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神探-第2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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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但还没有走,马铃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她脸色好看了许多,这会儿朝着我们无奈的笑了笑,“这身衣服脏了,我想先回去换一身衣服,可以吗?”
我看了她一眼。
之前她太悲愤了,虽然没有完全倒在地上,但的确已经把衣服弄脏了,而且是很脏的那种!
看她那样子,似乎很不习惯这一身脏的衣服。无奈之下,我只能向她点下了头。
小神婆和瘦猴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不过在马铃走远的时候,瘦猴还是小声地呢喃了一声,“这些知识份子啊,真是的。”说到一半,他摇起了头。
马铃倒没有花多少时间,很快就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回来了。
这时李刚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脸古怪的跟着我们,重新下到了地下实验室。
第437章 这就是作法
很快,我们就再一次下到了地下实验室里。
守在马教授死亡的那间房间门口的两名警察也被李刚支开了。
他也够意思,在跟着我们之后也一心一意的给我们帮忙。
当然,他也说了,他是也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鬼。
我们几个一齐到了棺材旁。
这才只有一会儿的时间而已,马教授的尸体看起来就明显没有之前那么‘新鲜’。
但这到底是开始腐烂,还是开始干缩却分不清。
我在看了一眼之后,只能作罢。
倒是小神婆在进了房间之后,看也没有看马教授的尸体一眼,只是一心一意的盯着棺材里的那具古怪女尸。
“我可能会把这具女尸弄坏,没有问题吧?”看了好一会儿,小神婆这才向我们身后的马铃说道。
她顿了一下,只是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这一下,小神婆笑了起来,然后轻轻一喝,“好勒,我要动手了,你们看好!”
刚一说完,她就从自己斜挎的帆布包里一掏,掏出了一张纸符。
拿着那张纸符一抖。只听到‘腾’地一声,那纸符燃烧了起来。
“还真有点本事啊?”看到这一幕的瘦猴忍不住开口叹了一声。
我们身后的李刚也在这时瞪大了双眼。
小神婆得意的昂了昂头。
我则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神婆这一手看着是挺厉害的,但却没有厉害到让人吃惊的程度,最多最多也只能糊弄一下不懂的人而已。
通常,水平不高的人要把纸符点燃,会在上面抹白磷,当然这些白磷是特别调合过的。只有在剧烈抖动的时候才会点燃。
除此之外其还有许多手法。
这些袁老爷子都跟我讲过。
但是他同样也讲过,的确修为有成之后是可以空手点燃的。袁老爷子自己也说他可以不借助任何东西把符点燃了。
我以前其实不信的,现在嘛!
当然,小神婆是不是有这样的本事我是表示怀疑的。
她太古怪了。
至于小神婆,在得意的朝着周围看了一眼之后,便拿着那张点燃的纸符在虚空中胡乱划了起来。
当整纸符都烧光之后,小神婆手上的动作停下,然后朝着棺材内的女尸一抖。
纸符燃烧之后化成的灰立刻朝着棺材下的女尸掉了下去。
直到所有的灰都落到了那女尸身上之时,小神婆这才又从挎包里拿出了另外一个东西。
一个金属状的器具,前后两都是尖锐的。不算太长,只有三寸多。而在两端尖处还刻了莲花护手的图案。
看到那东西我吓了一跳,而后实在忍不住了,向小神婆说道,“你还挺杂的啊,拿降魔杵?”
“降魔杵怎么了?我是全真一脉的不行吗?”小神婆白了我一眼,“再说了,这可是在庙里供奉过几十年的,有用就行!”
说完之后,她将降魔杵稍稍的举起,然后缓缓地蹲到了棺材边。
“等一下可能会有不太正常的事情发生,你们别怕!”她转头看了我们一眼后,这才转头看向了那具女尸。只不过她并没有立刻动手。
而是在咽了一口唾沫之后,嘴开始不停的张合。开始念起了经文。
她的声音其实很小,但也不知道是这房间太小的缘故,还是气氛太压抑了的缘故,小神婆的念经声竟然显得很大,我听得一清二楚。
瘦猴,李刚和马铃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显然他们也听得一清二楚。
小神婆念着念着。
猛地,只听到‘呼’的一声,一阵风刮了起来。
我的眉头狠狠一挑,朝着周围看了过去。
这可是在地下室,而且也没有多余的窗口,风是绝对不可能刮进来的。
在我朝着其他地方看去之时,瘦猴则缩了缩脖子,以极快的速度窜到了我的身体后面,李刚则快速的走到了门口。
我看到马铃的眉头一皱,神色变得难看。
至于小神婆,她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女尸。眼见微风将女尸身上纸符燃烧后变成的灰全都刮走之后,小神婆大喝一声,抬起手里的降魔杵,朝着那具女尸重重地扎去。
由于小神婆说过会有古怪的事情发生,所以我的心情十分紧张,觉得这阵刮起来的古怪的风只是个开始而已。
一时间,注意力也不由得更加集中了。
“唉呀!”然而眼看着小神婆手里的降魔杵快要扎到那女尸身上之时,她突然尖叫了一声。
她的身子瞬间不稳,竟然往前狠狠一倾。整个人往棺材里掉。
当然,她手里的降魔杵没有落到尸体上!她本能的张开了双臂,抓住了棺材的两边,这才让自己的身子稳住了。
很快,她又抬起了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刚刚有人推了我一下。”
“啊!”我眉头轻皱着,瘦猴则在这时惊叫了一声。
“真有鬼?”小神婆身后的马铃则猛地一瞪眼,一动不动地看向了棺材里的女尸!
李刚则又往后退了一步,已经退到了这小房间的门外,躲躲藏藏地向我们说道,“真有鬼啊,咱们先出去吧!”
我没有管那么多,盯着小神婆。
“我再试一次!”我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却明白了我是什么意思。
站起来,拿出了一张符,凭空点燃之后,她重复起了之前的步骤。
灰落到尸体上,蹲下去口念经文。直到冷风突现,小神婆又高高的把手抬了起来。
由于之前小神婆说是有人推了她一下,所以这一次我看着她的身后。
“唉呀!”然而,没有看到有人推她,却又听到她惊呼了一声。
我赶紧低头朝着她看了过去。
她则不好意思地向我笑了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脚抽筋了!”
“吓我一跳!”小神婆摸着自己的右脚,瘦猴则忍不住朝着她翻了翻白眼。
“不行!”揉了自己的脚一会儿,小神婆朝着我们摇起了头,“干不了,干不了,看来还是得作法。”
“这就不行了吗?”马铃的声音从我们的后面传出,显得十分冰冷,也显得有些不高兴。
“这女恶鬼的法力太强了,直接对付她不行!”小神婆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是吧,什么都还没有发生呢!”马铃眉头紧皱,瘦猴则一脸奇怪的开口道,“这就不行了?”
我也忍不住摇起了头,“看来的确是不行了。”
我曾经见袁老爷子施法驱过邪,基本上和小神婆干的一样,舞了一阵,不会看到什么诡异的事情。
当然,普通人想象之中鬼魂出现,然后和鬼魂大打一场。或者有什么五光十色的法术,光芒什么的都没有。
那些也不可能,那些只是想象之中的事而已。
这就是真实的‘斗法’,也普通,甚至怎么看都像是骗人的,但的确就是真的!
小神婆则在这时冲着瘦猴翻了翻白眼,略有些不高兴“两次了,第一次我被人推了,第二次脚无缘无故抽筋,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第438章 科学与禅
“就这样吗?”不止是瘦猴,连马铃的都忍不住小声地向小神婆问道。
小神婆的脸色明显得不怎么好看,但她还是朝着马铃点下了头,“没错,就是这样了。直接对付她不行,需要做法!”
马铃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很明显,马铃又眉斜挑,脸颊之下血色稍淡,她是不相信小神婆说做的一切。
这也难怪,之前小神婆看的,在我看来都像是骗人的,更何况是其他的人!
马铃干脆地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我只是朝着小神婆稍稍的点下了头,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马铃的身边。
这下她的精神状态算是恢复正常了,我当然要开始问她问题了。
我先是朝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又向马铃问道,“马教授死之前的具体情况,能跟我详细说说吗?”
“怎么说?”已经走到了门口,马铃只是朝着我瞟了一下眉,便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地下室的楼梯口走去。而她对我的语气也并不怎么好,“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当然有!”我重重地向马铃点下了头,“就算马教授想要成仙,但是你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帮助他成仙的吗?”
马铃的眉头稍皱了一下,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她这才开口道,“我该说的已经说了,死前的那段时间,我父亲一直在睡觉。”
“甚至我是觉得他一时半会儿可能醒不过来,所以才会想要自己一个人出门,给父亲找医生的。”她朝着我不住的摇头,“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真的没有!”
我没有管她不断的摇着的头,只是小声地自顾自地呢喃了起来,“从你出门,到慕容洁下楼,这其中只有十五分钟,也就是说十五分钟内,马教授要和杀了他的人,从对面的楼上下到这里,完成整个施法过程,最后再离开!”
“老实说,我觉得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一切,需要把时间安排得十分紧凑。换一句话说,马教授很有可能是紧跟着你一起下的楼,才有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一切!”
听到我的话,马铃奇怪的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她这才开口,“你真的想把杀了我父亲的人找出来?”
“你不想吗?”我则奇怪地向她反问道。
没想到这时马铃竟然朝着我苦笑着摇起了头,“老实说,我不想!”
“为什么?”这下,我真是吃惊得不得了。在之前,她可是对于马教授的死表现得十分伤心。而且也想要把所谓的‘千年女鬼’给除掉。
可现在,她不想找凶手?
不想找到凶手,只想要把鬼怪除掉,无论我怎么看,都觉得古怪得不像话。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从楼梯上爬到了外面。马铃抬头深吸了一口气,仰面看着天空中的太阳,“不管你觉得我有多古怪,这就是我的想法。对于杀了我父亲的人,我根本没有恨。因为我知道,他肯定只是帮助我父亲而已。他没有恶意。”
“如果真的找出来了,我肯定会怪他。可是站在我父亲的角度上来讲,我又怎么能怪他?”说完,她朝着我摇了摇头,“我真正要怪的是那个女鬼!是她,如果不是她出现了,我父亲又怎么可能改变对科学的信仰?”
她说着,突然转过头来看向了我。可能是见到我一脸疑惑,她朝着我笑了笑,而后向我问道,“你知道我研究的是哪方面吗?”
我摇起了头。
“我研究的是人类学!”她淡淡的向我道。
我还是不懂,只能摇头。
“所谓人类学,是研究人类的进化过程,人类的心理发展过程,人类的文化变动过程。我是从整个人类的历史方面着手。”
“在我大学毕业的那天,正式成为研究者,学者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深深的知道,哪怕是有的人做了坏事,但内心并无恶意。有些人虽然是在做好事,但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好人!”
我依然只是摇着头,她说的我现在倒是懂了,但我不懂和现在有什么关系。
而她还是耐心的向我解释道,“同样是从那一天开始,我明白了,什么人可以对责怪,什么人该感谢。表面之下的本质,才是我们真正应该看到的。同时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我的喜怒,和常人不同了!”
听到这番话,我不由得一顿。
这番话,居然和颇有几分禅理?
细想一下,她现在的心境,岂不就正好对应了‘色既是空,空既是色’吗?
我在心里觉得好笑,没想到一个研究科学的,研究着研究着,悟了道了!
我看着马铃的眼神也变得奇怪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能以常人的眼光来看她了!
而她也在这时又向我说道,“后来我听说过一故事,在故事里有那么一副对联,我很喜欢,而且也正好可以说明我现在的心性。”
我皱了皱眉。
她则回头向我问道,“在我们国家的传说中,在地府的大门口有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