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黄金脑洞-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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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发现做不到,她不经常哭,所以到了这种时候,根本学不来小孩子。
装不出来,便索性不哭了,只是声音微颤的问着东方不败:“爹爹不是一直在闭关吗,怎么会失踪的?”
东方不败蹲下来用大掌包住她的小手,华丽整洁的袍子垂到了地上却不嫌脏,他将Z小姐的脑袋压到了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想哭便哭罢,不要憋着自己。”
Z小姐:“……”谁说我想哭啊……
桥上恰巧刮过微风,东方不败微凉的发丝被风卷起在Z小姐眼前晃啊晃,Z小姐故意不去眨眼睛,风吹久了,眼睛就变得酸痛,东方不败再看向她时,她已经红了眼圈。
握着任盈盈和以往比起来不太温暖的手,东方不败叹了口气,然后抱起她走向屋内。
看着她隐忍不哭的样子,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下,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十恶不赦,让人生厌。
她也只是一个一直被任我行宠大,娇生惯养的女孩子,没经历太多苦难,却把痛楚全忍了下来。
因为他,她失去了很多东西。
但是,他想让她失去。
此后,她将仍生活在骗局里,一直一直。
他将会一直做她至亲至爱的东方叔叔。
成为她今后人生中的唯一一个亲人。
到了任盈盈的房间内,东方不败将Z小姐放到了她的床上,并排与她坐在一起,手还一直拉着她的手,未曾离开过。他环过她小小的身体手掌轻抚她的后背:“这次教主出事可能是武林大派从中作祟,盈盈莫要怕,就算你爹出了事,还有东方叔叔在,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听着耳边东方不败如哄小孩子般轻轻的呢喃,Z小姐心中七上八下。
不知道他此时的诱哄是出于真心不希望她伤心,还是为了不引起教众与自己的怀疑,所以循循善诱。
“爹爹不会出事的。”Z小姐说。
东方不败默声,然后跳过话题跟Z小姐说起了现在任我行不在,他代为掌教的事,并问着她:“虽然教众都推举我,但是我还是想问一下盈盈的意见,你觉得任教主不在时由我管理教务可好?”
Z小姐点了点头:“东方叔叔之前就一直帮父亲处理教务,现在教内无人掌理,由叔叔做是再为合适不过的事情。”
之后Z小姐靠近了一点点,将小脑袋靠在东方不败的臂膀上,东方不败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怎么了?”
Z小姐摇了摇头:“东方叔叔,我现在只有你了。”
东方不败心中一颤,不自觉掌心回拢,侧过身将任盈盈抱进自己怀中,然后浅浅‘恩’了一声。
天色渐晚,东方不败终于要走了,Z小姐出门相送,跨过任盈盈的房门,东方不败忽回头望了她一眼,月光的映衬下,秀发泛着华光,美不胜收,脸上的颜色也朦胧了许多。
“盈盈,如果任教主真的永远也回不来了怎么办?”他问她。
“那我就杀了那个害了爹爹的人。”
东方不败睫毛微颤,而后用宽阔的手掌拍了拍Z小姐的肩膀,声线如常:“今天好生休息,叔叔走了。”
Z小姐点点头,注视东方不败的背影消失在月光的笼罩下,进入那一片弥漫着漆黑的夜色。
…… …… …… …… …… …… …… …… ……
又连续多日,任我行始终没有任何消息,Z小姐被封为日月神教的圣姑,成为了一个受万人敬仰不敢忤逆却没有任何实际权力的摆设。
之后,教内传闻圣姑因失去父亲心情抑郁难忍,经常将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内不出来,性格大变。
甚至有一次因思父心切,几天来未进食,想到日渐憔悴,肝肠寸断,在侍女服侍吃粥时吐了一大口血。
那日东方不败匆忙赶来拿起倒在床上脸色苍白的Z小姐的手臂一探脉象,发现她体内气息混乱,筋脉大伤。
“怎么弄的?”他问醒着的Z小姐。
“练父亲给的秘籍练的。”Z小姐说。
东方不败知道任我行以前给过任盈盈许多二流武功的秘籍,但她的体质不适合练武功,练武过度会造成对身体的反噬,而这些感觉任盈盈练功时自己也是应该能察觉的到的,可她为什么尽管知道会伤残自己的身体还要练呢?
他板着脸问她:“为什么要练这些?”
Z小姐虚弱中弯起苍白的唇对他笑着:“若是不练,一直像现在这样,我怎么给父亲报仇呢?”
东方不败眼睛微闭,手掌默默在袍中蜷缩几个回合:“以后莫要再练,武功是需要天长日久所沉积,非一蹴而就,你这样急于求成反倒伤了身体。”
“可是叔叔以前教我武功的时候说过我每次进步都很大的啊。”
东方不败无话反驳,从前他出于自己的私心是经常夸奖任盈盈,但到了现在,那些他曾经做过的事,反倒成了他最后悔的。
她忍着疼痛继续练功,并身体受创,都是因为他,她想报仇的人是他,教唆她练功的人也是他。
他不想让她继续练功伤残身体,但是他也永远不想让她觉得自己骗过她,哪怕是如此之小的小事。
而且一想起他不光骗了她这一件,连她父亲的事也瞒天过海,他便心神不宁。
在床边蹲下,他握住她被里带着汗的手,又换上了那副哄骗小孩子的颜色:“这些武功并不厉害,盈盈以后不要再练了,改天叔叔找更厉害的给你。”
“真的?”
“恩。”
“那我便不练了,叔叔要快些找给我。”
东方不败答应着,但此后的日子再未和Z小姐提起过给她任何秘籍的事。
Z小姐也知道,东方不败当时答应她只是援兵之计,而她问东方不败要秘籍,也只不过是援兵之计的一种。
因为她那次筋脉受伤并不是练普通的秘籍所造成的,而是因为最近闭门练葵花宝典,但在练最新一章走穴的时候不知为何体内燥热难忍,血气翻涌,没控制住体内乱窜的气息所以晕迷了过去。
醒来之后便传出了她思父心切的传闻。
普通侍女觉得她是思夫心切造成的吐血,但是东方不败不会,一探脉象他就会知道她的身体是练功所致,便对东方不败编出了为了为父报仇所以苦练武功的那些话。
本来在任我行消失之前她是不准备碰葵花宝典的,毕竟她不知道这武功是否会伤害自身,但任我行消失了以后,她也只能练葵花宝典,走上了靠自己的路。
因为葵花宝典是她唯一运行了一周目之后没有伤害自己的工夫,但不知为何,最近练起来却感觉越加艰难,甚至发生了吐血的状况。
难道是因为她没有自宫?
但是她没有JJ啊= =
Z小姐不知道东方不败有没有开始练葵花宝典,反正现在观他是没有任何异常。因为东方不败当上了教主,所以更加繁忙,很少有时间能见到一面。Z小姐身体好转后已经入了秋,天气转凉,庭院也萧瑟了不少,虽每天都有人清理,但每夜之后都有落叶。
在屋子中已经闲到发慌,可能东方不败听说她痊愈了便抽出时间来看她,而后问她:“现在后山的果树上已经红成一片了,我带你去后山摘果子吧。”
Z小姐答应,东方不败便抱起她来到后山,速度和之前带她下山时比起来竟然反而要慢上一些。
途中东方不败不时咳嗽,Z小姐问他怎么了,东方不败说可能染了风寒。
习武之人身体健硕,一般是不轻易染风寒的,所以东方不败说这句话时Z小姐将信将疑。
东方不败很高,尤其是他将Z小姐抱起来的时候,Z小姐抬手便能碰到树杈,摘下上面红透透的海棠。
每当东方不败手掌托着她的腋窝将她高高举起的时候,她垂眼望着低处的东方不败,都有种自己被精神污染了的感觉。
他偷梁换柱的将她父亲的位置换成了他。
渐渐的,筐里的果子都满了,东方不败又背过身去背对着Z小姐咳嗽了起来,Z小姐借着自己身体小从空隙向东方不败捂住嘴巴的手掌看去,他拿着的手帕上沾着鲜红的血液,在白色的绢布上触目惊心。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小伙伴们,我不是故意等到最后一天才更文的,是因为学校最近有招聘会,毕竟我是快要迈向社会的人了,所以很积极的去参加了几场面试,写文的时间只能挤在空闲的时候。
如果面试成功,我就用你们砸过的地雷去吃顿烤串√
☆、《东方不败》脑补8
之后东方还是常在Z小姐无聊时带她去摘果子,表面看上去感觉并没有和以往有什么不同。
不过几天之后,有传言教主在誓师大会时忽然扶住教主的座椅吐了好大几口血。
因为任我行不在,东方俨然已经成为日月神教内最大的支柱,所以东方身体一出现状况,所有人都开始惶恐不安,Z小姐猜测,因为东方不败是新上任的教主,虽然有自己的一方党羽,但不服气他的肯定还是有的,私下里一定也有人在思揣夺权大策,毕竟日月神教中不光东方不败一个人有野心。
她知道东方不败身体现在这般状况一定是练葵花宝典所致,但是若是东方不败突然死了,任我行还未被救出来,就她这般三脚猫工夫如果遇上教内叛乱肯定孤立无援,就算她是任我行的女儿,没有继承任我行武功的也不会被教众所承认。
所以,尽管上次因练葵花宝典造成了对身体的反噬,她还是不得不将希望全部依托于它。
为了找出自己不能精进甚至吐血的原因,Z小姐打开葵花宝典仔细钻研,却始终无果。她想起了之前撕掉的那一页葵花宝典先决,便走到自己的窗前,将那唯一一盆上面没养花,而是插着个小面人的花盆打碎,一张薄薄的纸从泥土中露出泛黄的边角。Z小姐捡起之前被她藏起来的那一张葵花宝典的先决整段阅读,发现其中有这样一句话:修炼此功,女子当先养心,令心不起杂念,超然于物外方可;男子思色是苦。厌苦舍离,废欲以达性静。若心存杂念,不但无功,反而有性命之忧。
之前一直没注意到,原来练葵花宝典还有男子女子之分,这样说来钻写葵花宝典的人难道真是一对江湖夫妇,而非前朝太监?
静心静心,何以静心?
Z小姐想了想,然后抱起了琴。
半月之后,东方不败身体好转,依然总是抱着Z小姐去后山摘果子,Z小姐感知,发现东方不败的身手又恢复了如初的矫健。
“东方叔叔,之前我听说你的身体有恙,现在好些了吗?”
“不必担心,这些只是教内的诳传罢了。”东方不败云淡风轻的一带而过,并与Z小姐说起了别的事,比如她近期的生活。
Z小姐怀疑东方不败因身体的反噬而放弃了修炼葵花宝典,所以才能像现在一样身体安好。但后来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像东方不败这样的人,自宫自残的事儿都做得出来,对自己分分钟下得了狠手,怎会因一朝身体不佳就放弃了葵花宝典?
所以她觉得东方不败只是暂时因某种原因停止了修炼葵花宝典,而他停止修炼这段时间,正好让她有时间精进,在他主持教务的时候默默赶上他,成为一个能够有能力统领教众,不至于在东方不败倒下的时候,任我行不知下落的时候孤立无援的人。
然而这一等,就是两年。
这两年内东方不败摘除了所有不认同自己的党羽,将自己的权利扩充到最大,包括从前任我行的老跟随,都被他一一铲除。
全教上下,他成为了唯一的信仰,如神祗般的存在,就连黑木崖山下的苗族人也拿他当做神来信奉。
东方统治的时代,是历史中日月神教权利最集中的时代,天上地下为我独尊的那句教号,好像在此刻也终于被实现。
现在的东方不败就像是一尊不会倒的石像,走到哪里都叫人敬畏,虽然在Z小姐面前他表现的与从前别无二般,但Z小姐知道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心狠手辣,谁违背了他就要被处以残酷的极刑,由于后果过于严重,这两年来竟然无人忤逆。
如果是现在的东方不败,就算是他因练功倒下了,大概也没人敢造反,不管他是疲惫还是疾病缠身亦或是走火入魔濒临垂死,只要他活着,便令人惧怕。
又是一季的梅雨时节,Z小姐房间外有人敲门,她起身推开门扉,发现是一身红衣的东方不败。此时他经常束得一丝不苟的青丝松松散散的披在身后,红色的锦缎外衣上没有加披风,全然没有坐在教主之座上时那副俯览众生的威严模样。绵绵的毛毛雨还在下,将他的青丝打湿,并在轮廊处挂上了一层晶亮的水珠。
“东方叔叔?你为何不打伞?”Z小姐连把东方不败请进来,东方不败脱下外袍坐在软榻上,Z小姐随手拿出一条娟巾为东方不败擦拭发丝,手却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