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渣帅-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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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都是不怀好意的,当这两个家伙碰上的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要不然就是别的人倒霉。显然的是,他们对上的时候结果是后者。
任札利用奈落一步步提高了他那些仇家的力量,等着高/潮落幕的来临。
奈落利用任札对他的利用,正努力的想着法子的给对方添乱的同时也思索着该如何将他分尸了。
两个妖或魔的实力都不容小凯,比起任札那种力量型的话奈落就是谋士,不说他们那恩恩怨怨,这么一搭配起来倒是蛮搭的。
可惜两人都是绝对孤傲的家伙,即使是半妖也有半妖的自尊,借用了魔的身躯的任札也有着自己的原则,恩,虽然很可笑但是这却是事实,不然怎么说他每次有个床伴的时候都不会过分的去沾花惹草呢?或者说,去猎食?找个顺眼的发泄欲/望?
“咔”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断裂了。
任札面无表情的朝着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是傀儡裂开了,看着侧着身、一条腿弯起一只手搭在膝盖上的奈落,一头海藻般的乌黑长发披散着,虽然没有了魔的气息但是却是继承了魔的面貌,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抿了口手中拿着的杯中的茶,苦涩的味道溢满了口腔,唇齿间留下的味道却是回味无穷,茶虽苦却也蛮可口,就像眼前的男子,虽傲在品尝后才能品出那种味道,绝对的……
有一道红色的光芒闪过,任札压下了突然涌起的暴虐情绪,一脸平静地将茶当成酒一样一饮而尽,将茶杯放在榻榻米上任札站起来走了过去,弯下腰抱住了坐在地上不动的男子,一只手扣住了对方的下颚将对方的头扬起,在对方猩红色的双眸下神色淡漠的说道:“失败了?”
奈落的神色很平静,这是习惯了对方的所作所为,他轻启唇,一个个的字眼从那淡粉的唇中吐露出来,“恰恰相反,进行的很顺利。”
听到奈落的话,任札轻点头算是表示知道了,随即却顺势的坐下,一只手揽着对方的腰,随后从那宽松的领口中探入到了里面,另一只手仍旧扣着对方的下颚,在他的嘴角边饮下一个吻,毫不保留的表扬,“做的不错。”这是任札对对方的肯定。
奈落无话可说,只能任由被对方上下其手。
任札情/事方面的技术真的很好,好到奈落很多次都忘记了眼前的男子是他最想要杀死的,放纵的在对方冲撞中神迷意乱的呻/吟着。
就像现在这样,只是简简单单的手指与肌肤的摩擦,他就能被撩起了欲/望。
已经深知对方掌握了他的敏/感点,却舍不得……对的,舍不得这种感觉,这种让他不需要多想只需要享受的感觉,让他迷恋上了。
不过就算如此,他想要杀对方的心却从未改变过,不仅如此,还愈来愈深。
低下了眼睑,让睫毛挡住了眼内那浓浓的杀意,奈落放松下了身子依靠在任札的怀中,与对方忘情的亲吻着。
当衣服被一件件的褪下、当肌肤触碰到了冰凉的空气而激起了鸡皮疙瘩、当双腿被分开、当下面羞于口的部位被进入、当他感受到疼痛的同时又填满、当痛呼被快/感泯灭。
这些事是他与任札第一次过后发生了许多次的事情,但是每一次都让他无法自拔。
完事后,奈落起都不想起,就算妖怪的恢复力在强大也不够任札的折腾。
看奈落不想起来,任札想都不想的一把捞了起来,然后眨眼间便从刚才的地方消失了,来到了一座山间,眼前是冒着热气的小池子。
“温泉?”看了下地理位置,奈落才知道他们只是在眨眼间就来到了距离人见城不知有多远的火山里,而眼前冒着热气的小池子正是温泉。
任札没做回应,而是就这么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衣服抱着一件衣服都没穿的人走进了温泉中,水随着任札的动作荡起了一圈圈的波纹,从远而看的话倒是唯美的一番场景。
可惜呐可惜,这种景象没人欣赏。
走到了温泉中心,任札低头看着那双猩红色的眼眸说道:“还能动?”
奈落不知道任札想干嘛,所以不出声,然后……
然后他被伺候了。
当温热的液体从没没入温泉中的肌肤中流过,奈落眸中闪过异色,但是却不动声色的继续不动,想看任札到底想感谢什么。
于是一动不动的奈落就被任札伺候的清洗着身体,将身体都浇湿的他最终将手移到了下面,奈落身体一僵,不过却立刻放松了下来。
……真是不可思议的一幕,不是么……
心中嘲讽的冷笑着的奈落任由任札将手指挤入他的里面,抠出了留在身体内的东西,看着浮上来的浊白色液体奈落冷笑更深、嘲讽更甚,也不知在嘲笑谁?
一番动作下来,奈落的身体已经被清理的干净,虽不说全部都清理干净了但是却绝对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
其实任札也有自己的考量,如果真将这些东西留在对方体内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被吸收力量么?眯眼一想,倒也不怕,就怕留下的东西更麻烦……
人清理好了,那么就没有任札接下来的什么事了。
只见他揽着对方的手一放,将身体重量放在任札身上的奈落立即措不及防的仰面摔入水中,但是好在反应极快,他也只是躺在水面上,而不会沉入温泉中被呛几口水。
看着水的波纹荡起了对方那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温泉中冒起的雾气半遮半掩的将对方的身体遮住,看着是极度的诱惑人的,但是任札不为所动,只是淡漠的瞥一眼便转过身走到岸上,身上本来该湿乎乎黏糊糊的浴服居然干爽的不得了,可见魔的力量不只是用来教训人的……
一身干爽的任札就这么的消失在了躺在温泉中的奈落的眼前,气的奈落直冷笑,最后恢复了面无表情,从温泉水中站了起来,泉水不高,只到了他的腰际,而任札则比他高出一些……
他的身高本身就蛮高的,任札居然比他还高……不对,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总而言之奈落眼神有些阴沉的看着任札消失的地方,好似一尊望夫石,不对,好似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
然而事实上,却也差不了多少。
泡了温泉不顾奈落怎么想就眨眼间消失的任札来到了一座森林里,望着彷如看不到边际的大森林,任札的视线扫了一圈,眉头轻皱,随即语气漠然的说道:“我可不记得有教过你躲躲藏藏的,出来。”
风吹过,吹响了那些绿茵茵的树叶,发出了沙沙声。
本来寂静的没有人烟仿佛只有任札一个人的地方,突然传来了窸窣的声音,然后,一个身材挺拔面容与任札有几分相似度的少年出现在了任札的面前。
看着面无表情的任札,那名黑发红眸的少年轻吐舌,随后扬起了灿烂的笑脸。
“父亲,好久不见,过的可好?”
55犬夜叉六
一般离开许久不见的亲人朋友等等通常只有几种反应;不是拥抱后激动的叽喳个不停就是在来个响亮的亲吻,那么如果是分开了几十年不见的父子呢?这对父子还是实力强悍的存在?
不论别人是怎样的反应反正当人见承续从树后走出来与自家老爹打个招呼的功夫就感受到了一股冷冽的气息袭来;当他下意识躲开看向攻击他的东西的时候脑袋瞬间一个头两个大,都可以具现化出一排黑线挂脑袋上了。
攻击他的不是别的正是一条堪比金刚钻坚硬密度的细长的黑色教鞭;虽然没看出来他家老爹是什么时候出手的但是这种奇怪的武器的确是出自自家老爹之手没错了;谁叫这里除了他就只有他老爹了呢?想说别人都不行啊!
伸出手按耐住抽搐不已的嘴角;努力扬起灿烂的笑脸不变;只是出来的效果只有皮笑肉不笑,都有一种想要给自家的脸蛋揉揉的冲动了,但如果真这样做了才会危险好吧!
压下抽搐不已的心情;人见承续仍旧挂着堪比太阳般灿烂的笑容;说道:“爹爹;虽然很久没见了,但是你这么热情作为儿子的我也承受不了啊。”说完还佯装可怜的眨巴几下眼睛。
谁知道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体立刻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给冲击的撞上了后面的树干上,顺着树干往下滑的身子只感受到后背火辣辣的疼着,看来对他下手的人真的是……一点都不留情呢,亏他还感动一把高兴一把兴奋一把激情……恩,没有激情!
有些呲牙咧嘴的人见承续忍住痛呼,继续可怜巴拉的眨着他那双兔子眼看着任札,以企图唤醒任札内心的愧疚。
——虽然真的不想重复一遍又一遍,但是老爹你真的确定我们有血缘干系么?!
表面装可怜内里将自家老爹腹诽了个遍,人见承续表示他很无辜,真的很无辜。
有比他更可怜的娃了么?被强制学会了管理后老爹就撒手不管浪迹天涯不说,那么久不见吧终于见到了居然首先做的不是问问自己的近况而是将自己儿子抽了一通。
绝对没有比他眼前这个更霸道的老子的了!也没有比他更悲催的儿子!
轻皱眉看着被他放水还给扫到树干上的人见承续,任札语气平淡的说道:“你偷懒了?”
“……”人见承续看着自家老子那副平淡无波的面孔都想要呕血了,最终只能虚弱的回答一个字:“没……”天晓得他多不想要回答啊可是如果真的不回答谁知道这个注重家教礼仪的老子会不会把他丢到礼仪老师面前给狠狠地操练一番,想想都头皮发麻。
任札刚想说些什么,随后骤然将目光放在人见承续的一个地方,“你受伤了。”语气绝对是淡然的,但是比起淡然好像多了一些冷漠?这不,温度都有些下降了。
感受到温度明显下降了许多的人见承续搓了搓手臂,笑着说道:“没有啊。”如果不是脸色苍白的话,这句话倒是可信度很高,可惜……
看着瞬间出现在他面前的老子人见承续先是一怔紧接着是愕然,因为他被他家老子给……扒衣服了。
——要被脱光了要被脱光了要被脱光了……
这五个字在脑海无限的刷屏中。
身体突然的触碰到空气不由得激起了大大小小的鸡皮疙瘩,人见承续表示他更想搓手臂取暖了怎么办?
神色冷漠的看着人见承续的腹部,那里缠绕了好几圈的蹦跶,如今白色的绷带已经被溢出的血液染红了,任札双眼微眯,轻吐出了两个字:“解释。”
人见承续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隐瞒下去了,于是伸手挠挠后脑勺抬头望天……恩,望到自家老爹那双冷淡的眸子了,移开侧仰,脸上是毫不在意的神色说道:“啊,大概是……伤口裂开了。”说着又有些装可怜的味道看着任札控诉道:“都怪老爹你太热情了……哎哟……”说道一半就被任札教训了……
捂着自己被踹到的受伤腹部人见承续真想给自己的老子给跪了,不带这样阴人的啊,伤上加伤了喂!
内心极度咆哮着的人见承续脸色更加的苍白,完全的没有了血色,配合他那继承了优良血统的脸蛋真是怎么看怎么的凄惨、凄美。
撒娇卖萌装可怜既然不管用那么人见承续就只能从实招来了,捂着被自己老子踹的伤上加伤的伤口人见承续就把他怎么受的伤给一五一十的招了,语气平淡面色从容的就好像那段惊险的经历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样。
当然,如果不是面色苍白的确就好像在陈述着别人的经历。
看人见承续的额际满是汗珠滑下,知道对方忍的辛苦的任札蹲下了身,将他的手给拿开后开始解绷带,一两下就解开的他看到了那伤口。
几厘米的伤口深可见骨,肉往外翻,还缠绕着黑气,怎么恐怖怎么来。
眼中闪过暗红色光芒的任札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放到那道伤口上,只是轻碰下就听到人见承续喉间发出的闷哼声,于是做老子的就开口了:“会有些痛,忍耐下。”不等对方做准备呢就一下子将两只手指给插/进了那伤口里面,痛得人见承续没忍住的叫了声,不过却立刻的就咬紧唇忍耐住那种被撕裂的疼痛。
……老爹你确定你不是在惩罚你儿子我么?还有你真的确定我们有血缘关系而不是你捡来的么?下手太狠了吧喂!!
听到人见承续的痛呼任札也依旧没留下来,而是更深一层的插到了里面去,当感觉到里面了便停下来动作。
如果可以透过骨头看到里面的情景的话就能看到任札的那两只手指正在散发着白色的光芒,正在伤口里面扩散,里面丝丝的黑雾气被那白光碰到的瞬间就变成了飞灰,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