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和他的小天鹅-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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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律轻手轻脚地上床,慢慢挪到他怀里,在他眉间轻吻了一下,荣与鹤睡眠浅,他微微醒来,把季律搂进怀里,跟哄孩子似得拍了拍他的肩背,这是他睡意朦胧时的下意识动作。
饶是季律心思再多,他有时也会被荣与鹤不经意的温柔迷醉。他曾不止一次地觉得,荣与鹤就是爱他的。那办公桌上放的照片是他,被搂在怀里操的还是他,什么替身,都是假的……
可每当季律真这么认为的时候,荣与鹤总会用一个又一个情人打他脸,告诉他,你甚至连唯一的替身都不是,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第11章
季律日记:我只有一个阿鹤,阿鹤…
《三夏之诗》的演出场场爆满,观众反应极好,无论是编舞还是音乐,都在最大程度上满足了观众的感官。另外在头场演出中,宗冉和季律的谢幕之吻也引起了大众的热议,讨论量一度爆表。
“说到底,还是我冲动了,没顾及你的感受。”季律没想到,宗冉会特意为之前的吻道歉。
这晚演出结束之后,宗冉来到季律的休息室,郑重其事地表达了歉意。
“小事而已。”季律说。
“不,是我没考虑周全,没考虑到你的感情状况。”宗冉温柔一笑说,“回去之后,你爱人有跟你闹吗?”
“你就这么笃定我有另一半?”季律从不在团里宣扬自己的私生活。
宗冉伸手凑近季律,两根纤长的手指挑开他的衣领,在他锁骨的吻痕上揩了揩。
“好吧。”季律妥协,“舞台效果,他不会在意的。”
宗冉无奈地说:“我爱人倒是和我闹了。”
季律讶异,宗冉竟不是单身。
“我有爱人很奇怪吗?”宗冉笑着问。
季律解释说:“只是有些惊讶,没别的意思。”
宗冉抚了抚额头,回忆着感叹,“我们同龄,我18岁就和他在一起了,到如今正好14年。”
“那你们感情一定很好。”季律真心实意地说。14年的感情,堪称相濡以沫,足以令人艳羡。
“倒也不是,这几年,我总觉得他对我冷淡了许多。”
季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他感到些许不解,他和宗冉的关系仅限于同事,然而这场谈话却超出了同事的范畴。
“你们或许可以坐下好好谈一谈。”季律说。
宗冉摇摇头,喟叹道:“我和我爱人第一次见面,是在剧院。我在台上,他在台下。演出一结束,他就来后台说想认识我,那时的他真年轻啊,意气风发。。。。。。”说着他话题一转,“你和你爱人是怎么认识的?”
季律想了想,没说话。他和荣与鹤的初见是在一次颁奖典礼上,当时他在台上兴奋得直哭,而荣与鹤作为赞助商给选手颁奖,见他哭得泪涟涟的,便好笑地给他递手帕,让他擦眼泪。
后来再见面是他被高利贷追砍的时候,荣与鹤救了他,还帮他还清了债务。
那时季律确实碰上了不小的经济危机,到处都是要用钱的地方,这才铤而走险去借了高利贷,所以荣与鹤一提包养,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那一年,他好像也只有18岁。
宗冉见季律不说话,眉宇间笼着歉意说:“抱歉,是我多言了。”
季律宽慰一笑,“没事,只是太久远,我有些忘了。”
宗冉也不在意,他打开了话匣子,继续说着自己的感情生活,“。。。。。。他说他爱我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样子,我有时会悲观地想,我要是不再跳舞了,他还会爱我吗?就像三夏里的流浪舞者,他只有自由得像阵风时才是被爱的。”
季律安慰道:“你这么优秀,他必然不会只爱舞台上的你。你身上的其他闪光点,他一定也能看到,毕竟你们在一起14年了。”
“你真会安慰人。”宗冉轻笑,说着,他又落寞道:“我不像你,正值巅峰,前途无量。等下半年《金猫记》巡演结束,我就要告别舞台了。”
季律惊讶地看向他,“可你还这么年轻!”
“32了,在芭蕾这条路上,我基本已经走到头了。”宗冉将额前的发拨向脑后,有些惆怅地说,“我无法再燃烧了。”
舞者的30岁,体力和平衡都在逐渐衰弱,这是退役的最佳年龄。
宗冉今天所担心的,或许就是明天季律所忧虑的,所以他多多少少能理解宗冉的心情。
他也曾有过一瞬,生出了如果无法再跳舞,荣与鹤会不会不再喜欢他的想法,但这种想法也只存在了一瞬。他跳舞不是为了更像贺致,也不是为了讨荣与鹤欢心,他选择舞蹈这条路,只为自己,不为任何人。
季律说:“我曾听过一句话,“伟大的舞者并不因为技术而伟大,是因为激情而伟大”,只要对芭蕾的热爱还在燃烧,你就不会熄灭。”
宗冉笑叹着气,目光柔和地看着季律,“真好啊,年轻又一往直前,什么都不怕,就是在以前,我也没你这么勇敢。。。。。。我害怕很多东西,怕老,怕没观众,怕没人爱。。。。。。”
“但事实上,你曾拥有过的成就并不会因为你离开舞台而消失,它们会永远刻在你生命里。”
宗冉微微愣住,他这会才认真地去注视季律,好一会才道:“感觉被你激励了呢。”说罢又苦笑着说,“你这样的孩子,一定是被千宠万爱长大的。。。。。。”所以才那么无所畏惧、不怕失去。
季律抬眸看了看他,没说话。
“你爱人一定很爱你吧,我都忍不住要被你吸引了。”
季律坦然一笑,“心长在他身上,谁知道呢。”
“啊,对了。”宗冉似是想起了什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季律,“作为谢幕之吻的赔罪。”
季律没收,“你不用在意,这只是一件小事。”
宗冉笑道:“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你不如打开看看再说。”
话都说到这了,季律也只得拿过来看。红色的丝绒盒打开,里面放着一个铜制小球,球的外部雕刻着凹凸精致的花纹,顶端还系着一根长长的红绳。
季律拿在手中打量,“这是什么?”
宗冉按着他的手把小球放回去,好笑地说:“这叫缅铃,拿回去和你爱人用,你不懂,他应该会懂。”
季律的脸蹭得一下就红了,赶紧关上盒子,无奈着说:“宗哥。。。。。。”
“不是故意逗你的,我和我爱人也常用。”宗冉笑得眼睛都弯了,“偶尔试试,增进夫妻感情。”
季律尴尬地收好盒子,想着偶一为之也无不可。
这之后,两人又坐着说了会话,见夜深了才互相告别。
季律站在路边等车,一遍遍刷新着打车软件,路线深红,堵了长长一段。
荣与鹤一个电话过来,问他在哪,季律报了地址,然后对方要他在原地等。
季律听话照做,倚在路边的花坛上玩手机,路这么堵,荣与鹤一时半会也过不来。
在野外生存的小兽,对危险的直觉总是比家养的敏锐,季律感觉有人在看他,视线尖锐,且来者不善。
他收起手机,左右逡巡,目光锁定了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
那是个佝偻清瘦的男人,头发很长,遮住了大部分面容,衣服虽破,却很干净,这么仔细一看,倒也不像流浪汉。
季律戒备地与他对视,那人就站在不远处,迟疑地在原地看了他一会,然后目光蹭得亮了起来,拔腿就向季律飞奔过来。
季律看见他凌乱的衣摆间有银色亮光闪过,心头一凉,妈的,这人想杀他。
正这时,身后有人连声大喊,“快躲开!”
那流浪汉到跟前时,含糊着骂了一声,季律听不大真切,他眼疾手快地控制住对方拿刀的手,然后卡着他的腋下,给他来了个过肩摔。
周围人群惊呼一片,三三两两地围在不远处不敢上前,尤其是看到地上的匕首后。
外人对学跳舞的男生总有种错觉,觉得他们柔弱、力气小。事实上,每天坚持不懈锻炼,还要在舞台上将女演员托上托下的人,力气又怎么会小,但这流浪汉四肢无力倒是真的。
一般在城市流浪的人,面容大多粗糙黝黑,四肢劲瘦却强健,绝不会像面前这人一般,脸色惨白,胳膊大腿瘦得像麻杆,力气跟纸糊的一样。
流浪汉被摔在地上起不来,闭着眼闷哼,季律正要报警时,忽然从不远处飞奔过来几个壮汉,统一穿着黑色制服,像是哪家的保镖。
他们迅速将地上的流浪汉制服带走,上了路边一辆黑色轿车,然后其中一个男人回过身来向季律道歉。
“抱歉,有没有惊扰到您?这是个疯子,我们这就带回去处理。”
季律被他们行云流水的动作弄得一愣,回过神道:“我没事,不过,他又是怎么回事。”
男人没正面回答,只是又重复了一遍“这是个疯子”。
季律内心虽存疑,但见男人不露口风,便也不再询问。
男人临走时又郑重地道了歉,还留了电话,说是随时可以来索赔。
季律见他这番动作,心里又觉得不像是拐卖人口的,直到荣与鹤来,他还捏着那张名片站在原地沉思。
他和荣与鹤说了这事,金主大人立刻锁眉,把季律来来回回查看了一遍才放下心来。
“是有这么一个疯子。”荣与鹤说。
季律诧异,“你还认识!”
“听你的描述,八九不离十。他原也是个体面人,早些年疯了,就一直被关在家里。”
“不送去医院吗?他看上去很有攻击性。”
荣与鹤不答,只牵过他冰凉的手抚摸着说:“叔叔会叮嘱他们看紧些,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你跟他们家很熟?”
“算是吧。”
季律不说话了,事实上,他一直感到奇怪。流浪汉的目光是锁定他的,说明他身上一定有什么特质吸引到了他。再通过流浪汉喊的那句话,虽然含糊不清,但依稀可以辨别是个人名,由此可得出,流浪汉把他错认成了一个人,还是仇人。
接下来就好猜想了,跟季律长得像的,也就只有顾公子一个,而跟顾公子有仇的,据季律所知道的,就只有何先生的养弟,再联系前段时间谢夷所说的“疯疯癫癫”,和荣与鹤说的“曾经的体面人”,那么有很大概率上,刚才那个流浪汉就是何先生的弟弟,也就是把他偷走扔掉的人。
但谢夷也说过,这人已经死了,已死的人怎么还会被何家囚禁,又怎么会跑在大街要刺杀季律。
季律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干脆就抛开不想了。
晚些时候,在流庭别墅,荣与鹤捏着那个小球看季律,季律赤身裸着,跪在床上与他对视,“你会用吗?”
“你买的?”
“同事送的。”
“你有这种关系的同事?”
季律脸红红的,“到底用不用嘛?”
荣与鹤把他放倒在床上,两人赤裸相对,“你会用吗?”
季律张开腿,低声说:“应该,放进去就可以了。。。。。。”
荣与鹤捏着缅铃,在季律穴口出打转,沾了一圈他的淫液,然后一个用力,将缅铃没入,再用手指将圆球顶了进去,只留一根红绳在穴外连接着。
季律感受着体内的小圆球,“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荣与鹤将那根红绳绑在季律的大腿根部,然后分开两条腿,说道:“要加上叔叔这根才算特别。”
说罢,他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季鲤昂起头,张着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修长的脖颈扬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
缅铃被咕噜噜地顶到了最深处,柔软的肠道内壁描摹着它外表凸起的花纹,还不待季律适应陌生的刺激,他就被荣与鹤抱起换了个姿势。
他坐在荣与鹤身上,挺直小腰,小幅度地套弄性器,低头与他热吻。温热的津液润滑着两条缠绵的舌头,季律磨着后穴里的肉棒,缅铃被一次又一次顶入新的深度,这颗其貌不扬的小球,不光刺激着季律敏感的内壁,也在他穴里摩擦着荣与鹤的分身,使得一个越来越敏感,一个越来越硬。
他们性器相嵌,软舌相勾,赤裸汗腻的肌肤相贴,交换彼此身体里的火热与欲望。后穴里的淫液汩汩分泌,浸泡着硕大的肉棒进进出出,绵绵的呻吟包裹着湿润的气息溢满整间屋子。
事后,那个小球被扔在一旁,季律问荣与鹤是不是不喜欢这种小玩意。
“不需要其他东西刺激,叔叔就已经被你勾死了。”荣与鹤吻着他汗湿的额头,“叔叔喜欢用身体感受你。”
“好吧,其实我也是。”季律说,“刺激归刺激,但不习惯,总觉得它要掉进去。”
“以后想玩刺激的,就和叔叔说。”荣与鹤搂着怀里的情人,欲望又渐起,顶着季律的小腹,硬邦邦的。
季律翻身坐了上去,荣与鹤任凭他动作,扶着他的腰说:“不嫌累了?”
季律握着那根性器,慢慢地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