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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炸毛特工驯养记-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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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浔踢了他一脚。
  Cathy听不懂两个人说话时讲的中文,只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最后恍然大明白地指着两个人,“我怎么看你们不像是吵架,反而是在。。。是在谈恋爱呢?”
  白深尴尬地走开,把地上的布娃娃一个一个都捡起来。路浔没说话,又坐回了抓娃娃机前。
  Cathy把两个人看了又看,指了又指,像家长逮着小孩儿看片儿似的,最后摆出一副了然的样子点点头,“我懂。”
  “懂就好,”白深把手里的布娃娃们扔到她手里,很是不要脸地和一个小姑娘较起劲来,“所以你就别粘着他了吧,我看了想打人,又不能打你,只能打他。”
  Cathy很是掩藏不住地笑,使劲点头。
  路浔也转过头来看着他笑起来。
  白深把路浔扯起来往外拉,“走了,你都要把人家的机器抓空了,缺不缺德啊。”
  他们三个人怀里都抱着布娃娃走在街上,回头率高得可怕。
  等他们再买好出去游玩要用的装备扛着大包小包回到小洋楼,两人精疲力竭地洗漱完,白深躺在床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
  “我跟你睡一起啊?”路浔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来对他说。
  白深睁眼看他,“你想睡地上也可以。”
  “你会不会揍我啊?”路浔笑着过去使劲捏了捏他的脸。
  “会,”白深点点头,“我会把你揍哭。”
  “我已经哭了,都是被你吓的。”路浔摆出一副哭脸,爬上床钻进被子里。
  白深看着他,没忍住笑了出来。
  路浔关掉床头灯,一把搂住他,还没完全擦干的头发把白深的枕头蹭得润湿了一大片。
  “白深。”他低声温存地说道。
  “嗯?”白深应了一声。
  “明天是我的生日,你送礼物给我吗?”路浔望着他,一双澄澈的眼眸在昏暗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冽而富有灵气。
  白深有点儿惊讶,他还真没有注意路浔的生日,于是兜住了他的后脑勺,“现在就送。闭眼睛。”
  路浔看着他笑,“你要吻我了?”
  “嗯,”白深笑着应了一声,还不忘抱怨一句,“浪漫就是看破不说破。”
  “那你重新说。”路浔说道。
  “好吧,”白深感觉像在带孩子似的,“我现在就送,你闭眼睛。”
  “那你明天还送吗?”路浔满眼期待地看着他。
  “送,”白深笑了,“赶紧的。”
  路浔闭上眼睛,在白深的脸已经靠近得要抵住鼻尖的时候,突然又睁开,“你先深呼吸,每次时间都超短。”
  “我那是紧张的。”白深不服地为自己辩解。
  “那你现在紧张吗?”路浔问。
  “不紧张。”白深回答。
  “那这次久一点,不然我揍你,专打脸。”路浔压低了声音轻轻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让他皮肤有点儿痒痒的。
  “嗯。”白深回答道,凑近吻住他的嘴唇。
  温柔又绵长的一个吻,伴着一些牙膏的清甜味道。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附近不知哪户人家的孩子在练钢琴,似乎弹的是Do You?,轻柔的旋律使夜晚更显得静谧。
  Do You?
  是你吗,你真的喜欢我吗?
  白深轻浅地笑起来,唇齿间的纠缠不遗余力。
  是他。
  真的喜欢他。                    
作者有话要说:  
路浔: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接吻不会换气吧?
白深:小白金会换气,你跟它过吧。:)

  ☆、露营

  第二天两人早早起床,租车往枫叶镇开。
  “那里是维州排名第二的小镇Bright,”路浔开着车说道,“秋天赏枫,冬天滑雪。”
  白深一脸懵逼地看了看他。
  所以为什么不去排名第一的小镇呢?还有,他们夏天去是几个意思?
  算了,他已经习惯路浔这种丝毫没有浪漫气息的作风了。
  “过去要多久?”白深问。
  “开车三小时,”路浔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可以睡一觉。”
  “我怕你也打瞌睡。”白深很是坦诚而认真严肃地说。
  路浔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我们两个都在车里。。。。。。睡啊?”
  白深叹了口气,抬手拍他一巴掌,偏头看向窗外。
  “我昨天问了那个小姑娘,听说,枫叶镇的葡萄酒很有名?”白深问。
  “嗯。”路浔应了一声。
  “你该不是为了酒才去的吧?”白深回忆了一下他家里冰箱中满满当当的各种酒,深信不疑地点点头。
  “被你猜到了。”路浔说,其实他自己根本不知道那里还是个酿葡萄酒的好地方。
  “就这么喜欢喝酒吗,你这个醉鬼。”白深嘲他道。
  “我从来不会喝醉,”路浔说,“这种对我很不利的情况,我是不会让它发生的。”
  “扯你的王八犊子,”白深说,“还要我揭你老短吗?”
  他想起那次在自己家里,路浔喝了苦艾酒醉眼迷蒙地看着他,把他当作别人强吻了一通的事情。
  路浔笑了,看着车前玻璃外的小路,说道:“那次,我没喝醉。”
  “你就死鸭子嘴硬吧,”白深撇撇嘴,突然明白,“什么?”
  路浔好心又温柔地问候他的身体健康状况,“你他妈聋了吗?”
  “那你。。。。。。”白深转过头来把他看了又看,满脸的神情似乎都写着“不简单不简单”。
  “居心叵测。”白深说。
  “白老师,这个成语,我上周学了,”路浔转头看着他,“失策了吧。”
  白深嘘声。
  “我在西班牙就亲过你了,”路浔故意冷笑一声,“天真。”
  “是吗?!”白深很是惊讶,“安达卢西亚?”
  “嗯,你睡着的时候。”路浔说。
  “骗人的吧?”白深不信地看着他。
  “骗你的。”路浔说。
  “我不信。”白深说。
  “那你还问。”路浔很是流氓地对他挑了挑眉。
  “你是怎么想的啊?”白深不解地看着他,“那时候咱俩一点儿都不熟。”
  “见色起意,”路浔说,“少爷,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还行。”白深粲然。
  到达枫叶镇时,这里枫叶都还是黄绿色,没有红枫叶观赏,也没有雪可以滑。不过白深总觉得这里的风景还是很不错,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下车走走沿河小道。”路浔说着打开车门。
  两人在小河的石头边慢慢走着,河水清浅又澄澈。恰好今天天气不错,阳光不算毒辣,晴朗的蓝天高高悬在头顶。
  沿河小道的尽头有一座吊桥,他们走在摇摇晃晃的桥上,白深突然觉得路浔是对的,夏天来还是有好处的,比如没有那么多傻瓜会夏天来玩,所以人不是很多。
  他们走到吊桥中间段的时候,趁周围没什么人,白深伸手圈住路浔的腰,随即一动不动地贴在他身上。
  路浔以顺毛摸的手法摸了摸白深的头发,随后也环住他的腰,问道:“这是今日份的礼物么?”
  “是,”白深笑了笑,“还有10秒钟,你就要消耗完了。”
  路浔把他往怀里按紧了些,“我要加钟。”
  “哟,”白深还真有点儿惊讶,“这都懂?”
  “肖枭成天嘴里净放炮,我当然懂了。”路浔说。
  “寿星最大,要不我再额外亲你一下?”白深问。
  “不行不行,”路浔不好意思地闪躲,“我有点儿害羞。”
  “放你的罗汉通天屁,”白深没好气地怼他,“我怎么没见你害羞过呢?”
  “在外面我就害羞。”路浔说。
  白深松了手,还给他一个抚慰的顺毛摸。
  他们接着往下走,看见直冲而下的瀑布,长满青苔的巨石,回到车上往山上开。
  山间的云雾翻涌成海,吞噬了树林,还真有点儿在高山深林处习练绝世武功的错觉。
  他们在山间的一个大湖Catani歇脚,湖水清冽得像是天空的镜子,将整个世界都颠倒。
  白深看到湖边的芦苇,指着对路浔说:“我小时候无聊,会摘芦苇杆和芭蕉叶做风车。”
  “你小时候?”路浔好奇,“好像还没听你说起过。”
  白深倏然一愣,微不可察地变了神色,换了话题,“还是先吃午饭吧,我饿了。”
  两人坐在湖边,吃了些带来的零食,刚刚才说着“在外面就害羞”的路浔没羞没臊地跟他抢东西吃。
  “你能不能像我这样成熟点,”白深站起来把手里的小蛋糕举过了头顶,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不够高,跑到一个大石头上面站着,对这边喊道,“好歹比你大一岁,尊敬哥哥不懂吗?”
  “哥哥你好成熟哦,”路浔装模作样地捏着嗓子喊,“我都要爱上你了呢。”
  一旁经过的亚洲面孔大概是个华人,听懂了他在说什么,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们一眼。
  路浔有点儿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低头继续喝奶。
  白深无趣地走回来,坐到他身边,“还是别闹了,我怕等会儿警察叔叔来抓人。”
  路浔挤眉弄眼地看向他,“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白深猛然想起身边这位就是个警察叔叔,虽说是秘密政治警察,但好歹也是有证的。
  “咦,好怕怕啊,”白深漫不经心,“你会不会囚……”
  他说到一半,倏然闭上嘴,低头整理食物。
  “囚禁虐待吗?”路浔没头没脑地接了他的话茬,大义凛然地拍拍他的肩,“一定会的。”
  “滚,不要残害祖国的共产主义接班人。”白深自己给自己顺毛摸了一番,一副玉树临风要为祖国大业光荣殒身的样子。
  “走吧,”路浔看着天际的光影,起身拉他,“等会儿还得搭帐篷。”
  两人向上接着爬山,登顶之后往下,租了块儿风景不错的露营地。
  路浔一边拆装备一边问:“你搭过帐篷吗?”
  “没有。”白深诚实回答。
  “那你来搭把手。”路浔说。
  白深一脸问号,这话的逻辑在哪儿?
  等到帐篷搭好,太阳已经逐渐西沉。他们坐在草地上吃晚餐。
  “还去别的地方玩吗?”路浔问。
  “以后再说吧,”白深说,“我想我的狗子了。”
  小白金还是第一次离开他这么久,肯定成天都盼着呢。每次和邻居小周视频的时候,小白金都要凑过来对他汪汪叫,尾巴比见了小母狗还摇得快。
  晚餐后他们躺进帐篷里,外面非常静谧,依稀能听见鸟叫声。
  “你怕山上有蛇吗?”路浔问。
  “不怕。”白深直截了当地回答。
  “我怕。”路浔说着往白深身上凑近了些,钻进他的被子里。
  白深没忍住笑起来,“你还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路浔也笑,睡意沉沉地闭上眼睛。
  白深只好用一个顺毛摸把他唤醒,“生日快乐,不要长大。”
  路浔哼哼两声表示听见了。
  “我给你买了一瓶葡萄酒。”白深轻声说。
  路浔瞬间醒来,“什么时候?”
  “你不知道的时候。”白深说。
  路浔望着他,“我想看看。”
  白深只好离开被窝从背包里拿出一瓶酒,递给路浔,“喜欢吗?”
  路浔欣喜地看了又看,“喜欢。这是当地的?”
  “嗯。”白深把酒接过来放回背包里,又躺了回去。
  其实,真正的礼物才不是这个呢。白深偷偷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你晚上踢被子。”
  “我知道,”路浔说,“我一般都是冷醒的。”
  他突然想起,和白深一起睡的时候,还没被冷醒过,于是问道:“你半夜给我盖被子了?”
  “嗯。”白深应了一声。
  路浔就笑,“你跟个慈祥的老母猪一样。”
  这是什么鬼比喻?听得白深今晚都不想给他盖被子了。
  路浔突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说:“我和简东都没接过吻。”
  白深很是震惊,“不是吧,你们不是谈过恋爱了吗?”
  路浔不好意思地一笑,“真的。”
  “那算起来,原来是你比较吃亏啊,”白深说,“我竟然拐骗了小孩子的初吻。”
  “你不是吗?”路浔问。
  “我好歹也交过一个女朋友的。”白深说。
  “你当初为什么和她在一起?”路浔问。
  “气质吧,”白深说,“她现在已经结婚生小孩了。”
  路浔很好奇,一对夫妻带着孩子,那是怎样的生活?
  白深适时地抛出一个类比,“跟我们住在一起带着小白金差不多。”
  这是怎样的家庭?连狗都是公的。
  “我以后要是领养小孩儿,就想要一个小姑娘。”白深说。
  “领养?”路浔问。
  “你能生吗?大傻子。”白深被他的无厘头问题给逗笑。
  路浔也笑,他只是觉得,白深这样说,让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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