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骗我-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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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大一小都情绪低落,姜成风只好担当起哄人的角色,哄完大的哄小的。
姜成风其实心里也挺烦,时言什么都不跟他说,那些过去的经历,那些抹不去的烦恼,时言全都自己闷着,好似多么宝贵似的,一个字都不吐露。
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姜成风想,可你除了信我你还能信谁?!
姜成风在哄人的间隙让于燃以最快的速度去查陶兰兰的资料,既然撬不开时言的嘴,那么他就从陶兰兰身上下手。
他没有耐心等时言想通亲口告诉他曾经那些事了。
于燃的动作很快,两个小时后就给了姜成风一份资料。
陶兰兰家庭条件不好,读书时成绩也很差,十九岁交了男朋友怀孕,在男朋友意外死亡后产子,不久后抛弃儿子,另寻了第二春。她现在的老公做的小本生意,遇上了一些资金周转上的困难,在到处找人借钱。
姜成风对于陶兰兰的现状并不关心,他只想知道陶兰兰和时家兄弟的纠葛。
陶兰兰的爸爸是个酒鬼,喝醉了就殴打老婆孩子,当年十几岁的陶兰兰就是被喝醉的爸爸打得受不了离家出走,这才碰上了四处躲债的时家兄弟。
同病相怜的三个小孩儿很快成为了朋友,他们一起漂泊流浪。在日日夜夜的相处中,陶兰兰和时诺好上了,两个人成了男女朋友,并在时言的见证下定了婚。
三个人在这糟糕的生活中看见了光,本以为能够慢慢地走上正轨,也过过普通人的生活,谁知一场车祸要了时诺的命。
司机酒驾,也穷,赔偿不了几个钱,时诺这条命最终就换了万把块,不够陶兰兰去医院做几次产检。
时诺没了,剩下陶兰兰和时言两个人,生活又重归绝望。
陶兰兰变得歇斯底里,没法出去工作赚钱,时言就每天在外面打零工,给两人赚点饭钱,再给尚未出生的小宝宝攒点奶粉钱,日子过得又穷又苦。也就是在这段时间,时言被骗子集团招纳,学习骗术,用最短的时间去赚最快的钱。
时言以为他的一生就这样了,照顾好弟弟留下的女朋友和遗腹子,成为一个能撑起家庭的男子汉,可时宝出生后,陶兰兰就逃命似的跟人跑了,丢下了时宝,也丢下了时言。
姜成风看到这里,只觉火气蹭蹭往上冒,这可比他先前看的时言资料上那些五花八门的前男友们让人火大多了!
时言最困难的日子,竟全是和这个女人度过的!
如果当时陶兰兰没有走,而是留下跟时言一起过日子,他们会不会干脆结为夫妻,就这么将就一辈子?!
姜成风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气得想要狠狠地揍一顿时言的屁…股。
“成风……”时言在书房门口探头,“你在忙吗?”
姜成风关上IPAD,压抑住自己即将暴走的情绪,说:“没有。”
时言:“宝宝睡了,我……我有点事刚跟你说。”
姜成风:“好。”
时言先去时宝的房间确认时宝好好睡着之后,返回他和姜成风的房间。
姜成风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时言在姜成风面前的地毯盘腿坐下,迟迟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要如何开口。
姜成风等不下去了,他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时言捏着自己的耳垂,揉啊揉,不多会儿就把耳朵给揉红了,“成风,你是不是很在意陶兰兰的事啊?”
姜成风冷笑,说:“你说呢?你说宝宝是我的儿子,但其实是那个女人生的,在你弟弟去世后,你还跟那个女人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吧,你要我怎么不在意?”
时言趴在姜成风的膝盖上,宛如一只撒娇的猫,说:“因为她是小诺的女朋友,并且怀了小诺的孩子,我才会照顾她的……我天生就喜欢男人,对女人不感兴趣哒。”
姜成风:“高中的时候倒没看出来你对男人感兴趣。”
时言:“……那会儿年纪还小嘛,没想这些,但高中的时候我的目光就总是追随着你了。”
姜成风的怒气在时言的三言两语中渐渐熄灭,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时言,说:“我不管你跟那个陶兰兰之间到底还有什么关联,从今往后,只有我才是你生命中那个与你紧密相连的人。”
时言抬起手,捧起姜成风的脸,带着两分虔诚,献上了自己的吻。
时言吻得很急切,他迫不及待地想去撬开姜成风的唇,姜成风却始终没有给与回应。
“成风,张张嘴,我想和你接…吻。”时言说这话时几乎是恳求的姿态。
姜成风:“求我。”
时言:“我求你。”
姜成风搂住时言的腰,把人往上一拽,就按到了沙发上,再反客为主,凶狠地亲…吻时言。
时言被吻得大脑缺氧,本能地要把姜成风推开一点,姜成风却吻得更深,这让时言有种自己要因接吻而死的错觉了。
当姜成风大发慈悲地放过时言时,时言连忙大口呼吸,控诉地说:“你……你这是谋杀!”
姜成风说:“你重病感冒还要和我接吻,就没想过万一把感冒传染给我吗?你不也在谋杀我吗?”
时言:……
姜成风用食指描画时言的喉结,说:“我看你精神挺好的,不打喷嚏也不咳嗽了,感冒是全好了吧。”
时言干笑着说:“哈……你们姜家的家庭医生就是很厉害哦,开的药吃一次我就好了。”
姜成风:“到底是药有奇效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感冒呢?你说哪一个说法更有说服力?”
时言:“……我觉得是药有奇效。”
姜成风:“宝贝儿,我说过,我不在意你当过骗子的事,甚至不在意你一直当个小骗子,但我讨厌别人骗我,你既然敢骗我,就要承担骗我的后果。”
时言咽了口口水,弱弱地说:“有什么后果啊?”
姜成风:“你说呢?”
时言哭唧唧地滚下沙发,自觉地脱了裤子,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
时言:“你打吧!”
姜成风毫不客气地打了一巴掌,时言整个人都被这巴掌给打得往前窜。
时言少有地忍住了痛喊,没有吭声。
姜成风就又打了一巴掌,这一把巴掌比上一巴掌还要重,打得时言短促地“啊”了声,又赶紧闭上嘴。
姜成风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连续打了十来下,打得时言白皙的皮肤的上全是红彤彤的巴掌印子。
时言没哭也没闹,尽管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愣是没有掉落下来。
姜成风:“今天真乖,不怕痛了啊。”
时言:“怕。”
姜成风:“怕痛为什么不叫。”
时言咬着下唇,说:“老公,我想跟你说的事还没说呢。”
姜成风:“陶兰兰的事?不用说了,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名字。”
时言:“不,我要说的是我们的事。”
姜成风:“说。”
时言回过头来,眼周红红的,屁…股也红红的,看上去像是被教训惨了的小可怜。
然而这小可怜说出的话却并不怎么可怜,他说:“你想打我骂我都可以,但在生完气之后,你可以日…我吗?狠狠地日…我,日到我失去意识乱七八糟!求你了!”
☆、第三十二章
任何男人在听到这样的请求时都不会无动于衷,何况姜成风对时言的欲求向来强烈。
姜成风拉开自己的领口,用看猎物的眼神盯着时言,低声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时言说:“我当然知道,我在求你干…我!求求你了!”
时言似乎也觉着自己的话太羞耻,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来。
姜成风帮时言擦拭泪水,说:“时言,这是你自己求我的,即使你中途反悔,我也不会放过你。”
时言大声说:“我不会反悔!姜成风,我求你!”
从与时言相遇的第一天起,姜成风就在自己的想象中将对方吃干抹净,过了这么久姜成风一直克制着自己,如今时言都这么求他了,他要是还忍得住,那就不是个男人了!
姜成风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在等时言渴望他,祈求他,呼唤他!只有时言主动献出自己,才能证明时言已被他俘获。
被俘获的猎物,就再也无法逃出猎人的手掌心了。
姜成风平日里花招百出,等真的到最后一步,他却撇去了这些花里胡哨,只依靠原始的本能。
时言只觉自己快要死了,他好像真的发起了高烧,浑身都烫得吓人,连头发丝儿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时言感到了痛,可这种痛令他愉悦,令他宛如飞上了云霄,令他想要更多。
更多更多!
“成风……”时言没骨头似的攀附着时姜成风的肩膀,“亲亲我好不好?”
姜成风低笑了声,说:“你这是要不够啊。”
时言脸色绯红,却理直气壮,说:“我就是要不够!”
姜成风没再说话,堵住了时言的嘴。
时言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晚上,他早就忘了是他求姜成风把他干到失去意识的话,到后面不住地哀求姜成风停下,姜成风非但不停,还愈发用力,时言就把毕生所学的脏话全给骂了出来,边骂边哭。姜成风任由他骂,全都不痛不痒,只尽责地履行他的承诺。
时言最终被姜成风干到昏睡过去,他无知无觉地躺在被子里,身上处处青紫,脸上满是泪痕,看上去可怜极了。
姜成风怜爱地抚摸时言的嘴唇,摸着摸着,就坏心眼地把手指往时言的嘴里伸,时言在梦里烦不胜烦,打开姜成风,想要翻个身,可他的腰实在是太酸疼了,这么一翻,难受得他眼泪打湿了睫毛。
姜成风低笑,打横抱起时言,把人抱进浴室冲洗,他洗得很仔细,哪里都不放过。
这么一洗,就把时言给洗醒了。
时言太累了,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好好睡一觉,睡到个地老天荒,但不管睡得多沉的人,被人不停地抠刮某处,那也不可能睡得着了。
“姜成风你这个变态!”时言有气无力地骂,“你就不能做个人吗?”
姜成风说:“你爽完了就睡,我帮你清理你还骂我,宝贝儿,脾气变大了啊。”
时言翻了个白眼,说:“你这是帮我清理吗?越冲越里面了好吗!”
姜成风说:“试试看你到底能不能怀孕。”
姜成风这么说着,手放在时言的肚子上,用力往下一按,“装满了,说不定真的能给我生个宝宝。”
时言:……
时言跟姜成风吵了几句,又靠着姜成风睡着了。
姜成风的怀抱温暖又坚定,让时言非常地安心。
至少现在,这里是最让他安心的地方。
太过放纵的后果就是时言下不了床了,姜成风一个人送时宝去上学。
时宝一路上不断地问姜成风爹地怎么了,姜成风说他不舒服在休息。
时宝奶声奶气地说:“爹地最近身体好差哦,动不动就不舒服。”
姜成风说:“这是因为爹地挑食,所以身体不好,宝宝不能学爹地哦。”
时宝捧着小脸,说:“宝宝最乖啦!”
姜成风看得出,时宝有点紧张,他不知道时宝在紧张什么,毕竟时言不可能把陶兰兰的事告诉时宝。
姜成风试探地问:“宝宝,你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呀~”时宝说,“我还是个宝宝,宝宝怎么会有心事呢~”
姜成风摸摸时宝的头,说:“有什么事要告诉爸爸知道吗?无论什么事,爸爸都能替你解决。”
时宝重重地点头,“嗯!”
车停在幼儿园门口,时宝这才放松了下来。
时宝一觉醒来没见到时言,生怕时言出了什么事把他丢下自己跑路了,等看到了姜成风,他又怕姜成风是不是会把他拉到大街上丢掉,直到到了熟悉的幼儿园,时宝才停止了这些恐怖的想象。
啊,还能过几天这样快乐的生活呢。
真好!
时宝背上小书包,高高兴兴地跑进校园,跟等在旁边的小胖子勾肩搭背地缀在老师后边儿走。
姜成风目送时宝进了教学楼,调转车头回家。
到家时时言还在睡,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时言的脸上,能看到细细的绒毛。
真可爱,姜成风想。
姜成风到厨房煲了一锅汤,设定好时间后又回到房间,把窗帘关得更严实一点,爬上床,抱着时言睡了个回笼觉。
这个回笼觉睡得不□□稳,姜成风梦到时言又不告而别了,这让他很恼火。
姜成风在梦里到处找时言,可不管他怎么找,却总也找不到人。
姜成风是被时言的痛呼给唤醒的,他死死地箍着时言的腰,时言被勒到快要断气了这才不得不出声喊醒他。
姜成风稍微松开手,时言抓狂地说:“姜成风!你是做梦都要弄死我吗?!”
姜成风:“我梦到你不见了。”
时言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