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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炸毛特工驯养记-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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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呢,”路浔回答,“白老师是高兴呢,还是舍不得呢?”
  “我为什么要高兴啊,大傻子,”白深说,“你想妈又给想哭了我多难受啊。”
  “得了吧,”路浔斜眼看着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妈在的时候,白老师抱不能抱,亲不能亲,大动作干不得,憋坏了吧,嗯?”

  ☆、了解

  确实是有点儿憋,不过也没有憋出病来,就只是有一点点忍着而已。
  白医生这几天察言观色,看路浔小朋友面色不太好,满脸都写着“过来亲我一口”,也不知道要憋坏了的到底是谁。
  “换漂亮点儿去婚礼,”白深对然然说,“穿得比新娘漂亮好不好?”
  路浔啧的一声,瞪了他一眼。
  白深叹了口气,心力交瘁地说:“我说衣服,衣服漂亮。”
  路浔笑了,“色鬼。”
  他们两个大男人没怎么逛过大商场,更没有买过小姑娘的衣服。
  “然然的智商没有问题,是正常的,”白深说,“她只是有交流障碍。”
  “会好的,”路浔看着他,说,“一切都会好的。”
  白深也转头看着他,笑了笑,没说话。
  白深牵着然然,和路浔一起走进了一家儿童服装店。里面陈列的各种服装是他过去从来不会多看两眼的东西,他也从来没想过,路浔竟然会希望自己能有个女儿。
  他还以为,路浔什么也不在乎的,或者,对生活是没什么希望的。
  大部分小姑娘对漂亮的小裙子都不能抗拒,然然智商高,很快就自己挑好了衣服,不过她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好站在选好的衣服面前一言不发。
  “买买买。”白深站在然然身后,胳膊肘捅了下路浔。
  路浔只好瞪了他一眼,手上倒是利索地掏出钱包,“老子的大院儿迟早被你败家给败掉。”
  白深笑起来,牵着然然去换新衣服。
  路浔给她买了好几套,最后然然穿着一件黑白水墨色的小长裙子,配上那一脸没有表情的表情,冷酷的气质完胜还在公园里玩泥巴的小朋友们。
  他们两个大男人牵着然然,一人拉一只手,走在街上引起了无数回眸。尤其有些女生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得路浔一脸懵逼,好几次他都想理直气壮气冲山河地吼一句“看你妈”。
  “她几岁了?”路浔为了分散一点想骂人的注意力问道。
  “好像六岁?”白深也不是很确定。
  然然突然停下脚步,抽出手抓住路浔,指尖在他手掌心里敲了五下。
  “哦,五岁。”路浔摸摸她的脑袋,继续牵着她的手。
  白深也牵住她,突然如梦初醒地喊了一声,“路浔!”
  “怎么?”路浔被他吼得一愣。
  “她听得懂啊。”白深说。
  “听得懂,只是不一定能立马回应,”路浔觉得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不是你说的她高智商吗?”
  白深有些尴尬地压低声音说:“那我俩说的话,她不是都听见了?”
  “是啊,”路浔点点头,突然也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开始烧起来,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清了下嗓子故作镇定地又说了一遍,“是啊。”
  然然突然又顿住脚步,牵着白深的左手和牵着路浔的右手合起来,把他俩的手放在了一起,自己松开手往前跑了。
  白深赶紧也松开路浔的手,往前跑去追然然。
  然然跑到一个水果店前面停下来,望着玻璃柜,迈不动腿了。
  白深往里面指,然然都没有反应,还是傻站在一边。路浔跟上来,看着白深说:“买这个,你请。”
  白深没有动,有些犹疑地转头看路浔。
  “哎?”路浔气笑了,“一块儿哈密瓜三块五,买一块能倾家荡产啊?抠搜的。”
  “不是,”白深说,“然然好像不是要吃这个。”
  “我说是就是,”路浔说,“一人买一个,九块钱,有吗?”
  “有,”白深笑了,又纠正道,“十块五。”
  路浔叹了口气,白深只好去买了三个。路浔拿着立即吃了一块儿,然然还是没有动。
  路浔吃完了蹲下来,白深也走近,两个人同时都伸出了手臂。
  然然看着他们,握住两个人的手靠拢。
  “她要我们猜拳。”路浔朝白深伸出右手说。
  白深配合地立即出了剪刀,路浔出了布。他收回手说,“输了的人抱,来。”
  然然走近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路浔起身把她抱起来,指着白深手里的哈密瓜,“吃吗?”
  然然没有反应,路浔看着白深,“给她吧,就当默认了。”
  白深把哈密瓜递给然然,她立即温顺地低头吃起来。
  他们一同去到指定的婚礼地点,在一家古风酒店里,正堂里红色的喜庆像是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都在笑着说话,等新人出现。
  “放下吧,”白深说,“然然下来。”
  然然撇撇嘴,明显并不是很愿意。路浔说:“放下了她看不见。”
  白深冲然然伸出手,“来我抱,你路浔哥哥该累了。”
  然然朝白深的方向栽过去,白深接过来,然然突然凑近他的耳朵,用极轻的声音细声细气地说:“抱。”
  “对,”白深说,“这个叫做抱。”
  他们两个人对然然开口说话很欣喜,虽然只有一个字。白深相信,就像路浔说的那样,一切都会好的。
  婚礼开始,路浔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中式婚礼,拜堂成亲。拜完之后,简东端着两杯酒走过来,其中一杯递向路浔,看着他轻轻一笑。
  路浔犹豫着没有动,白深见他没反应,放下了然然准备接过来。路浔突然伸手把那杯酒接了过去,仰头一口气喝光,看着简东,也浅浅勾起嘴角。
  曾经耿耿于怀的事情,也有被释怀的那一天。
  “这个小姑娘是你们领养的女儿吗?”简东看着然然问。
  白深正要开口,路浔就点头,“嗯。”
  简东端着酒,“祝你们幸福,路浔。”
  “嗯,”路浔看着他,“也祝你们幸福。”
  简东转身离开,走出几步路过后顿了下脚步,却始终没有再回头。
  吃完饭之后他们两个牵着然然离开,冷风灌进外套,凉飕飕的。白深抱着然然打了个寒颤,不过心思显然不在这上头,他想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如果简东当时没有背叛你,你会不会和他过一辈子?”
  “不会,”路浔回答得迅速而干脆,“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可以相互取暖,但是不能相互爱,你明白吗,白深?我和他在一起一两年,连拥抱接吻都没有过,他没有过让我很心动的那种瞬间。”
  白深转头看他,良久才问:“那我呢?”
  “你有很多,”路浔笑了,“我十五岁的时候看见过一个穿蓝白校服的高中生,他短头发,戴着黑框眼镜,拿着一本密码练习本,坐在住院楼外的公园里低头写字,是你吧?”
  白深诧异地盯着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心动,”路浔也看着他,很认真地说,“他很好看,也很……迷人。是因为他,我知道自己喜欢的不是女生。”
  白深沉默着,路浔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这么多年,我早就分不清,我到底是喜欢同性,还是只喜欢他。”
  当年解出密码救出路浔的两个月之后,白深去过一次医院,就在他读高中的城市。
  那天他去医院等家里深海的长辈给他新的任务,在等待的空隙里就坐在公园的花台上解密码,他没有想到,躺在病床上等待康复的人,会是他一生的爱人。
  路浔现在还不知道密码是他解出来的,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他?告诉他之后,路浔会是感谢他还是恨他?更或者,根本不愿意回想起当年的那场人生中的劫难。
  “从在医院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和记忆里的那个男生很像,让我确定那个男生就是你的时候,是你走后我在你的书桌上看见了一副黑框眼镜。”路浔说。
  “我回去戴给你看一下?”白深问。
  路浔点点头,笑了,“好。”
  他脱下迷彩外衣盖在了然然身上,包裹住白深的整个手臂,冷风没有再往衣服里灌,这会儿是满满的暖意。
  “冷不冷?”白深问。
  “冷,”路浔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不过然然冷不得。”
  说完又低低地补充,“你也不行。”
  他们把然然带回了院儿里,晚上就路妈妈带着然然睡觉,然然在他们这里待了一天,一直到第二天晚上,他们一起去机场送路妈妈回老家。
  路浔看着她走进登机口,一直到看不见,还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白深没有催他,牵着然然在旁边等。
  “走吧。”路浔转头看着他,扯了下他的袖子。
  “嗯,”白深应了一声,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脸,“哭了没?”
  “没有!”路浔压低声音辩解道。
  “行吧,”白深笑了,拍拍自己的肩膀,“哭了的时候来找白爸爸。”
  “知道了,”路浔瞪他一眼,“废话一大堆。”
  白深走在他后面笑起来。
  “我打车,”路浔拿出手机点开软件,“送然然回去,我的宝贝雅马哈还在那儿。”
  几乎没有男孩儿能躲过对摩托车的狂热喜爱,路浔小朋友更不例外。他们到了医院兼特殊学校兼托管所之后,牵着然然回房间,老师正在画室教大家画水彩画,不过然然不喜欢水彩,她喜欢水粉颜料,上色的时候过瘾得多。
  然然站在桌子旁边一言不发,呆呆地愣着。
  白深走到她面前蹲下来,温和地看着她轻声说:“我们去拿颜料和大家一起画,好不好?”
  然然看了他一眼,突然抓起桌上的水彩笔一把扔到地上,转身把旁边一个小孩儿的画纸拿起来撕成了两半。
  那个小孩儿没有任何预兆地失声尖叫起来,其他小朋友也都突然暴躁地摔东西,甚至有人打翻了颜料盒。
  老师尽力让他们都安静,白深有些愣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小孩儿,集体失去理智的、无法思考的或者能够思考却完全不能正常表达的孩子。
  路浔赶紧过来抓住了然然胡乱撕扯着的手,在房间里的一片尖叫和哭闹声中恍惚地闭了下眼睛。
  老师还在努力用曾经教过的东西让孩子们冷静下来,不过显然没有一个小孩儿能做到。
  一个小男孩儿抓住了老师放在桌上削铅笔的美工刀,完全丧失理智地胡乱划着,甚至划开了自己小臂上的皮肤。小男孩的手臂一淌血,其他孩子就更加不受控制地闹起来。
  白深冲过去,也不顾小男孩的动作,伸手一把抢过来美工刀,等把刀收好放在孩子们够不到的柜子上时,才猛地觉得手背疼。他低头看,右手手背被划了一道又细又长的口子。
  他回头,没有看见路浔的身影。
  白深心里一惊,目光再仔细在房间里搜寻了一番。路浔长得高,站在一群孩子中间更加瞩目,不可能一眼看去找不到的。
  他推开房间门,大步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下一章……

  ☆、云雨

  “路浔!”白深跑出去喊了一声,昏暗的四周空荡荡没有人回应。
  他赶紧先去找了其它老师去处理画室里的状况,然后到处跑着找人。
  白深跑得气喘吁吁,停下来又喊了一声,“路浔!”
  还是没有回应,寂寥的楼外甚至能听见回声。
  白深从外套兜里拿出手机,低头拨他的号码,电话拨通,却没有人接。
  寂静的巷道里有音乐声,是路浔的手机铃声。他循着声音找过去,一冲到巷口,就看见路浔背对着外面,手撑着墙站在角落,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嘛。
  他的右手拍拍外套口袋,伸进去拿出手机看了看,关成静音又放回了兜里。
  白深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走到他背后,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路浔应该是还没缓过来,没有什么反应。白深扳着他的肩膀,往前凑了一点儿,路浔反手抵住,背对着他,用力把他推远了些。
  白深愣怔片刻,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以前路浔就算是哭成傻子了也会扑进他怀里让他看看的。
  白深只好对着他的后背站在后面,良久,估计路浔冷静下来了,才轻声问:“怎么了?”
  “晕,”路浔说,“刚才突然特别晕,差点儿一脑袋栽地上。”
  白深听他话里的情绪还算正常,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现在好点儿没?”
  “嗯。”路浔含糊地应了一声。
  “是不是病了?”白深问,“最近降温,今天下午你脱了外套着凉了。”
  路浔依旧手撑着墙,摇头。
  白深朝他张开手臂,“来白爸爸怀里抱抱。”
  路浔愣了一会儿,突然转身一头栽进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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