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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炸毛特工驯养记-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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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吻你一下。”路浔低声说,语气里有些不明的温柔缱绻的情绪。
  白深无语,这么直白的吗?前几次怎么没见你问我一声啊?!
  “……嗯。”白深莫名其妙地应了一声。他一遇到这种情感方面的事,就能瞬间变成蠢货。
  “我记得,”路浔转身面向他,靠前站了一点,把两人本就离得很近的距离拉得几乎鼻尖抵着鼻尖了,“你说‘嗯’就是你答应我的意思。”
  白深扶着窗台退了点儿,“……算是吧。”
  路浔伸手搂住他的腰,挑了下眉毛以示询问。
  白深无语,心想你要是询问,也不至于隔这么近抱着我问啊。
  他闭上眼睛,感觉到路浔温润的唇覆了上来。白深心一横,伸手环住路浔的腰身,配合地吻住他。
  两人的唇齿纠缠间,除了竹叶青的馨香,还有什么别的味道。
  是甜的,白深想,也许和路浔在一起,就是甜的。
  直到白深有点喘不过气,才推开路浔,低下了头。
  “肺活量不够。”路浔笑道。
  “不是,”白深辩解,“我有点儿慌。”
  “慌什么?”路浔问。
  “我也不知道,”白深说,“可能是紧张的。”
  路浔哭笑不得,“你单身这么久,会不会街边儿看一只猫都眉清目秀的?”
  “滚。”白深有点没面子。
  他确实很久没有过什么情感体验了,对这方面的事情几乎要退回到原始状态。
  “去办公室吧。”路浔松开抱着他的手,转身想门口走去。
  “等会儿,你没事了吗?”白深这才想起来看他的初衷是什么,结果从一进门开始,整个话题就被他带偏了。
  “你看我现在这样,”路浔在白深面前转了一圈,“像个有事的人吗?”
  白深实在觉得他捉摸不透,忽晴忽雨的心情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们一路走到办公楼,遇见正在从老原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李恪和肖枭。
  路浔走到肖枭面前地时候伸了下腿,成功把肖枭绊得一个趔趄。
  “哎!”肖枭转过来抓住他,“找揍呢?”
  路浔赶紧啪啪打开他的手,哈哈笑着跑走,溜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白深跟在后面,走进办公室,关上了门。
  路浔站在两人地桌前,转过头来看着他,手里拿起一张照片。
  “是什么?”白深问。
  路浔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白深走近了些,等到看清楚照片,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宿醉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人牵着一只金毛犬。白深一眼就认出是小周和小白金。
  “看,这里有水印,”路浔指了指照片的右下角,“今天早上八点照的。”
  “你说得对,”白深说,“小白金确实很喜欢出去遛弯。”
  “何止是小白金啊,”路浔笑了,“每只狗子都喜欢好么。”
  白深顿时有点不知所措:“那些人能用来的威胁我的,就是最近两个月和我打交道的人…和狗。我的家人都受到保护,这倒不用担心。不过我的病人们……”
  路浔想了想:“你是说,他们能查到你的病人?”
  “也不全是,”白深说,“我接触的病人大多和你差不多,身份职位比较特殊,基本都会对自己的信息进行自我保护。但见面比较频繁的那几个肯定是会有风险的。”
  “那他们也会查我的信息了?”路浔问。
  “从我这儿是得不到了,你所有资料我都已经烧掉了,”白深看着他啧了一声,“你的信息还需要从我这儿查么?Jacob那个团伙肯定早就摸得清清楚楚了。”
  路浔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那现在怎么办?”路浔问。
  “能怎么办,肯定是不能联系了,”白深说,“从根本连锅端,解决了就行了。比起一味保护自己,还是主动进攻更有意思。”
  路浔点点头:“我觉得那个团伙现在肯定不是想弄死你,威胁你的唯一原因只能是你有利用价值。”
  ’怎么个利用法儿?”白深坐在转椅上,抬头看着路浔,饶有兴趣地问,“吃我的肉长生不老啊?”
  路浔抬腿踢了一脚转椅扶手,立即把白深转向了一边。
  “幼稚。”白深说。
  “你管我呢?”路浔笑嘻嘻地把转椅踢远了一点,自己迅速坐到背后的转椅上,“来不来转椅竞速赛?”
  “来啊,”白深蹬着地到了路浔的转椅面前,“玩漂移,谁先倒谁输。”
  路浔勾起唇角一笑:“说真的,玩这个我还没碰到过对手。”
  他当然没说,转椅竞速赛这么无聊幼稚的游戏,只有肖枭会陪他玩,恰好肖枭技术又太菜,这么多年,他也还就真没碰到过对手。
  白深就不一样了,他是常常坐办公室的人,工作间隙休息的时候就跟无聊的同事们玩一两把。不幸的是,和他玩过转椅的糙汉们,后来全都找到女朋友了。
  倒是他这个精致男孩,一心沉浸在人间的玩转椅、逗狗、养花等等一系列单机无脑小游戏中无法自拔,抵挡桃花比拒绝嗑药还要坚定不渝。
  接下来是从现场发来的第一届白鹿转椅竞速赛的实时战况报道。
  路浔使劲一蹬地,转椅向白深冲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白深被撂翻在地。
  路浔轻松夺胜利,搞得白深不服气。
  不服就再来一局,咦?门口是谁在哔哔。
  “要是你能从这种无聊的游戏中分散出一丁点注意力,注意到小芳天天往你的桌子上放一朵花,也就不至于现在还单身了。”李恪靠着门框,看着正躺在地上的白深,点燃了一支烟。
  白深有点尴尬,正想说你都快三十了你不也单着吗,又突然想到他和肖枭的事情。
  路浔赶紧把白深拉起来:“摔到哪儿没有啊?”
  “没,”白深起来拍了拍衣服,看向李恪,“有事?”
  “吃饭,”李恪指了指自己的手表,“人生第一大事。”
  “哦。”白深把桌上的照片夹到了文件夹里,走到李恪身边。
  “走啊,”白深回头对路浔说,“你不跟我们一块儿,谁点菜?”
  路浔迅速跑过来:“一出国就知道我的用处了。”
  “以前你不在的时候,我们经常去餐馆点钢琴曲听,”白深说,“后来只能在深海内部食堂吃。”
  路浔笑起来:“是吗,哎我儿子呢?”
  “刚刚我跟他又吵了,”李恪拿着烟走在前面,“肯定正生着气呢。”
  这话说得实在暧昧,尤其是在被发现他们亲过之后,跟在后边儿的白深和路浔相视一笑,挤眉弄眼了一番。
  “不至于吧。”路浔拿出手机拨了肖枭的号码,电话传来单调的忙音。
  再拨,还是没人接。
  “真在生气?”路浔觉得奇怪,肖枭一直脾气都不错,再说吵一架又不是什么大事。
  “没打通?”李恪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他,也觉得奇怪,肖枭这样既糙汉又大条的人很少会把什么小事往心里去。
  李恪又拨了一次肖枭的号码,还是没打通。等到打第四次的时候,系统提示“号码不在服务区”。
  “不在服务区?”白深说,“肯定是电池已经被拔了,不能被定位。”
  “怎么回事,”路浔低声说,“我去他房间看看。”
  路浔跑开后,白深也转身离开:“我去他办公室看看。”
  李恪一个人站在原地,周遭只留给他静谧和默然。
  他和肖枭只要见面就能一天吵三次,吵着吵着动手也早就司空见惯。肖枭和路浔不一样,他从来没有阴郁的情绪,开心不开心全写在脸上,坏心情来得快去得更快。
  所以突然联系不上他了,只有一种可能,他的手机在别人手里,而那个“别人”不让他接电话。
  路浔和白深很快给他打来电话,都说肖枭并不在。
  李恪返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往腰间别了一把枪,走到了深海大门,问门卫:“看见肖枭了吗?”
  “已经出去了。”
  他顿时紧张起来:“什么时候?”
  “大概大半个小时前吧。”
  李恪接着问:“就他一个人?”
  “对,”门卫往一个方向指,“往那边走了。”
  李恪出了门,白深和路浔跟了上来。
  肖枭醒来时头疼得厉害,他坐起来摸了摸脑袋,对面前的男人说道:“你他妈有病吧!下手这么狠。”
  “说英文,大大先生。”Jacob看着他的眼神毫无温度。
  肖枭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出来吃个饭就被人一棒打晕猪八戒背媳妇地带走了。
  “行,”肖枭不得已切换成英语,“几点了?”
  “1点,”Jacob说,“你身体还不错,就睡了一会儿。”
  “那是。”肖枭对他的夸奖表示很满意。
  他环顾了一番自己身在的环境,看起来是一个老旧的庭院,栽着很多他这样的糙汉根本欣赏不来的花花草草。
  “操,你摔我手机了?”肖枭顿时怒火中烧,挪到手机的尸体残骸旁边,拿起来看了看,“电池都摔掉了?”
  Jacob没说话,只冷眼看着他。
  “这是我小侄女参加青少年才艺表演大赛赢的知道吗?”肖枭心疼地把手机组装好,按下开机键,“还是难分胜负的时候划拳赢的。”
  手机开着机,肖枭说道:“对了,她出的布,我让她出石头她不肯,不然能赢一台电子阅读器呢。”
  他想想又觉得不对:“也好,我也不爱读书。”
  Jacob顿时无语,这人怎么这么话痨?
  “大大先生,看在我们认识这么久的情分上,我也不给你用药了,”Jacob打了个响指,庭院的门外有人拿了酒进来,“好酒招待你,怎么样?”
  “你以为我是你成天挂念着的那只驯鹿吗,那么爱喝酒。”肖枭不满地说,顺手打开了手机定位,随即让手机恢复了待机状态,他装作手机已经被摔坏的样子,随手扔到了庭院角落的草坪里。
  “酒和药,你自己选。”Jacob邪魅地笑起来,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酒,”肖枭觉得一管儿镇定剂要是扎自己身上,恐怕什么意识也没有了,“你喝吗?好歹是男人。”
  “我当然不喝,”Jacob倒也回绝得痛快,“给你喝的东西,我可不敢恭维。”
  肖枭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心想这话指不定真的假的,吓唬人倒还挺厉害。
  Jacob这只老狐狸,给他拿来的酒是波兰精馏伏特加,高达96度,被誉为世上最烈的酒。
  “已经处理过了,能喝,”Jacob看着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多喝点,到你醉为止。”
  肖枭强忍住想揍他的心情,毕竟外面那么多人守着,他也揍不过。
  他心一横拿起一杯一口气喝到了底,虽然已经处理过,但“生命之水”的度数不是盖的,他顿时觉得像吞了一团火似的,身上发起热来。
  李恪几个人凭着定位找来的时候,催眠师正问完了最后一个问题。
  路浔拉住了白深和李恪,对他们说道:“我进去就行,不干架,就把人带出来。”
  白深点点头:“小心点。”
  Jacob团伙里的人只认路浔,他出入的频率高得都快被当成自己人了。不知道的小弟还以为两个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
  他走到庭院,看见肖枭半坐半躺在椅子上,旁边站着一个人在说些什么,Jacob就坐在两人对面。
  路浔敲了敲庭院的木门:“我的人想带就带,求人办事的姿态都没有吗?”
  “驯鹿先生,等你好久,”Jacob对他招了招手,“大大不胜酒力,这不,已经不省人事了,我正愁怎么把他送回去呢。”
  “阴阳怪气的,恶不恶心。”路浔用中文暗自嘀咕了一句,走了进去。
  “我听大大说,你更爱喝酒,要不,你也尝尝?”Jacob看着路浔,一肚子坏水儿几乎满溢出来。
  路浔走到肖枭身边,这才清晰地看见他的样子。
  肖枭的手臂放在头上,挡住了眼睛,依稀见得他苍白的脸色。
  路浔扶住肖枭的脑袋,顿时一阵心疼,恶狠狠地看向Jacob:“你把他搞成这个样子做什么,催眠?还怕他说假话是么?真够下流的。”
  Jacob无所谓地耸耸肩:“对付你们这样狡猾的顽固派,只有用些险招,你看,还满意吗?”
  路浔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门外的汉子们都围过来蓄势待发,路浔不得已只好一把甩开放了手。
  “不论是肖枭,还是白深,还是任何其他人,你要还算是个人,就别去找他们麻烦,”路浔心头的烈火熊熊烧着,几乎把他的理智都给吞噬,“既然你想要的是我,不论什么,都冲我来。”
  他说完气冲冲地转身回去架起肖枭往外走。
  Jacob坐在庭院里,眯起眼睛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地自言自语:“驯鹿先生,你不会知道我刚刚听见了什么。咱们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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