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捞尸人(黄河秘闻录)-第3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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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姓富商,全名李万才,哲学会地宫的地皮持有者。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中午。”
按照时间推算,我们前天进的地宫,哲学会这么快就布置好报复手段的可能性不大。
葫芦的失踪与李万才回西宁市,这两件事碰到一起,多半是巧合。
“跟进吧。”我说道,“还有别的消息吗?”
……
葫芦失踪三天,北疆分堂出动所有消散人员,还是没有得到丁点线索。
直到第四天,研究所外面来了对夫妻,点名找我。得知我在这里,又像被受到惊吓。
见面后我才得知,找我不是他们,而是他们八岁的女儿小冉。
他们昨天接小冉放学,小冉就吵着找我,怎么哄都不成,闹了一宿,把这对父母吓傻了,赶紧打电话回老家,问家里的老人怎么办。
因为小冉很健康,他们怀疑孩子撞邪。
老人说,去研究所找我这个人,如果有就见一面,没有就烧纸孝敬。
“带我去见你们女儿。”
我说道,大抵猜出,这肯定是葫芦搞的事,把投影灌输给小冉,影响了思想和行为。
“你们放心,见一面就没事了。”我安抚他们道。
由李文涛队陪同,我在那对夫妻家见到了小冉。
“孙仲谋!有沉眠之地的消息!”小冉见到我,眼睛亮晶晶的,好似认识我,迫不及待的说道。
与我猜想的一样,果然是葫芦留下的讯息。
“稚女嘻戏图!我看到稚女嘻戏图了!那是日冕和月冕为女儿作的画!”
日冕和月冕就是最后两个仙人一族的先祖。
在长老那里得知,仙人一族的先祖,指的并不是先辈,而是五个学派,日冕学派、月冕学派、生命学派、梦行学派、历史学派。
它们是仙人一族的根本,每个学派的最强者就称作先祖。
长老就是梦行学派的先祖,间客是历史学派的先祖,青女是生命学派的先祖。
日冕学派是仙人一族的皇族学派,掌管仙人一族。月冕学派次之,百分之九十的最强者为女人。
这两个先祖的沉眠之地,比间客的历史长河更加诡秘,只留下两句话。
“日冕之地,无处不在。”
“月冕之地,心之所在。”
我和葫芦讨论过怎么找这两处沉眠之地,得出的结论的是,寻找与他们相关的物品。
因为葫芦说,日冕和月冕是最先沉眠的两位先祖,他们留下了大量法宝等物品。
我给胖哥的讯息也是寻找日冕与月冕的物品,或者与仙人一族相关的物品。
“你在哪里?”
我对着小冉问道。
显然,小冉不会回答我的问题。她说的只是葫芦留的投影。
“你知道吗?这幅画在我和间客沉眠时失踪了!它肯定藏着重要的讯息。就这样,你快来找我。”
小冉说完,晃了晃身体,倒坐在沙发上,茫然的看着我们几个陌生人,见到父母就跑过去,问我们是什么人。
“没事了。”我站起来,对小冉的父母说道,“刚才的事保密,再出类似的问题,可以到研究所求助。”
得知葫芦暂时安全,也没搞出大乱子,我松了口气,又想到它不留去向,顿时感到糟心。
“查一下,西宁市最近有没有字画交易。”我对李文涛说道,这两天的相处,我都已经习惯这种说话方式。
“孙先生,李万才带回的字画,今天交易。”李文涛说道。
我拍了拍头,这两天忙着找葫芦,都差点忘记这档子事。
李万才回来的当天夜晚,向外界透露,他带回一幅古画,虽然不知道谁的画作,但是年代久远,画工犹如神来之笔,价值连城。
这幅画,将在今晚亮相西宁市古董展览会,让各位大师评鉴,并价高者得。
“有办法进展览会吗?”我问道,以我在亚塔那里得到的知识,评鉴古董不成问题。
只是,那样的地方,绝对要请柬才能入场,不然只能潜入。
“可以。”李文涛肯定的说道,“我有个同学在古玩行业,今晚就参加展览会,我们假装他的客人,帮忙鉴宝就成。”
这倒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我笑了笑,说道:“我保证你朋友满载而归!”
“孙先生,你懂古玩吗?”开车的于呈说道,“我爷爷前些年淘了件宝贝,回头帮忙看看。”
何晶看了眼手表说道:“是那个宋朝酒壶吗?这会时间还早,要不你回家拿上东西,直接在展览会给你爷爷正名。”
“队长,孙先生,可以吗?”于呈忐忑的说道,“去展览会,我家顺路的。”
我没什么意见,顺手的事,只是好奇正什么名。
李文涛点头同意,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于呈家以前在西宁市,他爷爷在西宁市古玩界颇有名气,被人害得名声尽毁,死都不瞑目。”
“队长,我自个来说。”于呈吸了吸鼻子说道。
于瀚廉,于呈的爷爷,被人请去评鉴一只唐朝瓷碗,只看一眼就判定是假货。而这只唐朝瓷碗是张家出的货,张家是北疆古玩界的大家族。
由此,于瀚廉得罪了张家。
第623章 一半异常
往后在古玩圈,张家处处针对于瀚廉,于瀚廉凭本事逢凶化吉。
这天,有人请于瀚廉长眼,相看酒壶。于瀚廉说,这酒壶出自宋朝龙泉窑,绝的好家伙,买下来不亏。
那人听了于瀚廉的话,一咬牙买下酒壶。过了两天,古玩界开始传于瀚廉眼瞎,把现代工艺酒壶当作宋朝酒壶。
又有多位有名望的业内人士纷纷站出来,公开说于瀚廉的本事不到家。
口诛笔伐之下,于瀚廉的名声扫地,那买酒壶的人找上门,要于瀚廉赔钱。于瀚廉就拿钱买了那个酒壶,却发现酒壶不是原先那个,而是个仿制品。
为此,于瀚廉气的吐血,几经周转找到买酒壶的人,才得知这一切都是张家做的局。于瀚廉强迫那人出来证明,那人惧怕张家,不敢。
但是,张家让那人毁了宋朝酒壶,让于瀚廉找不到真品,那人舍不得,偷偷留了下来,愿意把真品给于瀚廉。
于瀚廉想,拿出真品也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于是,他拿着真品反驳质问他的业内人士,结果却在张家的操作下,把真的弄成假的。
“我爷爷死都念叨着这事。”于呈哽咽的说道,“他老人家一辈子看重的本事,到死都被人说的一文不值。”
我听得眼睛酸涩,想到了爷爷,承诺道:“这事,今晚就办了!”
我们到于呈家取宋朝酒壶,李文涛联系他的朋友解决入场的问题,晚上八点,我们到展览会碰头。
李文涛的朋友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生的白,出手阔绰,熟悉的人都叫他白大阔。
我在他身上嗅到一股子土腥味,应该是下过地的。
“李文涛,你他娘的老说没时间!”白大阔揽上李文涛的肩,“上次同学聚会,你好不容易回西宁工作,就推说没时间,你他娘的做什么工作,这么忙!”
“我们退伍的,能干啥,做保安。”李文涛糊弄个借口,指着我说道:“孙先生,我们老板的朋友,想看看展览会,眼力绝对的准,什么古董看一眼就品个准。这两个,我同事,都是保护孙先生的。”
白大阔打量我,拉着李文涛低声道:“别糊弄兄弟,我们读书那会穿一条裤子的!这孙先生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古董这玩意儿。你说今天带了个能人,兄弟都没请长眼的。”
“就是穿一条裤子,我才联系你。”李文涛扣住白大阔的脖子,“别砸兄弟饭碗,成不!”
白大阔给他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热情的对我握手道:“孙先生,我跟我兄弟闹的玩,你别介意啊,我是土款,就是京城人说的暴发户,不文明,有哪里得罪的,展览会完了我请你吃饭。”
这性格我喜欢,直来直去,不含糊人。
“今天我就是你的长眼,你帮我进展览会,不存在得罪的。”我说道,“过会要看什么,说一声。”
白大阔哈哈笑,带着我们进入会场。
刚入会场,我的神识就弥漫开来寻找葫芦。以我现在的神识,整个会展大厅都在我的监视之下。
但是,没发现葫芦,修行者也没有,只在保安之中发现三个古武者,守在会展大厅的前后门,以及楼梯口。
我们展会大厅走动,看着古老的瓷器,寒芒犹在的古剑,以及意境深远的字画,精雕细琢的玉器等等古董。
这些古董里面,几乎一半有异常,仿佛在觉醒。
“这东西可以。”
白大阔看上一块土黄色的玉,流光画过表面,色泽水润。
单凭鉴古知识,以我的眼力看到的细节,几乎确定,这是块不可多得的古玉。
神识探测之后,我摆摆头说道:“玉是好玉,不适合,埋在地下最好,你说呢?”
白大阔听着,扭头看我一眼,说道:“孙先生,这东西是地下出的?嘴里含的那种,染了东西?”后面的话说的很小心,毕竟这里是展览会,人多眼杂。
他想的有点多,这东西确实带着尸气和血气,但不一定出自地下,也可能在别的地方。
或许出自修行人。
因为,我发现它带走一丝微弱的灵,还没到法宝的境界,如果成为它的主人,有一定保护作用。
同时,它本身的尸气和血丝也会侵害佩戴着。
白大阔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只要他明白这块玉不适合就行。
我顺着他的话说道:“你是明白人,我看那幅字画就不错。”指着三步远的画。
我的神识扫过大厅时,已经注意那副画了,它是夹层的,外面这幅画价值连城,内里还有帖子帖!
先不说子帖出自名家王羲之的手,其内容就令古武者,或者于呈这类刚踏入修行的人疯狂。
它是篇入门的修行功法!
“什么朝代的画作?”白大阔走到画前问到。
“明朝!”我说道,“不是什么名家手迹,但是绝对值。”我以内力传音告诉他,“好东西在里面,裁出来之后,让李文涛帮你卖,千万别自己卖!”
最后那句是警告,免得贸然惹上古武者,不是他能承受的。
白大阔看了李文涛一眼,多半没明白我说的意思。
我叹口气,如果他拍卖到手,我还是提醒李文涛吧。
“那就先定它!”白大阔喜气洋洋的笑道,“不是什么名家,百十来万,没啥大问题。”
这就是有钱人吗?
我摸了摸鼻头,没有说话,继续在展览会相看古董,心里盘算着脱身去会场的其他地方找葫芦。
“张耀宗!”
身旁的于呈咬紧牙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顺着他瞪的方向,年近六十的张耀宗跟前围了不少人。在他们面前的玻璃展柜里,是一柄断古剑,剩下的剑身比剑柄短三分之二。
“收敛情绪,酒壶揣好了!”
我分离一丝神识,安抚于呈的情绪,已经抬步走向那柄断剑。
“你们认识张耀宗?”白大阔拉住李文涛问。
李文涛不隐瞒,直说道:“有点世仇,准备今天了结。你混这个圈子的,躲开点,免得溅一身血。”
“吓唬兄弟是吧。”白大阔指着李文涛道,“老早就看不惯张家,今天哥们陪你们,最多以后收手。”
“你是看出孙先生的本事吧。”李文涛边跟上,边说道。
第624章 赌剑
张耀宗正在鉴赏那柄断剑。
“从纹路和锻造的工艺看,这柄断剑,出自战国的某位将军。”张耀宗说道,“断口的位置分析,被利器斩断的,余下的剑身还有多出劈砍的痕迹。老夫判断,它毁于战场,是一位将军的遗物,收藏价值很高。”
“张老高见,这断剑正是在古战场附近所得!”
张耀宗被马屁拍的满脸自得,摆摆手说道:“大家抬举张某人了,在座的哪一位都能鉴别的比我好啊。”
“你这话说的诚实,老实。”我接着他的话头,不管他的脸色僵硬,接着说道,“这柄剑,不一定是战国古剑,也并非断剑,它是柄杀人剑,炼剑者要的不是剑身,而是剑的杀气。”
张耀宗不愧老江湖,控制住情绪,用说晚辈的口气道:“小兄弟有别的想法啊,不妨说来听听,大家都鉴赏一下。年轻人嘛,别怕,我们可以担待的,放心大胆的说。”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想法,而是特意来拆你的台。
我笑了笑,故意讥讽,说道:“你的眼光太差了,根本没鉴赏到古剑的精髓,张家不过如此,一柄古剑都看不穿,不知道出了多少假货。”
张家时有假货,业界人士多有耳闻,却没人敢拆台。于瀚廉的前车之鉴,让许多人记忆犹新。一旦触及张家的假货,要么避开,要么溜须拍马。
而我做了,义正言辞,毫不畏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