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钻系统漏洞的一天-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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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穿着干净的里衣边走边说道:“你先等等,丞相去给你拿新的里衣。”
棉布正好盖在了金阙离头上,鼻间满是发膏的香气。
他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才刚刚褪去红色的耳根,这会儿又热了起来……
为了方便自己,秦宿昔的浴房就装在了他寝房的里间,二者是相通的。
因为平时除了早上专门来收拾房间的小厮,一般人没有他的允许,也不敢进寝房去。所以,他也就逐渐丧失了锁门的习惯。
不过这一次……
门怎么锁了?是他拴的吗?
秦宿昔挠了挠头,也没有很在意,拉开门栓就翻箱倒柜找衣服去了。
自从养了孩子之后,他原本就被自己花里胡哨衣服搞的十分拥挤的衣柜,这会儿再放下小崽子的东西,衣服就更难找了。
况且这些东西也不是自己整理的,他压根儿就不知道什么东西在什么地方。找了好一会儿,他才把成衣坊新给小崽子送来的衣服给刨了出来。
秦宿昔抱着里衣一边往回走,一边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强烈疑惑。
自己那么大个相府,他为什么一定要和小崽子挤着住?
不懂就要问。
于是,等金阙离穿好里衣,两人一起回寝房后。
秦宿昔便开口道:“阿离,咱们两个衣服放在一处,每次找老半天都找不到。要不然,丞相明日让人专门划出个院子让你住,好不好?”
金阙离脸色僵硬的顿了顿,故意忽略了秦宿昔后半句话道:“丞相要找衣服吗?”
“丞相明日想穿什么,我帮丞相找吧。”
脑子比直肠还要直的秦宿昔,立刻就被带过去了。
乐呵呵道:“就穿新做那件烟青色的吧!”
他现在已经嘲讽太子上瘾了,还在那儿美滋滋的盘算着,明天和李朝如一起要怎么整太子玩儿。这衣服绿油油的,实在是太突出主题了!
至于相亲……
秦宿昔现在已经看淡了,反正他‘小赵弟弟’和他说好,会帮他准备好包办婚姻的。
金阙离很快就找出了秦宿昔口中说的那件衣服,但他却没有立刻递给秦宿昔。而是拿着衣服,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又换了一件新衣服……
对了,丞相好像是和他说过,那诗会一共要办两天。
所以,他还要去?
哼!
他到要看看,是那个狐狸精想勾引丞相!
金阙离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状似不经意地问说:“这件衣服真好看,丞相也给我做了吗?”
“有啊有啊!”
秦宿昔激动道。
“这批新做的衣服,咱俩全都是一套的!”
毕竟是自己的崽,那自己有的,小崽子肯定也要有!
金阙离默默勾起了嘴角。虽然笑容不像往常那般可爱,但却也透着他为数不多的真诚。
他又从衣柜中找出了那件,比之自己手上小了一号的衣服。
然后带着两件衣服一同回到床上去,看着秦宿昔的眼睛甜甜道:“阿离明日想要和丞相穿一样的衣服。”
“行啊!”
秦宿昔立马就答应了。
没想到一起穿亲子装的日子来的这么快,想想都有点儿小激动!
等他答应后,金阙离才接着幽幽道:“还想和丞相一起,去丞相说的那个诗会看看。”
秦宿昔:“可……???!!”
可以说了一半,秦宿昔忽然卡住了。
他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尴尬道:“可……是,阿离你不是每天都要去演武场练习的吗……”
害人了!
小崽子为什么忽然要跟着他去诗会?万一被他听见自己昨天的事迹该怎么办?不对,他为什么要担心这个?!
作者有话说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
第88章 口水有毒
“可丞相不也说了,要劳逸结合,希望我偶尔休息一下的吗?还是说……”
金阙离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学着秦宿昔的语句,不留余地、步步紧逼道。
“还是说,倘若带着我,会妨碍到丞相?”
说完,他还煞有其事的垂下了头。眼眶红通通的,煞是可怜。
秦宿昔:……
这谁能抵得住?
最后的结局就是,第二天秦宿昔带着一个和他穿着亲子装的娃,一同坐上了去变相相亲大卖场路上的步辇。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相亲只为了给孩子一个家?
因为金阙离甚少出现在那些所谓名流汇集的场合,而这些世家小姐,也甚少入宫。
所以,如今忽然出现一个和秦宿昔穿同款样式衣服的小孩子。两个人还手拉着手,很是亲密的样子。哪怕是从来没听谁说过,秦宿昔居然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但她们还是难免都纷纷向秦宿昔投去了诡异的目光。
秦丞相这是……
打算让孩子自己给自己选个后妈吗?
一时间,一些本来昨天吃了一嘴狗粮,今天就不怎么愿意来的人,马上便借故拍屁股走人了。
后又有人传来消息,说太子今日不来了,便又走了一波人。
最后留下来的,不过只有昨日的三分之一。整个场面,顿时变得有些冷冷清清。
但金阙离对此却表示十分满意,知难而退,还算她们识相!
听闻太子不来,李朝如整颗心都快碎了。难道自己昨天表演了那么多,他就一点儿动容都没有吗?
她不信邪地跑到了白霜园门口等着,说要等金阙如过来。谁也劝不住,便只能由着她去了。
太子没来,秦宿昔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在小崽子面前和李朝如演戏,他就觉得压力山大。怎么想怎么不自在,还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目的变了,游戏规则也变了。今天在场的人全都说说笑笑的,气氛很是轻松,就真像是一群朋友来游园一般。
期间,甚至还有些胆子大的小姐,见金阙离生的可爱,便凑上前来逗弄他玩儿。
而金阙离也是一反常态的配合,甚至还主动凑过去,几乎和在场每一个小姐都搭上过两句话。
但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故意带过了自己的身份,对自己其实是七皇子的事儿,却只字不提。
秦宿昔是看在眼里,酸在心里。
可他又不知道自己在酸什么。最后,也只能归结为小崽子年纪轻轻,就知道和他这个老父亲抢女朋友!
这个小不正经的!
事实上,金阙离和那些小姐搭话的目的,当然不可能是因为想跟她们说话。
他主要是想……找一个人。
不过,在找人的过程中,他倒是听到了不少关于秦宿昔和李朝如的八卦。气的他险些连表面上的友好,都快要维持不住了。
好在相比起李朝如,他现在还有个更想教训的人。
金阙离这才暂时放了李朝如一马。
他每排除一个人,就转移一个目标。直到……他排除到了一个红衣服女人身上。
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金阙离永远都忘不掉。
因为她用的胭脂,就是自己昨日在丞相身上闻见的脂粉香!
而昨天靠着背诵父亲幕僚写的诗,拿下头彩的俞湘彤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这会儿,她还在和她的塑料姐妹们臭显摆,金枝坊的胭脂有多好用呢!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吧。
轻轻抖了抖袖子,金阙离假装在整理衣摆般的,偷偷将戴在脖子上的一个吊坠取了出来。
然后他又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里边儿拿出了一粒比西瓜籽儿大不了多少的东西,悄悄弹进了俞湘彤的茶里。
这药,只不过是南疆秘制的一些小玩意儿。虽然效果只有一日,不过用来教训一下这个对丞相图谋不轨的女人,那也算足够了。
确认药粒和茶水彻底溶解后,金阙离这才心满意足地笑着回去了。
……
秦宿昔坐在位置上,看着小崽子笑眯眯地从美女堆里回来,顿时就忍不住酸唧唧道:“舍得回来啦?”
金阙离愣了愣,忽然意识到自家丞相貌似是吃醋了。
顿时,他嘴角便忍不住又往上扬了几分。
然后才坐到秦宿昔身边,环着他的胳膊笑哄道:“感觉怪没意思的,就回来了。”
怪没意思?
秦宿昔忍不住在心里诽谤:没意思你还笑的像个烂柿花一样!
果然,这种美女如云的场合,还是不适合带小孩子来啊……不行,他不能让小崽子小小年纪,就沉迷在美色里!
正当秦宿昔打算将今日准备下的彩头随意找个人给出去,就带着小崽子溜之大吉时。
“啊!”
不远处的人群中,忽然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他慌忙皱着眉头走过去,“发生什么事了……”
话才一出口,秦宿昔就站在原地愣住了。
而还坐在原位的金阙离半点儿都不好奇。因为他知道,不过是那女人喝了自己为她精心准备的茶罢了……
只见被人群围着的中心处,坐着一个容貌精致、衣发飘飘,但嘴却肿的比香肠还要高的女人!
要不是因为她那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有几分熟悉,秦宿昔都认不出这货是昨天喝了李朝如‘呕吐物’的那个俞湘彤。
可这无缘无故的,她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难道……
难道说,李朝如的口水有毒?然后她昨天喝了,今天就发病了?!
系统:……
有毒的,恐怕是你吧?
看着精神几乎快要崩溃的俞湘彤,秦宿昔作为主持大局的人,可他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最后,他想了半天,才决定让侍从将今日的彩头端过来。
然后,他将那颗听说生长了两百年的人参推到俞湘彤面前,小心翼翼道:“可能是上火了,要不,你把这个拿回去补补?”
……
后来,在坐着步辇送小崽子回皇宫的路上。
秦宿昔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俞湘彤到底为什么让他滚?
金阙离就更吃味了,言语中略带不满道:“丞相干嘛要把人参给她?”
早知道丞相对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好,他就该把整一吊坠的药粒,都泡进她茶杯里!
秦宿昔挑眉,“怎么,你也需要补补?”
金阙离:……
“不、需、要!”他几乎是黑着脸,将这句话挤出来的。
京城就这么大,从白霜园到皇宫的路也很短。
偷渡进宫后,金阙离重重地抱了秦宿昔一下!
然后才闷声道:“我走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他脚下却是一点儿动作都没有。
秦宿昔不由哑然失笑。
不过就是一晚上见不到而已,这小崽子干嘛总是搞的就跟生离死别一样?
他只能摸了摸金阙离的脑袋,温声哄道:“去吧!去吧!明天见。”
金阙离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秦宿昔的视线。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天十二时辰的,黏在丞相身边。
可是,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事……
等回到房中,金阙离才一关上门,梁上便猛然跳下了一个人!
如果秦宿昔在场的话,他应当能认出,这便是他‘专门’给小崽子找来的两个武师里其中的一个。
房顶上突然跳下来一个大活人,但金阙离却丝毫惊讶也没有,甚至还有些见怪不怪。
他先是毫无波澜的坐下,然后才抬起眼看着迩步问:“有事吗?”
迩步皱紧了眉,严肃道:“那密道是我们冒险诓骗了那人才留下的,是最后的退路。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该用它。”
“退路?”
金阙离冷笑一声,有些阴沉道:“从你叛变尧姬与南疆王跟着我时,我们就都已经没有退路了。”
是了,这个阴暗冷漠、睚眦必报又桀骜不驯的人,才是他最真实的模样。
可是最真实的他,却和丞相喜欢那个单纯温暖、可爱善良又乖巧懂事的人,没有丝毫相像。
如果被丞相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那他一定会被自己吓跑的吧?
金阙离无数遍在心底,这样残忍的提醒自己道。
……
沉寂了许久,迩步最终还是接受了对方所说的这一现实。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羊皮卷,递给金阙离,然后低声道:
“单于传信过来,说他已经说服老南疆王行动了。至于金朝这边,多亏了你传送出去的消息,人马已经开始往军队渗透。但是要想渗透进高层……很难。”
“金朝的布局,我自己会做,也不需要他来插手。”金阙离捏紧了手上的羊皮卷,冷声道。
那上边儿,都是些奇形怪状的字符。有规律,但一看便知不是汉话的文字。
他忽然开口,沉声问迩步说:“南疆从准备到行动发兵,大概需要多久?”
“自从签了降书,南疆的兵已经许久未操练过了,粮仓、器库也并不充裕。想要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