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黄金脑洞-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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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杨莲亭直直向前走迈向悬崖的时候,Z小姐一下想了许多。
曾经杀人这种事离她很远,但是现在,她好像一想到什么事情的解决方法,便是把人杀掉。
不愿意浪费自己的时间,用别人的生命填补自己的过失,她成了这样的人。
而杨莲亭虽然后来犯了错,但现在是无辜的,如果她下了杀手,便是杀掉了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虽然生命诚可贵之类的都是屁话,但是杀人也是有原则的,这是她第一次对无辜的人下杀手,若是真的将杨莲亭杀掉,底线只会离她越来越远。
圣姑说出的话杨莲亭不懂,只觉得如今的圣姑和前几天和颜悦色的圣姑比像变了一个人。但他明白任盈盈不是轻易动怒的人,忽然对他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他又一路追了上去想问问任盈盈,却偶然撞见了前来找任盈盈的东方不败。
杨莲亭跪下将东方不败参见了一遍,却发现在他跪下的那一刻周围静的要死,谁都没有说话,教主也没有让他起身,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Z小姐望了几眼东方不败,发现他一直看着杨莲亭入神,并再半晌之后对杨莲亭说了句曾经她也说过的话:“抬起头来。”
火热的场面在Z小姐脑内发现了脑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原CP果然不可拆啊!
误以为东方对自己有畸形恋什么的都是错觉!
杨莲亭依言抬起头,东方不败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然后说:“果然俊俏。”
什么?东方叔叔,你已经开始调戏人家了吗?Z小姐惊悚的感觉有冷气划过。
她正想着东方不败接下来会对杨莲亭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没想到东方甩袖便走了,留给跪在地上的杨莲亭一个红色的背影,始终没叫他起身。
Z小姐叫了声‘东方叔叔’追了上去,跑到半路看到杨莲亭还在那里跪着,便对他喊了一句:“喂,你起来便回去罢!”
东方不败脚步一顿,步伐慢了许多。
Z小姐又跑了两步,很快便追上了他,与他并排在一起走了很长时间。她终于试探的问起东方不败:“你觉得杨莲亭怎么样?”
“……”东方不败沉默着,始终没有给她回答。
之后Z小姐换了话题,东方不败才慢慢有了言语,只不过和往常比起来,话还是不多。
难道与杨莲亭那匆匆一见已经迷倒他六神出窍了?
Z小姐在心中默哀,教主大人,你栽好。
…… …… …… …… …… …… …… ……… ……… …………
一日之后,Z小姐突然接到杨莲亭失足落山的消息,听说被山下巡逻的人发现时,身体已经被狼咬去半边,看服侍和携带的物件,勉强辨认出那人原来是杨莲亭。
Z小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给东方不败弹琴,知道昨天活着的人今天突然死了,她没控制好手指的力度,琴弦登时断了一根,将食指弹伤。
若是东方不败知道这个消息一定比她更惊讶吧!Z小姐看向东方不败:“叔叔!杨莲亭死了啊!”
你以后的姘头死了啊!
东方不败脸上果然露出一丝悲痛。
他放在膝上的手起了青筋,像是在强忍着自己的感情。
Z小姐叹了口气,虽然她曾经希望杨莲亭死过,但想起曾经他给他摘花讲故事,便觉得伤逝。也是为了安抚东方不败的心情,她对他说:“叔叔,我们为杨莲亭准备一个棺材吧。”
“我们?”东方不败的声线有些微颤,果然,杨莲亭的死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他对Z小姐答应着:“好。”
之后他站起很来拉过Z小姐的胳膊,跪在Z小姐坐着的软垫上,倾下身来为她吮吸食指上的血珠,喉结动了几动,续而,他飞快的用手帕将Z小姐的手包起来,麻利的不带一丝停滞,像是在赶时间一样。
Z小姐皱了皱眉,最近东方来她房间里的时候她总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和药味,难道弹琴静心已经不起作用了。
她对着东方不败要离去的背影说:“东方叔叔,若是你有身体不适,请不要瞒着,一定要与我说。”
算起来,东方现在可能正是虚弱的时候,她也要开始计划将任我行接回来了。
东方不败走过门口时背影在门前晃了晃,似是险些站不住,他扶住门框,并没有回头:“对了,杨莲亭那日在我们离去之后就回了冥水堂。”
Z小姐‘恩’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心想杨莲亭如果不回冥水堂他还能去哪里。
之后东方不败接着说:“可是那日,我并没有让他起身。”
Z小姐猛地站起来,望着那个背对太阳高出她两个头的背影,心中隐隐猜想到了不好的地方:“可是他为什么死了?”
“那只是忤逆教主的责罚。”
之后东方不败大步迈出,头也没回,更没有多余的话。
Z小姐愣在那里。
因为读过原著,所以从来没有想象过东方不败竟可以将杨莲亭杀死,因为这两个人本应该亲密无间,互相信任。
而现在,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并且东方不败要杀杨莲亭凭他的权利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要偷偷将他杀死不让别人知道呢?竟然已经打算不让人知道,他又为什么在走出门外时偏偏告诉了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文中的时间问题:
Z小姐之前是十三岁,东方继位两年后十五岁,任盈盈在原著是25岁出场,任我行在东方继位时开始被关押十二年,任盈盈的年纪是按照时间在走的。
林平之的年纪的确是被我算错了,我只看了任盈盈和东方不败的部分,林平之被我忽略了没有去查,之后我会将任盈盈邂逅林平之的那段剧情略做修改的。就把林平之写成一个乱跑到集市上玩撞到Z小姐还往人家身上抹鼻涕的熊孩子吧!
其实我不烦杨莲亭,感觉他虽然小人了些,但对东方还是挺仗义的,可惜,在我的文里死的这么惨= =
☆、《东方不败》脑补10
之后一连几日,Z小姐与东方不败都没有见面。
教中有传东方教主舒于安稳闲适便疏忽了执掌教务,连之前每天例行的教内事项汇报都不再听,开始沉溺享乐,天天呆在自己的院子里醉生梦死,甚至童百熊向东方不败进言求他重新开始管理教务,都只是跪在东方门前听见他一声送客的声音,连他半面都没有见到。
但是教中依然无人敢忤逆他,一切动向也最终逃不过他的眼。偶然东方不败出了房间在教内散步,见到他的人都觉察出东方不败这些日子略有变化。他对比之前都显得更冰冷,面上的颜色冷若冰霜,面上无半点表情,从前朱红色的绛唇也无了颜色,如融进皮肤,显得更薄更锋利,鞋子一步两步的敲在石板上,带给人巨大的无形的压力,震慑的人抬不起头来。
而且东方不败的性情变得更加息怒无常,在他身边侍奉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稍微有不顺他心意的地方,便会面临身首异处的下场。
最近东方不败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忽然间将侍奉他的人全赶出他的屋子,若是有跑的慢的人,便会顷刻间将那人杀死,并快速用内力推上房门,然后一个人在屋中呆很长时间。
人心惶惶之中,有人开始出策为东方不败纳妾,觉得纳妾会改变东方不败如今的这种状态,毕竟女人的如水柔情有时能化解男儿的如火刚阳。
想出这个方法的人去找了东方不败,希望教主能采取自己让他纳妾的建议。他走在通往东方不败屋子的院中,发现居然一个侍人都没有,四周静静的,只有微风吹拂叶子的声音。
终于到了东方不败紧闭房门的屋前,他跪在东方不败房前的台阶下对着那紧闭的木门诉说,虽然知道东方不败在里面看不见自己,他却扔不敢抬头,甚至不敢大喘气。
当进言的人说完,东方不败久闭的房门竟然打开了,这让进言人愣了愣。几天来,求见东方不败的人不在少数,但这还是东方不败第一次为别人敞开门扉。
进言人心中雀跃着,这是不是说明,自己的建议让东方不败采纳了?而且很得教主的心意?
他微微抬起头向屋中瞥了一眼,只见东方不败斜坐在红色的软榻上在咳嗽,他的外袍也是红色的,炙红如血,青涩的墨发慵懒的搭在他的肩头,遮住了他的半边侧脸。屋子中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与药香,即使只是轻轻一瞥便能看到东方不败的唇上挂着一抹异红,想必是刚刚吐过血的缘故,非常显眼。
他的脸色也很苍白,平时他在教内视察时大家都迫于威压不敢抬头看他,现在如此看来,觉得东方不败的身体好像清减了许多。进言人想着,东方不败这是怎么了?终日不理教务的原因难不成是身体出了差错?
可是尽管东方不败此时看起来显得很疲惫,却让人不敢轻视,沉睡的老虎也是虎,千万不要将他惹醒。
进言人卑躬的跪在那里,东方不败薄唇浅笑的望向他:“孙堂主,你一直为日月神教鞠躬尽瘁,为我分忧,我很是看重。你的提议很好,深得我心,你说,我要怎么赏赐你?”
孙堂主潜意识的抬头望向东方不败,刚和他的目光对视又像触电般马上将头低下来,身体匐的更低了,并且支在地上的手还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日月神教的人都知道,东方不败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在处死一个人的时候,将那个人的好处先夸一遍。
果然,东方不败轻轻的声音梦魇一般刺入他的耳朵:“既然你如此尽心尽力,那么我就赐你一死吧。”
紧接着,向他敞开的木门啪的一声关上,一根尖锐的东西从那即将关上的门扉穿过刺中他带的心脏,没给他半点求情的时间。
他痉挛着倒下,之前心中还好奇东方不败为何会将如此疲惫不堪的样子暴漏给自己,原来他根本没打算让自己活着回去。
拿扇打开的门也不代表东方不败看中自己,他只是向他打开了通往阴曹地府的门。
…… …… …… …… …… …… …… ……… … …… …… ……
之前Z小姐想去找东方不败,结果都被人拦下了,这想必是东方不败不愿见他的缘故。
可今日一入园子,里面竟然空无一人,甚至连鸟叫声都没有,寂寥得让人一进来便感觉到了寂寞。
她也听闻了这些日子教内的传言,便很担忧东方不败,正巧今日无人阻拦,她便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正院。
绕过一堆假山,一个大花圃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自从东方不败当上了教主,他的院子也变得更华丽了。
推开主屋的门,发现没有东方不败,Z小姐又在园子里绕了绕,来到还未开花的桃花林,Z小姐看到东方不败正坐在他每年藏桃花酒的那棵树下自斟自饮。
Z小姐慢慢走近,东方不败也未抬眼,只是对她说了句:“你来了。”
听东方不败这么说,Z小姐知道,自己此番能进的来他的院子,一定是东方不败默许了的缘故。他要是不想她见到他,那么她永远也见不到他。
许久不见,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Z小姐依稀记得每年东方不败挖出桃花酒都是在桃花落了遍地的时节,而今次却早了许多,便问他:“叔叔,为什么这么早便把桃花酒挖了出来?”
“我怕在最好喝的时候却品尝不出它的味道了。”东方不败靠在桃树上,难得的穿着一身白衣,竟比穿红色还要好看,让他穿出了超脱凡尘的气息。
但是他的脸色白的透明,在白衣的映衬下像是美丽的幻像,嘴唇也无一丝血色,眼神柔和着,伶仃的依靠着桃树,在他身上看不到一丝传闻中凶神恶煞的样子,反倒让人很想陪他一起坐坐,或者为他轻轻梳理那垂在地上略微凌乱的头发。
Z小姐走过去与他坐在一起:“东方叔叔,这段时间你为什么不理我?”
“因为我在和你怄气。”
Z小姐:“……”
东方不败这么坦诚的说出来,反倒让她不知如何答才好,这样直接的他让人感觉是个小孩子。
“为什么和我怄气?”
东方不败没有回答,而是递给Z小姐自己的酒杯:“喝吗?”
Z小姐拿过酒杯倾饮而下,瞬间一杯就尽了,东方不败又拿起酒坛想为她倒满,谁知Z小姐握住酒坛的坛口阻止了他的动作:“叔叔,喝酒伤身,你今天气色不佳,还是不要过量饮酒的好。”
东方不败笑了笑,提起酒坛尽数将酒倒进口中,不少酒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入衣襟,将他胸前的白衣染湿了一大片,末了他放下已空的酒坛,脸色已经开始泛红,他用舌头舔干净流到手背上的酒滴,浑然不在意的对Z小姐说:“已经伤了,不差它一例。”
Z小姐感觉东方不败已经醉了,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