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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综漫]接吻时记得摘眼镜-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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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尔提当然不会嫌弃他,她自己还是个没有头的怪物呢,新罗都不会嫌弃她,她也绝对不会嫌弃新罗。
  尽管塞尔提再三保证不会因此嫌弃他,岸谷新罗依旧没能从脱发的悲伤中走出来。
  隔天晚上,塞尔提接了个委托,岸谷新罗惆怅得不行,索性戴上帽子外出散步转换心情,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露西亚寿司店。
  既然来了就不能不进去,他也很久没有来这里吃寿司了。
  岸谷新罗和微笑的赛门打了个招呼,挑了个偏僻安静的角落坐下,正在思考要不要摘下帽子时,忽然看见从厨房走出来一位陌生的女性。
  蓝发黑眼,身材娇小,容貌属于相当耐看的级别。
  他不以为意地扫了一眼,却见有位客人不小心冲撞过来,险些打翻她手中端着的寿司。
  但她巧妙地避开了,甚至腾的出手扶了一把那位即将摔倒的客人,稳妥得仿佛无事发生。
  整个过程绝对不过两秒钟。
  岸谷新罗多看了她一眼,同一时间,她抬眼朝他瞥来,目光冷淡,深处藏着入鞘的刀。
  这是一位身怀秘密的危险女生。
  而且,她好看是好看,但是果然没有塞尔提好看。
  对塞尔提偏心到极致的岸谷新罗嘀咕着喝了口水,百无聊赖地敲着桌子等寿司。
  倏忽之间,他敲桌子的动作一顿,睁开眼,沉思。
  话说回来,刚才那个女生投过来的目光的落点,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头发?
  岸谷新罗大惊,连忙抓起帽子戴上。
  难道隔着那么远,她的视力也足以发觉他脑袋上秃了的那么小一块吗?
  这得是望远镜的视力了吧?
  “您的寿司,请慢用。”
  正想着,那位蓝发黑眼的女生就停在了他桌前,弯腰将寿司放下。
  “啊,谢谢。”他习惯性地说,看见她波澜不惊的双眼时,实在没忍住,试探地问,“你刚才是在看我的头发吧?”
  她撒起谎来眼睛都没眨一下:“并没有。”
  “真的没有吗?”岸谷新罗觉得自己一定没有看错,手指指着自己的眼睛,“其实,我的观察力还不错……”
  话没说完,这位蓝发女生就格外自然地抬手朝他眼前摆了两下,随后攥起拳头,抓住一把空气。
  然后她将手背到身后,再次弯了下腰,语气淡淡地敷衍:“是的,您的观察力当属一流,那么,寿司就请您慢用。”
  岸谷新罗:“……”
  寿司和观察力有什么逻辑关系吗?
  还有,她刚才是在抓什么吧?是吧?
  岸谷新罗闲着没事去和老板丹尼斯搭话,提到了那位蓝发女生。
  “九月深冬,”丹尼斯头也没抬,“上个月来的池袋,在店里吃了一顿寿司,因为没有钱结账,所以留下打工抵债。”
  九月哪来的深冬?明明深秋更合适吧?
  岸谷新罗吐槽:“吃一顿寿司抵一个多月的债吗原来?”
  丹尼斯:“她吃了一个多月的寿司,另外,麻烦你让开,挡着其他客人的路了。”
  岸谷新罗:“……”
  这家店的老板和员工总是如此真实。
  岸谷新罗还没有发现,自从那位蓝发女生朝他头发的空气抓了一把后,他的头发就没有再继续秃下去了。
  ……
  ……
  深夜十一点,九月深秋终于得以休息。
  今天是1月11日,她来到池袋一个多月了,刚开始孑然一身,身无分文,如果不是露西亚寿司店的赛门和丹尼斯,恐怕她当晚就要露宿街头了。
  她之前的存款几乎全用来买咖啡的原料。
  说出来可能不太令人信服,但根据她的观察,五条悟那家伙嘴挑的不行,如果不嘴挑,也不会在全日本的范围里独独钟爱香砂婆婆家的喜久福了。
  她买了最昂贵的咖啡原料,又买了几套茶具,租用做咖啡的工具,零零总总加起来,直接掏空她大半存款,剩下的只是勉强足够她买下离开神山市的车票。
  五条悟真是个罪恶的男人。
  她到现在依旧坚定不移地如此认为。
  每晚惯例惆怅一下不该为那家伙掏空自己的存款,然后甩开乱七八糟的思绪,翻身滚进被子里睡觉。
  池袋是一个十分神奇的城市,异闻多得甚至让她怀疑这是一个虚构的世界——如果她没有亲身体验过的话。
  或许是睡前稍微想起了几秒钟的五条悟,她久违地做了个很久以前的梦。
  她第一次见到五条悟,是在一家游戏店里,他俩中间隔着一块隔板,面对面坐着。
  游戏打完,她摘掉耳机,看见对面突兀地伸出两只修长的手臂。
  那家伙一头白毛,鼻梁骨上架着一副黑色太阳镜,脖子里挂着同款黑色耳机,靠着椅背慵散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发现她在看他,他推了推太阳镜,嘴角勾起,露出一个特别恶劣的笑容:“小鬼,你这样的未成年偷偷进这种地方,回家可是会被爸妈打屁股的啊,超狠的那种哦。”
  九月深秋:“……”
  他们俩明明半斤八两好吗?他居然好意思说?
  于是她放下耳机,用一种十分天真无邪的语气,冷眼嘲讽回去:“大哥哥,因为你被打过很多次屁股,所以才会这么熟悉的吗?”
  “……”
  “……”
  夏油杰过来时,这俩人已经在游戏里打得不可开交了,你一句来我一句,整间游戏厅里弥漫着浓浓的□□味。
  真是搞不懂,为什么五条悟这么大一男人,竟然还会跟一小丫头斤斤计较!
  夏油杰一手一个,把臭着脸的俩人提溜出去,夹在中间的他被迫成为接收眼刀子的靶,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从那之后,每当她进入游戏厅之类的地方,总能发现五条悟诡异地出没在同一个地方。
  并且,他还会当着她的面拿出手机,拨通夏油杰的电话,笑眯眯地告状,叫他过来把她提回家挨训。
  彼时,那个戴着太阳镜的白毛对她笑得有多灿烂,回到家的她就被训得有多么的咬牙切齿。
  真是想不明白,当初那么讨厌他的她,有朝一日,竟然愿意为了他的生日生礼物,想也不想就掏空自己全部的存款。
  好处没得到,反而落得个差点流落街头的结果。
  究竟是为什么呢。
  她问自己,从梦里问到梦外。
  为什么呢?
  她抱着双膝倚靠床头,歪头去看窗外敞亮的阳光,光影明暗交替,她的脑袋深深埋下去,自嘲地笑了起来。
  因为重蹈覆辙了。


第24章 深秋的雪02
  1月18日,午餐时间。
  熊猫用一种怪异的姿势捏住筷子,长吁短叹,多愁善感地凝视着桌上的一粒米。
  “这粒米,难道就要这样浪费掉吗?”
  狗卷和真希都没搭理他,乙骨忧太咬着筷子尖思考了一下,捏起那粒米嗷呜一口。
  熊猫更加惆怅了:“这粒米果然不属于我。”
  乙骨忧太:“……”突然不知道该不该咽下这粒米。
  狗卷怜惜地看了眼乙骨忧太,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想开点。
  熊猫张张嘴,还想继续抒发自己的多情,真希筷子一指:“闭嘴。”
  熊猫安静了半分钟,而后放下筷子,一副食不下咽的忧郁模样。
  善解人意的乙骨忧太琢磨两秒钟,问他为什么如此忧郁。
  终于有人问到重点了,熊猫立刻打起精神,两只熊猫爪扒着餐桌,倾身说:“你们有没有发现,五条老师最近变得超级奇怪?”
  五条悟吗?
  三人顺着他的话茬仔细回想。
  有吗?
  乙骨忧太挠挠下巴:“好像是有一点诶。”
  狗卷:“鲑鱼。”
  真希一言道破:“失恋而已,问题不大。”
  “问题很大才对吧!”熊猫情绪激动起来,“五条老师居然不迟到不早退了,昨天上课的时候甚至超级突然地跑神,明明只是念了一句九月的英文单词而已,为什么一句英文单词会让他跑神?你们难道不好奇吗?”
  要说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但,好奇五条悟那个情绪多变的笨蛋老师?还不如利用这点时间好好训练呢。
  熊猫语气坚定:“我认为,真相只有一个,这一切的源头就是‘九月’这个词语!”
  真希:“你柯南看多了吗?”
  熊猫:“不多,只看了一千集整。”
  这还不多吗。乙骨忧太擦了把额头的冷汗。
  “出于我野性的直觉,我认为我们有必要搞清楚这件事。”熊猫说。
  有那个必要么?真希的眼神如是说。
  “当然有必要,绝对有必要。”熊猫伸出胖乎乎的手指头,“你们有没有发现,五条老师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去仙台买他最爱的喜久福了哦,对于不吃甜食会死的甜食党来说,联系一个月不吃最爱的甜食,绝对、绝对是一种精神折磨!”
  其余三人:“???”
  自我精神折磨的五条老师?
  这,问题好像是有点严重。
  熊猫揉了揉湿润的熊猫鼻:“你们果然没有发现吧……你们真的不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恋爱,才能让五条老师连续失常一个多月?”
  “……”
  “……”
  “……”
  三人互相对视。
  “咳,九月的话,第一时间想到的应该是年月日的那个九月?”真希放下筷子,说。
  “也有可能是指秋天?”乙骨忧太思考后说。
  狗卷依旧言简意赅:“金枪鱼。”
  “但也有可能是姓氏或者名字吧?”熊猫说,“我相信我野性的直觉。”
  提起姓氏,真希忽然想起什么,眉心一皱,熊猫察觉到了,立刻看向她:“真希,你想到什么了?”
  真希没有回答,她屈起手指敲敲桌子,沉思片刻后,才道:“没什么,我觉得应该不会那么巧……”
  “你先说说看你想到哪些特别的九月嘛。”
  真希看了他们一眼,表情有些不太好看。
  “说到姓氏,我确实听说过一个姓氏是九月的女性,并且,还是我们的前辈。”她停了一秒钟,“不过,这个名字,我家那老头子都不愿意提就是了,而且,那个九月……她早就死了吧,所以提起来,也没有意义。”
  ……
  ……
  1月18日,中午,12:56。
  五条悟打着呵欠从自动贩卖机里拿起一罐咖啡,喝了一口,皱眉。
  “真苦。”他嘴上这么说着,却毫不犹豫又喝了第二口,长叹一声,“苦死了啊。”
  也不知道是嘴巴苦,还是其他什么地方苦。
  今天天气不太好,阴云密布,空气潮湿得像是一块捂了三天的抹布,熏人。
  他揉揉鼻子,一股脑灌完整罐咖啡,随手将易拉罐扔进垃圾桶,呼吸间全是咖啡的苦味。
  他讨厌不加糖的咖啡,可是最近却神奇地对这种苦涩的饮料上了瘾,一天不喝就浑身难受。
  冬天的雨淅淅沥沥地抖落下来,他双手插兜,低着头走在雾蒙蒙的小雨里,周身浮起一圈凝结的水珠。
  术式让他不至于被雨淋湿,但却莫名其妙地想要淋一场雨,真是有病。他想。
  夜蛾校长正在楼上等他,见他久久未到,早已站到走廊的栏杆前等他。
  “悟,你又迟到了。”
  “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今天已经来的很早了吧。”
  夜蛾正道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提溜着手中的咒骸玩偶,声音混着细雨飘了下来。
  “一个月多月了,你想明白了没有?”
  五条悟没有说话,脚步却停在了原地。
  “到底怎么样才算是明白?”他仰起头。
  这很稀奇,因为他身高一米九,大多时候都是耷拉着眼皮俯视别人,像这样偶尔抬起头的仰视,让他产生一瞬的恍惚。
  什么时候也这样仰视过别人?
  是深秋吧。他想,是一个多月前,在仙台,她的出租房门口,他百无聊赖蹲在墙角等她回家,也是这样仰头看着她的。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突然发现,深秋好看得不像话。
  总觉得好像才过去没有多久,其实已经过去四十多天了。
  夜蛾正道语气平淡,高大的身体缓缓转向屋内:“你还是没有想明白。”
  “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告诉我,究竟要想些什么东西吧。”五条悟按了按眼尾,语气抱怨,迈步上楼,“连一点提示都没有,让我盲猜吗?”
  夜蛾正道今天是突然叫他过来的,五条悟完全不清楚这一次又有什么样的新任务——事实上,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离开东京做任务了。
  倒也不是没有任务,只不过他都交给学生去处理了,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
  一个多月前,夜蛾校长给他下过一个不算命令的命令。
  “在你没有想明白所有的事情之前,不可以离开东京,也不可以去找九月。”
  “我的任务不需要做了?”
  “我会交给其他人。”夜蛾正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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