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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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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元白只觉眼前一亮,看清了景色之后,不由回头打趣和亲王:“你平日里看起来古板,没想到堂堂和亲王,原来是在府中深藏了娇花。”
  和亲王道:“随它开的野花罢了。”
  顾元白笑了几声,找了处地方坐下,他点了点对面的石凳,对和亲王道:“坐。”
  和亲王坐下,后头有人上了茶。顾元白将茶杯拿在手中,却并没有饮用,而是悠悠道:“和亲王,朕问你,你是不是想要回到军中了。”
  和亲王倏地抬头看他,哑口无言。
  顾元白看着和亲王的眼中很是平静,他用杯盖拂过茶叶,缓声道:“自从那日暴雨,我与你说了那些话之后,你就变得有些不对了。”
  和亲王的身形微不可见的一僵。
  顾元白笑了笑,“我那日还以为你是生了气。之后再看时,却又觉得你还是寻常,好像只是我多想了。”
  “前些日子你催促我娶宫妃,可你又不是不知我身体病弱,”顾元白不急不缓,“你是想让我死在宫妃的床上,还是想等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幼童来代替我继承江山大统?”
  和亲王动了动嘴巴,苦涩,“我没有这样想过。”
  顾元白将茶杯落下,他不说话了。
  一时之间,风都好似静了下来。
  热烈的日光从树叶之中洒下,随着婆娑的声响而轻曼起舞。
  顾元白的余光瞥见圆洞门后有一道人影走过,他转身去看,在侍卫身后,看到了一个面容平凡的书生。
  “那人是谁。”顾元白随意问道。
  出了神的和亲王随之看去,“那是我府中的门客,姓王。”
  顾元白点了点头,不在意地起了身,“走吧,说是看菊,就得好好的看菊。”
  在王府之中待了片刻,与和亲王说了几句话之后。顾元白就出了和亲王的门,临上马车之前,和亲王站在府门前突然道:“圣上曾经提过我京郊处的庄子。那庄子现在无人,有几处泉池对身体有益,圣上若是喜欢,随时叫臣陪侍即可。”
  正弯腰给顾元白掀起车帘的薛远一顿,瞬间抬头,锐利视线朝着和亲王而去。
  和亲王目光晦暗,专心致志地看着顾元白的背影,看了几息之后,又像是幡然醒悟,神情之间闪过一丝挣扎,他倏地偏过了头。
  薛远眯起了眼。
  和亲王的名声,薛远也曾听过。
  皇家的血脉,以往在军中领兵的人物。薛远因着同和亲王的年岁相仿,也曾经被不少人拿着暗中同和亲王比过。
  只是薛远的军功被压着,被瞒着,除了少许一些人之外,和亲王才是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
  天之骄子,就是这个熊样。
  薛远审视地看着他,和亲王看着顾元白的眼神,让他本能觉得十分不舒服。
  马车启行,顾元白将褚卫也招到了马车之上,询问他与西夏皇子之间的事。
  褚卫知无不言,马车进了皇宫之后,他已将事情缘由讲述完了,犹豫片刻,问道:“圣上,这人是西夏的皇子?”
  “不错,”顾元白轻轻颔首,若有所思,“西夏是派了个皇子来给朕庆贺。”
  褚卫也沉思了起来,顾元白突然想起,“那日你的同窗也在,据你所言,你同窗还会上一些西夏语?”
  “他于四书五经的研读算不上得深,却懂得许多常人不懂的学识,”褚卫坦荡道,“除了西夏语,大越、辽人的语言我这同窗也略通几分,他曾走过唐朝陆上丝绸之路,据他所说,他还想再见识见识广州通海夷道。”
  广州通海夷道便是寻常所说的海上丝绸之路,是东南沿海之中通往印度洋北部诸国、东南亚和红海沿岸等地的海上航道。①
  顾元白听完这话,有些感慨,“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错。”
  说完了话,马车也刚好停了下来。顾元白下了马车,瞧见薛远也跟进来了之后,才猛然想起他现在还是殿前都虞侯的职位。
  顾元白暗暗记得要给他调职,便继续同褚卫说道:“那你可走过陆上的丝绸之路?”
  “未曾,”褚卫神情之间隐隐遗憾,“唐朝安史之乱后,吐蕃、回鹘、大食由此而起,陆上丝路因此而断,可惜见不到昔日的繁华景象了。”
  他说完后才想起面前的人是大恒的皇帝,褚卫抿直唇:“圣上,臣并非有不恭之意。”
  “朕知道,”顾元白笑了笑,“与褚卿一般,朕也觉得倍为可惜。”
  褚卫闻言,不由勾唇,轻轻一笑了。
  他知晓自己的容颜算得上出众,因此这一笑,便带上了几分故意为之的含义。褚卫微微有些脸热,他不喜出众皮囊,可如今却用自己的皮囊做上这种事,他也不知为何如此,只是在圣上面前,就这么不由自主的做了。
  他笑着的模样好看极了,容颜都好似发着光,顾元白看了他两眼,不由回头去看看那疯狗,可是转身一看,却未曾见到薛远的影子。
  “人呢?”纳闷。
  人褚卫都笑得这么好看,薛远都不给一点反应的吗?
  田福生笑道:“圣上,薛大人说是准备了东西要献给圣上。”
  顾元白无趣摇头转回了身,在他未曾注意到的时候,褚卫脸上的笑容僵了,过了片刻,他缓缓收敛了笑。
  今日是休沐之日,顾元白带着褚卫进了宫才想起这事,但等他想放褚卫回去的时候,褚卫却摇了摇头,“圣上,臣曾经读过一本有关丝路之事的书籍,若是圣上有意,臣说给您听?”
  圣上果然起了兴趣,搁下了笔,“那你说说看。”
  褚卫缓声一一道来。
  他的声音温润而悠扬,放慢了语调时,听起来让人昏昏欲睡。听着他念的满嘴的“之乎者也”,守着的田福生和诸位侍卫们都要睁不开眼了,更不要提顾元白了。
  等薛远胸有成竹地端着自己煮好的长寿面满面春风地走进宫殿时,就见到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的一众侍卫,他问:“圣上呢?”
  侍卫长勉强打起精神:“在内殿休息。”
  薛远大步朝着内殿而去,轻手轻脚地踏入其中,便见到圣上躺在窗前的躺椅上入了睡,而在躺椅一旁,站着的褚卫专心致志,甚至出了神地正在看着圣上的睡颜。
  两个人相貌俱是日月之辉,他们二人在一起时,容颜也好似交辉相应,无论动起来还是不动,都像是一副精心制作的工笔画,精细到了令人不敢大声呼吸,唯恐打搅他们一般的地步。
  窗口之外绿叶飘动,蝴蝶翩然,也只给他们沦落成了衬托的背景。
  薛远看了看碗里清汤寡水的面,突然一笑,他退了出去,将这碗面扔给了田福生。
  田福生道:“这是?”
  薛远:“倒了。”
  田福生讶然,薛远却慢条斯理地放下了先前煮面时挽起的袖口,再次踏入了内殿。


第78章 
  薛远走到了褚卫身边站定。
  褚卫察觉了他,唇角一抿,反而有了胆量伸出手朝着皇帝伸去,但伸到半程,就被薛远快狠准地拦住了。
  “褚大人,你过了。”
  薛远压低声音,他松开手,从怀中抽出手帕擦了擦手。他看上去带着笑,也未曾有过什么伤人的举动,但褚卫看着他,就好像看出了他神情之中冰冷冷的警告。
  褚卫面无表情地将双手背在身后,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僵硬抽筋。
  薛远瞧着他这模样,无声咧嘴笑了笑,温和亲切地低声道:“褚卫,就你这个怂蛋,你能耐得住皇上吗?”
  褚卫神色一沉,他没有龙阳之好,但比这更为不服的点竟然是,“我为何耐不住?”
  他近乎脱口而出,脱口而出之后却哑了言。
  薛远的笑多了几分嘲讽味道。他走到顾元白的身旁,弯腰将软塌上的皇帝轻手轻脚的抱在自己的怀里,褚卫忍不住上前,想要制止他大逆不道的行为,但他一走进,便被薛远握着圣上的手,轻打在他的脸上。
  褚卫停住了。
  之所以力道很轻,还是因为薛远舍不得顾元白的手。掌心柔软,皮肉细腻,但这一双养尊处优的手从脸上打过时,要更来得羞辱。
  薛远掌着这一只手,手指插入小皇帝的指缝,一下一下打着状元郎的俊脸,这位天之骄子的神情变了又变,但很明显,他受不住。
  “他要是这样对你,”薛远笑了,“你怎么能受得住呢?”
  他像是说着秘密,低声,“你不能,我能。”
  褚卫孤傲极了,他被打得偏过了脸,如玉般的脸侧也因此而微微变成了红色,不疼,但神情隐忍,隐隐有发怒之兆。
  “圣上不会这么做。”他压抑着,反驳薛远的话。
  薛远给顾元白擦着手,顾元白眼皮跳了几下,隐隐有苏醒之兆。褚卫心中一跳,像是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猛得站直了身。
  薛远瞧着他这动作,轻蔑一笑,当着他的面将顾元白的手放在唇边,凭空亲了一下。
  顾元白张开眼就看到了这一幕,他脑子发懵,还没回过神,已经手下用力,“啪”的一声打在了薛远的脸上。
  回过神之后,顾元白脸上就凝起了霜。
  薛远侧过头,他微微笑了一下,顺手握住了顾元白的手,拉到唇边吹了一下,再喟叹道:“我想这一巴掌,已经想了很久了。”
  “瞧你嫩的,掌心都红了。”
  *
  “薛远,你是不是又开始犯了混?”顾元白黑着脸,让人送上了匕首。
  薛远突然骚了的这一句话,让顾元白打算断了他的第三条腿。
  跪在地上的薛远看着匕首,脸色都铁青了,关键时刻,门外有太监高声仓促:“报!八百里急报!”
  顾元白倏地扔掉手中的匕首,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外头来报的太监风尘仆仆,伏跪在地高高递上急报,田福生连忙接过,简单检查后就跑着递到了顾元白手里。
  顾元白展开信纸一看,面上逐渐严肃,放下信纸之后,立刻拍桌道:“让兵部尚书、户部尚书和枢密使立刻来宣政殿议事!”
  “是!”田福生忙派人前去召来两位尚书。顾元白坐在了桌后,展开纸笔,行云流水地写着要点。
  北部出现了蝗灾。
  在古代,蝗灾、水灾、旱灾是最容易发生的三种灾难。
  北部八百里急报,只上面的一句“蝗虫遮日,所过之处寸草不生”,顾元白就能想象出到底有多么的严重。
  兵部尚书、户部尚书和枢密使急忙赶往了宣政殿,顾元白没有时间多说,将薛将军的折子直接给了他们看。
  薛将军领兵前往北疆,一是为护送商队,二是为震慑北疆游牧,达成边关互市的目的。此行的主要目的是通商,不是打仗。但顾元白给了他足够的兵马,足够的粮草,薛将军带着这些足够多的东西,原本是想要一展雄心,好好教训一番近年来越发嚣张的北疆游牧民族,但一走到北方地区,就发觉了大蝗之灾。
  所过之处,蝗虫已将草皮和畜生皮毛啃食完了,薛将军及时派人日夜保护粮草,人工捕捉这些蝗虫。而他们赶到北疆时,北疆守卫的士兵们已经饿到了极限,看到他们带着大批粮草赶来时,立刻崩溃到喜极而泣。
  游牧更是因为突然的蝗灾,草地和牛羊皮毛具备啃噬,他们提前攻伐了边关,发起了数次的频繁交战。
  比这更让人痛心的是,北部灾区已经发生了人吃人的现象。
  薛将军一到边关,立刻派人抵御外敌和火烧蝗虫,军中的大批粮草更是调出一部分开始救济百姓。混乱吃人的地方用强硬手段整治,安置边关士兵安置灾区百姓,并散布消息,让受灾的百姓立即赶往边关军队驻守处。
  大刀阔斧的几项政策下去,犹如地狱一般的边关总算出现了一丝光亮。但薛将军却神经紧绷,知道这一场仗难的不是游牧了,而是粮食和天灾。
  蝗虫难抓,更难的是薛将军所带的粮草数量,顾元白给了他们一行大军足够多的粮草,但这些粮草对于受灾的地区来说,支持不了多久。
  三位大臣看完折子之后就明白圣上的表情为何如此凝重了,兵部尚书直接道:“圣上,不能耽搁,应当立刻派人运送粮食前往北疆,否则北部死伤惨重不说,有可能还会发生暴乱。”
  枢密使沉声:“以往游牧人入寇中原时正是九月份,他们那时兵强马壮,战士和马俱是肥膘矫健。但从薛将军的奏折中可以看出,游牧人也已深受蝗灾之害,他们的马匹牛羊已经没了可以吃的东西,这才使得他们提前发动多次侵袭,游牧人素来以骑术高强为依仗,而现在他们失去了有力的马匹,正是我们打压他们的时机。”
  顾元白脸色凝着,“蝗灾过后,还会有一连串的灾害和疾病突发,朝廷要做好应对的一切准备。户部尚书,国库仓粮如何?”
  户部尚书神情一松,“回圣上,荆湖南和湖南两地搜刮的反叛军的物资,国库已经塞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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