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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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抱多大希望纪驰会真的答应借手机,所以也不算失落,只是确实有些想念那个人了,想回归到正常的生活,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也正担心着自己,想告诉他受到的全部委屈。
思念让日夜漫长,不知尽头与方向。
这头的纪驰忙于赛事,对于这次的研讨比赛,每个人做了充足准备,因为他们不仅代表个人,更以学校的名义争取,要做到气势磅礴,毫不怯场。
奋战到最后,比赛结果却出了些偏差,与第一名失之交臂,不过也算好成绩,在表彰证书上,谁的名字写上去,都将是一份荣誉之旅。
两位指导老师对此结果也付之一笑,很淡然地检讨失败的原因,承认其中的差距,鼓励大家善于总结,再接再厉,并且在回学校的当晚邀请一干人聚餐庆祝,慰劳一下辛苦的付出。
餐桌上,喝酒是必不可少的。
老师开了个好头,其他人便一发不可收拾。这两日为了比赛卯足了劲,这会儿正是缓冲疲惫的欢乐时光,唠嗑的都是无关学校和学习的事。
其中一位老师平日里不苟言笑,竟然在餐桌上放纵地分享年轻时候的部队趣事,听得大家意犹未尽,一晚上下来,说几句话,灌一杯酒,大部分同学都多多少少喝了几瓶。
散场时纪驰有些醉意朦胧,打了个电话,等司机停在餐厅门口,和其他人告别后上车,回了纪家。
夜深人静,周伯夫妇只伺候林怀鹿一个人,毫不费事,已经早早歇下,他们的房间在楼下,不知道纪驰今晚要回来,只习惯性留下一盏明灯,光线昏黄缱绻,一路把纪驰送上楼。
三楼更暗一些,纪驰几乎看不清路了,他推开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幸得有月光,床上的林怀鹿睡着了,睡姿老实乖巧,但纪驰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两天不见,借着月光,倒是有些想念林怀鹿的滋味了。
作者有话说:
端午快乐鸭!!!
第八章
他抚着脸颊,亲下去,撬开唇瓣去感受嘴里的香甜,手也不闲着,探入睡衣下摆,摸到那个他最迷恋的地方,很小,仅一个手指头就能填满,一按下去,又能戳得很深。
林怀鹿愣了一下,而后缩了缩身子,纪驰知道他醒了,从不给他挣扎的机会,轻松压制住四肢,继续肆意妄为。
“你怎么回来了?”林怀鹿仰着头,想避开他的亲吻,却无处可逃,“你……你别这样。”
“我想干你。”
纪驰喷洒着浅薄的酒气如是说道,如果此时有灯光,他就能看见林怀鹿惊恐的眼神。
可惜月光清浅,黑夜遮掩,做什么事都可以变得大胆。
触手又软又滑,掌心掠过的皮肤用牛奶泡过似的,纪驰觉得今夜有点不一样,他在林怀鹿嘴里尝出了牙膏的味道,橙子味,竟然格外好闻,于是吻得更加深入,几近啃噬。
手中也过分了许多,林怀鹿的腰极其敏感,被他手指胡乱揉/捏几下就有了感觉,柔软的腰肢慌乱扭动,难受地闷哼,抗拒的力气已然流失一半。
“别……”
纪驰分开腿跪在林怀鹿两旁,把人脱了个精光,接着开始除掉自己的衣物,一件不剩。
这是纪驰第一次坦诚展露,林怀鹿彻底怕了,纪驰没有开玩笑,他要来真的。
真是疯了。
或许酒精能够驱使欲/望,使人失控,可灌了酒的纪驰此刻的意识万分清醒,他没有醉,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时刻记着身下这个人是他父亲的情人。
他是疯了,他生出了可怕的念头,或者它早就在心底生根发芽,那几个字不是随便说说,事实就摆在眼前,提醒他,也提醒着林怀鹿,他勃/起了。
林怀鹿当然感觉到了抵在大腿根上那硬邦邦的热源,他的第一反应是跑,可他受制于人,本就气力悬殊,腿又有伤,体无片缕遮蔽,想法实在徒劳。
他想求助,而周伯周嫂是纪家的人,未必就能救他。
纪驰的手指来到林怀鹿胸口,找到微凸的某点,乳肉细腻,娇嫩得很,拨弄两下就有变大的趋势,他轻轻呵笑:“有感觉了,喜欢我玩你这里?”
林怀鹿无助地摇头:“我不喜欢,求你别这样对我。”
“口是心非。”
他是没醉,但是酒意熏人,纪驰挺了挺胯,龟/头擦过林怀鹿臀缝,抵在那根已经半硬的干净秀气的性/器上,蹭了蹭,他的尺寸不小,纹路凸显,林怀鹿受了刺激,生涩的反应让纪驰心中的那把火愈燃愈烈。
他开了一盏床头灯,仔细看着身下人。
洁白的牙齿成了利器,林怀鹿咬着薄薄的嘴唇,睫毛哆嗦着,眼中蕴含着湿气,像要哭了,灯光就像雾粒,蒙上雪色一样的身体,激发着纪驰身体深处的兽/性。
糟蹋他,操哭他,操得他全身发红发浪,有道声音在脑海里如是叫嚣着,即将掀翻巨浪,风雨交加。
纪驰对男人之间如何做/爱早有耳闻,男子后方紧致干涩,需要借助外物润滑,他今晚气血潮涌,随心所欲,根本无从去充分准备,便插入两根手指到林怀鹿嘴里,夹着软绵湿润的舌头搅动。
“唔……”林怀鹿被迫承受,口中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吞不下了就从嘴角流出,嫣红的唇覆了一层潋滟水光,随着纪驰蛮横的动作不断脆弱地抿动,像易碎的玻璃,纪驰多用一分力,水里就能沁出血来。
待含得差不多了,手上净是林怀鹿的津液,纪驰看了眼:“我都不嫌弃你,好好表现,我会让你爽。”
说完就往那后面探去,隐秘的地方有什么东西进来了,林怀鹿轻颤不止,眼眶红润,积蓄的晶莹泪水掉下来,落在枕头上晕开水迹,死命摆动身体却无济于事:“求求你,放了我。”
纪驰只当没听见。考虑到林怀鹿左腿的伤,他采用面对面的姿势,握着林怀鹿纤细白/皙的脚踝,抬高右腿搭在肩膀上,方便进入,白嫩的细肉近在眼前,纪驰转头就在那大腿上咬了一口,恶劣又颇为得意,印上他的记号。
不仅如此,他还要戳个章,让这具美妙的身体完全记住他。
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探索着紧热的内壁,那里头如同一张细网,四面八方裹着他,使呼吸都绵薄了几分。
那软肉就像在嗜他的血,突然地纪驰有些急躁,似乎等不及了,抽出手指换上粗长的热物,硕大的顶端就嵌在收缩的穴/口,蓄势待发。
林怀鹿明白了那是什么,心如死灰。
就那样插进来了。
一点一点撕开自己,灵魂跑了,又被那巨大的疼痛给拉回来,林怀鹿终究是有意识的,他甚至清楚地感受到纪驰是如何撑开他,深入他。
“啊……好疼……出去……”
纪驰也是举步维艰,直到全根没入,心底霎时涌上无尽的兴奋和强占欲,顾不上疼得簌簌发抖的林怀鹿,往深处磨了磨,掐着腰臀抚摸着腰窝,就迫不及待抽动起来。
“待会就爽了。”
林怀鹿发出一节哼声,像是哀鸣,眼泪肆意,半边脸陷入柔软的枕头,死死咬着牙不肯再出一点声音。
细白的腿无力搭在肩上,随着接连不断地撞击而在空中晃动,泛红的脚趾头绷紧了,不知是痛还是舒服,纪驰由浅至深冲刺着销魂宝地,那处被他捣软了,轻易容纳了他的进出和驰骋。
昏暗的灯光渲染了暧昧激烈的气氛,林怀鹿润白的肌肤逐渐晕出一层绯色,像波浪在海面荡开,软塌塌伏在腿间的东西再度有抬头的迹象,胸前两点如鲜艳成熟的果实,等待采撷享用,纪驰见林怀鹿食知其味,恨不得将他往死里贯穿。
伸手撩开他额角的发梢,额头上出了薄汗,却遮不住满身潮红,含着唇,眼尾微红的林怀鹿太漂亮,连泪珠都带着放/浪形骸的风情,纪驰下边动得更猛了,嘴上还在耍流氓:“你也就是个骚/货。”
“啊啊……轻点……求你了……”
林怀鹿不是没吃过苦,被人这般凌辱侵犯犹如受千刀万剐之刑,身心俱痛,而那凶器不知碰到哪里,此时咬破了唇也抑制不了地呻吟出声,根本无法细辨痛苦之余,窜入骨髓的一丝其它滋味又是什么。
纪驰得意,室内肉/体交锋的声音渐急,林怀鹿前后失守,射出一股浓精来,后/穴猛烈收缩,差点让纪驰缴械投降,狠狠顶了几十来下,有发泄的征兆,林怀鹿剧烈挣扎起来,大喊道:“不要。。。。。嗯啊。。。。。。不要射在里面。。。。。。”
纪驰钳制住他,“我的东西,要么灌得你满满的,要么。。。。。。”他的手指抚上那张盈盈红肿的唇,一张一合还能看见殷红的小舌,说:“就用这里,一滴不许浪费,你自己选。”
“不。。。。。。”林怀鹿混沌摇头。
“那我帮你选。”说完纪驰一记狠顶,将自己全部释放在林怀鹿最深处。
“啊啊。。。。。。你这个大混蛋。。。。。。我要告你强/奸……”
事后清理阶段,纪驰放满半缸温水,林怀鹿受伤的左小腿挂在浴缸外,整个人迷迷糊糊躺在纪驰怀里闷哼,随即感觉到两根手指又探入,他以为纪驰还要再来,颤抖着双腿无声排斥,想要往前爬。
“别动。”纪驰喝道,“不弄出来,到时候生病了,来帮你检查的可就不是我了,你想要别人知道我们干了什么勾当,我不拦你。”
嫣红的小口一片泥泞,这处被顶得狠了,嫩肉有些外翻,肿了一圈,再次命令道:“放松。”
似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林怀鹿微微张开腿,咬着红唇打开自己,嘴里胡乱嗫嚅着。
“你说什么?”抠弄着导出股股汋液,纪驰耳朵凑到他唇边,想听得清楚些。
“你强/奸。。。。。”林怀鹿的声音软软的。
纪驰啧一声,拍了拍他雪白的臀,“刚才你不也享受了。”
“疼。。。。。。”林怀鹿又说。
“看把你娇得,多来几次就不疼了。”
隔了一秒,林怀鹿的声音几乎听不见:“腿疼。”
衣物床单揉成一团,混乱不堪,当晚纪驰抱起林怀鹿回自己的房间歇息。
作者有话说:
改的乱七八糟,完整版放在微博啦
第九章
杨伦这个月来纪家的次数比他这一年都多,而在诊断之后,发现病人情况不太好。
林怀鹿在发烧。
伤口结了疤,甚至开始脱落,引起炎症的可能性不大,杨伦初诊为热伤风,却无意间瞥到锁骨下的红痕,他是成年人了,自然明白那是什么,瞬时不知如何开口,转头去看纪驰,对方一派坦然。
庆幸林怀鹿的腿伤没有加重,只是过度运动酿成的暂时不适,他开了退烧药,对着纪驰欲言又止,不便多问,最后沉声叮嘱:“按时喂药,他的腿快要拆石膏了,你多上心。”
纪驰大言不惭:“当然。”
林怀鹿吃了药浑身乏力,大部分时间都躺着睡觉休息,他想刻意忽视掉那晚所经受的炼狱折磨,避免去面对纪驰这个恶魔,可纪驰偏不如他愿,定了闹钟似的,准时出现在他房间里。
林怀鹿冷淡,不想看他一眼。
纪驰瞧得出来,林怀鹿是在生他的气,这事要换成他,可能就得杀人报仇了,但他自己就是那个犯罪分子,知道有错,就是不改,更别提什么后悔不后悔,他不惧一条路走到黑。
一开始林怀鹿不肯配合吃药,纪驰就以身作则,嘴对嘴给他堵了下去,顺带蹂躏一番,后来林怀鹿学老实不折腾了,这两日精神好了大半,红肿的后处也是他亲力亲为,买药,抹药,今日一看,已经消肿了。
“吃个药也不安生,苦死了。”纪驰嫌弃喝了大口水,把嘴巴里那股味冲淡了,又喂了一颗糖,杯子放在一边,言之凿凿:“还好没了,以后不吃了,第一回 都是这样的。”
林怀鹿脸捂进被子里,不吭声,他不觉得药苦,他就觉得这个人太讨厌了。
纪驰悠哉坐在一旁,没得到回复,他有的是办法让林怀鹿开口,自信满满地引诱他:“我带你去下面透透风,在房间里闷了好几天,人杨医生说了,你要多走走。”
之前林怀鹿足不出屋,一是由于腿脚不便,就算有轮椅辅助,也只能局限于三楼,二是惧惮那条狗,后来纪驰硬要抱着他到楼下吃饭,有时也会去庭院里的亭子迎风小坐。
纪家的环境很好,宅子宽,后面有一方花田,夏天正逢五彩缤纷,是林怀鹿的房间无法看见的风景。装饰得再漂亮的天花板,也不及蓝天上的白云,每次到园子里,是他在纪家稍微能敞开心情的时刻。
纪驰也感受到了,于是以此为要挟。
“要还是不要?”
这一次林怀鹿并不为之所动,藏在被子下的身子往床里面蠕动,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那种被强行进入的异物感仍然残留在身体,梗在心头,以前总有人说他脾气好,但是林怀鹿对着纪驰实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