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渣帅-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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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军营后,就不曾有过被注视过的一天,偶尔对视上了,也只是跟看普通的士兵没有多少差别的眼神。也许是杜覅命不该绝吧,他的子弹没有射中他的心脏,而是距离心脏几毫米内的距离,不过却也很危险了。但是……还是被救活了。
新上任军帅一职很忙碌,但他还是每天都会抽空去看望对方。
看到躺在床上安静地沉睡着的兄长,忙碌而带来的疲惫总会神奇的消失不见,剩下的满是愉悦感。
真好,一直仰视着的濡慕着的兄长,终于与他平视了。
他的兄长,高高在上而作风狠辣。却总是在外人看不到的时候对他露出另一面。那么温柔,让人眷恋、沉迷,但是……为什么要分享这种温柔呢?就算是侄子也不行啊……
所以哥哥,在你醒过来前,便先享受一下一些小惩罚吧。
在任札的身体修养的大概,他便面无表情地目送着属下将人给送入了刑讯室里。
戴着白手套的手拿着钥匙,打开了铁门,走了进去后又随手关上。
来到了任札的身边,他伸出了手慢慢地顺着他的轮廓往下抚摸,动作轻柔地好像在对待一件珍爱的易碎品。
最后,他戴着手套的指尖触碰到了那薄唇上。
真好,能够触碰到高高在上的兄长。
黑曜石地眼睛里出现了一丝迷恋和笑意,动作轻轻柔柔地顺着唇线勾勒着。却完全不觉得,这种行为有多么的惊世骇俗和病态。
弟弟对兄长的爱、男男之恋、乱伦,无论哪一个,对外都是一件震撼的事情。
然而,沉迷在了那张淡色薄唇上的任狩却丝毫没有担忧过被人突然撞破后会怎么想,反而将手指放在唇角慢慢地俯下/身子,拉近了他们二人的距离。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那两瓣薄唇的时候,突然听闻外面传来了急急忙忙地脚步声。
任狩的动作顿了顿,最后却还是不见慌张地挺直了腰背,在看了一会任札的睡颜后,才离开了这个“囚牢”。
等到部下来报告说老爷找和二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那位陷入“昏迷中”的男子——任札,却反而缓慢地睁开了双眸。
事实上,在任狩来到铁门前的那一刻,他就醒了。所以对于自家弟弟对他的行为都一清二楚。
毫无波澜的眼眸终于荡起了一丝涟漪,最后却慢慢地归于平静。
另一边。
来到了自家老爷子的房间的任狩,一进门就闻到了情/爱过后的麝香味道。习以为常的任狩面无表情的向着屏风后走去,刚绕过去就看到了拿着烟斗慵懒地坐在榻上让另外一位妖媚的女子伺候着的老爷子,身上只是穿着薄薄一层地白色亵衣和披着青色外套,而那妖媚的女子,则是直接穿着红色薄裤和肚兜……外露的白皙皮肤满是青紫痕迹就不必一一描述了。
“听说你大哥醒了?”任老爷子抽了口烟,呼出的白雾弥漫在眼前,朦胧了表情。
别看任老爷子已经是有两个二十几出头的孩子他爹了,可是那与任札酷似的容貌依旧不减当年的风采,反而多出了精力风雨后的沧桑男人味。任老爷子的魅力,可不减当年啊。
乜斜了眼任老爷子身旁的女子,那是最新纳入的小妾,虽是妾却也跟妓/女没多少区别。也许等到什么时候任老爷子玩腻了,就会随手扔给部下们玩吧。
将目光移回与自家大哥酷似的任老爷子的脸上,他面色极为淡然的点了下头。
看到任狩的反应,任老爷子也不恼。反正自家的小子什么性子他这个老子能不清楚么?虽然大儿子被二儿子拉下了位子让他有些惊讶,但是一想到一向冷酷的大儿子在对待二儿子还是犹存一些亲情后,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过,怕是经此事后,就连那一丝的亲情都会没有了吧。
不在意的敲了敲烟斗,碰击在玻璃烟灰盒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怎么说也是你大哥,就算不念亲情也要悠着点来,若是部下看到自家的上司居然如此冷酷无情,怕会失了军心。”
自家孩子爱怎么玩他没意见,但是却绝不能丢了军心。
听了这些话,任狩有些诧异地挑了下眉,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看来就算是宠爱的儿子,也不及军队重要。更何况,听任老爷子的意思,他只相信胜者为王。
内心不屑的轻嗤一声。
不是早就知道了么?无论是不是有宠爱过,他们这些儿子也不过是任老爷子的宠物这件事,兴趣来了就温柔的抚摸两把逗逗一下,没兴趣了就直接打发走看都不看一眼。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面上的表情却也不曾变化过,仍然是一派的面无表情。他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得到了答案的任老爷子直接让任狩离开。而任狩,也不带一丝犹豫的离开这个满是麝香味的房间。
虽然很想反抗、脱离任老爷子的控制,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仅权利还在老爷子的控制下,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家大哥的亲信仍然没有归顺在他的手下。
虽然杀了是最快的一种手段,但是,怎么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杀了着实浪费了。
……看来,得找个时候跟自家大哥“谈谈心”,才好。
想到了自家大哥,任狩好心情的抿唇,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
无论是权势和人,他都要。
次日。
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被敲得很大声。正在里面听着属下报告的任狩眉头蹙起,与任札那完全漠然的面孔不同的带着几分人情味的温和的脸上那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闪过一丝凌厉,使人不敢直视。
让此刻正在他面前报告的下属立在一边稍后继续,他淡淡地对着外面的人说了声进来。
得到了许可的人在任狩话音刚落下的时候就打开了那扇门,因为跑得急而略微有些喘息,却还是清晰的报告:“报告!刚才囚禁室里的人传来消息,里面的人不见了!”
“……”任狩愣了下,没想到自己属下报告的内容居然是这样。
在下一秒他反应过来,忍下了心中想要立马知道的急促心情,不动声色的问:“什么时候发现的?还有,知道是怎么逃跑的么?”
“报告!是去送早餐的时候发现不见的!据那些士兵报告,囚禁室没有发生任何的损坏,因而猜测有可能是被人救走的。但……有一件事很奇怪,那个时候在看管的士兵都从未发现任何异常,以及携带钥匙的那位士兵也没有钥匙离身一刻过。”
听了属下的报告,任狩的眉头再次蹙起,随即眼神冷漠的看着他问:“你确定他们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是的!”
这次任狩是真的有些疑虑了。
他的士兵们他清楚,绝对不会有玩忽职守的可能。而且囚禁室的布置也很巧妙,除了从看管的士兵们那一条长廊外,没有别的路可以走。而里面,则是那间房只有一小扇很高的窗。而且要从那里逃走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那扇窗就算是瘦得皮包骨的小孩也不可能钻得过。
那么,难道是那晚看守的士兵有问题?
如果是,那么问题又来了。
若是真是那晚看守的士兵有问题,那么他们又是如何逃过那么多的眼线,悄无声息的帮助他兄长逃走的?
种种的疑虑汇在一起,让任狩觉得有些棘手。不过最终他还是下令将那碗看守的士兵带到刑讯室里,用刑逼供。然后再下令,让他们带人搜查,势必要掘地三尺也要将前任军帅找出来!
另一边。
灵异消失的任札其实也并不好受多少。好不容易稍微养足了精力在那些看守士兵不注意的情况下“走”了出来,结果却距离理想位置差了不止一点,来到了荒郊野岭的地方……
如果自家不听话的弟弟给他一些清洗的空间他还不至于会如此,但睡觉他家弟弟那么的不听话也不顾自家兄长身上的狼狈不堪就送去囚禁室呢?于是他也就不在委屈自己,直接动用力量从那所谓的囚禁室里离开。啧,逃?他从来都不会逃。
探查了一下周围,发现右前方不远处有一条溪流,任札立马向着那边走去。
将身上的污垢都清理干净了,再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套衣服套上,任札头也不回的往东方走去。
有些事,是该好好算算了。
***
一周后。
就算扩大了范围搜查也没找出一丝线索的任狩面容冰冷的坐在会议桌的前座上,漠然的看着下面的那些人叽叽喳喳地吵闹不停。问题无一例外不都“论前任军帅隐藏地点的可能性”。
心中烦躁不堪的任狩尽力的忍耐着这些吵闹的老家伙们,心中默念着他的势力还不够,不能这么快翻脸。
呼出一口浊气,他将目光扫过几个漠不关心明显以看好戏的姿态几位“长官”。
这几个是自任札那个时候就跟着打胜战的功臣不说,还是掌管了三分之一军权的大人物,以他如今的势力不可能完全的将不服顺他的三个给拔出了替换上他的人,如果硬来还会……
一想到这里,任狩的眼里就闪过狠戾。
最终的结果还是:扩大范围继续搜查,就算对方再怎么狡兔三窟也不可能没有一丝蛛丝马迹可寻。
饶是对这个结果不怎么满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除了搜查还能怎么办呢?
在人群疏散后,任狩面无表情地瞥了最后面的三个人。
会议室再也没有人后,任狩唤来了下属,让他们紧盯着那三人,有什么异常就来汇报。做完这一切,任狩才冷笑一声站起来慢悠悠地离开了。
当晚,在前任军帅因为被篡位而不想惹麻烦不怎么往来了许久的三人,却在开了一无聊的会议的当天晚上各自收到了一条信条。看了内容后三人无一不是惊异,随后却眼中露出了惊喜和……看好戏的神色。
——我说嘛,渣帅怎么都出来了还没给他们来信息,原来是等在这呢。
心中满足的他们一夜好眠。
一个月后。
仍然没有半点自家兄长的消息,同时也没从监视的三人那得到一丝信息。心中早已从一开始的焦虑到烦躁到如今的暴躁。迁怒了不知多少人后,他神态颓废的坐在了靠椅上,揉了揉眉心,呼出一口气后他望向窗外有些阴沉的天空。
他的兄长从来都比他优秀,他一次次的想着要超过对方然后抓住他,结果却是一次次的让他失望……
他的兄长,从来都不会为了任何人而停留脚步……
任性妄为……
“MD,真晦气,这种天气真是糟糕透了,就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来临一样……”
外面传来的抱怨传入了任狩的耳内,让他从失神状态回过神来,随即又揉捏了几次眉心,平复下了心情。
“笃笃笃。”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任狩抚平了身上的皱褶坐好后,才唤人进来。
来人是他的心腹。唇角的弧度是一如既往浅笑,他进来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任狩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前军帅有下落了。”
“就在这座城池里。”
“在您最常去的那家茶楼。”
三句话,每一句都让任狩感到不可思议,特别是听到最后一句话后,他才真正的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眼前的男子。
许久,他才问:“情报属实?”声音带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发现的颤抖。
“查证过,属实。现在大部分兵力都包围了那家茶楼,就等着您下令捕捉。”脸上的表情还是浅笑着的,完全不觉得他口中的“大部分兵力”去对付一个人有什么不对。
啊拉,那可是创造了许多奇迹的渣帅啊,这么做才是正常的不是么。小看对方的话,可是会倒大霉的哦~。
过了许久,任狩才平复下了激动的心情,面无表情的开口:“本帅要亲自看着他被捕捉。”
似乎早就知道了对方的答案一样,面前的男子弧度加深了一些,“是的,早已准备好了。”
跟在急匆匆往外走的任狩后面,该男子的笑容弧度更深了。
诶,果然还是没有他家哥哥好玩啊,那么容易就猜到了心思不说,还那么的沉不住气。
当任狩来到了那家被包围的茶楼,询问过后知道没有一个人离开后,才下令了捕捉。
结果……
“报告!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关于对方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