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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极品社恐[相濡以沫]-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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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部特写只给了躺在担架上的孙哲。然后画面又一转,妈妈挽着以沫走向镜头,又回身抱住以沫,踮着脚贴着以沫的脖子。她在做什么,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在我眼里,妈妈通过测试就是一场闹剧。
  电视里说什么我完全听不见,从头到心,我只明白一件事,她为什么让我们分手。以沫已完全被她掌控了。
  我不想看到这些,一把将电视从墙上扯下来,摔碎在地板上。
  “你干嘛呢?我的耳朵里一直嗡嗡叫,终于被你吵醒了。”梁络还一脸疲乏,睡眼惺忪坐起来,“诶,别发脾气嘛,现在还有什么事解决不了?”
  我忍不住发泄自己心中的委屈:“以沫要和我分手。”
  “真的?那我还有机会呀!”他看我瞪眼马上改口:“怎么可能,以沫那么听话。”
  “他就是太听话了。”我一时气道。
  “肯定有误会。”梁络下床,“胡文权呢?”
  “在隔壁。”我烦躁地躺在床上。
  “问你个事,你什么想法?”梁络又凑过来。
  “什么意思?”
  “我不喜欢胡文权,西都的今天,他推卸不了责任。”梁络道。
  “我也知道,但他总比邱思正之流强些,而且,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现在西都是烫手山芋,谁敢接,除非有你我的支持。”
  “你还真好意思抬高自己。”我都不敢把自己放在那个位置。
  “我实话实说,记者闹得这里停产一天,地下城便闹饥荒了。阿姨让我立刻恢复食品供应,我得去监督一下,你说我不重要吗?”梁络得意地坏笑。
  他目前是很重要,我问:“高一婷会不会动地下城进出货系统?”
  “我看他们未必摸得到,如果孙圻建立的基础一下子就散了,那怎么会存在这么多年。你跟不跟我去?”
  “我不去。”没兴趣。
  “那你帮我问问监控好了没。”
  “42层好了。”我开始讨厌他啰里啰嗦。
  “哦,那你可以上去,说不定以沫在看哦。”
  

  ☆、林以沫

  48林以沫
  开上车,我才注意雪已经停了。
  我默默注视着后视镜,少爷一直站在那里目送我们,直到黑暗中我只能看到小小的红色的车灯。
  我比以前更依恋少爷,临风。事情总会平息,我等待和他安静的生活,在哪都好。
  “妈妈,这时候成品区该出货了,我们从那下去。”
  “好。让他们先别倒腾货,送食品下去。”
  我把夫人的意思交代给地上的收货人。他们能送的是普通的米面和蔬菜。
  一到地下城,夫人便叫来我父母和各区负责人:“最近十小时内食品可能还会不足,先停止供应四区,其他的没有多大的影响。把烘干区的机器停了,以后不生产那东西。采血也暂停,把剩余原料加工完,成品先放着,最近几天不出货。手头上的活处理完让大家在屋里休息,人太多,舞厅装不下,先关了。注意查房,不允许他们外出。”
  四区是监狱牢笼区。地下空间有限,不能储存食品。以后不生产棉花糖,这个我赞成。
  这可能意味着,以后地上没有食血人。即便有,夫人也不会用这种方法安抚他们。
  各区负责人高高兴兴去传令,他们应该从来没有放过假。
  孙芸这么一会儿便忘了痛苦,追着胡鑫在宿舍前跑来跑去。
  胡鑫喊了声姐姐,便又和孙芸玩去了。
  “他们真是一对儿。”夫人在门口看他们一会儿,附近没人了对我道,“走吧,我们去别处。”
  沿着隧道往西,教室的方向。教室关着灯,没有孩子在这里。
  从一间屋子的后门穿过,又进入隧道,很快有一道密码锁的铁门。
  “我刚来第一天,他便得意洋洋地在我面前炫耀,这些都是他积累的财富。密码是796389。我当时便问他,他这样告诉我的。”夫人输入密码,打开了密闭门,“你记住了。”
  “796389。”我重复了一遍。
  走进门去,我愣在门口,这是一间现代化的监控机房。有四大监控设备区,还有客厅、卧室两大生活区。
  “过来。”夫人叫我,“这里有地下城的监视器,地上风亭和各出货口的监视器,体检中心的监视器,还可以和城市视频监控系统联网。他当时挨个操作给我看,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你想想,他一个人,这么多监视器,看得过来吗,我可不想累死在这上面。”
  夫人陪我在各区监视器前站了一会儿:
  “不过他能管住这么多人,不借助这些是不行的,以后都交给你们了。”
  “嗯。”监视器都在工作,我对感兴趣的简单调试一下。我的注意力都被机器吸引了,没注意夫人做什么。
  “我怎么没发现地下城里有摄像头?”我查了下,宿舍区,重要的工作岗位,主要的隧道口等处有些画面。还有一个画面,是夫人的房间。难怪夫人只病恹恹地躺在沙发上,知道孙圻在监视她。
  “都是暗装的,明装早就被破坏了。还有几部呼叫器,有专人等待传呼。”
  “呼叫器我知道,我以为只是他们之间工作需要呢。”
  我随口答应着,翻看体检中心的画面,都是黑屏。看来梁络那边摄像头还没恢复。
  “儿子,别看了。”
  我被夫人突然的一句话说愣了,叫了她那么多次妈妈,她第一次叫我儿子,这种亲近让我心跳不已。
  “嗯。”不知为什么,我只想坐着再拖延片刻。
  “过来睡吧。”
  “好。”我不得不起身,夫人已在床上躺好。我硬着头皮走过去。
  “自从和你爸分床,都是连利陪我睡。连利走了之后,身边没人我经常失眠。”夫人平躺着,望着顶棚,“今天太累了,你躺这陪我睡吧。”
  “嗯。”她不看我,我还自在些。我脱掉鞋,和衣轻轻躺在床上,便不敢再动。还好这是张大双人床。
  不知道她闭上眼睛没有,我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用来去看她,眼皮眨了几下,便阖上。我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对她的陌生和恐惧源于她让我和少爷分手。
  “妈妈,要不回去,让胡鑫陪你?”我鼓起勇气淡淡地说。
  她声音轻缓:“你没看出来么,胡鑫那孩子已经疯了,他除了吃喝玩乐,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他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疯子。”
  我的心忽地一动,睁开眼睛,疯子的确符合对胡鑫的描述。
  胡鑫疯了,那没人陪她了。她在山庄疯癫的样子,现在冷艳少女的样子,交替在我眼前跳动。不是好的征兆。
  我忽然翻身面对着她,用真实驱散幻觉。她的眼睛闭着。
  “我不想和他分手。”我情不自禁含着些许怒气。
  她微微侧头看着我:“你还当真了,看你那样子能和他分手吗?”
  “不能。”我忽然觉得我和少爷,夫人都很可怜,鼻子一酸,眼泪从眼角流下来,洇湿了枕头。
  她还在看着我,眼睛和嘴角有嘲笑之意。
  我一只胳膊放在胸前,默默向她伸出另一只胳膊。
  她终于笑得开一些,背对着我,将我的胳膊枕在颈下。
  其实,我从小看着她,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我心里何尝不想她是我妈妈。
  没有心理负担,我很快睡着,睡得很熟,醒来的时候很久才意识到是和夫人睡在一张床上。因为她没有在我身边,监控机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站在六边形房间的中心,有些懵懂,这房间比地下城温度低很多,幸好有这么多设备散热,不然会很冷。
  体检中心监视器有了画面,我想找找视频中有没有少爷。
  我找到储存位置,打开却是摄像头被切断之前的,少爷跪在叔叔的轮椅前晕倒,梁络叫人一起把他们带出房间。
  叔叔为什么这么突然?我忽地好奇心起,想看看都发生了什么。
  我到地下城区打开夫人房间的记录,只想碰碰运气,因为实在不知如何找起。惊讶的是还真有叔叔在的画面。
  夫人和后来一样坐在沙发上,叔叔坐在椅子上,孙圻一把扯过他的胳膊,给他注射了某种液体,很像梁络注射的毒素。他神色坚毅,动作没有多大的反抗,只是之后便捂住胸口,弯曲着身子。
  看样子是排斥反应,他忍了一会儿,艰难地过去蹲在夫人身前,吻了下夫人的手,说了些什么,便被孙圻背出去。
  夫人冲他们的背影大吼,神色由冰冷到悲伤,痛苦地躺在沙发上,只是叔叔没看到了。
  当时夫人的确没有阻止孙圻。不知道少爷看到会怎么样,为什么不好的事情总发生在一起。也许夫人不阻止是有原因的,视频没声音了解不到,我犹豫半天,还是动了手指删除了视频。我只想让少爷知道是孙圻害了叔叔。
  我没心情继续看视频,随手翻开抽屉,里面放有记事本。看来孙圻工作上是有条理又细致的人。其它抽屉里也放满了各样本子,留存的档案一样,有些泛黄的少说一二十年了。
  有几本夹子里存了许多人的介绍,附带照片和电话。我随手翻着,竟看见个脸熟的,正直的记者,竟是孙圻的办事人,难怪他们对孙圻的尸身不感兴趣,像空气一样忽略了。
  这些人的作用是什么?
  我又拿出最下面的一本翻翻,内容没有近几年的详细,但也有基本的姓名、性别、年龄、职业,工作地址。
  文羽,记者。映入我眼帘,对了,是写食血人小说的作者。他和孙圻聊过吗?不得而知。
  抽屉里还有两部手机,分别用来给不同的人打电话。我拿了一部最近通话打给厨师的。
  我看了一眼监控,夫人不在沙发上,可能不在房间,或者在里屋。我要回去找她吗?我更想叫少爷来看监控机房。
  除了昨晚进来的密闭门,我在客厅区发现了一扇石门。从里面反锁,拨开机械锁,按下按钮,石门无声地被推开。
  冷风嗖嗖地灌进来,一下子打透了我单薄的衣服,我往外走两步,哆嗦着望着皑皑白雪和雪地上长出来的光秃秃的白杨树。
  

  ☆、临风

  49临风
  我快被折磨成神经质了,听了梁络的话,跑到42层望顶棚,盯着摄像头望眼欲穿。后来才想到去控制室。
  系统显示还有一台主机,孙圻会把主机放在哪里,以沫要找到才行。按理妈妈让梁络恢复监控,应该是知道在哪的。
  我正迷茫之际,广播铃声响起,接起来是妈妈,她因为动怒语气急促:
  “半个小时前,孔文耀带两个人出逃,从天河街地铁站南侧的风亭出去的,他们打碎了附近一家服装店的橱窗,刚刚出了服装店盗车向北去,你去把他们都抓住,从风亭扔下来,我等着。”
  这时梁络也找到我:“阿姨的话大家都听见了。孔文耀给我打过电话,我睡觉没接到,刚他又打给郝娜,让郝娜转告我,交出特效药,否则他还要继续杀人。你快去吧,我已经通知高一婷帮你,楚译会带人去服装店,你带上我手机,保持联系。”
  “让高一婷去服装店,看他是不是已经杀过人了。”梁络好啰嗦,我抢过车钥匙和手机,冲出控制室。
  我要抓住的不是孔文耀,而是我妈的好感。她第一次找我办事,我不能办砸。
  天河街离这不远,凌晨路上车少,速度我说的算,两分钟便在十字路口发现孔文耀的车。他正追着一辆小轿车。
  我迎面按了两下喇叭,他发现是我掉头就跑。真蠢,比迎上我还浪费时间,我不用加速便追上他的车,车头顶着车屁股,直至推翻。
  孔文耀等三个人从车里爬出来,被我提起来掼成一摞。待他们不反抗又摞到后座。
  我要将他们带到风亭扔下去。
  “你不能送我回去。”孔文耀嚎叫着。
  “你不该出来。”
  “你忘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你偏心,为什么救梁络,不救我?”
  “他不是我救的。”
  “是你的血!”
  “不是。”
  “那是林以沫的。我总算想明白了,只有你们俩个与众不同。”
  “你错了,你不配和梁络比较。”
  为了让他信服,我把车开到服装店。刚才被孔文耀追赶的小轿车也跟着开过来。
  我坐在车里,让他们看着被打砸的橱窗:“你们在里面半个小时都做了什么?”
  孔文耀避重就轻:“他们想看儿子一眼,他们的儿子是楚译。”
  那两个人始终不敢吭声,我踟蹰片刻,还是不要告诉楚译,尽管父母的下落在他心里可能早有准备。但他说过,他已经不记得他们了。
  楚译和高一婷先后到来。楚译和小轿车里的人攀谈起来。高一婷过来和我打招呼。
  很快,穿着防护服的医生用担架把一个年轻的店员抬出来。
  店员穿着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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