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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综漫]接吻时记得摘眼镜-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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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家伙,真是无聊。”家入硝子如此评价,但她看着看着,反而细微地笑了起来,眼底流露出些许怀念,“也许,这样更好吧。”
  也许这样确实是最好的。九月深秋想。
  她以生命为代价,毫不犹豫回到这个世界,试图杀死妄想清除全世界普通人的夏油杰,她失败了,他也失败了。
  也许这个酝酿了无数罪孽与恩惠的世界不会彻底变好,也许夏油杰一辈子都出不来,但,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总是有希望更改发展轨迹的,不是吗?
  世界不会变好,夏油出不来;世界会变好,夏油也会出来。
  谁也不知道以后究竟如何。
  ……
  九月深秋向那边较量的一人一狱门疆看过去,大概是最近身体太过虚弱,一点冷风就足以让她打喷嚏。
  那边正在幼稚斗法的两道声音霎时息声,眨眼间,五条悟揣着狱门疆到了她眼前。
  “我竟然把时间浪费在奇怪的男人身上,明明可以陪我家深秋一起玩的嘛。”
  五条悟这么说着,手快地脱下黑色制服套到九月深秋身上,低头蹭蹭她微凉的额头,很是响亮地亲了亲她的侧脸,对着狱门疆说“尼桑,听见了么?你的妹妹现在是我的了,有没有一种想立刻出来抽我一顿的冲动呢?”
  九月深秋“……”
  奇怪的男人夏油杰“……”他有病吧?
  ……
  ……
  五条悟最初觉得,夏油杰被封印在狱门疆里也挺好,闲着没事时他们可以唠唠嗑,他吃着美食馋杰,打着游戏骚扰杰,看电影时只让杰听声音——夏油杰完全看不见百万级的超级特效。
  而这一切,最美好的地方在于,夏油杰的那帮下属,听说他被狱门疆封印后,陆续送了好几个人头上来,虽然只是小鱼苗,但好好利用的话总能拔出萝卜带出泥。
  这是五条悟最初的想法,他甚至买好了鱼网,就等着小虾米们进网。
  改变想法的契机在三天后的一个绮丽夜晚。
  五条悟毫不羞耻地用“你房间里的被子太短,我房间里刚刚好”作为借口,终于将九月深秋哄骗到自己房间。
  他从开头到结尾的所有细节都完美地设想好了,被窝里,地毯上,沙发上,浴室……唯独没想到会在最后关头,连出都出不来的夏油杰竟成为全场唯一一个“叛徒”。
  “我说,你们做这种事的时候,就不能稍微顾忌一下我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床底下的狱门疆发出幽幽的声响,暗色的糜艳深夜,那道声音显得异常冷静,并且充满了浓浓的嘲讽。
  “虽然我看不见,但这并不妨碍我的听觉系统正常运作,你们能不能不要歧视一个正常人的听力?”
  九月深秋“……”
  五条悟“……”


第77章 深秋07
  “果然还是应该把你扔出去的吧。”
  五条悟瘫在沙发上;用一根手指头抵住刚从床底捞出来的狱门疆推搡着,语气充满抱怨。
  他简单套了长裤和长袖,整个人趴在沙发上;衣摆朝上掀,露出一线侧腰。
  九月深秋脑子里糊成一团,整个人红得像是刚从温泉里出来;手快地往身上套卫衣,挡住全部的视线。
  夏油杰说“那你就扔吧,我没有任何意见。”
  五条悟翻了个身;语调轻快“扔出去,方便你那边的人偷走你么?我随便说说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夏油杰“……”
  夏油杰不想理他,谁当真了?谁当真了?白痴才会当真吧。
  正说着,九月深秋越过沙发,打算装作无事发生般悄悄朝门口走,卫衣下摆却被五条悟顺手揪住。
  他稍一用力;将她拽进怀里,一大一小的身躯就这样挤进偏小的雾霾蓝沙发里。
  九月深秋被他碰到了腰;下意识哼了声,想到对面柜子上的狱门疆,她眼疾手快捂住嘴。
  衣料摩挲声和不经意泄露的一丝低哼如实地传进狱门疆,夏油杰默然片刻;操控着狱门疆咚地滚到毛毯上。
  夏油杰“抱歉;手滑,不小心就掉下去了呢。”
  九月深秋“……”
  她收着腿;想推开五条悟站起身;他扣在她腰侧的手愈发紧“我不做别的;我只是稍微抱抱你,要不看个电影吧?”
  九月深秋顾忌着地上的狱门疆,想也没想拒绝“不看。”
  “那就看电视剧。”
  “不要。”
  “看动画片吧。”五条悟把脑袋埋进她颈窝,哼哼地磨蹭,“看《数码宝贝》或者《宝可梦》,听说都要出新了诶。”
  九月深秋犹豫了一下。
  就在她摇摆不定时,夏油杰的声音见缝插针地又传了出来“既然如此为难,不如我替你们决定吧。”
  五条悟觉得他绝对不可能说出什么好话,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仁慈地听他扯个淡,毕竟这人正被封印着,让他多说两句话倒也不是不行嘛。
  夏油杰慢悠悠地说“为什么不看井上和……”
  未说完的话,因为五条悟的骤然起身和断断续续的干笑而被迫中止。
  事实上,并非夏油杰主动收回的话音,而是五条悟用他的笑声掩盖了夏油杰最后那个“香”字。
  即使是这样,该听见的,九月深秋还是听见了。
  她的表情有点古怪,拽着被掀开的卫衣下摆,垂眸看了看扶着脑袋蹲在地上装死的五条悟,又看了看被他残酷地踩在脚下的狱门疆,一言不发。
  于是屋子里一时寂静下来。
  五条悟老实了没有两分钟,难忍煎熬地挪过了身,试图洗清自己的嫌疑“杰真是无聊,他要不提,我都忘了年轻时的那点事。”
  九月深秋盘膝坐在沙发上,垂着眼睫毛,安静地注视着他“嗯,我明白,哥哥只是提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姓氏而已,你却立刻连名字都想起来了。”
  五条悟“……”
  九月深秋故作艰难地回忆着“井上,井上小姐全名叫什么来着?井上和,和什么?我有点想不起来了,悟,你记得的吧?”
  五条悟一脚踢开狱门疆,面不改色地否认“不,我不记得。”
  九月深秋温和地笑“嗯,你不记得啦,真好。”
  五条悟“………………”
  夏油杰达到目的,笑了两声,悠闲地躺好装死,不再搞幺蛾子,决定静静听他们吵架。
  五条悟想把他放出来打一架的心都有了,可惜狱门疆已经被他踢远了。
  九月深秋不以为意,笑着朝五条悟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点。
  五条悟怀疑她是想对他动手,向后退让了半步,她紧跟着下了沙发,上前半步,歪着头,一脸不解“悟,你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吗?不会的,我只是想和你悄悄说两句话,不能让哥哥听见的话。”
  听起来不是更加危险了吗?
  五条悟被她扯着衣领拽回去,他没打算挣扎,甚至在突然的靠近时嗅到她身上的那股甜香,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目光垂落在她微抿的嘴唇上。
  九月深秋以手遮面,踩着沙发,在他耳边低声说“悟,我理解你的心情,因为我也看过,不过我看的是铃木一彻先生主演的电影。”
  五条悟掀了掀眼皮。
  九月深秋迅速在他唇边吻了一下,声音带着大度的笑意。
  “年轻时的那点小事而已,五条先生不介意的吧?”
  五条悟“………………”
  这是一个死亡问题,无论回答是与否,结果都是他完蛋。
  而且,她都明晃晃地叫他“五条先生”了,明显是打算较真的吧?
  ……
  ……
  翻旧账这种事情,有时候算是甜蜜的苦恼,但有时候,却是真正的烦恼。
  咒术高专的图书馆里,五条悟唉声叹气地翻过一页书,七海建人被他故意发出来的叹气声骚扰得忍不住合上书,抬眼。
  “说起来,你又和九月吵架了?”
  “才没有呢。”五条悟撑着下颌,漫不经心地翻看炼成术的本子,“我们只是稍微拉开了一点点的距离而已,距离产生美,你知道的吧。”
  “我不知道。”七海建人说,“我只知道,你和九月每一次闹矛盾,你不是去欺负伊地知,就是来骚扰我,严重影响到我的工作进度,十分让人苦恼。”
  “啊,这样,那你继续苦恼吧。”五条悟翻过一页没看多久的书,头也没抬,十分坦然地答,“我完全不介意啦。”
  “……”这和你介意不介意有什么关系吗?
  这种前辈为什么能够找到女朋友?简直不可思议。
  七海建人坐不下去了,收拾着书本准备先走一步,被五条悟用大长腿拦住。
  “再稍微坐一会嘛,又没有别的急事。”五条悟说,“你要不要听听我和深秋前几天去哪里约会了?”
  “不要。”
  “哎呀别不好意思,这种事说出来当然没有问题的哦。”五条悟自顾自地决定,“那我大方点,告诉你好了。”
  七海建人“…………”
  二十分钟后,收到七海建人意味不明的“求救”短讯的九月深秋终于姗姗来迟。
  她站在五条悟身后,静静地听他叹着气重复
  “深秋为什么这么久不理我”
  “深秋是不是拉黑我了”
  “我要不要再给她打个电话”
  “好想见深秋好想见她超想要见她”
  “想抱抱深秋”
  “她的耳朵好软,想捏捏”
  “好喜欢深秋”
  “没有比深秋更加可爱的女孩子了呢”
  “深秋是全世界最可爱最可爱的女孩”
  “深秋为什么还不来见我”
  ……
  七海建人不堪受扰,早就离开了,五条悟双手托着下巴,对着面前的空位不紧不慢地重复着以上那些话。
  直到九月深秋忍着笑,从他身后绕出来,主动坐在他对面的空位上。
  “说够了吗?”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压下嘴角,故作平静地问。
  五条悟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只眨了眨眼“深秋听够了么?没有听够的话,我还可以继续说哦。”
  他的眼底泛着苍蓝的色彩,一错不错盯着她的眸色微微地加深,看起来特别想立刻把她拽过去揉进怀里亲亲蹭蹭。
  事实上他每次都是这样,他格外喜欢触碰她,哪怕只是碰一碰她的头发,衣角,只要站在她身边,他的手总会习惯性地触碰着她身上随便哪个部位。
  像这样压抑着任性,一动不动地只是看着她,实在不多见。
  九月深秋更想笑了,她这两天倒不是故意不理他,她有许多事需要处理,还有回去的事,她得从头再计划一遍,以及不久后的失忆,失忆大概也快了。
  她揉揉有点僵的脸,朝他招招手。
  五条悟挑起宽阔的眼尾,嘴角一弯,隔着桌子,单手支在桌面上,倾身过去。
  九月深秋的手落在他柔软的白发上。
  只是简单地揉了两下,他眼皮一掀,得逞地撑住桌子直接跳了过去,扣着她肩膀,得寸进尺地将她压在磨砂的椅背上,俯身压下去。
  单脚抵住身后碍事的桌腿向后推,桌腿摩擦木质地板的声音低哑地响起,伴随着九月深秋那一句“你又乱来”,逐渐消散在弥漫着书页气息的空气中。
  缺了两天的好处全被这一下补了回来,九月深秋后颈被椅背的磨砂磨得发红,发梢在推拉中不知怎么打了个毛躁的结。
  她屈起手臂,脸朝下趴在桌子上缓了会儿。
  五条悟靠着椅背,有一搭没一搭梳理着她背上打结的长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指尖总是从她脊骨上划过,撩一下就走,撩一下再来。
  九月深秋拍开他的手,含糊地说“别乱碰。”
  “好啊,我不乱碰。”
  嘴上这么说,手里的动作却不见收敛,在发现她耳根越来越红后,嘴角高高扬起,故意挨近她耳尖,磨磨蹭蹭地说“校长上午找我要了狱门疆,说要替我保管几天诶。”
  九月深秋“……”
  明明是他自己扔给校长当甩手大爷的吧?
  ……
  ……
  3月12日。
  九月深秋醒的较早,望着天花板发呆。
  她这些天睡眠不太好,晚上睡得迟,早上醒的却格外早,有时候凌晨三四点醒了,能盯着朦胧的窗户看上三四个小时。
  她醒之后,很安静,但不知道是不是气息的变化,五条悟很快也会醒过来,拥着她亲吻她额头。
  “悟。”她忽然开口,“之前有一次,我留给自己的信不见了,是不是你拿走的?”
  五条悟没有否认,而且,说到这个,他一直想问“你在信的最后写了一句话,‘不要相信名叫五条悟的男人’,那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忍了很久都没有问,为什么不可以相信我?我是一个那么不可信的男人么?”
  男人斤斤计较起来,真是可怕。
  九月深秋无语了两秒钟,才想起来当时的心态“这件事你需要联系前后发生的事想,你当时正在监视我,我当然不可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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