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学长是企鹅-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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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过直接翻了个白眼走了,陈亦深忙着追上。
“学弟,今儿啥日子啊?咋的了?跟哥说说。”瞧着陆过的表情,绝对是有事啊,正好是他趁虚而入化身知心哥哥的好机会啊!
杨天宇不在身边,陆过便不再伪装自己,阴冷的表情透露着他的不悦,眼神冰冷得如刀子一般。
他目不斜视,似是看都懒得看陈亦深一眼。
经过的学生不禁纷纷侧目,校草跟医学院系草怎么又凑到一块去了?
有什么比两大帅哥同框更养眼的,经过的女生不禁激动了,还有的拿出手机拍照。
啊啊啊,这照片,太苏了!她们又可以YY了!
“学长有事吗?”实在是尖叫的女生越来越多,陆过不得不开口。
“学弟,我知道那晚你也在,你大方承认好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陈亦深笑吟吟道。
“我说了,我听不懂学长在说什么,什么小树林,那晚是哪晚?”
“睁眼说瞎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陈亦深笑得贱贱的。
“死缠烂打,也不是什么好习惯,”陆过讥讽道:“我要去上课了,请学长别再跟了。”
“我对你们医学院的课比我自己学院的都清楚,我知道,你下午没课了。”陈亦深表情得意。
陆过烦躁地皱眉。
“不承认就算了,那学弟,我带你去拔牙吧,我请。”陈亦深笑得那叫一个和蔼可亲。
……陆过听过请吃饭的请喝酒的请看电影的,还没听过请拔牙的。
“改天吧,我没心情。”陆过道。
以前陆过都会直接拒绝,甚至还会拌两句嘴,今儿怎么居然没拒绝也没骂他?
陈亦深抓住他的手腕,皱着眉看着他,“陆过,你到底怎么了?”
“与你无关。”陆过甩开他的手,出了大楼。
陈亦深追到门口,却不敢出门,该死!早上明明下雨了,很清凉的,怎么这会儿又大太阳了?他没带风扇和遮阳伞啊!
可是看到陆过孤寂的背影,又想到自己的牙,陈亦深提气施法护住内丹,然后拔腿冲了出去,一直追到校门外。
“学弟,你去哪?我陪你啊。”几乎是一出大楼,陈亦深就满头大汗,甚至呼吸都有些不稳。
“陈亦深,我今天真的没心情和你闹,请你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尤其他还不断在自己眼前晃悠,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别啊学弟,看学长我多好,这么热的天气还出来陪你,所以你到底咋了,跟哥说。”陈亦深搭住陆过的肩膀。
陆过停住脚步,侧头看着肩膀上的那只手,深吸了口气,隐忍道:“我数到三。”
陈亦深不以为然。
“一。”
“二。”
“三。”
陆过直接抓住陈亦深的手,把他整个人摔了出去!
区区过肩摔,之前被他摔是没有防备,以为真能摔到他么,陈亦深扬在空中时还在这样得意地想,可当身体被腾空的时候,强烈的阳光刺着他的眼,他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本来他是想一个空翻落地的,可是大脑却空白了,最终后背重重着地。
随即晕了过去。
陆过才不会管他的死活,斜睨他一眼,演戏是么,那就演个够吧,自己可没兴趣陪他一起演。
陆过转身就走。
又走出一百多米远,陆过不禁纳闷,还没追上来?他这么容易就放弃了?这不像陈亦深的性格啊。
陆过回头,他的视线很好,可以清晰地看到,陈亦深还躺在那里。
过往的路人不少,侧目指点,窃窃私语,却没人敢上去扶。
毕竟,这是社会。
陆过抬头看了看炙热的大太阳,又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柏油马路,天气这么热,马路肯定也烫得能煎鸡蛋了吧?常人怎么可能受得了,碰瓷的都放暑假了。
他狐疑地走回去看,陈亦深还保持着他晕倒的姿势,陆过本想踹他一脚,可是在抬脚的瞬间,看到陈亦深脸色潮红,嘴唇却苍白得吓人,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衣服也被汗湿了。
最主要的,是他的腮帮子肿了,肿得跟只仓鼠精似的。
他该不会是中暑了吧?
陆过本想丢下他,中暑就中暑,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额,好吧,有点关系。
陆过咬着牙扶起他背起来往回走。
陆过并不知道陈亦深家在哪,当年他和陈家人虽然关系不错,但一直没勇气迈进陈家大门,只怕关于他的一切都已经被遗弃,再说如今陈家家大业大,肯定有无数房产,谁知道他们现在住在哪。
他对陈家的记忆,只有那一个地址。
昏暗的小房间里,陆过掰开陈亦深的嘴,把刚买的藿香正气水喂了他两支,又喂他喝了一大杯常温水,然后给他脱去上衣和裤子,给他穿上了一件自己的短裤,两人身材差不多,当年也经常互换衣服穿。
陆过用温水投洗毛巾,轻轻柔柔地给陈亦深擦身,应该是中暑吧,虽然身子很热,但不像发烧,中暑的人爱出虚汗,这样他会比较舒服吧。
果然不愧他天天打伞又抹防晒的,瞧瞧这肚子,多白,比其他地方的皮肤都白,跟龙猫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陈亦深身上那股淡淡的海洋味更浓了,难道是因为出汗的原因?明明以前清清淡淡若有似无,现在几乎充斥着陆过的鼻腔,仿佛海风吹进了他的屋子。
该不会那味道是他的体香吧?传说中的香妃?
陆过去换了盆水继续擦。
气味只增不减。
陈亦深一直没醒,为了照顾他,陆过晚上请假没去工作,一直忙活着。
擦完身子,陆过又把毛巾投凉,放在陈亦深的额头上。
陆过起身,从柜子的最下面拿出一本旧版的新华字典,翻开,里面夹了张泛黄老旧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的大爷,抱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大爷一脸慈祥,疼爱地看着小男孩,两人站在海边,笑得很是开怀。
陆过痴痴地抚摸着照片,眼眶忍不住泛红。
陆过从不会流泪不会哭,只除了今天。
他爷爷的忌日。
当年要不是爷爷把他从那个“万人坑”里救出来,他早就死了,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上学出国。
可惜,岁月往往是最残忍的东西,当他终于拿到哈佛的录取通知书,可以给爷爷过上好日子了,爷爷却不在了。
从此,再也没有真心疼爱他的人了,有的,都是阴谋和黑暗。
陆过回头看向昏睡在床上的陈亦深,当年他接近陈家,真的只是想离自己的血亲近一点,并没有报复的意思,他和陈亦深做朋友,也是真心真意,哪怕陈亦深抢走了他的一切,他也没想过要回来。
为什么非要这么对他呢?非要一通电话把他骗出去,然后挖了心脏呢。
好歹打针麻药啊,毕竟活生生把心脏挖出来,多疼。
好吧,打过麻药的心脏就不能做移植手术了。
可是,他天真地在自己生父公司里呆了六年,以为起码还会再呆起码三十年,他以为陈家是真的喜欢他,把他视为亲生儿子,可是谁知道,陈家只是把他当一个容器在养着。
给他们的小儿子陈子洵养殖心脏的容器,只因,陈子洵有先天性心脏病,偏偏还是HR阴性血。
陈家一直在苦苦寻找同样血型的人,偏偏,他主动送上门了。
第25章 深夜惊悚,企鹅现身
陈家一直在苦苦寻找同样血型的人,偏偏,陆过主动送上门了。
所以不惜一切留在公司,给他所谓的温暖,只为必要时,杀人夺心。
九岁那年,他们就为了陈子洵抛弃了他,他死里逃生;三十岁那年,还是免不了为陈子洵牺牲的命运。
只因为他是双胞胎哥哥,要保护弟弟,就要保护到屡次送命的地步么。
是不是历来做哥哥的都该死?
还有这个人,陈亦深,他也该死!
陆过不禁走过去,将手伸到他脖子间。
只需要轻轻用力……
好歹打针麻药啊,毕竟活生生把心脏挖出来,多疼。
好吧,打过麻药的心脏就不能做移植手术了。
可是,他天真地在自己生父公司里呆了六年,以为起码还会再呆起码三十年,他以为陈家是真的喜欢他,把他视为亲生儿子,可是谁知道,陈家只是把他当一个容器在养着。
给他们的小儿子陈子洵养殖心脏的容器,只因,陈子洵有先天性心脏病,偏偏还是RH阴性血。
陈家一直在苦苦寻找同样血型的人,偏偏,他主动送上门了。
所以不惜一切留在公司,给他所谓的温暖,只为必要时,杀人夺心。
九岁那年,他们就为了陈子洵抛弃了他,他死里逃生;三十岁那年,还是免不了为陈子洵牺牲的命运。
只因为他是双胞胎哥哥,要保护弟弟,就要保护到屡次送命的地步么。
是不是历来做哥哥的都该死?
还有这个人,陈亦深,他也该死!
陆过不禁走过去,将手伸到他脖子间。
只需要轻轻用力……
忽地,陆过猛地缩回手,仿佛是受了惊吓一般。
不,他不能这么轻易地就让陈亦深死了,那太便宜他了,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或许,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报复陈亦深的办法。
同性恋是么……
陆过家里没有空调,只有电风扇,他把电风扇搬过来,调到中档,对准床的位置,既能吹到床又不至于风力太大吹病人,然后给陈亦深随便拿毯子盖上肚子,免得他着凉。
本就窄小的床被他占去了大半,今晚只能睡地上了,陆过在地上铺了一层薄被,又从浴室拿出浴巾当毯子盖,没办法,家里唯一的一条毯子在陈亦深身上。
陆过把照片疼惜地放回字典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回柜子最下面,然后躺在毯子上,闭上眼睛。
今年夏天流行一句话,说是谁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你把空调关了试试。
陆过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他的小房子本来就闷热,没有空调,就指望那个电风扇了,好么,还停电了。
整栋大楼一片黑暗,只剩窗外照进点点月光。
没有空调又没有风扇的房间简直就是蒸笼,陆过看了眼手机,居然三十八度了,窗户虽然开着,可几乎没什么风。
听说前段时间有个非洲人来这避暑,反而中暑了,人家还自称在非洲都没中过暑,多尴尬。
不过陆过一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虽然也会热也会不舒服,但不会影响到他,只要他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包括睡觉。
他掀开浴巾,继续睡。
陆过睡觉的时候从不拉窗帘,倒不是为了通风,只是为了让窗外的光洒进来,他不是喜欢光,而是讨厌黑暗,不是怕黑,只是讨厌而已,他向往着光亮,因为那样可以短暂地忘记被埋在万人坑里的黑暗。
可惜今天初六,月亮也不是很圆,窗外一片黯淡。
正因为这样,陆过对光亮极为敏感,当屋内突然闪过那一道光的时候,他几乎瞬间就醒了。
他以为是来电了,可是睁开眼,还是满眼的黑暗,那光好像只是一闪而过消失,而且那光好像是墨蓝色的,不像是灯光。
难道是窗外有什么霓虹灯、led灯之类的?可是按照角度,不像是窗外的光啊。
陆过疲累地闭上眼打算继续睡,恍惚中看到那道蓝光又闪了下,只是屋内太暗,那光又是墨蓝色,几乎看不出来,只是陆过对光极为敏感才会发现。
难道是陈亦深的手机有什么感应灯?真骚包。
陆过翻了个身继续自己睡自己的。
额啊额啊额啊……
陆过再次被吵醒,这次不是光,而是声音。
这尼玛什么声音?驴叫吗?
难道陈亦深来电话了?他把来电铃声设成驴叫声?变态吧!
好像这头驴的叫声还挺痛苦的,这铃声还有变奏?
陆过愤愤地坐起来想去拿他的手机,他记得把他的手机随手丢在床上了,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迷瞪着眼趁黑摸索着,摸索着……
哪来的毛绒玩具,闪一边去!
等等,毛绒玩具?他们家怎么会有毛绒玩具呢?
毛皮好像短短的,还挺硬,好像还挺胖,摸到的也不知道是胳膊还是大腿,粗得快赶上陆过的腰了,而且个头好像还挺大。
还挺热乎。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陆过终于睁开困顿的双眼,他的视力一向很好,只要不是漆黑到毫无颜色,对他而言视物就不是问题。
这……
漆黑的脑袋漆黑的燕尾服,黄色的脖子尖尖的嘴巴,白白的肚皮肉色的脚掌,还有扁扁的翅膀胖胖的肚子,这……是只企鹅?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企鹅!几乎和陆过的床一样大,而且好肥啊,猪八戒在它面前就不是个,往那一躺,不能用一只来形容,应该用一滩!几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