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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遗孀不好当[综]-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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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就意味着喝完之后,大家可以稍微多聊几句了。
  而且沈浪和朱七七一个健谈一个热情,无论如何都不会冷场。
  和卢惊绿在意他俩为何会在此时出现在庐州附近一样,朱七七其实也很好奇,白云城远在南海,那城主和城主夫人又缘何会跑到中原来?
  但相比因为不想暴露白飞飞如今行踪而不敢多说几句话的卢惊绿,朱七七显然没什么顾忌,她觉得好奇,便直接问了出来。
  卢惊绿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和叶孤城对视一眼,而后含糊地答道:“应该算是来探望亲友的。”
  叶孤城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朱七七恍然,“那还真的有点巧,我们也是因为一位朋友才来的这里。”
  卢惊绿被她这后半句吓了一跳,心道不会吧,难道这两人已经知道白飞飞现在在移花宫了?
  她心中惊疑不定,偏偏面上不能表露出分毫。
  所幸下一瞬,朱七七就接着说了下去,道:“本来我们俩和那位朋友都约好出海隐居去了,但他忽然说还有一件事要处理,得先去处理了,才能赴约,还让我们来这座小镇上等他。”
  卢惊绿听到约好出海隐居,心里头总算松了一口气。
  看来她说的朋友是王怜花,卢惊绿想,至于那件还没处理的事,大概就是将那本集合了他毕生所学的《怜花宝鉴》送出去罢。
  不过有一点让她很在意,原作里,王怜花是想把这本书交给李寻欢的,只是没想到最后被林诗音藏了起来,可现在这个江湖也不知是不是乱成一锅粥的缘故,小李飞刀的名声都还没传出来呢,那王怜花还会想交给李寻欢吗?
  卢惊绿仔细想了想,觉得大概率是不会了,不然王怜花没道理跟沈朱二人约在这里。
  毕竟李园可不在这附近,这附近的武林高手——
  等等,这附近的武林高手……最拿得出手的好像就是邀月和怜星?!
  卢惊绿想到这里,只觉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她很想确认自己的推测到底对不对,偏偏朱七七没有明言王怜花的名字,也没有提《怜花宝鉴》,搞得她连旁敲侧击地问一下都不行。
  最后她绞尽脑汁想了许久,总算想到一个可以勉强把话题引过去的办法。
  她惊讶道:“沈大侠的侠名如日中天,为何忽然决定出海隐居了?”
  这个问题沈浪亲自答了。
  沈浪道:“都是些虚名罢了,楼兰古城事了之后,我和七七在江湖上已无所求,便决定出海隐居算了。”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再开口的时候,语气里多了几分玩笑,道:“我年少时便向往海外仙山,说不定这回了了心愿出海,还真能叫我碰上呢。”
  卢惊绿:“……”仙山就算了,暗礁倒是真的有不少。
  “说到出海,叶城主和叶夫人不都是南海人吗?”朱七七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插了一句,“咱们之前说的好像就是去南海吧?”
  “是。”沈浪点头,顺手又给叶孤城倒了一杯酒,“所以出海之前,还能在此地碰上两位,也委实有缘极了。”
  之后大约两刻钟里,沈浪一直在拉着叶孤城问南海的情况,大约是想趁此机会为出海多做几分准备。
  叶孤城对这位中原名侠大抵十分欣赏,几乎每个问题都认真答了,让沈浪大呼感谢,还说之后去了南海,一定会找机会再登门请他喝一回酒。
  见他二人聊得还算愉快,卢惊绿也没有插嘴打扰,只时不时给自己重新添上茶。
  当她添到第四杯时,叶孤城又一次拦住了她。
  卢惊绿:“?”
  他神色认真,提醒她道:“再喝下去,你该睡不着了。”
  他话音刚落,对面的朱七七就忍不住‘哇’了一声,‘哇’完又立刻掩着嘴表达歉意,说只是觉得他们俩□□爱了。
  “真的,看着就叫人羡慕。”朱七七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去瞥沈浪。
  沈浪被她瞥得哭笑不得,道:“你瞧着叶城主与叶夫人羡慕,那日后我拦你喝酒,你可千万别再跟我闹了。”
  朱七七立刻变脸,连带着人也朝沈浪靠了过去,挽着他的手臂着急道:“这不一样!”
  围观整个过程的卢惊绿很想说,就你俩这动辄虐狗的热恋状态,真的不用羡慕别人好吗!
  再之后回去路上,她还跟叶孤城感慨了一下这个。
  结果叶孤城记着白飞飞的教导,很是困惑地问她,那他们是不是也得像朱七七和沈浪那样相处?
  卢惊绿:“……”你等等,学习恋爱也不是这么学的好吗?
  总而言之,虽然这天晚上他俩碰上了一对模范情侣,但依旧没什么参考性,相反地,这次偶遇还给卢惊绿带来了些额外的烦恼,那就是她回去后愁了一整晚,到底该不该把碰上沈浪和朱七七的事告诉白飞飞?
  愁了一夜,没休息好就起来练剑,难免状态不好,还被邀月训了一顿。
  邀月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怜星她们给你出了什么主意,我之前懒得管,是因为你练剑还算认真,可今天你怎么回事?”
  卢惊绿知道这个时候争辩只会让邀月更生气,干脆乖乖听训。
  岂料邀月看她低眉顺眼站在那,一副默认的模样,更生气了。
  “你若是不想练了,那明天起便不用来了!”
  “我不是!”卢惊绿终于急了,“我肯定会好好练的,大宫主你生我气……打我罚我都可以,千万别不教我呀。”
  邀月哼了一声,说我若真打了你,你后半辈子怕是都再难用剑了。
  卢惊绿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这话的意思,而后立刻主动靠过去,抿着唇道:“噢,既然大宫主舍不得打我,那我今天就自请加练吧?”
  邀月:“……谁说我舍不得了?”
  卢惊绿已经不怕了,直接站直了闭上眼,摆出一个苦兮兮的表情,道:“那……那大宫主你打吧。”
  邀月差点没被她气死,一掌拍在一旁的树上,道:“不是说自请加练吗?愣在那干什么,还不赶紧开始?”
  卢惊绿也见好就收,立刻睁眼握剑,接着练了起来。
  因着方才那顿训斥,她现在精神好了很多,注意力也比刚过来时集中,所以这一遍理所当然有了进步。
  而邀月在边上看了快两刻钟,总算渐渐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快结束之际,她的宫女穿过花林过来通传,说是谷外来人了。
  她算了算时辰,只当是叶孤城提前来了,便头也不偏地吩咐道:“跟白云城主说,阿绿今日要多练半个时辰,让他想见人就乖乖等着。”
  结果宫女却说,来人并非白云城主。
  邀月这才惊讶地看过去:“那是谁?”
  宫女:“是一位……生得很美的公子。”
  须知移花宫的宫女从小到大,看的都是邀月和怜星,对美的标准远超常人,为数不多见过的男人,也都是段延庆和叶孤城这等长相的,是以能让她们说出一句生得很美,那着实难于上青天。
  “他有说他来移花宫做什么吗?”邀月问。
  宫女摇了摇头,说这位公子只说想求见两位宫主,别的概无透露。
  邀月想了想,皱着眉吩咐道:“你去跟怜星说一声,把她叫来后,我再随她一道出去。”
  宫女应了一声是,而后迅速小跑着退出了花林。
  卢惊绿全神贯注地练着剑,几乎没有细听她们主仆之间的对话,但又过了一会儿,怜星被叫来之后,她还是看到了,于是停下来疑惑道:“发生什么了吗?”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不仅怜星平时很少会主动过来,邀月一般也不会派人把这个妹妹叫到这里来。
  怜星:“谷外有人求见,我正打算和姐姐去看看呢。”
  卢惊绿入了绣玉谷后,一共也没碰上过几次类似的事,再联想昨夜那个她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推测,心里顿时有点不好。
  “是什么人求见啊?”她忍不住问。
  “不是你的白云城主。”邀月却是误会了她的意思,气呼呼地给她来了这么一句,“你继续练剑就是。”
  卢惊绿:“……”大宫主怎么还在生气!
  幸而怜星在场,及时挽回了一下气氛,道:“时辰还没到呢,阿绿自然也知道不是叶城主,她这么问,也是担忧你我啊,姐姐何必凶她?”
  邀月看看自己笑靥如花的妹妹,又看看卢惊绿,面色缓和了一些。
  卢惊绿便立刻趁热打铁:“是啊,我主要是怕又来一个魏无牙那种,到时不仅脏了大宫主的眼,还毁了你的心情。”
  “这倒不至于。”邀月道。
  “不管怎样,还是先去看看罢。”怜星道,“阿绿这般担心,不妨一起去。”
  卢惊绿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看了邀月一眼,她以为邀月会坚持让她留在这练剑,结果邀月竟别开了些目光,道:“那就走吧。”
  卢惊绿:“?”大宫主的心情真的瞬息万变。
  三个人就这么一道穿过谷中花木,去了外头。
  路上卢惊绿得知邀月大宫女对来人的描述是一位生得很美的公子,心又沉了几分。
  她希望是自己猜错了,可惜走出去见到那个等在谷外的人第一眼,她就知道,错不了了。
  眼前的人一身红衣,立于长风之中,其眉眼之精致,姿容之清绝,俨然一朵秾丽的人间富贵花。
  天底下能生成这样的人,除了那位女装都足以颠倒众生的千面公子王怜花,也不会有别人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卢惊绿只盼王怜花别进绣玉谷,白飞飞也千万不要在这时候出来,否则姐弟相见,回头沈浪和朱七七也该知道白飞飞现在何处了。
  可惜她这一次也盼了个空,王怜花见了她们三人,竟也像当初的黑珍珠一样,拿出了一样信物。
  王怜花道:“我娘曾与我说过,她有一位可以放心交托的故人住在此处。”
  这种事,负责发言的当然是怜星,怜星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信物,道:“你是云梦仙子的儿子?”
  王怜花当然说是。
  “我师父生前曾与我提起过她。”怜星道,“不过她老人家也说了,她们多年不曾往来过,已不剩多少交情。”
  “巧了。”王怜花笑着道,“我娘提起令师时,也是这般说的,不过她还说了,倘若我将来闯下什么自己揽不下的祸事,不妨试试扮成女子来投奔她这位故人。”
  思维比较单纯的邀月立刻被他后半句带偏了,皱着眉问:“你闯了什么祸事?”
  王怜花一听,面上笑意更甚,道:“我既不曾扮成女子再来,那自然没有什么祸事。”
  邀月:“……”这人有点烦。
  卢惊绿在边上看着,总觉得王怜花是在邀月生气边缘试探,不禁在心里替这个骚包的男人提前点了一根蜡烛。
  怜星的想法差不多,所以立刻接了话:“那你这趟来,究竟所为何事?”
  王怜花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此事于我十分重要,几位既知道我娘与老宫主的渊源,那可否通融一番,让我入谷再叙?”
  这要求并没有很过分,所以怜星和邀月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就打算答应下来了。
  可卢惊绿想到白飞飞还在谷里,当即急了:“不行!”
  王怜花也一愣:“为何不行?”
  卢惊绿不能说实话,只能道:“这方圆十里之内,从无外人敢随意靠近,你有什么事,在这说和入谷说是一样的,何必非要入谷?”
  “既是一样的,那为何我偏不能入谷?”王怜花很会抬杠,他大概是看出来邀月和怜星本来打算同意他了。
  “你……”卢惊绿卡了壳,憋了半天才憋出一个理由,“你长成这样,入谷不合适。”
  王怜花:“……”这姑娘是在夸我好看吗?
  “反正你有事直说不就行了。”卢惊绿道,“我们大宫主和二宫主的时间都很宝贵的,才没空特地招待你。”
  这话不知哪里取悦了邀月,竟令她也出声赞同道:“是,直说便是。”
  一点小事,怜星当然不至于特地和姐姐唱一下反调,也道:“这附近的确没有外人,你直说罢。”
  王怜花没想到她俩就这么容易改主意了,无言了一阵。
  好在他记着这次是为了正事而来,没有为到底入不入谷继续掰扯下去,直接从怀里取出一本书来,道:“我娘曾经说过,移花宫自建立以来,便从不参与各种江湖纷争,但移花宫武学之精妙,却是江湖上绝大多数门派都望尘莫及的。”
  “所以?”怜星目光扫过他手里那本书,有些好奇。
  “所以我想将我着的这本书放到移花宫。”王怜花道,“我与友人约定了出海归隐,不日便要出发,我不欲自己半生所学彻底失传,也不欲它们流落江湖,被有心人拿去做恶事,所以思来想去,交给移花宫保管,应当最为合适。”
  话说到这,王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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