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皇朝系列一天子的宠臣 by冯君-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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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真正令他惶恐不安的是下身不明的骚动,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会这样?他几乎无法忍受了!
独孤焰见状,正想开口叫唤宫女时,听见范文晔逸出低柔的呻吟,那声音不知为何,听来竟如此撩人。
独孤焰一回头就瞥见紧蹙着眉头、强忍欲念的范文晔,瞧他硬忍着不想出声,但是红潮早已布满双颊,半睁的眼眸里蒙上一层水气,竟是如此诱人;范文晔的手更是不受控制地移向已挺立的欲望,想要借着舒缓热度。
范文晔原本清秀俊雅的脸庞,在春药的催逼操控下,媚态尽显、煽情诱人。
独孤焰不自觉地受到这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所引诱,他愕然地发现自己下腹一阵骚动。
“对了,与其让他因为失控和女人缠绵的景象被人瞧见,倒不如被男人侵犯来得受辱……”独孤焰喃喃自语道,他心中的念头一起,马上付诸行动。
反正他向来荤素不忌,亦尝过男色,那确实别有一番滋味,最重要的是,能够令范文晔感到屈辱,这比什么都令独孤焰痛快。
清凉的手抚上了范文华热烫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一点;但下一刻,如果有机会让范文晔选择,他宁愿自己干脆不要有知觉,不去知道、不去记得将要发生的事……
第二章
“范大人,不知道娴熟国事的你,在这方面是否也十分熟练?”独孤焰一边说着嘲讽的话语,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裳。
他有着极佳的身材,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古铜色的肌肤,在在显示出他是一个极注重锻炼的人;但最引人注意的,是他下半身昭然若揭的欲望。
“皇上你……”范文晔纵然再怎么无欲,也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但是……他是男人啊!
他挪动着身子往后退,企图离独孤焰远一点,却是力不从心。
下一瞬,独孤焰已经欺身上前,整个身体压在范文晔的身上。
“朕挺好奇你在这方面是否也一样令人激赏哩!”独孤焰恶意地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在范文晔的脸上,令他一阵畏缩。
范文晔不愿就此屈服,他以无畏的目光迎向独孤焰,双手用力想推开独孤焰,但是在媚药的催逼下,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放开我!”范文晔害怕地看着独孤焰粗野的行为,惧意布满双眸。
独孤焰根本无视他的抵抗,粗暴地扯下范文晔的衣服,不消几秒,范文晔便已全身赤裸。
这一扯让独孤焰惊讶地望着身下的赤裸胴体,因为范文晔身子弱,极少晒太阳,所以肌肤白皙而柔嫩光滑;且因媚药的作用,嫩白中泛着红潮,更显诱人。
独孤焰万万想不到他居然有着如此娇美、胜过女人的身子。
独孤焰忍不住伸出手在范文晔的身上邪肆地游移着,指尖滑过每一寸曲线,愉悦地感受他光滑如丝的肌肤触感,激起范文晔一阵轻颤与推拒;最后大手来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倏地握住。
“哦!”范文晔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喘,一感觉到独孤焰的抚揉,强抑的欲浪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热潮仿佛要爆发出来。
“不……要!”他的手试图要阻止独孤焰的揉弄,却软绵无力,再怎么努力挣扎都没用,完全无法克制那一波波向他袭来的快感。
“呵呵……”充满嘲讽意味的一笑后,独孤焰大手用力一收,范文晔的火热欲望便无可遏制地宣泄而出。
“啊!”宣泄过后,一阵疲惫感随之而来,范文晔喘着气,残余的理智不断警告他,赶紧逃离这脱轨的一切,但他现在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何况是起身?
独孤焰那令他感到恶心的大手并不就此停歇,悄悄往后游移到他想都没想到的地方,紧接着便是难以承受的剧痛袭来。
“不要!你做什么?”范文晔难受地挣扎着,这恶魔般的人到底想做什么?
看着范文晔充满惧骇的双眸,独孤焰勾起一抹残酷的微笑。
“怎么?你以为只是那样就结束了吗?”他恶意地动了动手指,满意地感受范文晔的紧窒一阵收缩。“等一下才是重头戏呢!范大人,你可要好好认清楚,谁才是真正发号命令的人!”
范文晔还未及回话,一阵更甚于刚才的痛苦向他袭来。
“啊--”痛苦的叫声在短暂响起后又急速歇止,仿若被撕裂的疼痛让范文晔只能咬紧下唇、脸色惨白地痛苦喘气,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地流下。
好痛!为什么这么对待他?范文晔在心里不停呐喊着,不能明了上天为何对他如此残忍。
他感受到在他体内的硕大更住前推进,又是一阵强大的撕裂剧痛。范文晔难过得弓起身,指甲在独孤焰的背上留下了几道鲜红的痕迹。
“不……要!”
从紧咬的牙关发出惊心的惨叫,令人不忍卒闻,但独孤焰完全无视范文晔的悲鸣,他愉悦地享受被范文华紧密包覆的快感,忍不住狂猛地律动了起来。
“呜……啊……”范文晔痛苦地摇着头挣扎,身子随着独孤焰的抽撤而剧烈晃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漫开,他知道自己定然受到不小的创伤。
但是,还未完全消退的药效竟然缓缓而起,惹得范文晔又痛苦又渴求,浑身颤抖不已;而在这时,独孤焰的大手重新回到他的火热身躯。
“朕可不是自私的人哟!”独孤焰邪魅地笑着,开始爱抚起范文晔的身子。
范文晔火热发烫的身子,一接触到独孤焰的手,便不能自已地迎了上去;他好恨自己,如果只有痛苦,那么硬咬牙便能捱过,但是在不情愿的侵犯下还能达到高潮,那绝对是这一生最大的、永远的耻辱。
“不要碰!唔……”来不及挣扎,混合着痛苦的激情便向范文晔袭来,强烈的快感让范文晔的灼热逐渐硬挺起来,这令他更感羞愤。
“是吗?但你这里可不是这样想的。”独孤焰更加恶劣地搓揉着,满意于自己不再听到痛苦呻吟,而是带着愉悦的低吟。
独孤焰兴奋的微微喘气,在范文晔耳际低语:“怎么?朕的能耐不错吧?”
范文晔羞愤得想否认,但是在独孤焰强烈的掠夺下只能化成一连串的呻吟。
“啊……啊……”媚药彻底控制住范文晔的感官与理智,他星眸半闭、娇喘连连,在完全无力抵抗下,如同女人似的迎合着独孤焰的动作。
独孤焰很讶异自己对范文晔的欲望竟如此强烈,而完全失控的范文华居然这般媚人,原先只想羞辱他的想法已不见,取而代之的竟是想要一次又一次地占领他。
“还没结束呢,范大人。”
又是一次强悍的挺进,惹来范文晔难耐的叫喊,双手则更加用力地抓紧独孤焰,印下深深的指印。
狂暴的掠夺现在才要开始,夜,还长得很呢!
当刺眼的阳光由窗外射进来时,范文晔方才幽幽转醒,他艰难地眨了眨眼,过亮的阳光提醒他早已日上三竿,过了早朝的时间。
“糟糕!”范文晔急着要下床,但是从腰间传来的刺痛让他虚软地摔下地。
“好痛!”难受地跌坐在地,从他的大腿上滴下温热的液体,有好一瞬,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但是记忆却越来越清晰,所有不堪的画面全数涌上,那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噩梦,而他倏地醒悟到,那温热的液体竟是属于那男人的!
“恶……”再也忍受不住,范文晔捂着嘴干呕了起来,腹部一阵又一阵的翻搅,连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干呕了好一阵,范文晔才难受地跌坐在地上喘着气,虽然止住了恶心感;但不知为何.眼泪竟是止也止不住地狂流。
昨夜的记忆,只到他再也承受不住独孤焰狂暴的掠夺而昏厥过去为止,但是想起自己居然像个女人似的夹紧独孤焰的腰,不停地发出高昂、撩人的叫声,纵使那是受到媚药的控制而无法把持,但是他饱读圣贤之书,官居尚书,怎能如此放荡无耻?又如何去接受这样的事实?
范文晔生性本就一板一眼,且律己极严;当官的哪个不上酒馆?但是范文晔压根儿不喜流连那些场所,是以至今仍未有过欢爱,他实在接受不了昨夜的自己。
他更加想不透,为什么独孤焰要用如此恶劣且下流的手法来对待他,难道他当真如此憎恶他的进言?若他不愿当个好皇帝,那么,他会如他所望离开朝廷!
范文晔勉强支起疼痛的身子,缓缓地穿上昨夜被丢在一旁的衣裳,虽然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却扯痛他身下的伤,他只好咬牙硬忍。终于将自己打理得较不狼狈后,范文晔才力持镇定、走出寝宫,他不能让旁人看出异样之处。
皇上今日的心情肯定很好。
小德子从没看过皇上连批奏折时都面带微笑,皇上一向最讨厌这种麻烦事。
而且皇上今日居然提早上早朝,平常都得三催四请的,他才很勉强地起驾!
还有还有,皇上今日居然是笑着跟众臣寒暄。
天哪!这太反常了,皇上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跟尚书大人今日没上朝有关?
说起范大人,好端端的突然感染了风寒,而且昨夜还因身体不适在皇上的寝宫休息一宿,皇上不是最讨厌尚书大人吗?这……这真是太反常了!
基本上,以小德子的笨脑袋是不可能想出个所以然的,因此,他只能一脸纳闷的陪侍在独孤焰身边;而当今圣上正面带微笑在御书房中看奏折,那笑容太过愉悦,好像里头的内容有多精彩有趣似的。
“皇……皇上!”小德子觉得自己已经快被独孤焰的笑容给吓出一身病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早已在地上颤抖着。
“怎么了?”心情极佳的独孤焰抬起头,有趣地盯着小德子。
“范……范大人他身体还好吗?”期期艾艾地开口,小德子真的很好奇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挺不错的,休息个几日应该就会好。”独孤焰嘴角勾起一抹笑。
小德子从来没看过独孤焰这样的笑容,那是得意满足中带着一丝侵略的气息,仿佛要将猎物先尽情玩弄一番,到时再生吞活剥似的。
错觉,一定是错觉!小德子心里直摇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可是,皇上您不是不喜欢范大人对您说教吗?只要他一开口,您就非常……呃,不甚高兴。”纵使皇上现在心情尚可,但是小德子仍是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以免不小心又点燃独孤焰那暂时熄灭的火。
“朕昨夜发现他的声音挺不错的,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
又是同样的笑容,还带着点……暧昧?小德子揉揉眼睛,决定待会儿去找御医看看。
“范大人他一直忠心为国,而且先皇也十分仰赖他,皇上您愿意和他和乐相处,实在是太好了。”
小德子大着胆子替范文晔美言几句,想不到独孤焰居然没有勃然大怒,反而微微一笑。
皇上他……真的病得不轻!
范文晔已在家中休息一整天,身体仍是极度不舒服,但今日一早,他仍强撑起精神上朝,因为他有件事情,越早解决越好。
整个早朝期间,范文晔一直感觉到独孤焰充满兴味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着,好几次他想告退,却硬生生压下这股冲动,颤抖地踏上前。
“臣有事禀告。”
“哦?尚书大人请说。”
“臣想辞官归隐,还请皇上答应。”
范文晔此言一出,群臣霎时一阵骚动,大殿上响起一片交头接耳的嗡嗡声,独孤焰亦是万分错愕。他举起手示意众人安静,大殿上顿时又恢复静默。
“尚书大人何以突生此念?”
独孤焰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他就是那个念头产生的“原因”。
独孤焰炯炯的目光直盯着范文晔,而范文晔低眉敛目,回避他的注视,谨慎地道:“臣的母亲长年卧病在床,是以想辞官回去侍奉汤药,专心照顾年迈的母亲。”
范文晔事母至孝是众所皆知,他希望这样的理由能使皇上答应请求;他打心底认定,独孤焰必然恨不得他早日从他眼前消失。
“朕很明白你亟欲尽孝之心,但是国家也非常需要像范大人这般的人才呀!”
想跟他玩哀兵政策?门都没有!
“但是……”范文晔无话可反驳,但心里不禁怀疑,以独孤焰讨厌他的状况来着,只要他主动开口说要走,他应该是迫不及待地答应呀,为什么?
看着范文晔疑虑愕然的眼神,独孤焰也很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