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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打真军-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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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俱是一悚,上一次被这样问过之后,凌笳乐就挨了冻。
  “昨晚,凌老师和他助理去我家吃了顿家常菜。”沈戈谨慎地解释道。
  王序的眼神像要从他们脸上刮下一层皮,“我说怎么状态一下子就没了?他们刚在警察局受过那么多苦!江路受了舍友那么多冷嘲热讽!你们还有心思聚餐!你们这么一吃把之前那些恐惧、懊悔、迷茫、思念全吃没了!”
  王序迈着愤怒的步子离开了,宣布暂停拍摄。
  群演和工作人员们一哄而散,去抢湖边柳树下的阴凉,拿起各自的水杯仰头牛饮。
  凌笳乐往树荫那边看了一会儿,喊小李过来让他请剧组吃冷饮。
  沈戈有些恼怒地说道:“我觉得导演说的没道理!就算是拍沉重的电影,也不能要求演员戏外也一直不说不笑吧!”
  凌笳乐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自责懊悔溢于言表。
  其实沈戈自己都不信自己说的。他刚才那句话连抱怨都算不上,顶多是句牢骚,毫无意义,毫无用途。 他只是毫无办法,分不清对错。
  王序把两人叫过去,把之前拍的派出所的镜头放给他们看。
  凌笳乐第一次看到沈戈扶着墙站起,艰难地往外走,脚步痛苦而坚定;沈戈也是第一次看到凌笳乐怎样被他们群起而攻之,“自愿”地扇了自己四个耳光。
  “啪!啪!啪!啪!”四声脆响,沈戈咬紧牙关,转头看向身旁的凌笳乐,不由一怔。
  他看到凌笳乐渐渐远去了,现在站在他旁边的是江路。
  之后就没有沈戈的事了,他远远地看到“江路”被王序带到两名“舍友”跟前。“舍友”说了什么,“江路”先是一怔,随后赔笑,两手在身侧紧紧握成拳头。
  之后的拍摄顺利得超乎想象,很快就拍到“张松”再度登场。
  班长说他请了一位照相师傅来给他们拍照片,这个照相师傅就是张松。
  张松见到江路时的惊喜有多单纯,江路看到张松时的眼神就有多复杂。
  张松用他那台老莱卡给这群大学生们拍照,他指挥他们的站位,江路总在他镜头的焦点上,只是江路看向镜头的脸上一直没有笑容。
  拍过集体照,少男少女们纷纷请他给他们拍单人照,张松忍着不耐烦将他们一一打发走,终于找到和江路单独说话的机会。
  江路也明白躲不过,乖乖跟他一起去了一排粗壮的柳树后面。
  “你不高兴吗?”他看出江路好像不怎么希望见到他。
  江路咬着嘴唇,飞快地左右环顾,见同学们都在湖边,没人注意他们,才绷着嗓子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话里的怀疑与防备一下子就把张松伤透了。
  张松脸上的惶恐不安敛去了,缓缓地笑起来,笑容又冷又狠,“怎么找到的?知道你名字,又在派出所问到你学校,自然就好找了。”
  听到“派出所”三个字,江路打了个寒战,“你想干什么?”他想到什么,忙低头去解腰间的BP机,“我没想沾你便宜,我想过去那家照相馆把这个——”
  张松将他的手和BP机一起用力攥住:“那为什么不去还!”
  江路吃痛,脸色微微扭曲。
  张松恨得眼睛泛红,攥着他的那只手更加用力,伴着他的质问剧烈颤动:“一眼都不想看见我?!”
  江路瞬间就落泪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得改。”
  “放屁!”
  江路求他:“你把BP机拿走,咱们两清……”
  张松看起来已经快疯了,将那只BP机掷到草地上,捏着江路的肩膀用力晃动着:“你以为你他妈就从我这儿拿走一个BP机?你要跟我两清?”
  江路的声音哆嗦起来,分不清是哭得还是怕的,“还有宾馆钱、吃饭钱、电影票的钱,我都还你还不行吗?你就当做了个梦,就当没遇见过我这个人,行吗?”
  张松的眼里渐渐地也起了泪,他的眼珠泛起灰,“行啊,你还,还清了我就不缠你。”
  江路的腿似乎软了一瞬,身子向下沉了沉,被张松更用力地按住。
  他的手用力抠着身后的树皮,“我……一个月能还你一百。”
  “那不行,我现在就要。”
  江路说不出话了。
  “现在就拿出钱来!”张松低吼道。
  江路祈求地看着他,说不清是求他宽限时日还是求他恢复温柔。
  “拿不出来是吧?让我操一次!插进去!射里面!就算我嫖你,咱们两清!”张松发狠地在他耳边低语。
  江路用力推他,张松完全不为所动,山一样地压着他。
  江路在他和树之间奋力扭动,像一条被踩住一头的虫子,压着嗓子嘶吼着:“你放开我!你放开!”
  “你再大点声啊,把你同学都招来。”
  江路不动了,闭上眼,只有眼角一直往外渗着泪水。
  张松缓缓地松开他,“滚!”
  江路抬手抹了把脸,从他的身体和树干之间跑开了。
  凌笳乐跑远后坐到草地上,将脸埋在膝头,身体颤得厉害。王序不许他在镜头前哭太大,忍了这么多条,这会儿终于放出声音哭个痛快。
  小李和沈戈都朝他跑去,被王序吼住:“谁也不许打扰他!”
  小李很怕王序,拔脚就往回跑。沈戈立在原地,看着凌笳乐被草遮掩得十分单薄的身体,偶尔吹过一缕热风,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哭声。
  刚才这一段凌笳乐演得真好,所有的NG都是因为沈戈。沈戈得不停地思考、摸索、改进,他不会让进度迟滞不前,可也从不会像凌笳乐那样一上来就能有惊艳表现。
  或许这就是入戏和不入戏的区别。
  那天他向冯姒请教过怎么能预防入戏过深,冯姒哑然失笑,惊讶他怎么问出这样荒谬的问题。
  “演员都很爱惜自己的入戏状态的!他们拍戏的时候绝对不会想那么多!以我对笳乐的了解,你要是出于‘对他好’而破坏掉他现在的状态,他会埋怨你的。”
  冯姒称之为“演员的献身精神”,沈戈已经在凌笳乐身上看到这种忘我的献身精神了。
  之后拍摄张松跟这群大学生一起游玩的镜头,凌笳乐强打着精神应付镜头的模样和江路一模一样,沈戈时不时就满怀心事地瞟他一眼也和张松一模一样。
  一个女生对江路十分热情,江路对她亦是有问有答。
  张松问江路的同学:“那两个是一对儿吧?”
  那同学讶然地笑起来,“这都能看出来!女追男呢,我们都觉得快成了!”
  江路从那女生手里接过墨镜戴上,墨镜下的嘴唇笑得很漂亮。尽管他立刻就将墨镜还了回去,但张松还是很愤怒。
  他站起身,把手里的烟丢到地上,用脚用力捻灭。
  有人建议去划船,他们人多,包一辆大游船很划算。
  那女生坐在江路对面。
  “麻烦挪一下。”张松把江路旁边的人支走,自己坐他旁边。
  江路顿时后悔不该选角落的座位,他再次被张松困住。
  对面的女生将一只护肤品放到桌上,往江路这边推了推,“江路,你把这个抹脸上,就不用怕晒了。”
  江路几乎是趴在船舷上,背对着张松,尽量远离他,偏头冲那女生笑笑:“不用了。”
  张松一把捞过那只小瓶,“我能用用吗?”
  他替这群大学生免费拍了很多照片,人缘很好,那女生说:“当然可以。”
  张松挤了些乳膏在指腹上,漫不经心地捻动手指。
  “看!天鹅!”那女生指着湖面惊呼,所有人都看向那个方向,船另一侧的同学跑过来,和这一侧的同学挤成一团。
  “是鹅吧?”有人问道。
  张松又挤了一大摊乳膏握在手心,和那些急着看天鹅而挤成一团的大学生们一样,倾身压到江路身上。江路被他压得完全趴在船舷上,半个身子都躲到船外了。
  “是天鹅,鹅的脖子没这么弯。”张松淡淡地说道。
  有人听见他说话,下意识看他一眼,随即兴致更浓地看向那个方向,惊叹道:“真的是天鹅!”
  只有江路没有看天鹅,他两手死死扒着船沿,露出隐忍的神色,而压在他背上的张松一只手藏在两人的身体之间,脸色凶狠。
  拍摄用的船只跟着他们,吊臂举着摄像机停留在两人脸旁。
  最后这个面部特写已经拍了很多条,王序总嫌他们不够生动。
  这次刚喊了停,一名女群演中暑了,险些载进湖里,众人一声惊呼,把她从船舷处拽回来。
  王序让船靠岸,放群演们去乘凉喝水,他顺便要给主演讲一下戏。
  张松的那只手在下面做了什么呢?
  “不拍下面,只拍面部,难度更大,你得靠表情让观众明白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王序说道。
  凌笳乐微微垂着头,说是害羞吧,好像确实是有一些,但主要还是没精打采,显得恹恹的。
  王序皱眉看他半晌,像是思索着什么。
  “沈戈,你先去旁边休息一会儿。”导演下了命令。
  沈戈一步三回头地走开,看见王序对凌笳乐说着什么,凌笳乐频频点头,脸上的羞涩稍微多了些。
  王序满意地笑了,回身向沈戈走来:“笳乐同意了,一会儿你演的时候可以来真的……”
  他说了一些露骨的词,沈戈震惊地看着他。
  王序嗤笑,“想什么呢?不是让你真杵进去,就贴着摸一下就可以了,主要是要他那一瞬间的反应。”
  沈戈脸色难看得很,“用得着这么真吗……”
  王序瞪眼:“那你说怎么办?他不是那种想象力强的演员,你不让他感受到他演不出来啊!”
  沈戈转开眼睛看向凌笳乐,正巧那边也正看向他,眼神一接触就因为羞涩而迅速弹开。
  王序把握住他这一瞬间的犹豫,鼓动着:“早拍完早结束,越拖他状态越不好,你看群演都受不了了……”
  沈戈面上的迟疑更明显了。
  “行了,我都没想到难题在你这儿,笳乐自己都同意了,之前比这尺度大的也都来过,这次连镜头都不给,你倒墨迹起来了。”
  “我问问他。”
  王序又是一声哼笑,“行,你问。”他倒要看沈戈怎么问得出口。
  沈戈蹭至凌笳乐跟前,吞吞吐吐地问道:“你……我,那手……你真同意那么拍?”
  凌笳乐被他一问就脸红了,“嗯”了一声,点点头,似央着他似的,“赶紧拍完吧,太晒了。”
  王序在沈戈背上用力拍打两下:“小伙子提起精神来!想张松的情绪,他的心理活动!争取一遍过!”
  沈戈在心里重复一遍:争取一遍过。
  “开始!”
  沈戈将凌笳乐压到船舷上,将攥了一把乳膏的手从他的裤腰钻进去,他有半秒钟的迟疑,随即便勾开他的内裤,将手塞了进去,那些滑腻微凉的乳膏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皮肤 。
  王序是对的,凌笳乐立刻给了反应,在他的禁锢中用力扭动了一下,偏过脸来看他,用的是极为惊诧的神情。
  沈戈用事先准备好的凶狠回望他,凌笳乐明显地怔了一下,随即便扭回头去,死死扒住船舷,不再有动作。
  沈戈咬着牙,将手更真切地贴上去,本已放弃抗议的凌笳乐猛地往前挺腰躲避,沈戈立刻追过去,这下真的把他严丝合缝地挤在船舷上了。
  他已经有些激动了,贴在凌笳乐耳边的呼吸变得粗重,“你女朋友知道你被男人舔过这儿吗?”
  沈戈的兽性被这句台词激活,眼里除了戾气还添了情欲,他亢奋着手指,将一直贴在那道缝隙边缘的中指嵌了进去。
  凌笳乐深深地垂下头,表情痛苦而悲悯,在身体的巨颤中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王序被他们的表演感动了,热切地问凌笳乐:“笳乐,告诉我,江路为什么不反抗!”
  凌笳乐咬了下嘴唇,“他欠他的,他罪有应得。”
  沈戈为他们的对话感到稍许不适,可是他的一只手还黏腻着,他的中指还残留着那被包裹的触感,并贪恋地一再回味。他失去了发言权。
  沈戈跟着凌笳乐回到化妆间,说不清缘由的,他心里有些不踏实。
  小李问凌笳乐是在这里洗澡还是回酒店洗,凌笳乐看了沈戈一眼,“这儿吧。”
  沈戈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不自觉地动了动。
  凌笳乐洗完澡、换上自己的衣服,他对着镜子做面部护理,沈戈就在后面看着,看他把这样那样的东西手法娴熟地抹到脸上、颈上,手法细致优雅得像对待什么艺术品。
  随着凌笳乐的手在脸上轻轻按摩拍打着,沈戈心底那份不踏实渐渐淡了,好像在目睹着江路渐渐远去,凌笳乐又回来了。
  “你过得太糙了。”凌笳乐突然开口。
  “嗯?”沈戈打起精神。
  “护肤啊,当了演员必须得护肤了,不能仗着年轻皮肤好就偷懒。咱们这个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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