事?”
沈顾阳微微偏了一下头。他审视着郁之宁身上不合体的衣物,也不知道是穿的哪个臭男人的东西。
真是不自爱。
真想把他按到沙发上,狠狠操死他。
“你跟我签了合同,身体都归我所有,现在却想去亲别人,竟然还敢问关我什么事?”
郁之宁抓狂:“合同无效!我问过律师,这种合同是违法的!不管用!”
沈顾阳低头轻笑,慢摇手中的香槟:“你跟我沈顾阳讲法律,是不是……”
他猛然抬眼,目光阴鸷:“过于天真了?”
他的眼神就像一头饿狼。
这样的眼神郁之宁是熟悉的。十年未见,本性却不会改变。
察觉到危险的郁之宁呼吸急促起来,他贴着墙角飞快的走到大门,想要从这里逃出去。
但会客厅的门根本打不开。
郁之宁用力拉拽把手,又疯狂拍门,大喊大叫着蓝溪的名字,沈顾阳却只是淡定的喝香槟,看他垂死挣扎。
其实说是淡定,却也并非全然的淡定,他禁不住去看郁之宁露出的凝脂似的脖子,纤长的手腕,还有偶尔露出的一小截洁白到晃眼的腰。
还有透着一点粉红的耳垂。
沈顾阳看得移不开眼。
直到求助无门的郁之宁崩溃的转过头,冲他大喊:“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几天我让你玩儿也玩儿过了,打也打过了,上也上过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此时的郁之宁,却只见到沈顾阳背对着他,冷酷无情的欣赏窗外的风景,对他的崩溃无动于衷。
“我想让你怎么样?”沈顾阳的声音冷了下来,“我想让你付出出轨的代价。”
空气突然凝固。
郁之宁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沈顾阳,我们已经分手十年了,你这样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他指指门:“放我出去!我给蓝溪打过招呼,如果我超过十分钟不出现,他就会打电话报警。”
沈顾阳凝视他几秒,突然笑道:“你的演技还不错,章导对你的评价也很高。”
郁之宁指着大门的手僵在空中。
“章导刚才对我说,不管是你的形象气质,还是演技潜力,都跟他这部戏很吻合。”
沈顾阳看着郁之宁微张的双唇,“当然也不是非你不可。”
郁之宁的下颌在微微的颤抖:“什么……意思?”
答案早已经一目了然,这四个字无异于明知故问。
沈顾阳将杯中最后的香槟一饮而尽:“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梦想触手可及时,被人一脚踢下去。”
他缓步坐下,将双臂搭在沙发长长的靠背上。
“有时候一个明智的选择,会决定他是留在梦想的舞台上,还是被踢回观众席。郁禾,你知道我喜欢诚信的人,既然跟我订立了合约,那就应该尽善尽美的执行。”他挑挑眉毛,“如果你单方面毁约,我不仅要毁掉你的梦想,还要毁掉你的儿子。”
郁之宁的瞳孔骤然收缩,踉跄的倒退:“……别……”
沈顾阳温柔而斯文,他摊开手:“刚才你问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
他停了一下,分开长长的双腿,一字一顿:“脱衣服。”
第二十章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郁之宁想。
十六岁那年的情人节?不,那次他俩只是交换了彼此的初吻。自己跟沈顾阳表了白,他本以为沈顾阳会笑话他胆大妄为,或者是痴心妄想,但沈顾阳竟然笑得那么开心,两只眼睛都闪烁着星星。
又过了两个月,是四月花开的季节。
快要十七岁的郁之宁,天真到近乎无知。他与沈顾阳亲到两腮酸痛,却仍旧不知道性的真正涵义是什么。自从表白以后,沈顾阳就让他脱得光光的,与自己同床。他的手总也不老实,摸了这里摸那里,甚至会去摸郁之宁的下‘体。郁之宁惊恐的躲了几次——他是喜欢沈顾阳抚摸他的,但这样的抚摸超出了他的想象,与他幻想中纯洁的爱情并不一样。他们可以拥抱,可以接吻,可以十指交缠,相拥而眠,唯独不可以摸下‘体——那么羞耻而肮脏的地方。
沈顾阳也不着急,循序渐进的摸了两个月,亲了两个月,才把郁之宁温柔的骗上床。只是他的技术实在说不上好,那些只是从网络上得来的知识体系,在进入郁之宁之后崩坏的一塌糊涂。
不仅郁之宁疼得鬼哭狼嚎,沈顾阳也疼得头冒冷汗。等他哭得直打嗝了,沈顾阳才想起自己买的rush还放在床头。
两个处男的第一次,除了惨烈两个字,已经找不出其他形容词。
可是那第一次却如此温柔,沈顾阳吻遍了他的全身,吸‘吮出他的精`液,用手指开拓了他身后许久,甜言蜜语不停的安抚,才肯缓缓进入。即便他承诺的“一定要让你拥有美妙的第一次”的诺言没有实现,但两个人仍旧在结束后破涕为笑,互相蹭着彼此汗湿的鼻头,小口小口的啄吻。
二十岁的沈顾阳会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会永远爱你,小禾苗。”
三十岁的沈顾阳却只会对他说:“脱衣服。”
万千思绪奔腾而过,郁之宁却不知该如何言表。
他抬起湿润的眼睛,将千言万语只揉做了一句恳求:“别伤害我的孩子。”
沈顾阳咬牙切齿的低下头,一把怒火差点冲开了天灵盖,几秒后他神色如常的抬起头,笑道:“看你表现。”
郁之宁惨白的手指,微微发着抖放在领口的第一个纽扣。
并非是两个人的第一次,但这一次却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备受煎熬。郁之宁剧烈的心跳致使他面前的世界都在摇晃,他轻声向那人望去:“……哥……”
“脱!”
那人突然翻了脸,冰冷冷的喝道。
郁之宁浑身一抖,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郁之宁漂亮。他三十岁了,也照样得用漂亮两个字形容他——眼漂亮,睫毛漂亮,鼻子漂亮,嘴巴也漂亮。从脸型到五官,从皮肤到身材,真是无一不漂亮。
沈顾阳不理解为什么郁之宁这样的美人不会红,他一身的仙气儿,就算什么也不做,摆在那里也是养眼的,沈顾阳甚至怀疑普罗大众的眼睛是瞎的,品位是低的,审美水平是一点也没有的。
他沈顾阳觉得美得东西,如果别人不喜欢,那肯定就是脑子有问题。
沈顾阳摩挲着下巴,目光流连在郁之宁闪着莹光的雪白的裸`体。
眼睛从那起伏不定的白‘皙胸膛,滑过樱红色的挺立乳‘头和平坦小腹上圆而浅的肚脐,最终定格在郁之宁天生没有毛发的腿间。
他就像是皮耶尔?奥古斯特?雷诺阿笔下那些柔润娇丽的少女,除却瘦了一些,身上总是散发着甜美动人的味道。
沈顾阳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从沙发站了起来。
战栗的郁之宁看到高大的男人向他走来,下意识的抬起双手,惊慌的向后退去。
“……别……”他的嗓音里带了一点哭腔。
沈顾阳的阴影慢慢笼罩住他。
郁之宁看到他翘起的嘴角露出一点獠牙:“你想让主人,怎么艹你?”
郁之宁的瞳孔缩到了极限。
房中的暖气开的很足,他浑身上下却仍旧起满了鸡皮疙瘩。郁之宁低下头,将双手十指塞进嘴里,紧张的咬了起来。
“……说话,”沈顾阳扯下他的手腕,“你想让主人怎么艹你,嗯?”
他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鼻尖贴着郁之宁的发际一路滑到冰凉的耳际。
一滴眼泪从郁之宁的眼眶滚下来,他哆嗦着嘴唇哽着嗓子说:“这次……这次别打我……”
上一次被抽鞭子的痛感还历历在目。
沈顾阳狠啜了口饱满圆润的耳垂,轻笑:“这次不罚你。”
他粗暴的揉`捏郁之宁的臀`部,强迫他紧紧的贴近自己。郁之宁光裸的肌肤直接接触到沈顾阳身上的褐色线衣,瞬间紧张的肌肉紧绷。
沈顾阳身上的香气扑面而来,钻进了他的鼻腔。
即便混了檀香味的古龙水,沈顾阳熟悉的体味还是让郁之宁战栗不止。
大脑可能已经忘记了那些做‘爱的细节,但身体却记得。
沈顾阳的胸膛宽阔而健壮,纵然隔着衣物,郁之宁都能感觉到他肌肉贲张的力量。
郁之宁再次无法遏制的将手指塞入口中。
沈顾阳却再次一把扯出了他的手指:“你的嘴里只能放我的东西。”
他将自己的两根手指钻进了郁之宁的嘴里。探索,翻搅,摸过郁之宁洁白如贝的牙齿。沈顾阳扶着郁之宁向后仰去的后脑勺,然后扯出了他淡红色的薄舌。
郁之宁抓着沈顾阳的胸膛,痛苦的呻吟出声。
沈顾阳的右手食指和拇指夹着那舌头,边用拇指指腹在舌尖上打着圈,边舔过郁之宁的眼睛,直至唇角。
郁之宁的口涎连着呜咽都被沈顾阳吃了进去。
上次的接吻只顾恶狠狠的咬他,这一次沈顾阳终于有了享用的心情,只是稍显急迫。他不甚温柔的吮‘吸那娇嫩的舌头,也不甚温柔的啃咬丰满的嘴唇,直到郁之宁被他吻的连颈子都涨得通红。
郁之宁站不住,只能被他扶着,软绵绵的靠在沈顾阳臂膀里。
沈顾阳吻着他,用胳膊环着他,一只手却伸下去摸郁之宁淡色的阴`茎。
本来软趴趴的肉团,不过被沈顾阳吻了一下而已,已经微微的硬了起来。沈顾阳摸到它的时候,郁之宁惊得想要挣开他,却被他一个甩手扔到沙发上。
郁之宁躺在上面,蜷起双腿,狼狈不堪的用手去遮。若是有体毛还能稍稍隐藏一下,而对于天生无毛的郁之宁来说,这显然是欲盖弥彰。
沈顾阳从鼻腔中哼出一丝不屑:“娱乐圈乌烟瘴气的,你也没少被人玩儿吧?又不是当年的你了,何必跟我装纯情?”
郁之宁猛地抬眼,下‘身微微硬起的弧度瞬间软了下去。
他突然笑了:“我不是当年的我,你也不是当年的你,感情早没了,我又何必在你跟前装纯情?”
沈顾阳一双凉薄的丹凤眼突然起了杀气。他解开腰带,随手一扔,露出黑色毛发浓密的下‘体:“也对,感情没了,那你跟肉便器也没差别。”
他一个箭步走上去,抓住郁之宁的头发,将他狠狠的按在了沙发上。
“张嘴。”他扶着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顶在郁之宁死死闭紧的嘴边。
那玩意儿极长极粗,少年时已经让郁之宁苦不堪言,每次都要做很久的前戏才能打开肛口,完全的接纳它。现在它青筋扭曲,通体紫黑,散发着腥膻的味道,赤裸裸的,极具羞辱性的贲张在自己面前。
“这些年你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沈顾阳一点一撬开他的嘴,“嗯,肉便器?”
疯狂拍打沈顾阳的郁之宁,已经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沈顾阳,你、你不要、不要欺人太甚!”
沈顾阳歪了下头:“我欺人太甚?你十年前跟贾丽开`房,是不是也欺人太甚!?”
郁之宁双目圆睁:“贾、贾丽!?我没有……唔!”
震惊令郁之宁停下了挣扎,但却被沈顾阳抓住了破绽!他死死捏着郁之宁的双颊,强迫他打开双唇,然后将阴`茎塞进了郁之宁的嘴里。
伴随着哽咽声,郁之宁的嘴角被撑到了极限。
“贱人。”沈顾阳揪住他碎发的手几乎扯掉他的头皮,“为了你我差点把命搭上,你却背着我出轨,还敢说我欺人太甚?”
他冰冷冷眼神,就如同他冰冷冷的声音,没有半点感情。
第二十一章
巨大的茎体呛住了郁之宁的嗓子,沈顾阳浓郁的味道占据了他整个鼻腔,粗硬的毛发刺痛了他的皮肤。
愤怒突然变成了委屈,委屈又突然变成了绝望,郁之宁幼鹿似的眼睛瞬间溢满了泪水,顺着他的面颊汹涌而出。
他含着沈顾阳,开始抽泣。
然而现在的体位几乎令他窒息。
沈顾阳见他满是泪水的脸涨得通红,不停抖动,两只眼都翻了白,心下马上一慌!他飞快的从郁之宁嘴里抽出来,有点惊慌失措的拍他的脸颊:“郁禾!郁禾!”
郁之宁缓了几秒,终于喘上了气,但却开始止不住声音的哭起来,哭得直打嗝,停也停不住,以至于后面开始剧烈咳嗽,几乎要把肺给呕出来。
沈顾阳热汗出了一身,连忙拉起他,紧张的不停拍他后背:“出轨的是你,该哭的是我,你在这里嚎什么?”
郁之宁哭得一抖一抖,根本语不成句:“我、我、我、我不、不是……呜……不是肉……肉、呜……肉便……”
沈顾阳闷闷的长呼了口气,咽了口唾沫,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