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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综漫]社畜不配拥有爱情 金推完结+番外-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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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有人过来,国木田先生不再说话,退了半步守在我身侧。倒是古美门律师多盯了他几眼:“这位是?”
  真知子恨不得给他一拐:“昨天我就已经告诉过您!吹雪遭遇变态杀人魔威胁,这是与政府有合作的保镖。”她看着我的新发型目光怔愣,转而柔软到不可思议。
  “嗯嗯。”古美门律师回答的心不在焉:“只要不是疑似出轨对象就好,我可不希望稳赢的案子因为委托人隐瞒而中途翻车。”
  “吹雪不是那种人!”真知子比我自己还执着于捍卫我的清白,真叫人感动。
  开庭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办事员过来做了些简短提醒,我有些不安的看向真知子,她伸出手握紧我:“别害怕,吹雪,要勇敢起来。”
  “真是令人羡慕的情谊~希望太太您能对我也抱有同等信任。”古美门律师说话总带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要不是看在他那百分之百的胜率上,这家伙真能接到案子吗?
  我们对话的过程中国木田先生一直低头奋笔疾书,“出轨”这个词让他摇摇欲坠,听到律师称呼的“太太”他差点把钢笔摁断在手账上:“矢田小姐已经结婚了?!”
  乱步先生不是说……啊,不,乱步先生只说过她感情受挫生活巨变。用来形容离婚似乎没毛病?
  “不不不,严谨点应该是,坂口太太马上就要离婚了。”
  古美门先生竖起一根手指放在面前,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毕竟,我的座右铭可是胜利即正义,能让我输掉的官司,绝对不存在。”
  “请尽快就位。”
  办事员再次催促,这回没人再说些什么,按照指引鱼贯进入民事审判厅。
  然后,我在里面枯坐一小时,除了基本程序以及如实回答法官问题,此外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古美门律师连对手的影子都没见到,意兴阑珊发表了一通关于“家暴不合理之我见”的简短演说,又将搜罗到的证据一一列举。
  安吾果然没有出庭,不但没出庭,连委托律师也没出现。这种完全可以称得上藐视公堂的行为足够让法官判他败诉十次。
  ——没有超出我期待他能超出的预测。
  被告缺席审判,原告证据十足,场上唯一的律师大杀四方,成功说得法官眼眶含泪。
  木槌敲下,我与坂口安吾的婚姻关系就此告一段落。由于他本人并不在场,关于财产分割的内容则转由调解庭择期进行调解。
  我对此反倒不抱什么期待,他不欠我什么,如此两清甚好。
  幸亏没有孩子,省了不少麻烦不必就孩子的去留再起争执。
  其实不是没有偷偷幻想过安吾或许会出现在法庭上,他的法学基础非常扎实,扎实到几乎不需要聘请律师的地步。但是,终究还是空等,果然我之于他来说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不重要到连法院传唤也毫不在意。
  “恭喜,吹雪,你自由了。”
  真知子作为见习律师也帮了不少忙,她写的诉状情理法理兼容并包,行文优美流畅,颇得法官好感。
  迷迷糊糊被人扶着走出审判厅,阳光照在身上,眼睛有些热。
  “如果未来十五天对方不就裁决提出上诉或者其他异议,您就彻底解脱了。至于追偿,我很乐意为您效劳,矢田小姐。”古美门律师屈指弹弹手里的判决书,“有关这一点,我们找家咖啡店坐下慢慢聊怎么样?”
  真知子躲在他背后脑袋都快摇掉了,我决定听她的:“下次再约好吗?今天有点累,想休息。”
  这是成人世界再标准不过的拒绝通用语,彼此都不会太尴尬。
  律师先生听完撇了下嘴摇摇手:“没问题,有事可以通过黛律师联系。矢田吹雪小姐。”他将文件交给我,语速飞快:“十五日后裁决正式生效,到时候别忘了支付律师费。”
  “还有,恭喜。”
  留了句不太诚恳的敷衍,古美门律师带着冲我笑着吐舌头的真知子转身离去。
  等人都走了充当保镖的国木田先生才颤颤巍巍问道:“您……?”
  还好吗?
  “我想末广先生已经把我家的橱柜恢复原状了。请问能回家吗?”
  关于上一段婚姻我没有任何谈论的心情,满心疲惫只想休息。国木田先生咽下所有疑惑,切换到冷静克制的工作态度给予否定答案:“抱歉,您的居所很可能已经暴露,建议暂时搬到武装侦探社的员工宿舍。”
  “好,我知道了,随便吧,怎样都好。”
  对方表示会有人上门替我收拾行李,除了苏格拉底和尚未完成的工作,我没有任何要求。
  难以形容的倦怠从身体各个缝隙冒出来,我这才发现原来是曾经深爱着坂口安吾这个男人的,正因如此才能习惯日复一日安静等他回家。突然一天有人以法律的名义告诉我从今以后可以不再爱他,再也不必等待,除了如释重负的解脱感外更多的是茫然与无措。
  此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哭泣还是该微笑。
  看出我状态奇差,国木田先生低声埋怨了一句,听上去似乎在骂那个迟到不知多久的搭档。
  又等了半小时左右,他放弃了。送我坐上一辆轿车,直接将车开到一栋两层红砖公寓楼下。
  “这里环境比较普通,抱歉。如果您住不惯也可以定个附近的酒店房间。”
  青年替我打开屋门略显拘谨:“这是钥匙,我就住在您隔壁,另一侧也有人。遇到任何异常情况都请及时大声呼救。”
  “无论是谁,武装侦探社每一个人都有义务保护您的安全,直到罪犯被抓捕归案。”
  国木田先生浑身上下正气十足不逊于军警,“好人”这个词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制一般。我接过钥匙走进房间,站在玄关回头向他弯腰:“麻烦您了,如果可以,希望能向贵社诸位道谢。”
  “啊,不,不必如此……”他突然变得慌乱,急急忙忙侧向躲开,手脚似乎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我看您气色不太好,与谢野医生说不定能帮上点忙。最近这段时间内委屈您,我的意思是,最好待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或者是武装侦探社实际掌控的区域。”
  他事无巨细从头交代了一遍,又帮忙送寝具被褥过来,等另一位橘色头发的小哥提着猫包拎着绘图工具赶到,我才总算重获宁静。
  “谷崎润一郎,侦探社成员。那个,就住在您楼下。”他抓着后脑勺上的头发频繁弯腰点头,过于宽大的衣袖盖住手臂,微微下垂的眼角散发出一种盛放至凋零的糜丽:“您家的橱柜已经恢复原状,还有,这是军警们请我带过来的赔偿……”
  一只塑料袋,里面有条刚买来的新鲜秋刀鱼,以及仍旧顽强生存着的小泥蟹。


第17章 
  “苏格拉底,秋刀鱼的滋味怎么样?”
  铺设着草编地垫的地板上,猫咪盯着面前摆设的一碗一盘。
  盘子里是鲜嫩多汁烤得恰到好处的鱼肉,碗里有只爬来爬去的活泥蟹。
  小螃蟹被我放在面碗里养起来——要不是做猫饭我连火都不想开,罗氏便利店的金枪鱼饭团足以解决民生问题,要碗干嘛?
  橘白探出毛茸茸的小爪子跃跃欲试,螃蟹竖起钳子蓄势待发。
  临时居所的门被人敲响,成熟自信的女声传进来:“矢田小姐,您还好吗?”
  既然是位女士,我就比较放心了。起身拉开门,白衬衣黑短裙的飒爽丽人晃晃手里的大吟酿:“听国木田说你今天迎来了新生。怎么样,来一杯?”
  “与谢野晶子,武装侦探社医生。”她将酒瓶塞过来,侧头向房间里瞄了一眼:“只有秋刀鱼和一只螃蟹做下酒菜可不够,还是去我宿舍好了。”
  没好意思说秋刀鱼是猫饭,螃蟹是猫的宠物。
  等我缓过神儿就已经坐在与谢野小姐宿舍的地板上,所谓的下酒菜除了速食烤鱿鱼丝外还有拆了半包的醋昆布。
  “来来来!仅从医生角度出发的话,我不建议任何人饮用任何酒精饮品。但是人嘛,心情好的时候喝一点,心情坏的时候也喝一点,蒙上被子睡他一觉,明天又是个全新的开始。”
  她相当豪爽的举起另一只瓶子拔开瓶塞吨吨吨,看得我异常敬仰。
  是我羡慕憧憬的类型。
  “这样?”
  学着拧开金属包装,拔开瓶塞,“啵”一声后柔和醇厚的酒香弥散在周围。在与谢野小姐用力拍打桌子怂恿的激烈节奏中,我鼓起勇气举起酒瓶灌了一口。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灼热激烈的辛辣冲破伪装,猝不及防下差点喷得一桌子都是。勉强自己把嘴里的液体咽下去,酒精从口腔沿着喉管食道一路向胃部灼烧延伸,烧亮了眼睛也烧红了脸。伴随着剧烈咳嗽,横过手掌用力抹掉划出眼眶的液体,再一次举起酒瓶。
  “多谢!”
  多谢你好心安慰我这个毫不相干的失意人。
  与谢野小姐笑着撞了下我的瓶子:“这次为了什么举杯?”
  “是举瓶,”热气不断从胃部向大脑升腾,眼前的色块逐渐软化,发生不可思议的蜕变,直至呈现出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为了什么举起酒瓶呢……为了孤独,还有自由?”
  纯白透明的酒液仿佛典伊温泉中闪烁星光的蜜浆叫人融化其中,星河也好颂歌也好,此刻不过窗外徜徉徘徊的小景,就连秋风也无端变得浓稠甜蜜,几乎能闻到蜂蜜芬芳馥郁的气息。
  我想我大概是有点醉了,心底有种打破禁忌的窃喜,不断催促我一次又一次举起酒瓶。
  拍打桌子的声音很快从一个变成两个,到后来更是有人哼唱起跑调了的古典小曲,在凄清惨白的月色下呜呜咽咽。
  “这样真的好吗?让与谢野灌醉被保护人……”
  国木田独步皱眉在手账上奋笔疾书,孩子气的眯眯眼青年蹲着向后靠在公寓栏杆上一摇一晃:“不要太小看女人呐,国木田。”他睁开翡翠绿的眼睛认真提点后辈:“她们总能从失败与打击中重新崛起,相比之下很多男人都做不到,多么值得敬佩的坚韧。”
  唔……一开始心存侥幸觉得她或许是失恋,果然理性分析后确定还是失婚。嘛,前夫先生居然是那个异能特务科的二把手……矢田小姐看上去柔弱温和,本人胆子可一点也不小。
  真有趣。
  就不清楚坂口安吾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离婚了。
  ——很显然,他还不知道。
  依据国木田的描述,名侦探转几圈眼睛就能想明白这件事中的主导者究竟是谁,能想到人为制造缺席审判逼迫对方不得不败诉……干脆利索一击致命,矢田小姐比她自己认为的更聪明。
  歌声没有随着夜色深沉而停止,夹杂着拍击桌子的伴奏,一直唱到后半夜。
  “啊……这辈子再也不要喝醉……头好痛……”
  太阳穴两边就好像有人拿着锥子疯狂凿击,嗓子干得冒烟,以及浑身上下没一处不是疼的。
  当然会疼,倒头就睡的醉鬼哪里还会记得给自己盖被子?
  怀里抱着不知何时钻进来的苏格拉底,矮桌对面是同样昏昏沉沉揉脑袋的与谢野医生:“你醒了,等等,我叫人去买解酒药。”
  她胡乱从裙子里掏出手机随便点了个号码接通,听也不听对面说了什么径自提出要求:“去帮我买两瓶解酒药,还有关东煮,味噌汤,饭团。全部双份。”
  手机被扔在地板上,医生小姐向我伸出手:“先起来洗漱,要我送你回宿舍……唔!”
  发力发到半途一脚踩中酒瓶,我们两个摞在一起摔回地板。被压了下尾巴的苏格拉底尖叫着夺窗而逃,与谢野医生撑在我上方停了一会儿:“稍等……头有些晕。”
  “哦哦……”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抬起手撩开黏在脖子上的碎发,余光捕捉到一丝金光游移:“发卡真漂亮!”
  振翅欲飞的金色蝴蝶,看似脆弱实则强韧。
  医生抬起左手摸了它,垂下眼睛:“多谢赞美。”
  衬衣领子解开了两粒纽扣,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末端随着肌肉纹理凹陷出一个小坑,发丝扫过就像扫过玉石。
  这时门开了,少女发出娇羞惊讶的小小尖叫:“呀~抱歉!我该再等一会儿……”
  “与谢野医生!矢田小姐!你,你们!”跟在她身后的橘发少年瞠目结舌,手中装满食物的塑料袋滑落在地。
  “嗯?”
  “欢?”
  我撑着胳膊探头向外看,不可避免再一次拉进和与谢野医生之间的距离。谷崎润一郎的脸红了,目光游移不定,下一秒拉着和他一起出现的少女消失不见:“对不起!舍妹打扰了!”
  “哥哥~!”
  他的妹妹对此大为不满,甜甜腻腻撒娇声伴随着强势的喝问……我觉得不能再往下深究。
  深渊啊,前方就是深渊。
  “他们好像误会了。”
  与谢野晶子撑着地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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