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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诱捕-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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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靠在床背上,视线扫过林时予的手指,问他怎么不带戒指。
  林时予怔住,含糊了几句应付过去。
  外婆眼皮耷拉着,看上去要睡着了,林时予转身,放轻脚步往外走,手搭在门把手上。
  细微的咔哒声一响,外婆猛然惊醒。
  “阿瑾!”外婆慌乱地掀开被子下床,“你躲哪里了?外婆找不到你。”
  林时予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返回,对她说:“外婆,陆以瑾在这,就在厨房里。”
  外婆像是不认识林时予,看都没看他一眼,趴在地上向床底张望。
  “阿瑾,你别躲了,三天没吃东西,会饿坏的呀!”
  “别抱着妈妈的衣服了,妈妈没了,还有外婆在。”
  ……
  外婆银发皱成了一团,着急得不断拍地。
  句句辛酸,声声悲怆。
  林时予安抚不住外婆,跑去外面叫陆以瑾进来,陆以瑾大步上前,握住外婆的手,一遍一遍喊她。
  外婆流着泪,颤抖着摸陆以瑾的脸:“衣服我们不要了,阿瑾脸上好脏,把血擦干净。”
  “都擦干净了,”陆以瑾作势抹了下脸,对外婆笑,温柔地说,“我们刚吃完饭,你还记得吗?”
  陆以瑾以前撒娇的时候也爱笑,笑起来像是眼里有光,但现在那光没了,他脸上笑着,却并不开心。
  林时予靠着墙,将视线一点一点移开。
  在陆以瑾的陪伴下,外婆睡着了,陆以瑾给她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林时予在客厅里坐着,手里抱着蛋黄,忍不住走神。
  陆以瑾从后面过来,碰了碰他的手臂:“哥哥,要看春晚吗?”
  “我差不多要走了。”林时予回答道。
  陆以瑾笑了下,没挽留:“那我送你过去。”
  只隔了一条走廊,没必要送,林时予张了张嘴,没说出拒绝的话。
  陆以瑾装了点易消化的零食,经过茶几时把白茶花也带上了,跟在林时予后面出去。
  林时予没立刻关门,站在玄关处,看了看陆以瑾。
  陆以瑾可能是怕林时予误会,主动解释道:“那些话不是我让外婆说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记起那件事。”
  “要不是外婆提起来,我都快忘了,”陆以瑾望着林时予,极认真地说,“我没有故意想让哥哥心疼我。”
  林时予不应他,陆以瑾就将零食和花放到他手上,嘱咐道:“你胃还没好,零食不能吃太多。”
  “那为什么还要给我?”林时予问。
  “我记得哥哥最喜欢这些了,”陆以瑾弯了点腰,朝他笑了笑,“全是桃子味儿的哦。”
  林时予垂下眼睛,心脏好似被拽紧了,有点酸,也有点疼。
  半晌,林时予开口:“你以后别给我做饭了。”
  陆以瑾有点失落,点头答应。
  林时予又说:“还有,不要总在我门前堵我。”
  ……
  不管林时予说什么,陆以瑾都答应。
  陆以瑾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林时予心里不太踏实,所以当陆以瑾提出想抱抱他的时候,默许了。
  陆以瑾下巴抵在林时予头顶,手搂着他的腰,以完全占有的姿态抱他,用力得似乎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手上的东西撒了一地,林时予被压得太紧,有点喘不过气,却没挣扎,手微微抬起,想回抱他,迟疑几秒,最后轻轻拍了拍陆以瑾的背。
  得到回应后,陆以瑾忍耐着欲望,小心捏着林时予的下巴,问:“哥哥,我可不可以亲你?”
  “你别得寸进尺。”林时予撇开脸。
  陆以瑾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
  林时予让他放手,陆以瑾抬眼看林时予,忽地用手护着他的头,将他推到墙上,不管不顾地亲了下去。
  白茶花的花瓣上还有露水,斜斜地躺在地上,下一刻,不知被谁踩到了,花瓣簌簌掉落。
  林时予睫毛抖成了一条线,手压在陆以瑾胸膛上,只推了一下,就被他反扣住。
  林时予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更激起了陆以瑾内心的暴戾,他摩挲着林时予的腰,带着急剧攀升的情欲和不至于失控的理智,强硬地加深了这个不容拒绝的吻。
  空中猝然炸开了几朵烟花,像是推倒了阿米诺骨牌的第一张,然后接连不断地绽放。
  从现在起,是新的一年。
  新年的第一秒钟,林时予在他身边。
  爆破声越来越密,林时予睁开眼睛,捕捉到烟花最盛的时候,陆以瑾温柔地吻他的眼尾,慢慢往上,在额头亲了一口。
  他们住在顶楼,一侧头,就能将景色尽收眼底。
  但陆以瑾没看,他眼睛装满了林时予,瞳孔亮得出奇,好似刚才的烟花,都开进了他眼里。
  林时予脸颊热得潮红,背贴着冰冷的墙,一直降不了温。
  陆以瑾和他鼻梁相触,问:“哥哥,如果我破产了,你能不能包养我?”
  林时予有点喘,缓了一会儿,冷声说:“你做梦,我赚的钱,一分都不给你花。”


第44章 我没以前那样好骗
  林时予上次复查完,医生说溃疡恢复状况良好,给他调整了用药,吩咐他吃完后再来复查一次。
  过完年不久,药都吃完了,林时予再次去医院复查。
  在医院被狗仔拍过,他不得不小心一点,没理会陆以瑾的软磨硬泡,两次都是一个人去的。
  林时予做了一个胃镜,医生拿着检查单子,看了两眼,随手摊在桌子上,说已经痊愈了,但日常仍然需要注意饮食,少吃生冷油腻的东西。
  下午四点多,林时予从医院停车场出来,接到了肖斯景的电话。肖斯景有个好友袁筌,也是导演,最近在筹备电影选角。
  林时予听过袁筌的名字,上次丹姐还特意提到他,年过半百,死磕一部不被业界看好的小众文艺片,光拉投资就拉了好几年。
  袁筌现在筹备的,估计就是这部命运坎坷的文艺片。
  肖斯景问林时予有没有兴趣。
  林时予想先看一下剧本,肖斯景简单说了几句剧情,便把袁筌的微信推给他。
  林时予花了一晚上看剧本,时不时和袁荃沟通细节,陆以瑾十一点多过来接蛋黄的时候,他还在看。
  陆以瑾公司有个大项目出了纰漏,这段时间忙得要死,时常早上五六点出门,晚上十一二点才回。
  他没法照顾蛋黄,就把蛋黄寄养在林时予这。
  林时予起初不同意,陆以瑾自从搬到他对面,明里暗里借着蛋黄登堂入室。如果应允了,下次陆以瑾还会有别的借口,林时予不想遂了他的意。林时予不答应,陆以瑾也不强求,隔天截了几段监控给他。
  视频里,每到一个固定时间段,蛋黄会跑到门边蹲着,猫粮也不吃,等久了暴躁起来,就用爪子拼命刨门。
  除了心疼,林时予内心还涌起了一点复杂的情绪,蛋黄以前明明跟他最亲,现在却这么依赖陆以瑾。
  ***
  客厅开了地暖,热气融融。林时予半躺在沙发上,手里握着剧本,现出封面上硕大的字体——《淡青》。
  林时予扫了眼陆以瑾,指向脚边,说:“蛋黄在这儿。”
  他洗过了澡,穿的是秋季的睡衣,不薄不厚,将腰身清晰地勾勒出来,手一抬,袖子就往下滑,堆在手肘处。
  陆以瑾帮他拉了一下,不经意碰到林时予的小臂,触感滑腻,像温润的玉石,忍不住摸了摸。林时予皱眉,抽出手。
  蛋黄趴在林时予脚边玩尾巴,陆以瑾弯腰抱起它,眼神落在林时予手上的剧本上。
  林时予察觉到他的视线,下意识将剧本盖住。
  “你藏什么?”陆以瑾问。
  林时予脸上没什么表情,说:“你该走了。”
  林时予一紧张,手就会握拳,陆以瑾笑了笑,将蛋黄放下,向前跨了一步,用手摁着林时予上半身,单脚压住他的双腿,轻松制住他,另一只手把压在抱枕下的剧本翻出来。
  林时予挣扎得厉害,话里含有怒气:“陆以瑾,放开我!”
  陆以瑾充耳不闻,发现不太方便翻页,将林时予往下拖,直接用身体覆盖住他,腾出双手,在林时予头顶后方迅速翻看。
  陆以瑾一页一页看下去,脸上的笑全然消失,现出神经质的眼神。
  果然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有吻戏,还有床戏,写得特别欲。
  欲到陆以瑾想把林时予扒光,按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弄。
  只看了十分之一,陆以瑾扔了剧本。
  除夕夜那晚,陆以瑾亲了林时予,林时予没跟他翻脸,此后陆以瑾胆子大起来,有意无意地增加和林时予的肢体接触。
  但从来不会像这样,完全不顾林时予的想法,蛮横强势地压制他。
  林时予气极,手和腿被压住了,就用嘴咬陆以瑾的肩膀。
  陆以瑾嘶了一声,稍稍放开林时予。
  林时予骂他:“你又发什么疯?”
  陆以瑾深眸邃目,定定看着林时予:“你跟我说,你准备怎么演这个戏?”
  又问:“那场在温泉的鱼水之欢,要不要我给你搭戏?”
  “这是我的工作。”林时予冷着声音。
  陆以瑾沉下脸:“不许拍。”
  “你同不同意,丝毫影响不到我的决定,”林时予正色道,“你现在情绪很不对劲,我劝你先冷静一下。”
  “丝毫影响不到吗?”陆以瑾轻呵了声,不顾林时予的反抗,一把抱起他,快步走进卧室,扔在床上。
  陆以瑾扯开领带,脱了西装外套,正要继续脱,眼见林时予跳下床,往门外跑。
  林时予只跑了五六步,被陆以瑾单手拦住腰,拎了回去。
  陆以瑾手上有肌肉,硬邦邦的,勒得林时予肚子发疼。
  “为什么要跑?”陆以瑾瞳孔幽深,不急不缓地解衬衫扣子,“提前帮你对戏不好吗?”
  林时予满鼻子都是陆以瑾身上的气息,气得心口剧烈起伏。
  林时予仰躺在床上,对上陆以瑾偏执疯狂的眼神,努力用温和的语气说:“陆以瑾,我手好疼,刚才你把我扔在床上的时候,撞到了床角。”
  “你看,都磕青了。”林时予将手举到陆以瑾面前,“好疼。”
  当陆以瑾情绪失控时,这是对付陆以瑾最好的办法。
  陆以瑾停住动作。
  林时予又说了一遍:“特别疼。”陆以瑾握住林时予的手,渐渐平静下来。“哥哥,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力度,”陆以瑾往他手背上吹了吹,小心揉动淤青,边揉边看林时予,“你忍一下,揉散了很快就会好。”
  珍而重之的动作,以及疼惜的眼神,仿佛刚才霸道执拗的他没存在过。
  “你带蛋黄回去吧,我困了,”林时予压抑着内心的气愤,慢慢收回手。
  陆以瑾:“哥哥,你生气了?”
  “没有,”林时予平淡地说,“现在十一点半了,是睡觉的时间。”
  陆以瑾坐在床沿边,看着林时予:“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抿唇。”
  林时予被陆以瑾拆穿,没再假装,反问道:“我不该生气吗?你抢我的剧本,还想对我……”他没把话说完,换了个坐姿,和陆以瑾面对面,认真地开口:“我很不喜欢你这样,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你充其量也就是我的前男友,不要越线。”
  陆以瑾眼里的光黯淡下来。
  陆以瑾扣子解了一半,显出明朗的腹肌线条,林时予让他把衣服穿好,冷漠地说:“你把蛋黄送去宠物店寄养,明天别来了。”陆以瑾沉默地系好扣子,捡起地上的领带和外套,穿戴整齐后,走到床边,问林时予:“蛋黄脾气那么差,被别的宠物欺负了怎么办?”“它是你的猫,”林时予依旧冷着脸,“我为什么要管?”
  陆以瑾难过地看着林时予:“哥哥现在连蛋黄也不要了吗?”
  “不要了。”林时予说。
  陆以瑾西装革履地站着,身高腿长,影子投到床上,占据了大半面积,压迫感十足。
  “哥哥,我不想你拍那种戏。”陆以瑾小声说。
  林时予靠着床头,将被子拉上去,盖住双腿:“我要睡了。”“手还疼不疼?我再帮你揉一下,”陆以瑾在被子里摸索,将林时予的手拉出来。
  “我没以前那样好骗,不要在我身上追忆过去,”林时予不解地问,“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对我有执念?”
  陆以瑾说:“你不喜欢我骗你,那我告诉你,什么是真实的我。”
  陆以瑾从相遇开始,一点一点将当初的情景复原。
  “我知道你会跳舞,知道你喜欢猫,知道你和俞妙的关系不好。”
  “我没被霸凌过,都是编纂的,也没有禁闭恐惧症,是装出来的,你在翰林世家丢了的钥匙,也是我拿的。”
  “我计划过让陆新耀发现我们的关系,但中途反悔了,我舍不得。”“陆新耀没和俞妙结婚,是因为我在她身上装了窃听器,录到了她出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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