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渣帅-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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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终于得到人设图了,来看正常版的渣渣↓↓
【眼睛太媚太狭长,跟小麻雀或者坦子好有夫妻相……咳咳,总之受的气场多过攻的,不过画风很美啦~】
68笑傲江湖四
看着下面的热闹场景;饶是一贯冷情冷心到极点的任札也不由得轻微蹙眉,即使他本就无心想要管辖这些事情;但是一想到是自己鲜少看高的人的嘱托的事,却也不能真的不去帮一把。
看到下面的人想要阻止那个中年男儿的动作;任札双眼微眯随即便向着那嵩山派的领头人的膝盖弯处射出了一枚小石子;让想要阻挡刘正风的那人一个措手不及的踉跄了下跪倒在了地上;也不理那人的惊讶表情;在那些人向着周围查探的时候也不藏好,就这么的躲在一棵树上。
那些人压根不可能找得到有意隐藏气息的任札,最后也只能无果;而在那些五岳剑派的人分心那刻刘正风倒是把握的当;那些人将视线转移到主人公身上的时候;只看到那刘正风刚好将手没入了金盆水中。
那嵩山的见此自然不服,无论刘正风是否说他已经洗了手不在是江湖中人,偏偏死咬着他与魔教的长老曲洋有关系,还叫手下带出了他的妻儿要挟。
把下面的那些闹剧看在眼中的任札在对方想要将刘正风的妻儿杀害的时候再度出手帮了把,这次倒是没将暂时的阻止对方的动作反而点了穴让那些抓了他□儿的嵩山动弹不得。
这次那些五岳剑派的其余人想要佯装是嵩山的笨了些连站都站不稳都不行了,将目光放在了暗器的发射点也就是任札所站着的树枝上,其中一人高声道:“敢问是哪位前辈来阻挡?”没人应他,衡山的掌门面色有些挂不住了,却仍旧压下怒火保持着掌门的风度道:“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见上一见?可是也当知自己的行为不当而不敢现身?亦或者说……”
话没说完就听到了那处传来的声音,不过却不是对着他说的。
“既然你来了,那亦没我什么事。”听声音倒是清冷年轻的紧,可是也着实的太过年轻了些,既然让他们这些人都未曾发现这人是何时到的这里,若不是那人是准对嵩山派维护了刘正风而是想要取他们的性命,他们还有命不成?!
顿时那些名门正派们又惊又惧,也有丝疑惑。
只见那人说完了这句话后就再也没说别的,正当那些人疑惑他是对谁说话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两个人,一老一少一男一女,看模样倒似爷孙两。
又见那人对着刚才说话的神秘人双手抱拳行了个礼说道:“曲洋多谢任兄弟将在下的嘱托记于心,若是有机会一定会请仁兄弟好吃好喝一顿。”说着便将目光放在了那些人的面前,特别是嵩山的面前,却对着刘正风道:“对不住了,给你添加了那么多麻烦。”
刘正风扶着从那些嵩山派的人要挟解救下来的妻儿摇摇头。
二人互相对视了一会,最后曲洋将目光放在了那些虎视眈眈仿佛要将他杀之后快的‘正派人士’,目光坚定。
既然刘正风都能为了他这个知己而不顾妻儿性命,他为何不能为了他而赌上一把?大不了也不过是一死。
一如既往的没任何变化,一如任札所想的那般发展。
就算邪教能接受他们的友谊又如何?那些自称正派的人士可不买这帐,他们会将他们认为背叛了正派的刘正风和魔教的长老曲洋杀之而后快!
所谓的正派也不过如此……
将目光轻飘飘地放在了某个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的人身上,然后一转便看到了那个俊美的男儿。
最后在曲洋和刘正风被逼到没退路的时候伸手双帮了一把,将那两个人给掠走了,徒留下那些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两个他们欲要杀之的二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想到有可能是那个神秘人出的手,顿时气急败坏,却也拿那人无法,不过却都纷纷猜测,莫不是那个东方不败所为?
越想越有可能的他们便没在深入直接将这个罪名安在了东方不败的身上,当某天东方不败知道这个消息后除了微皱眉外也没多说什么,反正任札的事说是他的事也是一样的,他们何来的你我之分?固然东方不败也就轻飘飘的接受了这么一种莫须有的罪名了。
救下了二人来到了丛林深处的任札随手将人给扔了下去,随即自己姿势各种优雅的飘了下来,黑色的外衫没有一丝被气流鼓起的迹象,可谓是轻功高极。
“仁兄弟,多谢出手搭救了。”曲洋向着任札恭敬的抱拳行了个礼。
听到曲洋的话刘正风总算是知道眼前的黑衣男子就是那个在洗手大会上助他洗完了手之人,也向着任札行了个礼报答了一番,不过一想起自己在途中被那些正派人士杀害途中走失妻儿心中就不由得一阵担忧,眼中满是对那些人的失望以及对自己无力保护好妻儿的自责。
然而这种情绪却没有持续过多,因为那个救了他们一命的黑衣男子开口说话了。
他说:“比起自责这些无关紧要、已出现的事情,还不如想想怎样的继续生活。”说着将目光放在了担忧看着刘正风的曲洋身上说道:“若不是看在你我相识一场你又是教中人,我也不会多事,可是既然帮了那么就帮到底罢。”话音刚落就有几个黑影跳了出来,那些黑衣人手中的正是他们一同失散的妻儿和孙女。
曲洋有些惊讶的同时却也不免替孙女和知己的妻儿安然无恙而高兴,故而慎重其事的对着任札又是行了一礼满是恭敬、感激的说道:“仁兄弟的大恩大德曲洋铭记于心,若是仁兄弟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的帮助我一定在所不辞!”
“无论上刀山下火海?”任札随口问了句。
“无论上刀山下火海!”曲洋回的慎重而又坚定。
看了曲洋一会,最后任札将目光放在了同样刘正风一脸感激的身上,说:“那么你呢?”
刘正风顿也不顿的躬身说道:“自然跟曲兄是一样的!”
任札将目光在他们脸上看了一会,最后转过身也不理会那些人了,他说:“不必,我都处理不了的事情你们有何能力?”口中吐露出来的端是对他们能力的不屑,不过刘正风和曲洋倒是没生气,反而是曲洋的孙女不服了。
她说:“嗬,好大的口气,把自己托的那么大到时候可别吃了一嘴巴的灰。”
任札倒是没理会那个小丫头片子,而是招呼了那些东方不败派来一直暗中跟在他周围的黑衣人走了,直气的那个丫头歪了嘴上跳下跳的,口中愤愤不平的只囔囔,最后还是曲洋拍了自己的孙女一脑袋说出了那人的身份,一个武功不亚于教主的神秘人,唯一让人耳熟能详的便是他就是江湖传言中那个带有传说中的武功秘籍的人物,直听的那丫头目瞪口呆。
离开了那伙人没多久任札就收到了一飞鸽传书,解下了鸽子腿上挂着的纸条看了一眼,随即毫不留情的吐出内力震得粉碎,直叫那些跟在任札周遭的黑衣人人心惶惶,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将手中的纸条毁掉了任札向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略一思索却还是对着某个人吩咐道:“转达给东方不败,若是在动些小动作要挟,我不介意替他提前结束了黑木崖的风景。”说完也不顾那些纠结不已想着怎么转达给自家教主好让教主不生气的措辞就离开了,那些黑衣人顿时心下拔凉拔凉的,暗道命休矣!可是却不死心的将这个任务安排给了刚才最靠近任札的黑衣人然后他们就赶紧的跟上去了,尽管追不上了也不知道任札去的是哪个方向,但是不妨碍他们的敏锐观察啊!
刚才没看错的话……他是向着嵩山的方向看去的吧?额,好像也有谣言说他跟嵩山派的某个人物有着什么不好的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男人的方向绝对是那边!去的目的绝对是报复嵩山!
心中纠结这些问题的黑衣人脚下倒是不慢,一溜烟的往着华山的方向跑去,速度可谓是用了十二分的力道,比往常提高了不知多少的效率。
没办法啊谁让教主说过如果跟丢了没汇报上路途情报的话那么就洗干净脖子等着被宰……
而另一边,当那些黑衣人全都往他给出错误的方向走去离开不久后,任札从刚才呆着的地方走了出来,然后头也不回的往着华山派的方向行去。
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一段日子后,当东方不败收到了由黑衣人转达的任札的话后,眉梢一挑,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即使是杀人不眨眼的黑衣人都不由得打寒颤,心下在不安的跳动就怕他们教主一个不高兴就将无辜可怜的他给赐一银针从此跟这个世界说声后会无期了。
此时正不安的满头细汗呢结果就听他们的教主发话了,差点腿一软给摔地上来着。
“既然如此,那么便让他玩的尽兴吧,你回去继续跟着,有什么消息可不要漏了。”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也不知是他太过害怕还是什么,总觉得已有所指的……威胁着。
得知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的黑衣人赶忙拜别了东方不败灰溜溜的走掉了,走出房外后心中不由得为能再度见到明亮的太阳而高兴不已。
赶忙收拾了下自己过于激动的心情,他脚下发力顿时从原地消息,赶紧的找人完成任务去了。
屋内,东方不败穿着一身火红的衣衫慵懒的侧躺在床榻上,脸上是因思虑刚才的话而别有深意的神色。
反正……迟早都是他的,逃不掉的。
69笑傲江湖五
来到华山的时候天色已经是黑下来了;一路任札没有用一丝的除内力外的力量,到了这里他也不想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去华山;好让推迟路程来到这里却功亏一篑,他不知道如今的华山掌门和他的妻女徒弟们有没有回来。他这一路上倒是采集了许多有用的草药;虽然不是多么名贵只要特定地点就有;可是当这些东西凑在一起后制作出来的东西无一不是疗伤圣药和毒药。
故意错开了大路不走反而走入了丛林中;任札他打算绕到另一边上山;而且他也不觉得这种程度的算是什么悬崖峭壁,在他眼中也不过是比平地多了一些难度而已。
轻松的行走在树木当中,动作悠然;若是普通人看了还以为眼前一花的飘然黑影是什么妖魔鬼怪呢;保准吓的半死。
当他来到了华山的一座崖上;看着眼前不远处的山洞刚迈开了步伐想要向前行去,结果却被突如其来的攻击给阻拦住了。
任札并没有出手反击,而是躲着在月光下偶尔闪过的白光,青色的衣服、白色的发在月光下也着实是醒眼的很,抽/出了藏在袖中的黑色教鞭,格挡开了对方的直刺,任札手上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只是轻微的对着拿剑之人的手上一用力,便叫那人吃痛的快要拿不稳手中的长剑,可见任札所谓的一用力是有多么的大力气,竟然让那人的虎口疼的不得了,好在下一秒他便换了手拿剑,随后使出了他的绝技。
这么的一打就是几百个回合,不过除了那青衣人努力的想要将任札给打倒外,任札可是一点都没将眼前之人那攻击放在眼里,躲得轻松自如不说还如戏耍耗子的猫一般,也着实是恶劣。
使出了最后一招,却被对方轻松的化解开,饶是风清扬也不由得又怒又畅快,直笑道:“好你个任札,武力居然如此之恐怖,着实是让老夫打的畅快!”
“本就不在一个起点。”对于风清扬的话任札也只不过是平淡的回了一句。
其实任札也没说错,他都算不清自己到底活了多久了,怎么可能被才活了没百岁的人类打败?若真是这样那么他也算是白生存了那么久,还不如自我了断省的丢人现眼。
风清扬听了对方的话也没在意,反而笑了几声后才看向他,问道:“今儿怎么有空来看老夫?”说着打量了任札几眼,又道:“还是如以往那般,容貌居然未有丝毫变化,着实怪哉。”
“躲人。”任札直接无视了对方的后一句话。
“你居然也会躲人?究竟是何人让你也怕的躲起来?”听到任札的回答风清扬倒是有些愕然,他完全想象不出在他心目中冷峻的男子居然会躲避他人?这也着实是让他感到新奇了点。
任札想到了那个身着红衣的东方不败,不可察觉的微皱眉道:“一个难缠至极的人。”
风清扬点点头,倒也没继续追问任札口中那个人是谁,反而说道:“既然你难得来一趟,不如一起去喝一杯?”看到任札那双没有任何情绪的眸子看向他,他顿了下背过双手说道:“放心,那是绝对的好酒,让你回味无穷。”
谁知任札居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