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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极品社恐[相濡以沫]-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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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这里我已经不奇怪了。
  “我得感谢他没伤害你。”
  “有夫人罩着我。”
  我并没有迈步,前方来了一群人,相信以沫还没看到。那群多半熟悉的人走到我们到跟前,真是冲我们来来的。
  “你终于找到这里了,有这么大又出息的外孙,我真高兴啊。”说话的是白杨林那位,孙圻。他身后跟着孙哲,孙芸,孙逸,还有两位陌生男女。
  以沫从我身上跳下去,怯声:“爸,妈。”陌生男女点头回应。
  “他们是你父母,你还真像他们。”我低声说。
  孙圻那边还没完:“你来了西都,那些该死的家伙还瞒着我,早知道是你早把你请来团圆了。你爸命薄,没等到这时候,去把你妈叫出来,我们到大餐厅去。”
  孙芸抱着以沫妈妈的手臂,很怕我的样子。孙哲孙逸阴沉着脸并不欢迎我。
  孙圻反应够快,知道我来,控制了以沫的父母。
  我轻蔑地一笑:“我妈嘱咐过我,要尊敬你们,我妈的话我会听的。”
  我挽着以沫回到妈妈房间,她的姿势一点没变,不知她睡着没有,我站在门口,轻声道:“姥爷让我们去大餐厅。”
  她没睡,思忖片刻:“哦,离这远吗?”
  她伸出手来,我急忙奔过去扶起她:“我也不知道在哪,你累我背你。”
  “不用。”她把另外一只手伸给以沫,“你们俩扶着我走。”
  以沫很虔诚地托着她手臂。
  我不知道她的用意,她若真累让我背着就好,或许是想亲近以沫,她变了好多。
  “你真幸福,有他们俩照顾你,你不要再埋怨了。”孙圻见我们出来,满面堆笑。
  妈妈听而不闻,淡淡地:“走吧。”
  我和以沫扶着她,跟在孙氏父子队伍的后面。
  过了一段隧道,来到装修豪华的大厅,花岗岩石板墙,四周摆有大烛台,烛火熊熊。瓷砖地面,红木桌椅,桌子正上方烛火摇曳。
  孙圻让大家围坐在一张容纳二十人的大桌上。以孙圻为上首,左边是妈妈,我挨着她,以沫挨着我。大家神色严肃,控制不住笑脸的是孙芸,她一直痴痴盯着以沫。至少和我妈有一半的基因是一样的,她怎么会又丑又傻。
  以沫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悄声问我:“听说你在舞厅杀了一千多人,是真的吗?”
  “真的,所以别怕。”我替以沫向孙芸抛个媚眼,把她的目光吓回去。
  孙圻的隐形墨镜还戴着,不管什么表情,看上去都是一双死鱼眼。他不说话,没人开口。孙哲的中分长头发垂下来,只剩半张长条脸,目光如刀,游移着剜着别人。
  妈妈还保持山庄的习惯,双手放在桌下,端庄地坐着。她每年都这样看着我们吃年夜饭,那时候我和以沫坐在她对面,方便她端详我们。
  隔壁厨房有十几个人在忙活,菜品陆续端上来,荤素都伴有红色,摆盘花样颜色气味都很吸引我。果然是高端大餐。
  吃了这顿鸿门宴,我和孙圻同流合污,还是除暴安良?想到死在体检中心42层的孙挺,每时每刻都在忍受酷刑的孔文耀,我和孙圻不可能走在一起。
  “开始吧,”孙圻宣布,拿起筷子夹了一片兔肉,“你尝尝这个,都说兔肉跟什么炖是什么味,这是腌了二十四小时的兔肉。”
  鲜红的兔肉片放在妈妈的盘子里,妈妈没有动筷:“爸,吃完这顿饭大家都认识了,让他们上去吧,他们不适应这里,林以沫饿得手都抖了。我看着他长大,他就是我儿子,梅姐留下照顾我就够了。”
  “嗯,”孙圻似乎很有感触地点头,“这几天的确难为他了,他要吃饭,我们也要吃饭,我们能安安稳稳在这里吃这些,是因为我早就操心准备好了,以后这个重任要交给他们俩。”
  “他们会办好的。林以沫,你会帮助少爷吧?”妈妈温和地。
  “会,请夫人放心。”以沫立即回答。
  “诶,错了,应该叫妈妈。”孙圻责备道。
  他不解释,不明缘由,以沫惊慌地望着妈妈。我心中暗喜,希望以沫开口。
  以沫妈妈忙帮着打圆场:“是呀,刚才璨璨说了,你也是她亲儿子。”
  “不仅是这,他们还是情侣,呵呵,真好啊。”孙圻嘴里冒出来的话是□□裸的讥讽。
  妈妈本就冷若冰霜,此刻散发的怒气把空气都冻裂了。
  我急忙解释:“我告诉爸爸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爱以沫,像你爱爸爸一样。”
  以沫站起身恐惧又坚定地:“妈妈,我发誓,死也不会离开少爷,一定全心全意照顾他。”
  我握住她攥紧的手,央求:“你不要生气。”
  她颤抖着身子深呼吸,慢慢放松,渐渐消了气,冷冷地道:“那是他们的事,既然你也说好,就随他们吧。”
  她到底在跟谁生气?
  我和以沫双膝跪在她跟前,手伏在她腿上,我甘心承诺:“不管你住在哪,我们都陪着你。”
  以沫也响亮地说:“是,妈妈。”
  她把我们的手放在一起,拍了拍,平静地:“我知道了,起来吧。”
  我坐好,拿起筷子准备夹菜,问她:“妈,你要吃吗,我喂你。”
  “不,我喝一杯就好。”她用舌头把吸管舔进嘴里。
  风平浪静,以沫的父母没有多说什么,勉强冲我们笑了笑,低下头。
  孙圻招呼大家继续吃起来,只有以沫不动,我只好陪着他。
  他太紧张了,满脸是汗滴,手一直发抖,不停滚动着喉结。我搂着他腰安慰他,他苦涩地瞅着我,把我的手拿开,忽然离开桌子,忍不住跑到墙角呕吐。
  

  ☆、临风

  他的胃里已经没有东西,呕了几口也没吐出什么,流了些口水。
  我带他到隧道透气:“还能坚持吗?”
  他倔强地点头。
  在我看来,他根本坚持不了了。他很讨厌血腥,但他不会嫌弃我,这是他咬破我嘴唇的原因。我挘四ㄋ浇牵谱约旱纳嗉猓墙炖铩�
  吃吧,习惯这个味道,再看就不恶心了。
  可他似也恨着我,或者身体抖到不能控制,接连咬破我唇舌几处,嘴里的血液太浓,我变得狂野,也咬破了他的唇舌。
  我逼着他下咽,教他如何吮吸,我们不仅血液相融,身心都紧紧地纠缠在一处。许久,许久,我感到一点点满足才松手放开他的头。
  “再忍忍,我带你上去。”
  以沫点头,羞涩地倚着我。我不想带他回餐桌上,因为吻了他,我对桌上那些已经不感兴趣了。
  等我们回到餐桌,吃食撤下,桌上摆了一台液晶电视机。
  孙圻又热情地招呼我:“过来,让你了解了解我们的家族事业。”
  电视机播放的是企业产品宣传广告:东方美人,源自东方人的创造……
  产品来源并没什么实质的信息,重点在强调产品的效果和销量。
  “我们的产品能保健能治病,风靡全球,供不应求。我们已建成新厂房,马上投入使用。在此之前,你要帮我找到钟舒舀。”孙圻说到正经事上。
  “为什么找他,他会搞破坏?”我问。
  “他知道的太多,不肯出来见我,就是不忠。”孙圻几乎咬牙切齿。
  “可他还在帮你工作。”
  “他在耍小聪明,以为继续工作我就会原谅他。”
  我道:“本来有个警察知道他在哪,被你的人打死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孙圻阴恻恻地:“他的反侦查能力很强,但我保证,他没离开西都。你可以问梁络,他是个听话的孩子。”
  梁络这么重要,孙圻都知道,我借机多问一点:“他在为你,还是为钟舒舀办事?”
  “他在为你办事。”孙圻生硬地。
  “为我?”哈,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在体检中心晕倒后,我让他把你交给我,他宁死不肯,你说他是不是在帮你呀?钟舒舀的下落,在他觉得该告诉你的时候一定会说。”
  我可不想和梁络站在一队:“他不是受你摆布给我放广播?”
  “他很聪明,处事分寸把握的游刃有余,该让你知道的消息他怎么会阻拦呢。”
  我好像没理由反对,道:“你知道我去过西峰山,我有两个问题。”
  “你说。”孙圻胸有成竹,满不在乎。
  “很多年前,那里出现了一批被吊在树上的死尸,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也是我报的案。”他怪痛快,“我在山洞里找我的蛇,顺便抓几个人上去。我找了半年也没找到,只好放弃,让他们风吹日晒的不好,所以我找人帮我处理一下。”
  倒吊杀手尘埃落定,我继续问:“我爸的死和你有关吗?”
  “没有。”孙圻斩钉截铁,“你爸是我给你妈选的。我不能找一辈子蛇,我要想办法安排好你妈。我给十几家有未婚男孩的家庭寄去你妈照片,结果你爷爷同意收养你妈。不出我所料,后来你爸和你妈订婚了。我需要一个正常的身份办厂,亲自去见了你爸一次,那时他还没有你,他把你妈的资料给我,所以现在东方美人公司是你妈的。我一直以为你妈生活的很幸福,不去打扰她。前几天把你爸妈接来我才知道,想搞破坏的是我外孙。而我女儿的生活很不幸福。你爸短命是自找的,他思虑太多,该引咎自责。而你,跟你爸一样,是你放弃了你爸。”
  孙圻指着我对我妈说:“你问问他,只要林青城和我们一样,他至少不会死,我让他给林青城注射血清,他不干,这不怪我,我不能亲手同化林青城,回过头来让你们娘俩埋怨我。”
  妈妈对往事面上无动于衷,嗔道:“你不要在孩子面前提这些,林青城想死,那是他的选择。”
  孙圻的话不无道理,一家人,能在一起,住在哪里有什么关系。因为我那会儿心智迟钝,永远不能和爸爸说话了。为什么不早一点或者晚一点见到爸爸,偏偏在那个时候。
  “妈,我错了。”我是错过了救爸爸的机会。
  “你没错,你维护了他的尊严,不然,我二十年的镣铐白带了,为了你爸,我什么都愿意做,我相信你也是,不要再多想了。我累了,你们两个送我回去。”
  妈妈起身离开,我和以沫只好扶着。以沫放不下他父母,回头看了一眼,但很无奈。
  我想到孙圻公开我们还有一层意思,逼我考虑以沫的父母。
  “妈妈镇静剂成瘾,睡前还要继续服药,我联系过李恰,他说会想办法帮她调理,过几天他会来。”以沫扶着妈妈躺下,帮她盖好薄被。
  我想告诉她我不会服从孙圻,又不想让她担心。我爱她,她爱孙圻,是人之常情,我不该提前折磨她。
  “我和以沫白天上去,晚上回来陪你。”我和她道别。
  我们从出货梯上去,地上是运输公司的仓库。这些半成品会被送到东方美人的厂区,分量包装后既为成品,销往世界各地。
  “这就是我爸说的我妈的公司。你说梁络知道这些会怎么想,我们见到他怎么说?”我道。我顺便告诉他胡文权被辞职了。
  “我还想找他端了地下城,现在不用想了。”以沫彷徨起来,“现在的情况全城都是孙圻的人,我们除了给他工作还能干什么?我不是不想工作,我不想为他工作。”
  我灵机一动,逗他开心:“公司是妈妈的,你在为我们自己工作。”
  以沫抚着路边的栏杆,笑着眺望远方冉冉升起的红日:“孙圻应该是第一个食血人,他们对同化者的血液失去兴趣,不断扩大感染基数,将近三十年,同化了有十万人。”
  “他的情况你都摸清楚了?”我只能背对着太阳。
  “孙圻自己告诉我爸妈的。那时候孙圻为了完成一篇论文,找了几个学生帮忙,我爸妈也在其中。他们抓了一条蝮蛇,研究它的食性,开始的时候用食物诱导,后来孙圻给蛇注射药物,他认为动物通过进化可以改变食性,只要找到方法,人工干涉也可以改变动物的食性。
  “蝮蛇一直养在他家里,为了方便观察,制作了一个玻璃箱。但长达一年的研究都失败了,孙圻和学生们渐渐失去信心。有一天孙圻让大家离开他家,最近几天,蛇拒绝进食,大家认为老师终于放弃了,他们也可以松一口气,都回了学校。过了几天见不到老师,我爸妈又去家里看他,这次没有找到他,蛇也不见了。他们把破碎的玻璃收起来,屋子打扫干净便回了学校,自此,孙圻失踪了。
  “孙璨璨,也就是你妈,从寄宿学校回来没人监护,我妈每周末都去家里照顾她,一个学期结束,你妈被别人领养,离开西都。我爸妈毕业后组建家庭,生活平稳,没想到孙圻还能找到他们。孙圻说他们离开后,他又给蛇喂食,蛇不靠近食物,疯狂攻击他的手。他手腕,手背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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