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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诱捕-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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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辞也不气馁,让林时予等等自己,连忙跟在他后面往片场走。
  林时予不明白为什么肖辞如此锲而不舍,又是因为他这张脸吗?
  晚上,陆以瑾照例过来看蛋黄,林时予没心情应付他,任他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门,一直坐在沙发上没起身。
  过了会儿,陆以瑾发消息给林时予,说他生病了,高烧不退,撒娇让林时予带他去看病。
  发完消息又发语音,听起来挺像那么一回事。
  林时予压根不信,没回复,直接关了手机去洗澡。
  肖辞做了一天的背景墙,第二天还是跟去了片场。
  他无事可做,在片场走了几圈,见导演助理通知要清场,怕打扰到拍摄,就坐在休息区角落里玩手机,时不时抬头在人群里找林时予。
  学校围墙边种了一排梨树,此时嫩叶还没冒芽,黝黑粗壮的枝干上,缀满了白灿灿的梨花,微风一吹,落下许多细碎的花瓣。
  林时予站在梨树下,穿了一身素淡的校服,手里拿着剧本,微微偏头,在和编剧老师沟通。
  肖辞蔫蔫地用手撑着脸,看着林时予发呆。
  宋蕊希得了空,过来找他聊天。
  “你昨晚通宵了吗?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肖辞摇了摇头。
  宋蕊希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着提醒道:“差不多得了,人多嘴杂的,你注意一点。”
  肖辞叹了一口气。
  片场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肖辞昂着脖子瞥了一眼,问宋蕊希:“发生什么事了?”
  宋蕊希也不知道,猜测道:“又有谁来探班了吧。”
  肖辞收回了目光,和宋蕊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片场入口处,何欢摘下墨镜,示意周围的人噤声,跟守片场的保安打了声招呼,快步走进去。
  何欢扫了一圈片场,发现林时予在忙,没注意到他来了,就没过去打扰林时予。
  助理跟在何欢旁边,手里提着好几袋零食,沉甸甸的,勒得手都红了。
  肖辞瞧见了他们,对宋蕊希说:“是何欢来了。”
  何欢现在算得上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导演,作品获得过好几个知名奖项。
  他和肖斯景有师徒之谊,时常会去肖家拜访,肖辞和他挺熟的。
  但肖辞不太喜欢何欢,他觉得何欢这个人不检点,绯闻漫天,像一个花花蝴蝶。
  花花蝴蝶拐到休息区,让助理把零食发下去,自来熟地和工作人员东扯西聊,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何欢发现了肖辞,惊奇地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他怎么在这。
  肖辞:“学校放假,我过来探班。”
  何欢了然,转头看向宋蕊希,还没开口,听见导演助理喊宋蕊希进场做好准备。
  宋蕊希连忙应了一声,笑着说:“你们聊,我去打工了。”
  何欢比了个ok的手势,没留神把宋蕊希的手机打掉了。
  手机摔在地上,现出清晰的壁纸图片。
  那张林时予和陆以瑾在地下停车场的合照。
  看上去像在接吻。
  肖辞只觉晴天霹雳。
  何欢脸上的笑霎时没了:“这什么玩意儿?”
  宋蕊希慌乱解释:“p……我p的。”
  捡起手机赶紧溜走。
  自己人竟然叛变,肖辞看着宋蕊希飞速远去的背影,开始生闷气。
  何欢皱着眉,离开休息区,打算出去找林时予问一下情况。
  远远听见场记打板,何欢停下脚步,决定等林时予拍完这场再说。
  拐回休息区,和蛋黄狭路相逢。
  蛋黄踩着慵懒地步子,绕着何欢走了一圈,睁着圆滚滚的眼睛仰头看他。
  何欢惊了。
  蛋黄怎么会在剧组!
  不是被陆以瑾带走了吗?
  何欢和蛋黄面面相觑。
  半晌,何欢将蛋黄捞起来,放在台子上,瞪它:“你姓林还是姓陆?”
  蛋黄“喵”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何欢的手指。
  何欢忍不住开骂:“你这只认贼作父的不孝猫!”
  蛋黄顺势躺下,身体铺满了台面一角,像一坨大大的圆饼。
  何欢手叉着腰,认认真真骂了蛋黄好一会儿。
  林时予拍完了这场戏,听人说何欢来了,走去休息区找他。
  何欢还在和蛋黄较劲,林时予把蛋黄从高处抱下来,问:“你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何欢去年带着团队在一个偏远山区拍人文纪录片,在那待了小半年,过年的时候掐着点回来吃了个团圆饭,第二天急哄哄地走了。
  林时予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了。
  “投资方邀请我参加一个活动,我一开始没打算来,就没和你说。”何欢回答。
  林时予又问他纪录片的拍摄情况。
  何欢吐糟了几句山区的恶劣环境,说在收尾阶段了,吐槽完,把话题转移到林时予身上,正色道:“蛋黄怎么会在剧组?”
  说来话长,林时予就简单提了几句。
  肖辞坐的位置离他们不远,竖起耳朵偷听。
  听了半天也没听见,只捕捉到何欢生气的情绪。
  何欢余光瞥见肖辞求知若渴的眼神,忍不住扶额,朝他喊:“你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眼见林时予要转头看过来,肖辞立马收回目光,坐得笔挺笔挺的,目视前方,盯着片场,跟监工似的。
  何欢觉得好笑,没管他,继续刚才的话,问林时予:“你怎么打算的?”
  林时予不想提陆以瑾,便岔开话题:“我下午应该六点半左右能收工,你那个活动在下午还是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
  “晚饭来不及,我现在差不多就要出发了,”何欢说,“活动晚上十点半结束,我们可以吃点夜宵。”
  何欢爱吃辣,林时予询问完何欢后,订了附近一家评分最高的火锅店。
  今天拍摄效率比较高,晚上不到十点就收工了,林时予卸好妆,换完衣服,见肖辞在外面呆呆地等,问:“我待会儿跟何欢去吃火锅,你要不要一起去?”
  肖辞忙不迭点头,说好久没吃火锅了。
  何欢没那么快结束,林时予打算和肖辞先去火锅店等他。
  林时予主动邀请他去吃东西,肖辞很高兴,笑得神采飞扬,拉着林时予讲了一路话。
  出了片场,林时予在车水马龙中,一眼望见站在路边的陆以瑾。
  陆以瑾靠在车身上,手里捏着根燃了一半的烟,跟有心灵感应似的,抬眼看过来。
  肖辞没发现他们的眉眼官司,见司机到了,朝他招了招手,然后抓着林时予的手,兴冲冲地往停车处走。
  林时予像是被电了一下,立刻甩开。
  肖辞有点纳闷,但没多想,率先上了车,趴在车窗上催他:“时予哥,快走吧。”
  林时予迟疑片刻,上了车。


第52章 再碰他一下,手给你剁了
  车子一路开向火锅店,林时予握着手机,给何欢发了几条消息,关手机前,看了眼陆以瑾的微信头像,手指悬在对话框上方。
  不知想到了什么,迟迟没有点进去。
  一下车,浓郁的火锅味迎面而来。
  这是家四川火锅店,四周是普通的白墙,绘了一些黄色的简约图案,顶上挂了几排红灯笼,装潢没什么特色,胜在味道好。
  林时予定了三楼的包厢,穿着围裙的服务员领他们上了楼,在包厢门口停住,说店里现在推行自助点单,有需要的话就按服务铃。
  林时予没意见,服务员便离开了。
  肖辞站在门口向四周看了一眼,一层只有五个包厢,除了他们这个,剩下的都没人,门大开着,一览无余。
  两个人在包厢里等何欢,何欢发消息过来,说活动结束了,但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正拉着他唠嗑,还要耽搁一会儿。
  包厢天天在火锅蒸汽中浸着,即使锅底还没上,坐久了也能闻到呛鼻的辣椒麻椒味。
  林时予抿了一口温水,起身去走廊透气。
  肖辞想抓住机会和他多相处一下,也跟了出去。
  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陆以瑾慢步走上来,眼神在林时予身上过了一遍,直勾勾地盯着紧靠着他的肖辞。
  肖辞对上陆以瑾面无表情的脸,有些害怕,往林时予身后挪了半步。
  肖辞紧张道:“他来了他来了!”
  林时予回头。
  陆以瑾的表现和肖辞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陆以瑾迈上最后一级台阶,他脸颊两侧通红,眼神有点飘忽不定,走路的时候甚至踉跄了下。
  陆以瑾走到林时予面前,低着头,慢吞吞地说:“哥哥,我生病了。”
  林时予没想到他真的生病了,心里还存着气,应道:“生病了就去看医生,和我说有什么用?”
  陆以瑾特别委屈,小声抱怨:“我生病了,你都不理我,我在片场外面等了你那么久,看见他拉你的手,你还带他去吃火锅。”
  林时予皱着眉,让肖辞先进包厢。
  肖辞见陆以瑾变成了个病猫,大着胆子扯了扯林时予的袖子,问他要不要一起进去。
  陆以瑾一把攥住肖辞的手,阴沉着脸,斜眼看他:“再碰一下,手给你剁了。”
  肖辞觉得骨头都被捏碎了,疼得嗷嗷叫。
  林时予推开陆以瑾,将肖辞护在身后:“陆以瑾,我不喜欢你这样。”
  肖辞疼得眼泪汪汪,躲在后面揉手腕。
  陆以瑾这段时间太忙了,天天熬夜,作息紊乱,昨晚又洗了个冷水澡,睡前开始发高烧,他没去医院,温度到现在也没降下去。
  可能是因为生了病,变得格外脆弱,他望着林时予,眼神充满了难过:“我怎么样你都不喜欢。”
  陆以瑾脸上全是不正常的潮红,林时予眉头皱的更紧,说:“你别缠着我,现在去医院看病。”
  陆以瑾似乎没反应过来。
  “没听见吗?”林时予稍微加大了声音,“我让你去医院看病。”
  陆以瑾没动。
  林时予放缓了语气:“你去医院看病,我晚上就让你见蛋黄。”
  半晌,陆以瑾望着林时予笑了笑,慢慢转身离开。
  肖辞见林时予对陆以瑾态度不好,脑子一热,问:“时予哥,你不喜欢他的话,要不要和我试试?”
  陆以瑾没走远,脸上的笑倏地消失,快步折回去,把肖辞大力掼在护栏上,掐住他的喉咙。
  “你他妈找死吗?”
  肖辞大半个身子悬空在外,涨红了脸,拼命挣扎。
  林时予迅速抓住陆以瑾的手:“陆以瑾,放手!”
  陆以瑾松了力度,但没放开肖辞。
  “陆以瑾,”林时予沉声说,“我叫你放开他。”
  陆以瑾松开手,肖辞滑倒在地,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捂着胸口拼命咳嗽。
  陆以瑾委屈得眼睛都红了,控诉林时予:“你护着他。”
  林时予觉得陆以瑾脾气这么大,迟早有一天会犯法。
  林时予没理陆以瑾,蹲下来询问肖辞的状况。
  没等开口说话,被陆以瑾拽着推进了最近的包厢,压在门背上。
  “我忍了很久了,”陆以瑾禁锢住林时予,“他看你一眼,我就想挖了他眼睛,竟然还敢说出那样的话。”
  “他不是爱来找你吗?我叫人打断他的腿。”
  林时予说:“陆以瑾,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陆以瑾浑身在发烫,连眼皮都是滚热的,他搂住林时予的腰,慢慢往下蹲,抱住他的腿。
  “我知道,我没有把哥哥当做我的所有物,”陆以瑾真诚地说,“我护主。”
  陆以瑾将林时予的手放到自己头顶,仰头蹭他的掌心,小声喊林时予哥哥,像一条乞求疼爱的可怜小狗。
  以臣服的姿态,求林时予疼疼他。
  林时予无数次告诫自己,要提防陆以瑾这个演技超群的小骗子,他心里也清楚,陆以瑾就是把他当成了所有物。
  因为在陆以瑾那,过分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本掩藏不住。
  可当陆以瑾这样看着他的时候,林时予还是会有一瞬间的恍惚。
  林时予想,生了病的小骗子,可以得到片刻的宽恕。
  陆以瑾额头的温度让林时予掌心也开始发烫,林时予说:“你脾气太坏了。”
  陆以瑾立刻察觉到林时予的情绪变化,软着声音撒娇:“我错了我错了,哥哥我知道错了。”
  “你刚才不是很能耐吗?”林时予冷声说,“昨天推我进储物间的时候,不是更能耐吗?”
  “哥哥,我发烧了,所以没控制住脾气。”陆以瑾为自己辩解,“昨天是因为你死活不肯吃东西,我担心你。”
  “有很多种担心的方法,你那种最讨厌。”林时予让他站起来,马上去医院。
  陆以瑾问:“哥哥,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病?”
  没等到林时予回答,陆以瑾勾住林时予的尾指,抬眼看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怕打针。”
  林时予没甩开他的手,记起刚才陆以瑾手里捏着的半截烟,说:“生病了抽什么烟,怕自己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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