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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综漫]接吻时记得摘眼镜-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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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个地步,仅仅只是“绑架”的开始。
  如果五条悟无法追过来,或者说,他不愿追过来,中原中也会立刻推开那扇门,强制带走九月深秋——嘴上说着还会逗留一个月,不过只是太宰治说的障眼法。
  如果他追了过来……那就只好顺其自然了吧。
  事实上,他们都知道,除了九月深秋,目前还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打开那扇门,无论五条悟来不来,结果都不会太差。
  那扇门,终究是要推开的,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的九月深秋绝对不会拒绝开门。
  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五条悟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居然从另一边,生生踹开了那扇门。
  两扇打开的门大咧咧地敞着,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门无法合上,更别说推开它。
  推不开门,就等于回不去。
  五条悟这个可恶的家伙,只是一脚,就轻轻松松踹断了他们等待足足一个月的离开的机会。
  可恶!
  中原中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时,差点没冲过去和五条悟当场来一架,好在一旁吃瓜的齐木楠雄及时拦住他,并且机智地转移了九月深秋的“禁言”。
  这一次轮到中原中也说不出话了。
  中原中也“?!”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齐木楠雄应该是门那边的,他保持中立。
  只不过,偶尔会忍不住想要偏心包下他整整一个月咖啡果冻的五条先生。
  中原中也和他大眼瞪小眼,齐木楠雄依旧面无表情。
  中原中也听着耳机里太宰治暴击ax的大笑声,气得险些一脚踩碎这只该死的耳机。
  他说不出话,好不容易按耐着脾气捡起耳机,再抬头,发现对面那两个人只差一点就能亲到一块儿了。
  中原中也“………………”
  不要这么旁若无人好吗!
  他沉默了很久,毅然掐断耳机里的通话,生无可恋地背过身,顺便扯了把齐木楠雄。
  九月深秋其实还是不太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一切,在她的认知里,十多年了,能够推开这扇门的,只有她。
  连真理之神都说过,她是这一百多年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够推开这扇门的。
  可是五条悟也推开了,不,他踹开的。
  她双手垂在身侧,仰着头,语气飘忽地发出了一个极为短暂的音节“……五条?”
  五条悟很难得的,这一次并没有趁人之危,他只是离她很近,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微敛着眼睫,一圈圈拆下指腹缠绕的两条白色绷带。
  两条系成一条,中间打了个细小的结。
  在她恍惚的注视下,他笑了下,将线的一头系上她的小指,另一头,死死系上他的小指,打的死结。
  “深秋,下次,不可以再偷偷走掉了。”他晃了晃系在一起的手,“至少,在走掉之前,要记得多带一个人。”
  只不过是一根普普通通的用绷带伪装出来的绳子而已,她要是诚心想跑,当然可以切断绳子独自走掉。
  可是,这一次,她是真的不想再走了。


第71章 深秋01
  有一种失而复得;叫做到天昏地暗。
  这句话不是大文豪说的,是五条悟这个不着调的家伙自己说的,他甚至身体力行将之贯彻到底。
  九月深秋终于亲身体会了一番什么叫做“天昏地暗”。
  绝望到连试图下去喝口水;都要被他条件反射地扣住腰拖回去。
  凌晨三点多,他还没睡醒,却被她掀开被子的动作惊醒;想也没想;下意识伸出手扣住她的腰;硬生生把人拖回怀里。
  “去哪?”
  脑袋埋进她颈窝;凌乱似鸟窝的短发蹭着她赤裸的锁骨和肩颈,声音透着一股刚醒的沙哑;撩人耳根。
  九月深秋的侧腰本就是偏敏感的部位,冷不丁被他滚烫的手心一碰,浑身发麻;跌回他身上;这会儿又被他趁机揉进怀里,挣都挣不开。
  “……喝水。”
  她放弃挣扎,一连几天;究竟几天,她已经记不清了;他总是这样,完事之后明明睡得比较沉,一旦她弄出一点离开的动静;他醒得比谁都快。
  五条悟好像才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倦怠消散;露出一点点的若有所思。
  “嗓子疼?”
  他低声问;抬头去寻她的呼吸,将她的答案吞入腹中,简单地吻了她一会儿,重新拉上被子将她裹实,自己翻身下床,打着呵欠倒了两杯温水回来。
  九月深秋裹在被子里,半坐起身,捧着杯子灌了一整杯,没喝够,还想继续喝第二杯。
  五条悟噗嗤笑出声,两指抵着嘴唇,站在床边,低着头看她。
  卧室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偏暗,侧描出他一半的轮廓,微微上翘的嘴角,竟然有种不可思议的温柔。
  九月深秋发了会儿呆,放下杯子,半跪坐起身,攀着他的双肩,仰起头去亲吻他。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做,笑出声,下一秒却眼疾手快地按住她柔软的后颈,将送上门来的女孩拖进怀里。
  只是停顿了一秒钟,两个人顺从地心引力倒向柔软的被褥中。
  除了刚回来那天晚上没控制住,稍微凶了点,后面几天五条悟再也没有太过分,顶多只是多来了几次。
  这次不太一样,他倒是想凶,她比他更凶,稍微一用力她就流眼泪,她一流眼泪,他只能停下来叹气。
  “不做了,不做了。”黑暗里,他侧头吻她的鬓角。
  她趴在他怀里继续流眼泪,也不知道这一次怎么回事,眼泪这么多,怎么也流不完。
  五条悟头疼,他确实喜欢看她流眼泪的样子,有时候恶趣味来了,非得逼她流两滴,但像这样悄悄流个不停的……真不行。
  “真不做了。”
  他保证,甚至从毯子上捡起扔下去的睡衣,亲自替她穿好,一颗颗扣上扣子,扣到中间又是笑。
  因为下面的扣子刚才被他用力挣断好几颗。
  九月深秋不哭了,红着眼睛看他替她扣扣子。
  五条悟用手掌比划了一下她腰际,发现他两只手虚虚一握就能轻松拢住她的腰。
  她的腰太细了。
  他皱了下眉,琢磨着明天该怎么骗她多吃两顿。
  “悟。”九月深秋忽然开口,叫的是他的名字。
  五条悟比划着她腰的动作一顿,拉拉她的衣摆,抬起头。
  “你想听故事吗?”嗓子还是有点疼,她摸了摸喉咙,咳嗽两声,哑着声音说,“我以前的故事,有点长,可以先给我拿一片润喉糖吗?”
  五条悟没说话,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翻身下去,赤着脚踩在毛毯上,翻箱倒柜地找润喉糖。
  没找到。
  什么药都准备了,唯独润喉糖没有准备。
  九月深秋懒散地倚着床头,披着他的黑色外套,火上浇油“过了今天,我就不想讲故事了。”
  润喉糖是真没有,五条悟哼笑着,掐住她下巴用力吻了会儿,倒是可以用其他的短暂地代替。
  十分钟后,五条悟拎着一袋子药回来了,润喉片,润喉糖浆,润喉糖,各种类型都有。
  翻到最底下,他顺带买了好几盒其他的必需品。
  九月深秋“……”
  五条悟把各种润喉用品一字儿摆开,率先掰开一块润喉片,用齿尖咬住,咬成两半,尝了尝味道,点评“不够甜。”
  他挨个都尝了一遍,最后勉为其难从里面挑出最甜的那种,却被拒绝了。
  因为太甜,容易渴。
  这一通折腾,九月深秋想讲故事的欲望消减不少,懒洋洋窝进被子里,不想再说话。
  五条悟也没有催她,脱下沾染着凉气的外套和长裤扔到一边,蹭进被子里搂住她不放。
  “……冷。”她有点嫌弃。
  “昨天才嫌我身上热。”他亲了一下她后颈,笑着说,“今天又嫌我身上冷,真善变。”
  “本来就是。”九月深秋嘴上这么说,却忍不住翻了个身,用手捧住他的脸摩挲了一会儿,“热了,善变的是你。”
  “嗯,是我,都是我。”五条悟也不反驳,餍足的男人特别好哄,几句话就能让他老实下来,“困不困?”
  现在还不到四点,她前几天都没有四点多醒过,今天可能是晚上睡得早了些,这才醒得早。
  话音方落,九月深秋应声打了个呵欠,揉揉泛红的眼角,把脑袋埋到他怀里,含混不清地说“明天……不能再这样了。”
  这个谁知道呢。
  万一到时候没忍住。
  “没问题。”他毫不心虚地答应了她,“当然没问题。”
  ……
  ……
  男人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尤其是在床上这种危险的地方,男人说的话就更加不能相信了。
  如果不是千反田爱瑠和折木奉太郎过来找她,五条悟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她出门。
  千反田爱瑠收到九月深秋的小玩偶礼物,非常开心地回了家,她和折木同学周六一整天都在做手工,周末一早来了趟东京,将特意准备的手工饼干送给九月深秋。
  九月深秋还有点愣神,因为她一时之间,搞不清楚这份礼物究竟该不该收。
  给他们送玩偶礼物的是她,却也不是她,不,该怎么说呢,明明都是她,却总觉得自己如果收下这份礼物,就是霸占了另一个她的礼物。
  最后她还是收下了礼物,千反田爱瑠和折木奉太郎还要早点回神山,坐了没多久便回去了。
  九月深秋尝了一片饼干,不是很甜,但这个甜度对她来说刚刚好。
  五条悟来的时候,她已经吃了半盒饼干,剩下半盒单独放在一边,泾渭分明。
  “为什么这样放?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按照她的习惯,饼干嘛,一般她都是从上层开始吃,吃完一层再吃下一层。
  这次却不是,她只吃了右面半边,左半边一动未动。
  五条悟想捏一块饼干尝尝,却被她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开。
  他委屈地眨眨眼,两根手指搭在桌面上,做出一个人类行走的动作,悄悄去摸那个精致的饼干盒。
  九月深秋继续拍开他作怪的手。
  “为什么我不可以吃?”
  “就是不可以吃。”
  “男人送的?”
  “女人送的你也不能吃。”
  五条悟懂了“是小爱瑠和折木同学送的吧。”
  这都能猜出来?
  九月深秋纳闷地瞅他,想看看他的眼睛是不是又进化了。
  五条悟比了个“耶”的手势,哈哈一笑“因为刚好在车站碰见他们了而已。”
  九月深秋合上饼干盖子,想了想,不太放心,索性使用术式融化了饼干盒边缘,再重新炼成,彻底封死这个饼干盒。
  剩下那一半,谁也不能再多吃一口。
  “是要送给谁的吗?”五条悟托着下颌,若有所思。
  “送给一个,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的人。”
  九月深秋想,送给永远都回不来的她自己,送给高专的深秋。
  想到高专的深秋,她禁不住侧过脸,怪异地打量着对面的五条悟,他可能也有点困,迎着阳光,倦倦地打了个呵欠。
  “突然这样子看我,”五条悟忽然偏过头,对上她有些呆愣的目光,勾起嘴角,双手撑在桌面上,故意靠近她,放低了声音,“是在思考,回去之后该如何反压我么?”
  “我什么时候——”九月深秋眼神一闪,及时闭了嘴。
  “昨天不是才说过?”隔着一张桌子,他扯开领口,露出侧颈上的一口牙印,是她气急败坏之下愤愤咬出来的,“这么快就忘了?”
  九月深秋耳根泛红,轻吸了口气,饼干盒抵着他额头,固执地将他推了回去,咬着牙说“你敢不在这种地方胡说八道吗?”
  “不敢。”五条悟含着笑,诚实地答。
  还不如不说话。
  九月深秋选择转移话题“五条……”
  “你前天才叫过我名字。”他慢悠悠打断,“叫名字,叫名字吧,叫名字嘛,就这样叫一次我的名字。”
  “……”
  九月深秋默然和他对视,须臾后,冷静地站起身,抱着饼干盒将他扔在原位,独自离去。
  五条悟发现她竟然真的打算扔下他,托着下颌笑了半天才不紧不慢地起身跟上去。
  “深秋,生气了?”
  “没有。”
  “那就让我牵一下手嘛。”
  “不要。”
  “果然是生气的吧。”
  “……”
  九月深秋被他这个转了一圈又转回来的逻辑搞得无语,终于停下来,用一种说不上是什么意思的表情,诡异地盯住他,上上下下地打量,宛如在打量着一件拍了一百年也拍不出去的滞留拍卖品。
  “我发现一件事,说出来可能会打击到你。”
  五条悟手搭上她的肩,相当的自信“除非你告诉我,你打算移情别恋。”
  “啊,那个倒不至于。”九月深秋难得的没有对他的调戏脸红,反而自然地摇了摇头,坦然地承认了。
  五条悟拖长声音“嗯”了声,兴致勃勃地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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