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的杀敌技能[综]-第5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千岁忧这几天连乔峰都很少去找了,天天跑去围着木月转悠。
上官雪儿百思不得其解,皱着眉头,很是生气地问木婉清:“木月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岁忧会那么喜欢她?!”
这时,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后方传来——
“怎么?你对我很好奇么?”
上官雪儿和木婉清一怔,不约而同地回头。
只见木月和千岁忧一起站在后方的廊道上,清风拂过,两人衣带微动。
木月脸上带着几分像是逗弄一般的笑意,而在她身旁,千岁忧歪着脑袋要笑不笑地看着上官雪儿,“你好像很关心我最近的动向。”
上官雪儿默了默:“因为我投靠了你,你忽然对别人很感兴趣,我当然是要关心的,我可是还想着要拜师的啊!”
木月闻言,秀眉飞挑,看向千岁忧。
千岁忧嘻嘻笑着,跟上官雪儿说道:“那是你想而已啊,我可是没答应过的,我不能替师父做主的。”
木婉清看到千岁忧和木月,就觉得很不自在。尤其是对着木月的时候,她很不自觉得就想喊人家前辈。
木婉清默了默,觉得自己还是先离开好了。
可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却被木月喊住了。
“小木。”
木婉清微微一怔,回头看向木月。
木月笑道:“我听岁忧说过你的事情,你后面有何打算?”
木婉清低下头,她看着自己的脚尖,轻声说道:“我其实还没想好要怎么办的,有的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岁忧劝我说,要是想不明白,就别想。说不定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会豁然开朗。可我觉得时间过得也挺久了,我也没有觉得豁然开朗。”
木月听了,好气又好笑地看向千岁忧,她倒是不知道在古墓中淘气活泼的少女,如今居然也会劝慰别人了。
只是感情身世之事,又岂是别人能劝慰的?
木月对木婉清倒也十分同情,她笑着说道:“我年轻之时,也遇到过想不通的事情。到如今,也还没想通。”
木婉清低头,沉默不语。
她不想回去见师父,也不想回大理,天下之大,好像无处安身。
木月忽然笑道:“其实我有个徒儿,跟你一般大的年龄。我有时候总觉得只有她一个小姑娘,未免太过寂寞。你若是不嫌弃,愿意与她相伴,便拜入我的门下,如何?”
木婉清愣住了,感觉好像是一个馅饼从天上砸下来,砸得她半天不能回神。
木月:“怎么?不愿意吗?”
木婉清连忙摇头,“不!我愿意的!前辈,我愿意的!”
上官雪儿在旁边看得瞠目结舌,千岁忧遇上木月中了邪就算了,为什么木婉清也中了邪?这个叫木月女子是不是有毒?!
第053章
九月; 如今正是月末。
明日便是红鞋子一月一次的聚会,乔峰和花满楼正在喝酒。
陆小凤自从遇上薛冰之后; 就再也没办法随心所欲地跟人喝酒聊天了。毕竟; 像乔峰那样的人喝酒聊天; 大概是不会喜欢跟薛冰那样的女子在一起的; 而花满楼又是个特别体贴的人。
花满楼觉得薛冰和陆小凤这对男女,内心是相互喜欢的,所以只要薛冰和陆小凤待在一起,他都相当体贴地把空间留给他们独处。
十天前陆小凤快马加鞭,拿着上官飞燕的红鞋子去京城品绣阁去调查,问京城到底哪些人家,买过这样的布料。不查还好,一查陆小凤就又被扎心了。
千岁忧说的不错,查了说不定也是白费功夫。那布料和绣线确实一绝; 只有品绣阁才有; 也并非是人人都能用的; 因为那是特供品。
然而即使是特供品,京城那么大,达官贵人也多的是; 品绣阁的本子上登记的人家,十家有九家都买过那样的布料; 也从未听说哪户人家的边角料被人裹了起来偷走了。
陆小凤无奈,不得不承认千岁忧虽然淘气爱闹,可在考虑事情的时候; 总是一针见血。
可公孙兰已经出现,并且在花灯上盯着千岁忧,就不会半途而废。
陆小凤从未听说过红鞋子做事情会半途而废,她们之所以弄得武林中人心惶惶,大概便是因为红鞋子的人都很执着,一种病态式的执着。
再查下去也无补于事,只好从京城溜达着回来从长计议。
从京城溜达回来的陆小凤,依旧不能自由地跟乔峰和花满楼喝酒,因为薛冰跟他在一起。
乔峰手里拿着一壶酒,跟花满楼说道:“丐帮弟子打听到一些消息,道听途说,不见得是真,但一听也无妨。”
花满楼手中拿着酒杯,微微侧首,转向乔峰,“怎么说?”
乔峰:“芦舵主说昨天在城外的一个农庄,有十个佃户的耳朵在深夜睡觉之时被人割了下来。”
那些被割了耳朵的佃户不约而同地声称割他们耳朵之人是个女子,那女子在割他们耳朵之前,先将他们身上的穴道制住,令他们口不能眼,身体又动弹不得。可她并不是将佃户们的穴道制住后就把他们的耳朵割下,那个女子与他们说了许多动人的话,一会儿喊他们好哥哥,一会儿喊他们郎君,声音柔媚入骨,令人听得骨头都酥了。
若不是下一刻那女子便手起刀落,割下他们的耳朵,那些佃户们都说,他们差点以为自己深夜做了个志怪故事中艳梦,梦中有美丽动人的女妖相中了他们,要与他们相会。
花满楼听得眉头微皱,轻声说道:“这女子,是红鞋子的人。你和陆小凤猜的不错,红鞋子这个月应该是选中了此地作为相聚的地点。”
乔峰:“距离上次十五之日,到如今已经快半个月。这半个月熊姥姥等人好似忽然销声匿迹了一般,毫无音讯。可就在昨天,忽然有人深夜闯入民宅,割人耳朵。花兄弟,你认为此事可有蹊跷?”
花满楼将手中的酒杯搁在桌面上,修长的手指轻点着桌面,“红鞋子的人知道我们正在追查她们。”
乔峰点头,“不错。就我推测,红鞋子的人并不是一直都待在一起,每月一聚,大概是她们的习惯。除了定下每次相聚的地点,在下一次见面时赶往约定的地方,她们平日大概不会频繁联络彼此,因此才会有红鞋子在昨晚的深夜去割人耳朵之事发生。”
那个红鞋子,应该是不知道红鞋子已经被丐帮盯上了,更不知道陆小凤和花满楼也在追查此事。
因此才会如此猖狂,顶风作案。
乔峰:“还有一事。”
花满楼:“何事?”
乔峰:“你和岁忧曾去过的那家酒肆,有一个伙计的胳膊被人砍了。”
花满楼一愣。
乔峰:“就是岁忧曾从薛冰手中救下的那名伙计,他的胳膊是昨晚被人砍下来的。”
花满楼面露诧异:“也是昨晚?难道也是红鞋子做的吗?”
乔峰叹息:“不清楚,那名伙计说他只是半夜起来上茅房,出来的时候便有人从背后偷袭,将他的胳膊砍了下来。那人只是要将他的胳膊看下来而已,砍下后并未取走。”
红鞋子的人有收集战胜品的习惯,譬如公孙兰,她喜欢杀人,更喜欢办成熊姥姥的模样,去毒害别人,她收集的是人命。而那个割人耳朵的红鞋子,她虽然不取佃户的性命,却要将佃户的耳朵割走。城外酒肆中的伙计胳膊被人砍了下来,但他的胳膊并未被人取走。
但不管做这些事情的人是不是红鞋子,这些无端被伤害的人,未免太过无辜。
花满楼想到这些事情,心中不由得有些难过,他轻叹着说道:“有的人活着已是不易,为何总会有人会雪上加霜?”
乔峰坐在房中的窗台上,将手中的那壶酒喝了大半,并未说话。
他本以为凭丐帮弟子之能,很快就能查出红鞋子的所在,然而并没有。
公孙兰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什么动静也没有,十五灯节,她本是冲着千岁忧去的,乔峰最近时时警惕,包括花满楼也留在了大智分舵,可公孙兰并未出现。一连十来天,也没有谁送什么糖炒栗子来给千岁忧吃,而千岁忧最近好像也忽然安静了似的。
这让乔峰心中觉得有些怪异,可姑娘家的心思,他又哪能捉摸得透?
更何况,千岁忧还不是一般的姑娘家。
就在两人各怀心事的时候,陆小凤来了。
陆小凤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这让花满楼有些意外:“薛姑娘呢?”
陆小凤笑着在花满楼身旁坐下,只见他手臂一伸,放置在墙边的一壶酒就已经朝他的掌心飞去。男人拍开了那壶酒的封泥,一口气喝了小半壶,才笑道:“薛冰走了,天知道我最近被她管得浑身不自在,找你们喝酒都不自由,如今她总算是走了。”
花满楼忍不住笑,“人不在的时候心中想着,人来了又嫌不自由,你为何总是这么矛盾?”
陆小叹息:“可我会想起的人太多了,她却希望我只想着她一个。”
花满楼闻言,便不再说话。
乔峰的心思却并不在薛冰身上,他看向陆小凤,问道:“薛冰走了,那位叫木月的女子,是否也与她一同离开了?”
陆小凤耸了耸肩,“大概是的吧。我听薛冰的意思,是她要带木月去见什么重要的人。也不知道为何,我总是觉得薛冰有些奇怪。”
乔峰:“哪里怪?”
陆小凤:“她从前与我在一起,恨不得去个茅房都要跟着一起,可这次竟然有一两次夜里不见人了,等到天都快亮了,才回去的。”
乔峰忽然想起了城外酒肆的那个伙计,他不像花满楼,花满楼从来是个体贴的人,对陆小凤深信不疑,爱屋及乌,自然也不会觉得薛冰还会有什么嫌疑。而乔峰经历了身世之变,自己最信任最敬重的恩师和养父母,或许都有事情隐瞒,更何况薛冰与陆小凤之间,与其说相托终生,不如说是露水情缘。
乔峰:“薛冰昨晚是不是出去了?”
陆小凤奇道:‘’你怎会知道?“
乔峰眉头皱了起来,“我倒是不知道,只是随口一问而已。陆兄弟,你知道么?城外酒肆的伙计被人砍了胳膊。那个伙计,在十几天前曾经因为多看了薛冰两眼,胳膊便差点被她用剑削了下来。”
陆小凤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你怀疑是薛冰做的?”
乔峰脸上的笑容倒也十分坦荡,徐声说道:“一个酒肆中的伙计,要说与人结下什么大的仇怨,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酒肆是做生意的地方,老板大概不愿意请一个随时随地会被人寻仇的伙计。芦舵主也让人打听了一下,那伙计平日虽然聒噪了些,但人缘尚可。”
陆小凤皱眉,不赞同地说道:“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说明他的胳膊是薛冰砍的。”
这时,少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乔峰又没说那是薛冰砍的,你急什么呀?”
陆小凤听到这个声音,更感头疼。每次千岁忧出现,都总会给他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吓,陆小凤如今对少女都有些发憷。
陆小凤板着脸:“大人说话,小孩不许插嘴。”
千岁忧走进去,瞪了陆小凤一眼,“我不是小孩,我非要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许我插嘴。”
陆小凤:“哦?为什么?”
千岁忧走到乔峰所坐的窗台旁,背倚着窗边的木框,嘻嘻一笑,“你怕我会告诉你,砍下那个伙计胳膊的人,就是薛冰。”
“你虽然不想被薛冰管着,可你心里还是很喜欢她的。她除了脾气不太好,见到了你就忘了其他事情,天天盯着你,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对不对?”
陆小凤:“……”
花满楼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乔峰也忍俊不禁。
陆小凤从不对女孩发火,虽然千岁忧说中了他的心事,但他不会恼羞成怒。他只是十分无奈地跟花满楼说道:“花满楼,你变了。我曾以为在我的朋友当中,唯一不会取笑我的人,就只有你了。”
花满楼闻言,脸上的笑意更为明显,“可岁忧说的并没有错,你也没有否认,不是吗?”
陆小凤无言以对,只好抱酒狂喝。
乔峰跳下窗台,看向身旁的少女,“怎么过来了?木姑娘不在?”
她最近不是都很喜欢黏着那个叫木月的女子玩吗?有好吃好玩的都不忘木月,每天带着小洪七和小神雕去找木月,比晨昏定省还准时。
千岁忧哦了一声,笑盈盈地跟乔峰说道:“木月姐姐跟薛冰走了,她说时间仓促,不能亲自向你和芦舵主辞行,让我跟你说一声。”
乔峰微微颔首,又问千岁忧:“你的内伤如今怎样了?”
千岁忧跳上刚才男人坐着的窗台坐着,悬在空中的脚调皮地一荡一荡的。她听到男人的话,笑嘻嘻地将手伸出去,“想知道我的内伤怎样还不容易吗?你来摸一下就知道了。”
陆小凤:“……”
花满楼:“……”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