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不狼,校霸不狂 完结+番外-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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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喇叭又想问周思扬,几次三番犹豫之下忍住了,他按下了这条视频,准备刺探一下军情再说,让安子祺笑成这样,那得是多好笑的笑话啊!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这俩人还在聊着,前面比赛已经开始了。
“想起要说什么了吗?”
周思扬根本没忘,他想问既然五中这么不好,那安子祺为什么不走,就在要问出来的时候他想到了答案,所以咽回去了,这个问题很没水平,说不定还会勾起男朋友的伤心,他才不要做这种蠢事。
周思扬摇摇头,安子祺说:“慢慢想,不着急,看到对面那群人里那个戴帽子戴耳机玩手机的男生了吗?”
周思扬看过去:“看到了,怎么了?”
“亦忱。”
“是嘛,挺帅的。”
“他戴着口罩你都能看到他帅不帅?”安子祺有些怀疑。
“他戴着口罩你都能认出来,我跟你讲你别在我这儿瞎吃飞醋,要吃也是我吃,小爷我这一路就听你在那叭叭叭了,他戴口罩你都能认出来,那我看他帅有问题吗?”
“我什么时候和你叭叭叭说他了。”
“没有嘛?什么杀手锏、第一、惹不起,都是猪说的。”
“天地良心,除了杀手锏剩下的哪个和我有关?”
“哪个没有。”
……
前面打的热火朝天,他们这怼的不可开交,幸好五中是真不行,没多久就败了,带队老师叫他俩准备,才制止了这场幼稚的争吵。
上台前有多信心满满,上台后就有多狼狈,尽管如此他们两个还是挺了个不错的成绩,对五中来说不错了。
可依旧没挺进决赛,下来后做观众,周思扬就一直盯着亦忱看,对方气定神闲,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一直头也不抬的玩手机。
这种比赛提前会发题集,可五中发了也没多少人会认真看,五中近两年都是靠参加一次比赛给十块钱凑人的。周思扬倒是翻过那些题,可题只是往年的“真题”和一些所谓的押题,古大那个出题的教授团体从来不按套路走,他也只是翻了翻,记了个差不多,来了以后才发现那些押题的啥也不是。
为了扛进决赛圈,一中也是损失惨重,带队老师拿回对赛表,一中运气不好排在了第一个出场,而一中最终的对手是轮空的十四中,十四中和一中比不能说旗鼓相当吧也不相上下,尤其十四中文科强,已经好几年都是十四中拿到保送名额了,一中想赢就要每一轮都赢。
这很难。
周思扬深切体会到了那些题的变态,他觉得主席台上这些人都未必做得出来。
可亦忱就是一点都不着急,比起一中的带队老师他更像是长者,八风不动,稳如泰山。
周思扬问安子祺:“他真的一点都不着急吗?决赛的题更变态吧。”
“谁?”
“亦忱啊!”
“……所以咱俩到底是谁总是关注人家,你的学校已经全军覆没了,你却在关心别人家的战神。”
“滚,都全军覆没了还不让好好当个观众啊!你看他,真的一点都不着急。”
“这个人号称是文科班的华罗庚,理科班的钱钟书,素人中的大明星。”
“什么意思?”
“文理通吃,之所以弃理选文,是因为喜欢古大的文学专业,颜值、双商无可挑剔,就是家世好像不太好,幸亏是家世不太好,这要是谁家的富二代,那女娲庙不得炸了。但是!”
周思扬:“……”
周思扬:“你家说话大喘气是祖传的吧,你哥就这样,但是什么?”
“但是他每次出门必配路虎,司机是谁不知道,你说不坐学校大巴有专车的家世能差成什么样?”
“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老虎说的,这位连续几年蝉联第一以后古桐市好几所学校对他开展了全方位的解析,就差把祖宗十八代找出来了。”
“神秘,优秀,哎,他一会儿比赛也戴口罩吗?”
“不会,打比赛帽子口罩都不能……你要干什么?”安子祺嗅到了一些不可说的味道,他偏头看向周思扬,周思扬嘿嘿一笑:“当然是看看他多帅了,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我就看看,看看,不干别的。”
第21章
文二十一 / 校霸的求学路
“你还想干什么?”
“真没有,看比赛。”
一中的处境确实不怎么样,十四中斗志满满,一中就算有杀手锏也悬,这是作为观众的周思扬内心所想,即便亦忱一挑十那也架不住对方连轴轮他。
然而事实是,轮到亦忱的时候他淡定的摘下口罩装进兜里,拔了耳机缠在手机上,伸了个懒腰往准备区走,走到一半又返回来从老师手里拿过手机发了条语音,走了。
“他真的好帅,你听周围这群女生,这颜值直接出道吧。哎,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周思扬说,“我看到他笑了。”
安子祺:“……”
他笑没笑我没看到,但是我不想笑。
“周思扬同学,如果出来一趟注定我要披着一片草原回去,那么我宁愿你没有出来。”
安子祺说的咬牙切齿,周思扬听了呵呵地笑:“好了好了,要开始了要开始了。”
对面还剩一所学校,亦忱上去三两下解决了,接下来就是十四中剩余的兵将,他从容不迫的应答,条理清晰的解释,就连等待对手的时候都那么的文质彬彬,周思扬忍不住感叹:“你说像他这样的人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生活呢?”
安子祺说:“一定很美好,事业有成,生活幸福,关键是不会有你这样的花痴,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把你掰弯了所以你看哪个男生都那么相亲相爱,你说你这样我怎么放心你离开我去别的地方半年。”
周思扬收回目光笑了笑,所有人都在看台上的时候偷偷亲了安子祺一口,而视线刚转过来就和亦忱来了个对视,应该是对视,他也不确定,太阳怪大,睁不开眼睛。
最终的冠军无疑问是一中,五中不用接受采访,一结束就走了,在回程的大巴山周思扬小声和安子祺说话,这次回去他们就得分开,没有意外中间不会回来了。
周思扬摩挲着安子祺的手指,低声说:“我今天收获挺大的,你说像亦忱那样的人都在努力,我们是不是更不该放弃。”
安子祺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叹了句:“你在以前的学校学习很好吧,是不是如果不来五中,你会考到一中去?”
是,他初三的成绩足够考到一中,但是他还是来了五中,这也是为什么老虎他们坚信他学习好的原因之一,中考成绩那么漂亮,怎么一来就成了中游不动了呢。
“那还不是为了遇见你,我考到一中去怎么让你这根老木头动心。”
“谁老木头?”
“谁接话谁就是。”
“幼稚。”
“幼稚也是你选的,没人逼你。”
顾及着前面有同学在,他们的动静不大,闹够了周思扬突然问:“那你这走了你哥结婚怎么办?”
安子祺撩撩周思扬额前的头发说:“他的婚礼推迟了。”
“推迟了?因为你?”
“不是,新娘家出了点事,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反正今年不办了。”
“哦,我还说你这走了参加不了婚礼你哥肯定不高兴。”
“我就是在我也回不去啊!我可不想让我哥的婚礼变成我的葬礼。”
“有这么恐怖?”
“嗯,特别恐怖。”
……
到了学校老虎慰问了一下两个人,对于两个人的精彩表现进行了一下口头奖励,两个人也不在乎这些,着急回去就走了。
回家吃了顿饭,和奶奶互相叮嘱了半天,匆匆出了门。
狗陪着奶奶送到大门口,周思扬蹲下来摸着狗的头顶说:“Lucky,乖乖呆着啊,保护好奶奶,等我回来给你带骨头吃。”
Lucky摇摇尾巴算是答应,安子祺也摸了摸它的头,这才走了。
一个往东一个往东南,到车站的路上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只是拉着手看向不同的方向,司机透过后视镜打量着两个人,开玩笑似地说了句:“今年夏天可真热啊,十月了都不见凉快。”
周思扬转头主动接话说:“嗯,今年夏天确实挺长的,但也挺好的。”
司机笑呵呵的:“哎呀,不比你们年轻人,老了,一年四季都一个样,年轻人都喜欢夏天,热情似火。”
周思扬嗯了一声。
“你俩这是上学去?”
周思扬点点头:“对。”
“上学好啊!我们那时候想上学上不起,学什么都没人教,你们现在好啊!”
安子祺一路上一句话没说,下车的时候付钱倒是付的干净利索,两个人站在路口,一个要坐客车,一个要坐火车,连车站都不是同一个。
周思扬说:“我送你吧,我的车还有好几趟。”
安子祺看了看时间,算是默认了。
他们拖着行李箱往火车站走,一直走到安子祺该进站了才停住。
“要拿票进站,我就不进去了,嗯……手机肯定会被没收的,而且都不一定什么时候能拿到,我们就好好画画,等考完试再见。”周思扬说。
安子祺不动。
“虽说,我们才在一起六十六天,但是不影响我会想你,真的,我不想别人就想你,每天都想,当然,还有奶奶,那你会想我吗?”周思扬奶声奶气。
安子祺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时间了,周思扬抿抿嘴唇推了安子祺一把:“走吧,到了记得告诉我,收手机之前也要告诉我,不然我会生气的。”
他做好了目送的准备,可是安子祺却拉起他朝一旁的电梯走去,电梯连接地面以及底下三层,负三层只有微弱的指示灯在发着荧荧绿光。
“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你该走了。”周思扬一个姓扑通扑通的跳着,他期待什么又不敢奢求太多。
安子祺还是不说话,吻下来。
他们从明到暗,算是一起过完了以后两三个月的日日夜夜,如果不是远处一辆车开过来,他们一定会继续吻下去,而后果就是改签。
电梯里的时候安子祺终于开口说:“我会想你,比你想我更想你。”
周思扬笑了:“听起来怪怪的,诶,你说我们现在腻腻歪歪的,许多年以后还会这样吗?”
“那得等试试才知道,不如我们许多年之后再聊这个问题。”
“好啊。”
“那你想多少年以后?”
“嗯……等我想好了告诉你吧。”
时间催着安子祺松开手,真的没有时间了,只好把票递了过去,周思扬是在他即将看不到安子祺的时候喊得:“地球灭亡那天再说好不好?”
他听不见安子祺说话,但看到安子祺比了一个OK的手势,跑走了。
为什么不把画室报在一起?
因为安子祺找的画室不退钱,而周思扬是去不了安子祺那边的,只能先各自安好,待之后重逢。
————
周思扬到清河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安子祺还没到,他进去就要交手机,只好提前和安子祺说了一声,把手机上交。
安子祺到百长的时候是周思扬交手机以后一个小时,下了火车打出租又半个小时,这个地方有些偏,大半夜的大街上基本没人,一路走来最亮的灯光是派出所值班室发出来的,安子祺只在埋头发消息,而收到的都是自动回复——亲亲宝贝晚安,今天有想你。
安子祺偷笑,这自动回复微微有些肉麻,而且别人也能看到的,但他没换号改,看吧,反正宝贝只是他。
他发完消息抬头再看路两旁的时候发现那个派出所第二次经过,就问司机,司机说那不是同一个,他狐疑地打开了地图,然而分明就是同一个,他翻了个白眼,没跟司机计较,也忍住没动手,只是把导航外放了。
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他走了近一个小时,下车的时候看着打表器上的数字,他一句话没有扫码支付,只是去后备箱拿行李箱的时候把司机放在后备箱的两卷塑料管子扯到了地上,还在确定没人经过,不会影响别人的情况下拉着走了一段距离,等司机开出去一截后他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没多会儿司机就返回来了。
安子祺很抱歉:“行李箱两个轮子带走了,我没看到,对不起啊!”
司机很生气。
安子祺接住了司机砸过来的拳头,微微用力:“我赶时间,本来挺充足的,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您自己收拾吧,再见,祝您晚安。”
说完拉着东西走了。
如果是周思扬在的话,他想了想周思扬的小脾气,应该会炸,当然,前提是自己在,如果是周思扬一个人说不定就认了,他知道周思扬明面上的阳光一点都驱散不了心里的阴霾,四口之家剩一个,换谁都不能那么快走出来,可周思扬偏偏笑了两年。
今天分开的时候,或者应该说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