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骗子Kiss Me,Liar-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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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像切斯那样的人也结婚生子了。你看到了吗?我曾经想过要是你们两个同时上场比赛,这样他就会躺在病床上或者死在药里,或者变成一个病秧子。”
“……”
也许有人会认为这句话是在嘲讽或指责他人。但是,凯斯知道格雷森是真心地忧心忡忡和感叹的。但问题是,别人能不能理解其中真意。
“切斯也来了吗?跟孩子们?”
“当然,乔什也一起来了。真不知道切斯是看错比赛了吗,为什么没参加。如果你们两个人站在一起,就算只是互相看着对方,即使在旁边发生核爆裂也会察觉不到吧。旁人光是看着你们就能感受到一种热情。”
正好接到了“已经准备好了”的报告。格雷森希望幸运降临在正准备上马比赛的凯斯身上。
“希望你能赢,凯斯。”
凯斯给马匹做好了准备,噗嗤地笑了。
“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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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重新开始,在随后的第二轮比赛上,凯斯所在的队伍又添了两分。选手们改变了位置的话,人们就会在草坪上移动,但延雨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上。因为如果身体随意移动,就会因无法抑制好不容易压抑的兴奋而倒下。
也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凯斯并没有执意走向延雨所在的观众席,而是在远处与他目光对视,但他仅凭视线接触的瞬间,就看清了延雨羞得躲开装作不知道的视线。
接下来第二局比赛开始了。骑马跑在赛场上的凯斯的样子,延雨一直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观众们激动地鼓掌。
凯斯看着延雨笑了,延雨也想笑,但由于害羞而低下了头。最终,凯斯所在的球队获胜,结束了比赛。
虽然一天中最大的活动结束了,但是一起参赛的选手们回去之前的交谈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延雨仍旧站在那里,等着凯斯来接他。
突然想起了睡着的斯宾塞。无意间微笑时,突然有人从后面粗暴地撞了他一下。
“啊!”
不禁发出一声惨叫,吞咽了一口气。
幸好被栅栏挡住没摔倒,但还是把手机掉弄了。
“啊,对不起。”
男子急忙道歉,比延雨先低头捡起手机递给他。
“谢谢。”
延雨说了一句客套的话语,无意中抬头跟面前的男人打了个照面儿。
紫色的眼睛。
不知道是故意隐藏了信息素,没有散发出香气,但仅凭瞳孔的颜色,就能充分了解到他的真实身份。
这个男人是极优alpha。
在一瞬间,该男子苦笑了一下,然后说出了没有必要问的话。
“我本来打算准时来的,但似乎已经快结束了吧?”
“我之前一直在国外。”
他无可奈何地自说自话,迫不及待地接了一句:
“在那边待了几年之后最近才回来,之前在欧洲做生意。”
“是的。”
延雨尴尬地回答着含糊不清,瞟了他一眼。凯斯好像还没有结束。给他发短信后去车上等他吗?
看着手里拿着手机摸来摸去想问题的延雨,男人又跟他搭上了话。
“最近我刚回来,不太了解这里发生的事情,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对这男人的积极态度,延雨故意用生硬的语气回答:
“如果你上互联网,你就能知道了。”
男子觉得延雨可能是在意他的意图,苦笑了一下。与其他的极优alpha不同,可以说他并不傲慢,但同样也不能轻易相信。
“你不会觉得我真的是对这些很好奇才问的吧?”
这个男人像其他的极优alpha一样,也是不知趣的。还是不知道世界上有拒绝这个词存在,所以没有察觉到?延雨暗自思量。
“难道没有看到我手指上的东西是什么吗,你现在不应该待在这里吧?”
用毫不客气的语气反问道他,故意举起手展示了戒指。当我理解凯斯为何要求我一辈子都不要取下戒指时,男人却没能想意料中的那样做,反而笑了出来。当然,延雨根本没有笑。
这时男人大胆地伸出手,试图抓住延雨的手。延雨赶紧往后躲。
他居然还在笑,让人感到奇妙的紧张感。不管怎么说,还是回到人群里避开他比较好。刚要转过身去,没想到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这不是属于凯斯的,而是其他极优alpha的信息素香气。
结果延雨膝盖一阵无力,太阳穴突突直跳,浑身直哆嗦。那些被遗忘的恐惧突然又复活了。奇怪,延雨在意识之外思考:
奇怪……身体怎么了?
“什么?怎么搞的?”
男人似乎也有同样的想法,神色慌张地问道。这句话说得很对,但延雨也无法知道原因。
怎么了,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做出了这样的反应?因为不是凯斯?
思绪还没有理清就被打乱了。但是怎么可能?
药呢?把药放在哪儿了?
延雨心想: 无论如何都得保持清醒。
但这并不容易。
那时候,我是直接从医院过来的。啊,在浴室。原来那时候我把药放在浴室的橱柜里了。
现在吃能行吗?会有效果吗?
能坚持到那时吗?
就在延雨快要倒下时,男人赶紧抱住了他,俯视着在他视线下的延雨。延雨想把他推开,但无奈手臂酸软,没能做到。
他误解了摔倒在怀里的延雨。
“这么大胆?你这是在引诱我吗?”
低沉的声音让人完全可以看出他的意图。可是他想错了,延雨不是性兴奋,是因为恐惧而喘不过气来。
在朦胧的意识中,他费尽心思想摆脱这个男人。但男人似乎觉得这种反应很可笑,抱着延雨的腰看着他。
信息素的甜香扑鼻,虽然知道必须停止呼吸,但连那个也做不到。延雨喘着粗气,无可奈何地任凭信息素地流入他的体内。
脑海里突然涌现遗忘的凯斯的话语。于是,延雨瞬间就束手无策了。
如果不满足面前这个男人,凯斯会不会再责备我?
可能是信息素的原因,延雨精神不正常,脑子里一片混乱,分不清过去和现在。他终于蔫了下来。
差点昏过去的时候,背后有人抓住了延雨,让延雨从男人的手臂中挣脱出来,投入他的怀抱中。
啊。
熟悉的信息素香气好不容易使他镇静一些。
“哈…哈……”
气喘吁吁的他一边忙着喘气,一边大口地呼吸着凯斯的信息素。凯斯正从延雨的上方释放出浓烈的信息素,随着恐惧逐渐消失,稳定感逐渐被重新找回。
像那时一样。
我的内心充满了恐惧。
突然感受到了当天晚上凉飕飕的空气和甜美的信息素香气。
延雨深嗅着凯斯的香味,紧紧地抱住了他。凯斯也紧紧抱住了他。好不容易感觉稳定了些,耳边朦胧的凯斯的声音传来:
“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还敢向我的omega释放信息素。”
虽然他的语气像平时一样平静,但延雨还是紧紧抱住了他的肩膀。
男人也是惊慌失措的,似乎连语气都变了。
“没有,不是,凯斯,我真的不知道,我…我不知道是你的omega,如果我知道,我就不会碰他了。”
“你把信息素释放到这个地步,还在狡辩什么?”
凯斯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
这时男人似乎觉得很冤枉,发出了叹息声。
“他没有标记。”
凯斯听了这话,突然沉默了。
男人还在不断地辩解:
“戴着像结婚戒指的假戒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如果真的有伴侣,对那么爱惜的人当然要刻上标记了,那不就不会对其他alpha有反应了?”
“而且,即使没有标识,这样的反应也很奇怪。我只是想稍微诱惑一下他而已。真的,只是一点点而已。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不是我的错……”
男人一直在胡说八道,试图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对于延雨的事。凯斯可能也有同样的想法,一时说不出话来。
男人接着说:
“很抱歉,凯斯。虽然听说你结婚了,但我不知道你的结婚对象是谁。对不起。”
该男子轮番向延雨和凯斯道了几次歉,然后像个傻瓜似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抱着延雨好一阵子的凯斯不再说什么,只是紧紧抱住了他。
延雨喘着粗气缠着他:
“凯斯,我,现在……”
“我知道。”
凯斯悄悄地阻止了延雨的讲话。
“再等一会,我会让你放松的。”
然后他加快脚步,飞快地穿过人群。可能是因为被人抱在怀里跑动着,全身摇晃,但感觉头晕的原因在其他方面。继刚才那个男人的信息素后,延雨很难再对凯斯的信息素打起精神。
想要让延雨冷静下来,但凯斯的信息素反而起到了反作用。延雨感受到自己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呜咽着的脸扭曲了。凯斯紧张地浑身抖了一下。
“再忍耐一下。”
凯斯咬着牙说。喷涌而出的信息素香气变了。对延雨的发情反应,凯斯也很兴奋。
下身湿透了,达到了最糟糕的境地。
延雨很想哭,但是,不管他的意志如何,全身散发出来的信息素香气无情地动摇着凯斯。
“哈啊……”
让人感觉火辣辣的不仅仅是小腹。凯斯仰着头,但无法掩饰他那火热的表情。当延雨再也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时,凯斯抱着他飞快地钻进车子里去了。
“嗯,嗯,嗯……”
延雨疯狂地吻他的脸。凯斯也不再阻拦他,任凭他手忙脚乱地爬到自己身上。在宽阔的座位之间,延雨碰到了凯斯发硬的生殖器。
延雨激烈地晃动屁股,摩擦着下身。透过湿漉漉的薄布,可以赤裸裸地感受到仿佛凝结成了实质一般的欲望。
“凯斯,快点!”
“不行,等等。”
虽然当时真希望能马上把它放进去,但凯斯还是冷静下来了。
无法理解。不是都硬成这样了吗?
你不想要我吗?
“你疯了吗?”
辱骂他的凯斯急忙闭上了嘴。延雨才如遭雷劈般地从外面的事实中醒悟过来。
凯斯狠狠地咬着牙:
“如果在这里开始,就不能停下。我是在忍耐,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凯斯怒视延雨,仿佛忍耐达到了极点。但是延雨现在觉得即使整夜在车里和他做爱也没有关系,只要能马上把凯斯的东西放进来,他可以做任何事。
拜托。
面对痛苦的延雨,凯斯也感到非常痛苦。但是又完全没有办法帮助他。在延雨不断的信息素冲击下想要保持理智也很困难。
但也不能因此就这么抱了延雨。凯斯使劲抱住了哭得抽泣的他:
“没事的,别怕。”
自己能做的只是安慰他并释放信息素,和那时一样。
以前那种方法使延雨发作镇定下来,这次应该也会行得通。凯斯这样想着,看着延雨。延雨那泪流满面的小脸颤抖地看着自己。
根本无法忍受。
“延雨。”
凯斯低着头,低声叫着他的名字。很快车就到了,没有更多的时间做。
那只是一个安慰之吻。
当凯斯触碰他的嘴唇时,突然延雨把他的肩膀推开。
“啊!”
“延雨!”
延雨差点从凯斯的膝盖上掉下来,以微弱的距离抓住他的凯斯紧急地再次抱住他。无力地落回凯斯胸前的延雨再次试图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冷静一下,延雨。好了,我不会吻你。为什么这么不想做?冷静一下,你就那么讨厌和我接吻吗?”
凯斯因焦急烦躁而发牢骚,他问道。
这时,延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言自语道:
“因为跟我接吻的时候,你总是很生气。”
惊慌失措的凯斯完全被定住了。延雨大哭起来,热泪盈眶,眼泪滴溜溜地往下流。
凯斯由于受到延雨信息素的影响,脑子一片混乱,思考也很不容易,居然要回答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真是要疯了。
延雨还是一直重复同样的话,车子终于赶到了医院。
车一停,凯斯就抱着延雨下了车。当时,延雨已经哭得精疲力尽。但即便如此,他仍然迷迷糊糊地全身抖个不停。
“斯图尔特?”
在快速移动的同时,辉泰克回答了凯斯的问题。
“已经在等着了,一切准备就绪了。”
“好。”
凯斯自己也有极限。在好不容易做好准备的病房里,放下延雨后,自己却近乎虚脱。
感觉整个头脑都融化了。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突然出现的信息素排斥反应非常强烈,感觉信息素在血管里不停地游荡,让他疯狂。延雨喘着粗气,发出了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