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真军-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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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过王序的分镜头脚本——手绘的,图画有多细致,就有多露骨,凌笳乐还私下吐槽说像黄漫——所以他知道王序的几个硬性要求,也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抱起凌笳乐,让他背对自己跪坐着,低头亲吻他的脖子。
手伸到凌笳乐身前,从第一颗扣子开始,一颗一颗地往下解,嘴里说着下流腻歪的话:“再弄一次吧。”
沈戈觉得王序太可恶了,让摄像机从后面照过来,这样所有人都能看到衣服从凌笳乐的肩膀处开始下滑,看着他光洁秀气的肩膀、生动精美的两片肩胛、柔韧细嫩的腰……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
他扳着那两只秀气的肩膀,凌笳乐在他怀里柔顺得不似个真人,软乎乎地被他转过来,含了水光的眼睛氤氲地看着他,饱满的苹果肌上擦了两团脂粉。
才刚开始,他就已经害羞成这样了。
沈戈感觉自己的心脏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紧张到几乎想咳嗽。
他借着凌笳乐的身体做遮挡,张了张右手的拇指,刺痛袭来,心脏略微落回去几分。
他掐着凌笳乐的腰将人放倒,撑在上方与其四目相对。
之前的无聊扰乱了两人对时间的感知,一切事物都变慢了,他们以为只是对视了一两眼,实际已经过去半晌。
就在这样的缓慢里,两人相视到沈戈自己都觉得不好再拖延了,才俯下头去,装作亲他乳头的样子。
凌笳乐应该也很紧张,胸膛起伏不止,那小小的两枚像是感受到他视线的骚扰,在他眼前水灵灵地立起来。
他似乎被沈戈的呼吸弄得很痒,微微扭动着腰肢,一只手爬到沈戈后背,虚软地搭在那片他今天观察了很久的脊背上;指腹不小心感受到上面肌肉的律动和汗水的滑腻,受惊似的赶紧翘起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看见沈戈在对自己的小红豆豆行注目礼,而那两枚小红豆豆以前从没被人这么认真对待过,立刻受宠若惊地起立回礼。
凌笳乐恼羞成怒地在沈戈背上拍了一巴掌,沈戈像是被猛然惊醒似的抬起头,两人睁大的眼睛里都显出赧然,同步地露出非常难为情地浅笑。
“这样不行。”王序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一直没有停过的雨声。
沈戈和凌笳乐都被吓了一跳,像被撞破偷腥的小年轻那样吃惊地看着他 。
王序扛着摄像机站在床尾,而之前立在两个墙角的摄像机和提词板都已经不在了。
沈戈和凌笳乐都是又惊又疑,那些机器是什么时候收走的?他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王序扛着摄像机走近了,斜过来的角度,既可以照到沈戈的半个脊背,也可以照到凌笳乐的半拉上身。
凌笳乐很不自如地往沈戈怀里凑了凑,又觉得这样躺着听导演说话不合适,企图坐起来。
沈戈按住他的肩膀制止住,继续用身体护着他。
他现在真想把凌笳乐变成一厘米那么大,好好地藏进手心里。
王序扛着摄像机在两人旁边找了会儿角度,然后直起身,将机器放到床上,稍作休息。
他对床上的两个说道:“沈戈刚才那么演不行,穿帮了,镜头里一看就知道你是在装相,根本没挨着。”
他瞟了凌笳乐一眼,似乎已经尽力体谅他的害羞了,但再委婉的话在这种时候说出来都让人倍感羞耻。
他说:“之前不是碰过吗?怎么这会儿又放不开了?”他看着两人的脸色已经窘迫到难以形容的程度,竟然主动退了一步:“那要不然还是用手,然后沈戈可以和笳乐接吻。”
沈戈忙道:“现在就接吻是不是太早?”
凌笳乐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
王序陷入沉思,沈戈则紧张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决断。
趁着这个当儿,凌笳乐再度抬起眼帘,仔细观察着沈戈的脸色,在心里揣测他不想和自己接吻的缘由。
王序最后的决定是:“对,现在接吻还太早……还是用嘴吧,笳乐能克服吗?”
凌笳乐跟他俩置气似的扭过头去,闷声道:“能!”
王序让他们记好此时的姿势,让他们去穿“保护”。
等他们准备完毕,重新摆好姿势,沈戈撑在凌笳乐上方,和他足足对视了十多秒,终于俯下头去。
他其实早就知道凌笳乐的乳头特别敏感了,试镜那天他就发现了:如果咬住凌笳乐的耳朵,他就不敢动了;如果碰上他的乳头,他就会浑身扭得厉害,同时忍不住发出呻吟。
所以他才不敢用嘴碰他那里。
沈戈低下头,小心翼翼将一枚小小的乳头含在唇间,他已经竭尽全力了,可还是控制不住火热的吐息。
他口中热乎乎湿乎乎的喘息将那一小粒包围起来,凌笳乐立刻呻吟着挺动了一下腰身,难耐地扭过头去,将脸藏进枕头里。
“继续。”王序在一旁催促。
沈戈抬起一只手摸向凌笳乐藏在枕头里的脸,摸到干爽光滑的皮肤,又摸到干燥颤抖的睫毛,才意识到自己想确认什么。
他就这样一只手摸着凌笳乐紧闭的眼睛,另一只手掐着凌笳乐的腰让他别扭得难以控制,也正好让他手心的伤口持续地发起痛来。
他的舌尖碰上去了,稍一拨弄,那一小粒就被他舔得东倒西歪,滴溜溜地在他舌尖打转。
凌笳乐的喘息更加压抑急促,粗重地颤抖着,很难和啜泣分清楚。
幸好沈戈的手一直停在他的的睫毛上,始终都是干燥的,只是抖得让人心慌意乱。
“向下。”王序下令。
沈戈的嘴唇往下移动,纤薄的皮肤盖住脆弱的肋骨,他的嘴唇在上面路过。
他的手也不得不离开那片紧闭的睫毛,只能够到他的脸。
他的吻来到那片洁白的肚子上,像女人和小孩那样没有攻击性、格外惹人怜爱的肚皮,让他舍不得用力,也舍不得离开,持续地亲吻着。
他的手则到了他的颈侧,温柔地轻轻将其包裹住。
他擅作主张地亲了亲凌笳乐的肚脐,然后才继续按照分镜头脚本所指示的,手齿并用,咬住凌笳乐那条短裤的裤腰,将凌笳乐的短裤扒了下来。另一只手则很有技巧地抚摸他的肚子,用手臂将他那件浅肉色的丁字裤挡住。
他两手搬起凌笳乐的双腿,让他用自己的大腿做掩护,挡住敏感处,他则用自己已经半勃的部位抵住凌笳乐的腿根,说出极为无耻的话:“好小路,我还没射过呢,让我进去吧。”
凌笳乐一定是感觉到他的勃起了,说话结巴起来:“进、进哪儿去?”
沈戈放下远离镜头的那条腿,手沿着他的大腿向后摸去,假装去摸他的肛门。
只是假装而已,凌笳乐受到极大的惊吓,比王序要求的“惊吓”还要多一些,毫无预警地挣开沈戈的手,反身就逃。
要是穿帮就得重来一遍。
沈戈猛一纵身压在他背上,死死按着他不让他乱动,着急地说完后面的台词:“好小路,让我进去,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凌笳乐在他身下扑腾,手脚并用地划着床单。
沈戈一咬牙,决定速战速决。
他将自己的短裤扒下去一些,做出掏出性器的动作,然后按住凌笳乐的腰,用膝盖从后面分开他的双腿,对着他的大腿根顶起胯,口中兢兢业业地说着台词:“那不进去,就这样,你用腿给夹紧了,好吗?”
“停,沈戈这样不行。离这么远你艹空气呢?”
沈戈顾不上理会王序突然的粗鲁,忙探身去看凌笳乐的脸。
凌笳乐倒在床上,正好也在扭头看他,眼睛是湿的,倒也不算是哭出来。
沈戈呼吸一窒,连连摇头,向王序抗议道:“不行,导演,太粗暴了,不能这样。”
王序放下摄像机,冷眼看着他,“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
沈戈暗自运气,在心里默念“不能冲动、不能冲动”,他一冲动,最后倒霉的还是凌笳乐。
“当然您是导演!我是觉得——”
王序抬手打断他:“就按之前说的演。”
沈戈气急,压抑着火气说道:“还能怎么演?再往前就碰上了!”
“你不是包上袜子了吗?”王序露出类似不屑的冷笑,“你都不在乎自己露了半个屁股,还怕袜子碰上凌笳乐大腿?”
“我——”
凌笳乐拽住沈戈的胳膊,他早在沈戈冲导演表露出不满时就坐起来了,像是哄他又像是求他,“演吧,演吧,别吵了……”
沈戈的眼里泛起红血丝。
他刚刚想到一些事,打定主意不将这个镜头演完了,从强行把凌笳乐按到床上、引发凌笳乐的挣扎开始,全都不能演了!
沈戈一副坚决不配合的模样。
王序把摄像机留在屋里,“笳乐开导开导他。”
屋里又只剩他们两个,凌笳乐劝他:“就那样演吧……我没事,碰着就碰着呗……反正有袜子……”
沈戈红着眼睛瞪着他。
“真的,剧情需要嘛……张松就是这种急性子,江路也理解的……嗯,他现在可能不太理解,但以后会的,他们是情侣啊……”
“你呢!那你呢!”沈戈急了,“你管他们两个干什么!”
凌笳乐被他这一嗓子吼懵了,“我……那是张松和江路啊,我们在演他们两个啊!”
沈戈开始怨恨起他对这部戏的献身精神了。
他闭了闭眼,摆出拒绝沟通的模样:“抱歉,我做不出那些粗暴的动作,我演不出来。”
凌笳乐愁苦地皱起眉,使劲替他想辙。
“那这样呢……你就假设江路喜欢这种粗暴的……”
沈戈再次控制不住地发怒:“你开什么玩笑!”
凌笳乐也有点急了,“那怎么办啊!总得演下去吧,要不我们就一直这样——”他示意两人近乎全裸的身体,“就这样在这屋耗着?”
“你那么愿意演那你哭什么!”
凌笳乐呆住了,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垂下头去。
“对不起,对不起!”沈戈忙凑过去,又不敢抱他,直在心里骂自己该死,两个膝盖都在床上,简直像个下跪认错的姿势。
凌笳乐垂头不语,沈戈终于忍受不住,一把搂住他,在他头顶痛切地说道:“我不该提这个,忘了吧,都忘了!”
凌笳乐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盯着他痛切的脸色看了片刻,恍然大悟,“啊……你以为……”
沈戈慢慢地松开他,等他后面的话。
凌笳乐眼里现出极为激烈的纠结,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他:“你是说那个视频吗?……我没有……”
沈戈的眼睛一下子就活了,光彩夺目地看着他。
凌笳乐的眼睛却依旧死气沉沉。
他垂着头,声音难过得几乎要拧出水来,“我从来没想到……会这么痛苦……”他再一次恳求沈戈:“我不能说,你也别问了,行吗?”
他的话依然前言不搭后语,但沈戈瞬间就把一切信息都对上了,压抑着狂喜说道:“不问,我不问!”没有就好,没有受过那种罪就好!
凌笳乐做了个深呼吸,把眼里的湿意逼回去,问沈戈:“现在能演了吗?”
沈戈迟疑地点了下头。
王序进门前,凌笳乐在他手上握了一下,没说什么感激感动的话,一切都在这轻轻一握里了。
第55章 梅雨迟来
导演要一个长镜头,刚才所有的亲昵就都得重新来一遍。
单人持摄像机,近距离地在他们身周来回移动,以造成身临其境的观影效果。
沈戈在心里暴躁不已,这tm不就是冈佐流派嘛,专拍那种片子的手法!
重来一次,凌笳乐抖得更厉害了。
两人近乎全裸的身体挨在一起,他的嘴唇刚一附上去,就清晰地感知到唇下持续不断的颤抖,腰肢与双腿在他身下极不安稳地蠕动着。
王序说上一次表演里的“逃跑”可以保留,所以沈戈依旧是从后面压着他,用膝盖分开双腿,冒着极大的不韪将自己套着袜子的性器塞进凌笳乐光溜溜的腿根间。
摩擦甫一引发快感,他就立刻将卡在凌笳乐腰侧的拇指大张开,掌心开始渗血。
沈戈的表情堪称咬牙切齿,放在此时此景倒也不能怪他狰狞——哪个情欲上头的男人面容温和得起来?不都跟野兽似的要把身下的人生吞活剥?
沈戈扶着凌笳乐的腰,有节奏地顶弄着,既不敢太往前碰到那两团浑圆的近乎全裸的屁股,也不敢离开太远,从腰到腿都将凌笳乐护得严严实实,那身上的每一平方毫米的肉他都不想给别人看。
他自己也不敢看,视线不对焦地落在凌笳乐的颈后,看到那发尾冒出来的汗珠越来越多,把头发都湿得分成一绺一绺。
弓起的颈子上脊椎的形状分明显著,拱着白生生的一薄层皮肤凸起来,随着他的顶弄,在他的视野里忽前忽后。
只是不论他有多谨慎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