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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综漫]接吻时记得摘眼镜-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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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她慢慢地说,“我想要呼吸,可以请你稍微移开一点吗?”
  ——你挡着我呼吸了。
  五条悟委屈地撇撇嘴,他现在对于“替身”这件事耿耿于怀,千方百计想要搞清楚深秋对他究竟是什么感情,如果真的是替身,至少也要让他晓得替的谁。
  但深秋没有记忆,而且也不太乐意和他说话的模样。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五条悟轻吸了口气,稍微移开身体,坐在她床边,仔仔细细地凝视着她。
  九月深秋被他那种毫不掩饰的灼热眼神看得心头一跳:“没。”
  “头疼吗?”他的手指抚上她额角,一冷一热的接触让她张口的动作慢了半拍。
  “……”她瞳孔向下偏,“不疼。”
  “那,饿不饿?”他又问,像是突然之间打开了闭塞多年的恋爱开关,体贴细致地询问,“硝子出去买你爱吃的东西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有其他想吃的吗?我给她打个电话。”
  虽然他早就被拉黑了。
  “硝子?”九月深秋愣了一下。
  她下意识想问他,硝子也来了吗?
  话到了嘴边,猛然想起来,她此时正在假装失忆,于是连忙闭上嘴,眼神闪了闪。
  “硝子……?”
  对不起,硝子,明天,明天之后,我一定会向你好好地道歉,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五条悟并未怀疑她,准确来说,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深秋不仅已经恢复了记忆,甚至还学会了假装失忆戏弄他。
  “硝子……想不起来就算了,不用在意不用在意。”他大概很乐意听见这种好消息,心情肉眼可见地好起来,起身去倒水。
  他支着九月深秋上半身,将她扶起来靠着床头,然后坐在凳子上,眼也不眨地盯着她。
  她单手捧着杯子,低头小口小口地喝水,安静柔和。
  忽然注意到什么,她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环绕着一圈特别明显的青色痕迹,像是被人用力掐出来的。
  她举起手,示意五条悟解释一下:“五条先生,我的手腕,怎么会变成这样?”
  五条悟会老实告诉她,是因为听见她说梦话要离开这里回到另一个地方时,没控制住力道,硬生生捏出来的吗?
  当然不。
  于是他单手托腮,面不改色地回答:“因为之前你突然晕倒,吓到了我,所以没有控制住,不小心伤到你,很抱歉。”
  “……哦。”勉强相信吧。
  不过她又有点纳闷,那得用多大的劲才能掐出来这种显而易见的痕迹?
  “深秋。”五条悟咳了声,两手插兜,躬身过去,转移话题,“你喜欢看哪种类型的书?”
  “唔……”她咽下茶水,“问这个做什么?”
  “哈哈哈,想给你买两本书打发时间啊。”五条悟想了想,双肘支着膝盖,两只眼睛bulingbuling地闪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光芒,“嗜甜还是嗜辣?有喜欢看的电视剧吗?喜欢哪个男明星?”
  ——以及,你曾经暗恋过谁?
  究竟是哪个混蛋那么没有眼光,居然敢让她的暗恋无疾而终?
  虽然现在这个结果他很乐意看见,但想到曾经为失败的暗恋而黯然神伤的深秋,他就超级不爽的啊。
  无论哪种结果都让他不高兴,真是让人郁闷。
  九月深秋抿了抿潮湿的嘴唇,放下杯子,直视着他,神情平淡地反问:“我失忆了,想不起来诶……不过,五条先生你不知道吗?你是我的男朋友呀,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呢?”
  五条悟:“……”
  九月深秋在心里冷笑,表面上依旧无辜:“五条先生,其实我有一点好奇,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她舒舒服服地靠着床头,静看他等下如何胡扯:“你可以说说看,我们从认识到恋爱的具体过程吗?”


第36章 白色枫叶04
  “是一见钟情。”
  五条悟好毫不心虚地回答; 食指贴着嘴唇,眯眸笑起来:“我对你,大概是一见钟情哦。”
  九月深秋知道的,她不应该再因为他一句话而动摇; 可是; 可耻的是; 他说出那句“一见钟情”时; 她竟产生了一丝恍惚,以为他是真心实意地说出的那句话。
  但很快就清醒过来。
  她单手置于被子上,另一只打着点滴的手搭着腹部; 温和地询问:“是怎样的一见钟情?”
  五条悟将椅子朝她床边拉了拉,离她更近:“啊; 准确来说,并不算是普通意义上的一见钟情。毕竟; 在那之前; 我们曾经做过两年的高专同学。”
  这句话是真的。九月深秋冷静地在心里点评。
  真难得,从他嘴里听见一句实话。
  “如果碰巧处于一种特别的、微妙的契机中; 突如其来地喜欢上了一样东西,或者一个人; 这种感情也是非常正常的吧。”
  五条悟一字不差地将她曾经对他说过的话重述; 最后一摊手:“这句话是你曾经说过的; 现在我相信了。”
  但此时的九月深秋已经不是彼时的九月深秋,她学会了对自己的论点进行反驳:“这种突如其来的感情并不会长久的吧?”
  “为什么这样说?”
  “突然的热情总是比细水长流的感情消退的更快; 或许一开始,两人的感情格外热烈; 经过岁月的碾磨; 热情会渐渐平息; 就像是平原上猎猎燃烧的火,总有一天会烧个一干二净。”尽管她的声音依旧润如春雨,可她的语速却平缓到令人心惊,“如果让我选择,我更偏向细水长流的感情。”
  顿了顿,她继续:“五条先生对我,是前者吗?”
  五条悟没有回答,他敛起笑,静静地注视着她,终于意识到一直以来的不妥之处。
  “深秋还是不相信我吗?”
  ——应该说,会相信你才有鬼。
  九月深秋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失忆了。”
  他当然知道她失忆了,如果不是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咒力,此时此刻冷静到近乎冷酷的深秋,他都要怀疑她是否已经恢复记忆。
  “这样啊。”那可难办了。
  五条悟单手撑着床沿,倏忽之间挨近她,浅淡的甜味飘到她鼻尖。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呢?”他歪着头问。
  “这种问题,应该问你自己的哦。”九月深秋不为所动,她按着他胸口,推开,“该怎么做,才能够让我相信你,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要你自己想的。”
  说到这,她突然想起什么,睁大眼睛:“五条先生,我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你还没有说这个呢。”
  她倒要听听,他还打算如何狡辩。
  五条悟顺着她的力道坐回去,翘着腿,单手支在桌子上,手心托腮:“哎呀,我好像也失忆了耶。”
  “骗人也这么敷衍吗?”九月深秋伸手去拿桌上的橘子,“作为恋人,五条先生一点也不能给人带去安全感。”
  五条悟替她拿了个橘子,两下剥开,递给她。
  九月深秋接过的动作停滞半拍,掰开一半,自己留下另一半,往嘴里塞了一丫橘子,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既然是这样的恋人,那不如今天就分手吧。”
  手里剩下的橘子全被他拿掉,她抬头,发现他不仅没有不开心,反而可爱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突然想要分手?”他嘴里叼着两丫橘子,歪着头,笑眯眯的,“如果是因为发现我和你潜意识里的心动对象的剪影完全不符,只是因为这种见鬼的理由,我可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喔。”
  明明是玩笑似的语气,却因为周身不稳定的咒力波动而显得过分较真。
  像是在提醒她,如果她说是的,他就会当场暴走。
  虽然不是很懂为什么他会问出“心动对象的剪影”这种话,但能让他不爽就好。
  九月深秋盯着他沉思两秒钟,果断地点下了头:“是的。”
  于是时隔十年的时间,她终于从如今各方面都早已成熟的他身上,隐约看见十年前的他的影子。
  ——没有完全拉上的窗帘被无法压抑的咒力波动陡然掀了起来,磨砂窗户无声爬满蛛网般的裂纹,从窗沿下端,慢镜头似的一点点向上攀爬。
  灯灭了,犹如时间静止,震裂的碎片静静悬在高空,片刻后,缓缓降落,稀里哗啦掉进垃圾桶。
  窗外响起低级咒灵被撕裂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桌上的水果蓦地滚落在地,零零散散滚到五条悟的脚下。
  他没有动,直勾勾盯着不为所动的她看了会儿,垂下眼,弯腰捡起地上的水果,再抬起头时,嘴角重新扬起熟悉的弧度。
  “哎呀,医院的诅咒果然比较多,一时手痒了些,不小心搞出这么大动静,实在太抱歉了。”
  五条悟慢条斯理戴上太阳镜,遮住眼底涌现的黑色情绪,单手覆在白发上用力揉了揉,站起身,满脸的漫不经心。
  “看来,我需要先去向院长商量一下赔偿的事情,不过,留下深秋一个人,我还是不太放心。”
  对于刚才发生的暴力事件,九月深秋无动于衷,她甚至淡定到无所谓地掰开另一丫橘子塞进嘴里,催促:“赔偿才比较重要吧?你快去吧,我一个人没问题的。”
  她咽下橘子,朝一脸莫测的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甜甜地说:“等你回来,我们再继续商量分手的事情吧。”
  ……
  ……
  五条悟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这种生气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他感觉现在的他,就像是一颗即将和地球相撞的小行星——陨石也差不多,表层全是火,剥开滚烫的表层,内芯的温度甚至更高。
  偏偏他无法解决这种不受控制的糟糕情况。
  五条悟很少情绪化,哪怕被上面那群老头子指着鼻子斥责,他依然能够做到左耳进右耳出,偶尔不耐烦了就反唇相讥回去。
  但他现在就是不开心,比“通宵三天三夜就快要打通游戏时却突然停电”还要不开心。
  五条悟不开心,那么他周围的所有人和咒灵都要跟着遭殃。
  他绕着医院转了两圈,肉眼可见的各种诅咒全被他毫不留情地摘掉脑袋,摘掉人家脑袋之前,他还要蛮不讲理地提出质疑。
  五条悟:“她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咒灵甲无法回答,他就眼也不眨地撕爆它的脑袋。
  然后,下一个。
  五条悟:“你说,她的暗恋对象是谁?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咒灵乙:“……”你们人类的事情,我他妈怎么可能知道?
  啪,脑袋没了。
  再下一个。
  五条悟:“她真的把我当替身?谁的替身?我什么时候才能踢开替身,自己上位?”
  咒灵丙:“……”你他妈给我个痛快吧。
  咔嚓,脑袋又没了。
  五条悟从墙缝里硬生生拽出来一个差点成功跑掉的可怜咒灵,俯身贴近它的小脸,微笑着说:“我说,你会读心吧?如果会的话,快点帮我个忙啦,结束之后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哦。”
  什么都不会只会夹着尾巴逃跑的咒灵:“……”
  它连话都听不懂。
  很好,又摘掉一个脑袋。
  这大概是医院里最后一个诅咒,五条悟上天入地,从天台到墙缝,每一个角落都彻彻底底扫荡了一遍。
  完全没有发现任何能够帮得上他忙的诅咒。
  诅咒这种东西,明明是从人类负面情感里诞生出来的,却连读心这种事情都做不到,要它们有何用?
  为什么没有一个能打的诅咒?至少要让他活动起来啊?诅咒实在太没用了,太没用了!
  五条悟发现他的心情根本没有一丝变好的迹象。
  他坐在后院的台阶上,分开两条长腿,两手撑着膝盖,仰头望了会儿天。
  今天天气真差,他挑剔地嘟囔,拿出手机给伊地知打了个电话。
  伊地知战战兢兢:“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五条悟蛮不讲理:“伊地知,你会读心术吧。”
  伊地知:“不,我不会。”
  五条悟:“你会。”
  伊地知:“……”
  五条悟勉为其难:“好吧,算你不会。”
  伊地知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就听他口吻一转,继续蛮不讲理地认定:“但你一定会读取人类的记忆吧?”
  伊地知:“……”他哪个都不会啊!
  五条悟幽幽地说:“敢说不会的话,我会毫不犹豫摘掉你的脑袋哦。”
  伊地知心想您这是为难我,但他只能凄凉地附和:“是的,我会,一点点。”
  “那你现在,先读一下我的记忆吧。”五条悟大方地说。
  伊地知很想炸掉他的脑袋,五条悟为什么总是给自己出这样那样的难题呢?
  可他不敢,他只好老老实实地猜测:“您现在心情不好吧?”
  五条悟打了个响指:“bingo!恭喜你,答对了哦,那你继续读,为什么我的心情不好。”
  你可真是故意为难我。伊地知心酸地擦了把汗:“因为,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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