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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极品社恐[相濡以沫]-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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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他,很想让他给我个证明,给我一颗定心丸。
  “少爷,我们该回去了。”
  他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身先走,没想到他追上来与我勾肩搭背,“少爷你背我。”他羞怯的声音很小,不过我还是听清了。
  无人的夜色中我不想捉弄他,要么拒绝,要么同意。我一弯腰把他驮在背上。
  关于他是否要离开,是我唯一不敢深问的事,因为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承受我不想要的结果。今天我问过他了,就该相信他。
  何况我们又亲密起来,我决定今天晚上回到公寓把我的心意告诉他。
  他在我背上睡着了,我可以先在心里打份草稿。
  我是用语言委婉地告诉他,等待他接受,还是用粗鲁的动作直截了当让他明白。用语言我说什么,用动作从哪里开始?
  我精神很紧张,也很兴奋,这也是我第一次面对自己,在考虑如何告诉以沫的时候,我也在追问自己是不是要这样决定。
  我背着以沫完全没有负重感,心里想着心事,脚下步伐很快。不打算找出租车,至少在以沫睡醒一觉之前。
  忽然我听到了一声自己之外的脚步声,终于确定有人在我身后,两个街口之前我便开始怀疑。
  那人脚步很轻,与我保持固定的距离。为了确定他是否在跟踪我,我加快脚步。
  时间已至午夜,街巷里偶尔驶过一辆疾驰的汽车,除了我们和跟踪者,今晚路上仍然没有其他行人。人行道被树荫笼罩得黑黢黢,我的速度没有甩掉他,显然他还在追着我。
  路过开放的小公园,我把以沫放在长条椅上。夜风有点凉,以沫离开我后背的时候身体哆嗦一下。
  “少爷。”他轻声叫我。
  “睡吧。”我赶紧坐下搂着他。不想弄醒以沫,我打算坐在这静待跟踪者的举动。
  “滚开,把他留下。”果然,没一会儿有人说话,跟踪者绕到了我背后。
  能追我这么远不简单,离得近了我闻到了一股陈腐的血腥气。
  跟踪者也看出来我不好惹,否则不会追这么久也不动手。
  他开口说话是不想和我这样耗下去。那我便速战速决,让以沫靠着椅背,倏地腾空而起,冲向黑暗处的跟踪者。
  他低估我了,显然我让他能追踪的走路速度迷惑了他,想不到我出击的速度会如此之快,他没有闪避的机会,直接被我踢倒在地上。
  他是什么人?反应也十分敏捷,倒地后如灵猴一般一骨碌爬起来便在树后消失不见。他逃跑了,或者躲进了隐蔽的黑暗中,我只看清他留着垂到肩膀的长发。
  “少爷?”以沫彻底醒了,站在椅子边朝我这边张望。
  我迅速走过去挽住他的手:“以沫,叫我临风。”长发跟踪者刺激了我,我不能放开以沫,更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以沫瞧了我一眼,微笑着低下头。
  虽然我一直想严格控制以沫身高体重和我一样,但事实上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身高190,以沫185,所以他低下头,我也低下头。
  “你什么意思?”我问他,他迟迟不肯回答。
  “哎,有车。”以沫伸出手臂拦下了出租车。
  8林以沫
  让他背着我睡,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那么自负,提出这样的要求。少爷在窗台边站了很久,我几次想打断他都没下定决心。
  他很少这样冷落我,尤其在该上床睡觉的时候,所以我判断他可能在生我的气。
  他忽然给自己改名字的时候我就说,我叫少爷已经习惯了,怕改不过来,而且山庄的侍者都不知道临风是谁,我一个人这样喊他不合实际。后来名字的事作罢了。
  少爷这个名字挺好的,无论相濡还是临风,都不如习惯的顺口。
  我把窗帘拉上,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哄他。有些事做习惯了不用经过大脑,伸手便完成了。我几下解开扣子脱了他的衣服搭在胳膊上:“睡觉去吧。”
  “以沫。”
  他喊我一声后没动静了,我望着他的脸等着他。
  “我想咬你。”
  我没听错,他的语气和眼神都是认真的。我不禁皱眉,脑海中突然出现夫人的脸,虽然我一直刻意回避,但夫人让他吃掉我的话我没有忘。
  我不愿违拗他,但有些事是不能纵容的,我今天答应给他咬,明天后天呢?
  我见过他后肩上的伤疤,回想夫人被抬出去时满嘴的鲜血,我的心都被揪掉了,要多无情才会下那么大的狠心。
  他会对我也那样无情吗?我们可是如手足兄弟一样。
  我坚决反对,将他的衣服抛在他脸上,蹿上床钻进被窝蒙上头。
  在寝室的时候他是不是就想咬我了?我忽然想到。
  

  ☆、临风+林以沫

  9临风
  夜晚的校园死气沉沉,路灯下的树影都没有变化,偶尔一个人影也如鬼魅一般掩起自己的行踪。
  我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个长发跟踪者,我有预感,他不会善罢甘休,他身上陈腐的血腥气说明他是在夜晚出没的野兽。
  不知什么原因以沫成了他的猎物,可能因为夜晚路上无人,而以沫看起来是我们之中较弱的那个。野兽一旦认定猎物,会花费漫长的时间寻找、等待机会,他会再次找到以沫。
  我的办法只有寸步不离的保护以沫。
  看着以沫娴熟的动作,我忽然想到以沫本就是我的食物。
  我的心忽然狂乱地跳动,守护好以沫是我守护好食物的兽性本能。最安全的方法是他被别人抢食之前,我自己先吃掉他。
  以沫惊恐地瞪着我,看来我说的不够委婉。
  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扔给我一条薄被,想分被窝。
  一直以来,他身体发出的香味是我安眠的助剂。从这一点上看,我更相信以沫是我自己选的,我婴儿时便嗅出了他身上的味道。
  不在一个被窝,他的香味会淡的,只会让我感觉焦躁。
  我躺下,轻轻深呼吸,用动作再表达一次?
  不久前捆住他手脚将他绑在床上,我至今还在深深的自责中,他心中的伤痕也不会轻易消失,我还要再加上一道吗?
  我不愿事情发展到我咬他他反抗的地步,我要的是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因为我不是野兽。
  “以沫,你不憋得慌吗?”我试着掀开被子一角。
  “少爷,你要吃我,能不能等大学毕业?”以沫竟然哭着说。
  我心头一颤,心疼又气愤,一把掀开被子:“你当我是狼还是虎,不是人啊?”
  看来我的心意他是不会理解的。
  该去学校上课,我们买了十几把不同颜色花样的太阳伞,都带去。
  我有轻微的畏光症,是以沫发现的。小时候我总待在花棚和屋里,以沫带我去湖边会帮我撑伞,一直撑了这么多年。
  所以我喜欢伞像喜欢衣服一样。
  畏光是我的弱点,我身体有很多素质都异于常人,比如力气,听力,嗅觉,速度。但我只想表现和正常人一样。
  我把伞压得很低,尽管我们这么低调,尽量不出现在别人的视线里,但我们还是被盯上了。我不认为是我们的行为举止太引人注目,正如在西都大街上的夜晚,撞上长发跟踪者,带着血腥气的野兽,不是我们决定的。
  虽然第一次见那一男一女,但我肯定,他们是冲我们来的。他们跟踪我们到了校园西南边的树林。我和以沫准备在这安静的地方读书。
  我听见男的说:我喜欢高个子的,别和我争。女的说:长头发的是我的,从来没见过长这么好的。
  他们脸色苍白,皮肤松懈,笑起来一点也不好看。
  女的大嘴,扎马尾辫,男的竟也喜欢毛寸,但不怎么打理的胡须连着鬓角,伪装着友好,亲和,羞答答地朝我们走来。
  很快我闻到了他们身上有长发跟踪者一样的血腥气,我确定他们是一丘之貉。
  “你们的伞好漂亮。”丑女一笑,嘴角扯到耳根,“真羡慕你们的勇气,我们也害怕别人的眼光,但害怕举伞走来走去更吸引他们,所以我们不敢。”
  我白了他们,继续坐着看书。以沫作为社恐,干脆转过身背对他们。
  “这片树林是我们的,你们没来之前只有我们在这里散步,成为朋友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分享。”男的说。我们的傲慢已经激怒了他,不过他在忍着。
  “我们是兄妹,他是我哥,叫孙逸,我叫孙芸。我们可以一起玩啊,看书多没意思,校外有很多好玩的,我可以带你们去。”孙芸依然扮演温柔的角色。
  “谢谢,我们都玩过了,和一个长头发的,他喜欢在夜晚游荡。”我说。
  “那是我二哥孙哲,他只想和你们开个玩笑。”孙逸张着嘴,看我的眼神不乏贪婪。
  我轻蔑地冷笑:“你们快滚吧,别招惹我。”
  厉色在孙芸脸上一闪,她娇声道:“你们什么关系?他为什么叫你少爷?”
  我判断的没错,一丘之貉已经共享过消息了,他们来围攻猎物。来吧,我会是他们的绊脚石:“你二哥听错了,是我叫他少爷。”
  “我就说嘛,哪有少爷背仆人走的。”孙芸得意,“我二哥见你背个人跑那么快怀疑你是坏人,所以呵斥你一声。你们认识,我会告诉他让他放心。他是警察,负责夜间巡逻,你们再遇见他不用害怕。”
  警察?鬼鬼祟祟的长头发警察?孙芸的脑子有问题。我没必要浪费口舌和她辩论。
  “你们是学生吗?”我把书放下,看着孙芸。
  “无所谓,这学校是我们家开的。”孙芸小心翼翼坐在我们的垫子边上,“我们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孙芸?”显然孙逸不想让她乱说。
  “没事的,我们不是要做朋友吗,可以告诉他们。”孙芸很任性,身体朝以沫倾了倾,“少爷,去我们家玩吗?我们家离这很近。”
  我把孙芸往外推了推:“少爷不能和别人接触,你这样会吓着他。”
  “别碰我妹,起来咱俩比比。”孙逸做好攻击准备,攥紧拳头,脸上肌肉紧绷。
  我不反对以正常切磋的借口教训孙逸,站起身要走下坐垫:“好啊。”但我没有冲孙逸去,返身一脚,将要扑在以沫身上的孙芸踢开。
  我没忘记孙芸的目标是以沫,她在找机会下手,晚一秒她的臭嘴就咬上以沫了。
  以沫被惊起,抱歉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孙芸。孙芸抱着肩膀蜷缩成一团,夸张地叫喊。
  孙逸大叫一声,朝我撞过来。他样子凶猛,招式毫无章法,若是普通人,他的蛮力会取胜,但遇到我他倒霉了,接了两脚便倒地翻不了身。
  我和以沫拿上东西离开树林,留孙芸孙逸在树林里翻滚。
  “打架要被开除的。”以沫低声嘀咕。
  10林以沫
  我改变想法了,认为他真有社交恐惧症。
  他不理同学,不去上课,食堂关门前去打饭,我们每顿只有凉饭可吃。几句话不投便把别人揍了,不知道他还要惹出什么事非。
  他又想故意退学吗?然后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读到毕业。说实话我还是挺期待的。
  互换身份,让我闷闷不乐。我没有控制他,是他控制我,小时候的想法真是天真可笑。
  我知道他怀疑他们不是好人,但他们到目前为止没有做出什么坏事。
  我没忍住,和他争辩几句。我们在寝室里,我把气氛弄得紧张压抑。
  “你有社交恐惧症,我们不要互换身份了,让我去处理那些事。”沉默了一会儿我说。
  “我没有,我只是不喜欢他们。”他态度强硬。
  “你没必要这样,没必要逼自己改变。”我说。除了他想改变自己,克服社恐,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我从没想改变,是你,你变了。”他说得动情。
  “我?我没有啊。”我一直帮他处理问题,是他把我推开。现在很多事他处理不好怎么能怪我。
  我坐在自己的床沿上,像守着自己的阵地。和他讨论这种问题,只会伤脑筋不会有结果,因为他是少爷,到最后我还是要听他的。
  “反正大学也上过了,回山庄吧。”
  他说得轻松。来这么几天,看过风景了,只当学也上过了。
  他的意思要我也一起退学,我难免失望。
  “我不回。”我大声反对他,“要回你自己回。”
  一下捅了马蜂窝,他猛地扑上我,张嘴便咬。
  有夫人的基础,我除了恐惧,脑子里没别的了。但我们相处日久,对他的恐惧不是很深,我本能的反应是反抗。
  即便力量不如他,但我肾上腺素飙升,心里的火气腾地燃遍全身,不能被他咬到的决心是坚定不移的。
  我动用了所有能调动的方式,哭喊,挣扎,甚至不惜让大脑缺氧,进入防御机制。
  我感觉自己是个疯子,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我只想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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