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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炸毛特工驯养记-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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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老板竟然一点儿没生气,还笑眯眯的。
  嗯……一物降一物。他们心里那个总是不苟言笑老板人设一下子崩塌,变成一个好欺负没脾气的老好人。
  一曲放完,肖枭取下墙上的吉他,“哎,大家知道吗?李老板可会唱歌了!”
  客人们这下都起哄要老板唱歌,店员们也都不亦乐乎地跟着起哄。
  “让李老板也摇头晃脑吼一首摇滚行吗?”肖枭喊道。
  “行!”在座的大家也齐声吼。
  李恪真是没想到,平时那么安静的地方,那么乖巧的店员,还有那些个温文尔雅的老主顾,原来疯起来都和肖枭一个德行。
  “唱歌!唱歌!”肖枭一边起哄一边把李恪拉到咖啡馆的小舞台上,“这店里平常也就唱个北欧民谣什么的吧,你们听着不烦吗?”
  客人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烦了!”
  “烦了就听听老板唱一首,各位今天可赚到了啊!”肖枭说话基本靠喊。
  李恪架不住大家没完没了的起哄,从肖枭手里拿过吉他,坐到台上调了调麦架,“那我今天献个丑。”
  肖枭随便靠在旁边的桌子上,奋力地鼓掌,好多隔壁店的老板客人甚至都来凑起了热闹。
  李恪弹起了吉他前奏,随后唱了许巍的《旅行》,自打第一句“阵阵晚风吹动着松涛”开始,整个环境都倏然安静下来,只有歌声和琴声。
  在场没有人想到,就连肖枭也有点儿诧异,李恪唱歌会那么好听,他的嗓音低沉略微喑哑,让人不由得静下心来聆听,好像全世界没有什么事更重要了。
  肖枭以前只看过李恪在大学表演的视频,还没听过现场版。这么近距离听他唱歌,肖枭的心跳都砰砰作响。
  李恪唱到最后,总不由自主地往肖枭那里看。
  “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
  最后琴声一停,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肖枭一回头吓了一跳,咖啡馆里挤进来很多人,就连门外也有好多人驻足张望。
  “再来一首!” “李老板再唱!”
  大家全都接着起哄,李恪放下吉他摆摆手,竟然有点儿脸红。
  肖枭赶紧站上台,“今天就这样了啊!不能再多了!以后还想听常来店里碰运气啊!”
  大家鼓着掌,李恪赶紧把肖枭拉下去,肖枭还不忘补充,“大家伙儿后来的李老板可不买单了啊!”
  店门口几乎被围得水泄不通,李恪只好拉着肖枭上了楼。
  “还帮我省钱,我是不是得谢谢你啊?”李恪没好气地说,脸上却止不住地笑。
  “是啊,”肖枭煞有介事地说,“李老板这校园歌手大赛冠军的噱头看来是名副其实,当年得有多少小蜜蜂围着转哪?”
  李恪不想理他。
  “再说李老板总是挣那么多,”肖枭把一派胡言说得理直气壮,“我是怕你拿出去乱花。”
  李恪拉着他,“好,今天都给你花。”
  “去哪儿?”肖枭不明所以。
  “带你去花钱,”李恪从外套里掏出一张卡塞到肖枭手里,“花不完有你好看的。”
  肖枭没忍住笑得合不拢嘴,“真的啊?”
  李恪点点头,“真的。”
  “你耍我呢吧?”肖枭看着他笑,“现在楼下那么多人,咱俩也出不去。”
  李恪拉着他走到阳台,外面的静谧和另一边的热闹截然不同,他说道:“二楼,敢跳吗?”
  “我一个警察,需要问吗?”肖枭冲他一笑,撑着阳台翻身就跳了下去。
  李恪只是说着玩玩,没想到肖枭不假思索就跳了下去,居然还毫发无损地仰头冲他勾勾手指头。
  肖枭张开双臂,“来!我接着你!”
  李恪怕撞到他,摆手让他走开。
  “家里会唱歌的宝,我可不忍心摔碎了!”肖枭喊道,“别怕!”
  怕个屁,李恪心想。
  他撑着阳台,也翻身跳下去。肖枭赶紧走近了接住他,不过大老爷们太重,两个人都跌到了地上。
  李恪压在肖枭身上,撑着地面准备起来,肖枭一把按住他的脑袋,温润的嘴唇覆了上去。
  这条小巷像是身在世外,没有路灯,没有多余的声音,只有清冷的月光洒下来,给整条巷子蒙上暧昧的光影。                    
作者有话要说:  
李恪:我感觉这个威风凛凛的特工就要栽到我手里了。
小兽:为啥?
李恪:他软了。
小兽:目瞪口呆。jpg
李恪:啧,我说性格!性格!!

  ☆、厮磨

  “大晚上的,带我去哪儿啊?”肖枭被李恪拉着一脸傻笑,“我妈让我不要到外面鬼混。”
  “那我就很好奇你平时都在干些什么了。”李恪回头看他一眼,挑了挑眉。
  肖枭使坏地一把搂住他的腰,“干些成年人该干的事情。”
  “流氓。”李恪说。
  肖枭凑到他耳边,“李老板开口唱歌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决定好了,我就是将来穿着正装也要对你耍流氓。”
  温热的呼吸绕着他的耳畔,颇有一番迷情的味道。李恪笑了笑,突然想起来,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好想你。”
  “……”肖枭被这突如其来的走心吓到,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我也是。”
  李恪没说话,转头看着他。
  肖枭轻声在他耳边说:“这时候要接吻吗?”
  “刚刚才亲过了。”李恪无情地揭穿,“能不能收收你那个躁动的小心灵。”
  肖枭笑起来,别有用心地说:“我突然不想出去了。”
  “昨天才……”李恪叹了口气,“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你,”肖枭松开了手,“放心吧,没打算回去。我还没享受一下挥霍金主的钱的感觉。”
  李恪看着他,“每次我在家里想你的时候,就出来逛逛甜品店。”
  肖枭一副“朕知道了”的镇静脸憋着笑,“是吗?”
  “嗯,”李恪接着往外走,“这座城市比较好的甜品店,我都有贵宾卡。”
  肖枭没忍住笑开了花,“那你得想我多少次啊?”
  “不受控制。”李恪说。
  肖枭拉住他,从后面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
  “又在撒娇?”李恪问。
  “嗯,”肖枭笑起来,“可算看出来了。”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为什么之前要离开你?”李恪突然问。
  “我知道,”肖枭说,“工作所逼,我认了。”
  “不止,”李恪温柔的语气像是暖心的慰藉,“还因为我发现,每次看见你不开心的样子,似乎都是在我面前。”
  “废话,不然你怎么看得见?”肖枭呛他。
  “我是说,我看到你在别人面前的时候,通常都是个快乐的傻逼。”李恪纠正他。
  “你才是傻逼。”肖枭不服地说。
  李恪轻笑。
  “因为我喜欢你。”肖枭说。
  李恪顿了下脚步,“没听清。”
  “不说第二遍。”肖枭说。
  “我听见了,”李恪说,“听见表白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接个吻?”
  “刚刚才亲过了。”肖枭说。
  “那干点儿其他事情?”李恪问。
  “不,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肖枭没好气地说。
  李恪笑了,“真记仇。”
  两人随处闲逛着,走进一家甜品店。李恪没骗人,还真有贵宾卡。
  “两位先生好,请问要点什么?”服务生走过来,一脸狐疑地看了看他们,还是第一次见两个男人一起来甜品店的。
  肖枭菜单也不看,一脸神气地说:“最贵的。”
  李恪坐在对面,除了笑,还真想不出第二种表情。
  “哎,”肖枭突然想到,“这卡的密码是不是我生日啊,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
  “你背着我都在看些什么言情肥皂剧?”李恪说,“密码是我妈的生日。”
  “这个可以接受,”肖枭说,“咱妈的醋我就不吃了,她生日我还记得。”
  当然记得,他这一辈子也忘不了。
  两年前有一天他非要跟着李恪出门,直到车开到门口,他才知道是李恪妈妈的生日。自己倒好,什么也没准备,空手就祝贺了。
  当时李恪接他妈妈上车,三个人一起去吃饭。也没吃什么名贵的食材,就在一家大排档吃些小吃。
  后来肖枭才知道,李恪在单亲家庭长大,一直以来都是他一个人照顾他妈妈,所以才会总是为别人考虑。后来他妈妈再婚,重组家庭,但每年生日,都只和儿子单独过。
  那是很快乐的一天,他妈妈有着所有女人共有的美丽和善良,还有一些他过去很少亲眼看到的,为母则刚的坚强。
  “去年她生日的时候你都没叫上我一起。”肖枭说。
  “你在外地。”李恪说。
  “今年也没有。”肖枭很是记仇地说。
  “明年叫上你。”李恪说。
  肖枭被哄高兴了。上了甜品之后,却只有他一个人吃。
  “你不要吗?”他问。
  李恪觉得是时候把这个千古迷题给他解释清楚,“我不喜欢吃甜的。”
  肖枭沉默了,一言不发地吃完,刷了李恪的那张卡,走出甜品店。
  “李恪。”肖枭突然叫了一声。
  “嗯?”李恪随口回应,朝他看过去,随即笑起来,“你不是要哭了吧。”
  “是,”肖枭说,“我何德何能。”
  何德何能让你对我这么好,何德何能得到你的喜欢和偏爱。
  深夜的街道安静得出奇,许多店铺已经关门,路上行人三三两两,路灯的光影昏黄暧昧。
  李恪于是牵住了他的手,难得地说了句情话,“你是全世界,最让我快乐的人。”
  “可我总惹你生气啊。”肖枭不解风情地揭穿。
  “知道就好,”李恪说,“记得改改。”
  “嗯,”肖枭点头,“我是不是特别不懂事啊?你和别人打交道已经够累了,我还老让你受气。”
  “你很懂事,”李恪说,“竟然知道自己不懂事。”
  肖枭啧了一声,握着他的手加大了力道。
  “疼。”李恪说。
  “哦。”肖枭松了手,任由他牵着。
  “我比你大一些,照顾你是应该的。”李恪说。
  肖枭想了一会儿,“那你呢?”
  李恪好像没有人会照顾他,他妈妈常年不在他身边,而他身边的人都依赖他来照顾。
  “我不需要别人照顾,”李恪说,“我生活能够自理,不像你和路浔,饭都不会做。”
  “记仇,”肖枭说,“那你生病的时候呢?”
  “小病过两天就好了。”李恪说的云淡风轻。
  “大病呢?谁给你做饭洗衣服?”肖枭穷追不舍地问。
  “白深会。”李恪说。
  “可他现在走了。”肖枭说。
  李恪深以为然,“那你就要祈祷在白深回来之前我不要生病。”
  “我可以照顾你,”肖枭说,“虽然我饭不会做,衣服不会洗,房间不会收拾。”
  李恪无语,“但是?”
  “但我有爱你的决心。”肖枭很是大义凛然地说。
  李恪笑起来,“爱也不能吃啊,还不能洗衣服,更不能收拾屋子。”
  “好吧,”肖枭说,“我每天祈祷你不要生病。”
  街上已经非常冷清,两人只好走回去。
  “那张卡你收着吧。”李恪说。
  肖枭点点头,真就收着了,“以后我俩分手的时候,我还给你。”
  “那最好不要还。”李恪说。
  *
  另一边入夜时分,白深坐在旅店的房间里,拿出电脑打开了追踪信息的界面。
  在美人痣没注意的时候,白深打开了他的手机定位,此时,美人痣就在他的旅店附近。
  白深合上电脑,翻身从窗户跳下了楼。美人痣也从一颗巨大的老树上跳下来,站到他面前。
  “我们果然没有选错人,”美人痣说,“你让我很惊喜。”
  白深没说话,沉默地打量着他。
  “你不简单,”美人痣走近了些,“你的资料是假的,你的身份和经历,并不像我们猜测的那么单纯,是吗?”
  “你想查我?”白深冷冷地开口。
  “不是想,”美人痣说,“是正在查。”
  “那你加油,”白深的一双眼如深潭一般沉静,“试试看。”
  美人痣越和白深相处多一会儿,就越觉得不对劲。比起驯鹿、木子、大大、迷雾,这位代号只有一个字的白深才是最危险、最不可捉摸的。
  美人痣也是刚刚才查到一个重要信息,十年前有一个大案子,解密的关键人物正好也叫做云。可十年前白深才16岁,对应到他的生平履历中,他还在读高中,怎么可能破译那么复杂的密码。
  还有他的学业,资料上说白深学的是密码学和应用心理学,曾经在墨尔本念过书。
  他的学历高,按理说现在26岁的年纪,应该还在深造也不一定。可白深几年前就毕业了。这些,都未免太过蹊跷。
  这些事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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