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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炸毛特工驯养记-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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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他逃命似的跳下车,同时取下头盔扔到路浔身上,冲到一边要吐,场景可谓狼狈至极。
  路浔靠路边看着他嘿嘿笑,还不忘嘲笑两句,“受得住么,祖国的花朵?”
  肖枭摆摆手,脱力一般靠着花台,“老子今天要杀了你炖汤。”
  “还上不上来了?”路浔一脸笑意地问。
  肖枭没说话,挥舞着拳头示威一般地一晃。
  路浔得逞地笑起来,看着前方的红灯转绿,坐稳了骑着摩托从他面前飞过。
  肖枭没忍住骂了几句,站在路边用瑟瑟发抖连手机都拿不稳的手指头戳了下屏幕准备打车回去。
  第二天早上他在屋里收拾好行李拎着箱子下楼,一到楼下门口就看见路浔站在摩托车旁边盯着已经睡死的手机屏幕。
  肖枭看见摩托车就是一阵头晕,他走近了看着路浔,“瞅什么呢,屏幕黢黑的。”
  路浔戴上头盔坐上摩托,转头看他道:“看屏幕里我的这张帅脸。”
  肖枭叹了口气,“又坐你这个逼啊?”
  “怎么说话呢,”路浔啧了一声,拿出头盔递给他,冲他扬扬下巴,“上来。”
  肖枭只好去寄了行李,生无可恋地坐到了后座,顺便不怀好意地搂住了路浔的腰,“人家好怕怕哦。”
  “撒开,”路浔冷着脸说,“不然我用点儿办法帮你撒开。”
  肖枭撇撇嘴松开了手,到了小区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大门站在一旁抽烟,一件长大衣把腰线衬得格外英朗。
  肖枭冲那个背影吹了声口哨,李恪转过身来对他俩挥了挥手。
  路浔骑慢了些多看了两眼,随即迅速消失在小区门口的街道上。
  “看什么呢?”肖枭问,“是不是缺乏爱的滋养。”
  他一边说着,一边没安好心地把两只手伸进了路浔的外套兜里,相当于紧紧贴住他顺带环住了腰,空气中顿时充满迷情的味道。
  路浔一个急刹加上神龙摆尾闪电漂移,几乎把肖枭甩出去,还没停稳肖枭就跳下车站到一旁。
  “别整这些,”肖枭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你爸爸我血糖低,受不住这个。”
  路浔一笑,“上来。”
  肖枭抱着壮士断腕地决心再次坐了上去,一副要慷慨就义的样子。
  这次任务的地点很近,就在隔壁城市,路浔带他一路飙车到任务地点,找了个小店吃饭。
  肖枭铁青着脸缓了好久才缓过来,靠着椅背无力地说:“印度有句古话,等一等,让灵魂跟上来。”
  路浔瞥了他一眼,那魂儿都被飙车摔掉半条的样子颓丧得像要进入冬眠的倒霉熊。
  他点了菜等着,习惯性地观望了一下饭店的环境和周围的人。
  隔壁桌坐着几个其他组织的人,脑袋聚在一起活像五只土拨鼠。路浔见过,但是算不上认识,他们在小声议论什么,说了半天他也没听清。
  等到上菜了两人开吃,肖枭突然一把将筷子拍在桌子上,凶神恶煞地往旁边桌瞪了一眼。
  “抽什么风呢?”路浔依旧镇定地挑着菜。
  肖枭没说话,低头拿起筷子接着吃,半晌才漫不经心地说:“再让我听见你们说些胡编乱造的屁话,我一个人单挑你们五个照样打得你们妈也不认识。”
  说完他往旁边看了一眼,眼神定格在中间的女人身上,“另外,教养这种东西,我没有。只要让我烦躁,女人照样收拾。”
  路浔这才一脸懵地抬起头看着他,“什么?”
  “你别管了。”肖枭低声说。
  土拨鼠们这时候也按捺不住,其中一只土拨鼠说:“那个云早该被深海扔出去了,现在连九天也不要他,指不定躲在哪儿见不得人,他在地下组织是肯定混不下去了。”
  肖枭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就准备上手。路浔一把拉住他,冷不丁地开口,“有种再说一遍。”
  “只有见不得人的事情才不让说。”土拨鼠们中最土的土拨鼠不怕死地说。
  路浔听到这句二话不说站起来走到隔壁桌旁,往最土的土拨鼠脸上揍了一拳,土拨鼠顿时就流了两道鼻血。
  店里所有服务生都紧张地盯着他们,看这架势也没人敢来劝架。
  路浔收回手往土拨鼠碗里盛了一碗汤,一边说道:“以后再酸了吧唧说他坏话之前,先想想你爷爷的拳头硬不硬。”
  旁边一只土拨鼠愤愤不平地要还手,肖枭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那个人的手腕按下去,另一只手指着旁边的路浔,又指了下自己,很不好惹地说:“驯鹿,大大,道上混的,不认识?”
  土拨鼠们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顿时偃旗息鼓。
  路浔也没什么吃饭的心情了,踢开椅子就向门外走。
  “帅啊,”肖枭结了账跟上来,拍拍他的肩膀,“像我儿子。”
  路浔没说话。
  “哎,看不出来啊,”肖枭接着说,“我还以为你现在也恨不得戳白深脊梁骨了呢。”
  “那不一样,”路浔说,“那些人牙尖嘴利说话加言加语的,难听。”
  “那你……是不是对他也有意见?”肖枭小心翼翼地问。
  “是,”路浔很干脆地回答,“我他妈恨不得现在打得他跪下来叫我爸爸。”
  肖枭没忍住一笑,“你完了,你病入膏肓了。”
  路浔脸色很差地瞥了他一眼。
  “那你要是没打成,是不是得想他一辈子啊?”肖枭问。
  路浔压低了些帽檐,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兽:我一直觉得你说的话有歧义。白深为什么要叫你爸爸?
路浔:当然是因为我……(老脸一红)你问那么多干嘛?
小兽:我意思是应该你叫他爸爸才对,他比你成熟多了……啧,你想那么多干嘛?

  ☆、发泄

  这两天执行任务还算顺利,就是在一个客运站休息室里再次碰到了土拨鼠五人组。
  本来偏着脑袋、靠着座位,典型帕金森综合征姿势的路浔和肖枭两个人看见土拨鼠们,一下子都坐直身体挺起腰背,甚至还勾肩搭背翘起了腿,一副满脑门儿上都写着“你爷爷们都真的很尼吗坏坏哦”的字眼。
  几个人沉默着假装没看见他们从旁边走过去,要知道驯鹿和大大这俩人在地下圈子里“无法无天地为非作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任务时间大概就一周,过得还算顺风顺水,还顺带揍了别人一拳出了出气,两个人心旷神怡的。
  不过就在任务结束要回城的时候,还发生了一点儿小插曲。
  两人就在机场吃泡面腾出点时间休息还是出去搓一顿打打牙祭之间起了争执,争着争着就来劲了,把什么陈年旧事都翻出来说,必要的时候上升到人生道德价值观与世界和平的高度。
  于是他俩就站在一个没什么人的街边争起来,俩大糙老爷们儿也不光只打嘴仗,偶尔也附加一些温柔的抚摸作为辅助证据。
  “老子跟你这么多年为了迁就你经常不吃肉!”肖枭说着就野蛮地扯他的大衣,“去科尔马那回我瘦八斤!”
  “我求你了吗!逼你了吗!”路浔抓住他的手腕一侧身把他撂翻在地,“自己挑食跟个小屁孩儿似的我都嫌丢人!”
  肖枭没顾着起来,两腿直接夹着路浔的腰,一使力把他摔在地上,坐起来按住他,嘴里还一边说着,“我挑食?你他妈肉都不吃!肉都不吃说我挑食!挑食!”
  路浔在地上挣扎着对着肖枭的颧骨抡了一拳,“碍着你了吗!要不是看你干架还有点儿用处老子早把你揍残了!”
  “就你还揍我!”肖枭毫不示弱地几拳净往他脸上抡,“你掀被子让老子大冬天猪肉风干还没找你算账!白瞎了我老李还给你盖被子就他妈该让你冻成老冰棍儿!”
  路浔不甘示弱地一边挡住一边还手,“算狗屁账!我家我爱咋咋!”
  “还有!”肖枭被路浔翻身按倒在地上,一个扫堂腿把他弄趴下了,“说起老冰棍儿!上回我屋里冰箱剩那一个是不是给你吃了!给老子说!”
  “吃了给你面子怎么的吧!”路浔心里火窜窜冒,把住肖枭的胳膊屈身往后滚完成一个漂亮的过肩摔,“跪下来说句皇恩浩荡不过分吧!”
  干架进行到白热化阶段,两人甚至嘴仗都懒得骂,直接上手闷声不吭地一顿揍,两个人都明显是干架专业户,一天不揍浑身难受那样的街痞混混类型。
  也不知道哪个被佛祖开过光的三好良知青年,仿佛戴着红领巾散发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光芒,急匆匆过来拉了架,硬是一通劝把两人分开了。
  “消消气消消气,”红领巾说道,“有话好说。”
  两个人根本不听劝,继续冲撞到一起接着揍。
  这会因为有人在旁边看着,两人不约而同地把架势摆得很高级,什么直拳、中截防、单腿旋风踢、腾空后旋踢等等逼格高姿势酷的招式全用上了。
  站在一旁的红领巾被吓得有点儿愣住,还是第一次发现有人打架是用黑带水准打的。
  红领巾这会儿不知道该不该去劝架,站在一旁愣神像喝了二两生抽兑老抽还没缓过劲儿来似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光芒在他身上依稀可见忽明忽灭。
  正在红领巾反复思量要不要冒着丢半条命的风险上去劝架的时候,两个鼻青脸肿的人突然停手了,还很友好地勾肩搭背互相嘻嘻哈哈说说笑笑。
  迟到了好多天的发泄,肖枭以这样默契的方式,闹喳喳地奉陪了。
  “爽了吗儿子?”肖枭勒着路浔的脖子吼道。
  “老子没让儿子爽不像话吧,”路浔笑了,“要不换个方式让我儿子爽一爽?”
  “哟呵,”肖枭对他吹了个口哨,“你个老流氓还挺嚣张啊?”
  “彼此彼此,”路浔很是客气地拱手抱拳,“半斤八两。”
  “平身平身,”肖枭说着突然想起旁边还杵着个人,似乎才猛然想起他的存在,转头看着他,“小兄弟谢谢啊,你要不……”
  红领巾心想我干不了这个架,尬笑着摇摇头走开了。
  “快过春节了,也好,这脸,”肖枭看着路浔啧啧啧几声,“张灯结彩的。”
  “忘了跟你说,春节我出去浪,别盼着我去吃饺子了,您自己个儿享受吧。”路浔说着,把身上被刚刚一通揍而揉乱的衣服扯了扯,冷风顺势灌进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哟,厉害了,”肖枭推了他一把,路浔没防备差点亲吻大地,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肖枭跟在后面接着说,“去哪儿啊?”
  问完路浔没回答,这个记仇的竟然也没过来推他一把,肖枭这才有点儿不自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千里。。。。。。追妻啊?”
  “追你妈,”路浔的语气非常平静,“我对他没什么感情了,不爱也不恨,你不用这么。。。。。。”
  他想了想措辞该怎么形容,才说:“像个小太监似的捏着嗓子眼儿说话。”
  “能不能说好听点儿,”肖枭的语气明显很不爽,“那叫宦官。”
  说完他自己又觉得重点不是这个,补充道:“我是关心你。”
  “我知道。”路浔说得很轻,跟没用力似的,也不知道肖枭听没听见。
  “哎,还没回答我,”肖枭跟在后面扯了他一把,“是不是为了白深?”
  路浔点点头,突然抽风地说一句,“你跟我拉拉扯扯这么多年。。。。。。”
  肖枭听到这个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马上就明白过来他到底是要说什么,赶紧一把捂住他的嘴把话堵住,“我懂,我懂。”
  路浔把他的手一巴掌打开,接着说:“以前我不知道你也是就算了,结果你自己瞒着,心里憋不憋啊,嗯?”
  “不憋!”肖枭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甚至跳起来提了下裤子,路浔差点儿以为他要给自己展示一下以澄清他们两个的纯洁友谊,“真没憋着!老子没对你有过什么想法,除了想过偷你冰柜里那瓶杜松子之外。。。。。。”
  “你偷的?!”路浔顿时火蹭蹭往上冒,“是‘那瓶’吗!是三瓶!”
  “是是是,爷爷我错了,”肖枭叹了口气,“我就觉得味道不错,就拿走了,你那千杯不倒的酒仙儿德行能给我吗。”
  “给,”路浔也叹了口气看着他,“想要什么就直接跟我说,大不了挨顿揍,我每次揍完了不还是给你了。”
  “哦,”肖枭想想就觉得身上疼,顿时又反应过来,“你这语气别说得我要饭似的。还有,你正大光明跟我待在一块儿这么多年,我还没问问你是不是觊觎老子深沉的爱呢。”
  路浔用在动物园看没穿裤衩的野猪一样的眼神看了一眼他,没说话。当然,他自己也并没有见过穿裤衩的野猪。
  “爷们儿说痛快话,”肖枭拍拍他的肩膀,“我哪天和李恪分手了第一个考虑你行不行!”
  “左转抱头滚。”路浔干脆地说。
  圈子里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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