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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综漫]二五仔之王 完结+番外-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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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地一声,玻璃酒杯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交响。
  自作选择并承担后果,也是成长的一部分。
  中原中也抬起头,将那杯“生命之水”一饮而尽。
  无色无味,喝起来却呛人得很,火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部,烫得他全身颤抖起来。
  眼前的灯光和色彩旋转着陷入混沌,神智和记忆好似被橡皮擦成空白,就连灵魂的重量都变得轻飘飘的。
  好想睡觉啊。
  那就睡吧,睡吧。
  这次醉了,她应该不会送他了吧。
  没关系,不送就不送吧。
  等睡醒了,他还是从前那个肆意张扬的港口Mafia重力使,还是那个照耀万物的太阳。
  身旁仿佛有人在叹息。
  是谁呢?
  中原中也迷迷糊糊地想着,彻底陷入黑沉的梦境。
  ……
  待中原中也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中午,他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废墟中,头顶金光万丈,晒得他身上暖洋洋。
  酒吧老板蹲在他旁边,满腹忧愁地抽着烟,见他清醒,耷拉着苦瓜脸说:“中也先生,您这酒品也太差了,醉后还把我的店全砸了,赔偿您看着给吧。”
  中原中也:“……对不起。”
  这个成长的后果有点惨重,他掏钱的时候觉得特别憋屈。
  妈的,这笔钱能不能让高穗由果赔?!
  作者有话要说:
  中也说,太宰都有个人视角章节,他也必须有这个排面。
  行,给他排面!
  ————
  切原赤也隔天拎着礼物拜访楼上邻居,按了好半天门铃,都没人开门。
  后来其他邻居告诉他:“这户没人住。”
  切原赤也:卧槽是我见鬼了,还是帮我的那人见鬼了???
  ————
  自做选择并承担后果,是成长的一部分。
  ——这句话是我上大一时,一位授课教授的座右铭。
  原句英语,貌似是出自一个外国电影还是电视剧,我不记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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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新来的家庭教师
  条野采菊:“我是高穗由果的爸爸。”
  织田作:“真巧; 我也是。”
  手机对面的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片刻后,织田作扭过头疑惑地看着我:“嗯……你究竟有几个好爸爸?”
  “……”
  我觉得自己莫名陷入了某种奇怪的修罗场。
  “只有你一个。”
  我神情肃然,正色道。
  从前我是人尽可爹; 但现在我已经从良了。
  因为我有织田作了!
  条野采菊还在那边瞎逼逼:“咦,不是给钱的大佬你都愿意叫爸吗?”
  可能最近我没有薅条野的羊毛; 他大概又飘了; 都忘记之前秃瓢时头顶有多凉了。
  织田作再次扭头,一脸茫然地看我:“他是这样说的。”
  “别听他的; 这人是瞎子; 说出口的话都是瞎话。”
  我一派淡定道:“给钱的那叫金主爸爸; 我都这么有钱了,谁能做我金主?”
  然而织田作的重点完全搞错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原来这位是残疾人吗?我们要对残疾人友好一点,他们很不容易。”
  “我觉得我对他挺友好的。”我忿忿地握拳:“第一次见面我就扶他过马路了呢!可他非但不领情; 还打我!把我刀都劈断了!”
  “打人确实不对,他有没有跟你道歉?”
  “没有,所以我打回去了; 差点让他C位出殡。”
  织田作微微颔首:“嗯,即使对方是残疾人; 我们也不能白白被人欺负。”
  我是随口瞎扯; 但我觉得织田作说出口的话都是认真的。
  【叮咚~劈叉指数+100】
  在我们父女两人一唱一和的挤兑下,条野采菊终于不贫了:“……我有正事找高穗由果。”
  织田作把手机重新递给我; 我清了清嗓子:“有话快说。”
  条野采菊一时间没有开腔,片刻后,他的语气充满意外:“你刚刚哭过吗?怎么听着鼻音这么重?”
  “我就不能是感冒鼻塞吗?”
  因为哭鼻子的原因太丢人,我决定否认刚哭过的事实。
  “感冒了?游乐园的风挺冷吧?”条野采菊轻笑一声; 戏谑地说:“辛苦你一路跟随,吹了那么久的冷风。”
  “……”
  我觉得条野采菊应该改名; 叫条野狗菊。
  见我不吭声,他话锋一转:“其实我打来电话,就是想问问你,玛蒂达这个人——”
  我瞬间警惕,打断他:“你找玛蒂达干嘛?”
  “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就是随便问问。这不是立原在港口Mafia卧底嘛,我刚好从他那里听说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
  条野采菊话音顿了顿,随后悠悠然地问我:“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这人在跟我打哑谜吗?
  我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条野采菊挑高尾音反问:“难道我不说你就不知道了吗?”
  “你不说我当然不知道!”
  “我知道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但是你不说就算我应该知道我也还是不知道。”
  “你说你不知道但是我认为我不说就算你不知道其实也还是知道。”
  “停,禁止套娃,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头疼地捏着眉心:“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然我挂断了啊。”
  “行,不逗你了。其实就是玛蒂达这个人挺合我胃口,这不想着挖过来给咱们增加一员猛将嘛。”
  条野采菊的语气听着还蛮认真的:“我提个建议,他不是你的爱慕者吗?你能不能施展你的魅力,把他吸引到咱们的阵营?”
  我回想了一下玛蒂达在港口Mafia的名声,斟酌片刻后问他:“你到底听说了什么,觉得这人合你胃口?”
  “那可就多了。”条野采菊拖着长音,慢条斯理道:“比如婆媳战争啊;比如与重力使小老婆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啊;比如厕所比大小和双枪激战啊……”
  我忍不住怼他:“……那你胃口挺奇葩啊。”
  条野采菊不以为意:“我跟你讲,我现在特别好奇他到底有多大,很想跟他比一比。”
  “怎么比?”我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你又看不见。”
  没想到,条野采菊竟然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我就不能直接用手衡量吗?”
  啥玩意儿?!用、手、量???
  我脑补了一下那种场面,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
  ——你来摸摸我的,大不大?
  ——这算什么啊!你再摸摸我,绝对比你大!
  “……”
  我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端起啤酒罐,深吸口气:“条野,你好骚啊。”
  条野采菊呵呵笑着:“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咳咳咳!!!”
  本来还想喝口啤酒压压惊,结果差点被他这句话呛死。
  系统在我脑子里笑出鹅叫,咯咯咯没完没了,震得我脑子里面嗡嗡的。
  “我从前都不知道,你是个口味这么重的人。”我木着脸,没好气地说:“我不清楚玛蒂达在哪里,你问错人了。”
  条野采菊在那边叹了口气,听上去还挺遗憾。
  “那就不说这个了。我问你,刚刚接电话的那个人真是你爸爸?不是男朋友什么的?”
  “请不要侮辱这份纯洁的父女情。”我义正言辞道,又问他:“你为什么会以为他是男朋友?”
  “天都黑了,这个时间接起你电话的男性,除了父亲兄弟,我只能想到男朋友。但据我所知,你没有兄弟,父亲的话……你之前不是跟队长说过,失踪期间你在某个成员为酒的犯罪组织里做卧底,是为了寻找父亲的死因吗?”
  “所以你这个父亲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耸了耸肩,语气稀松平常:“不是和你有血缘的,就一定是亲人。”
  相反,和你有血缘的,往往才是伤你最深的人。
  “有道理。”条野采菊肯定了一句,说:“我差点以为,今晚自己就能荣升为老岳父,还在想到底该说些什么,才能让这个臭小子主动离开我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喂养大的闺女。”
  呸,你才是被一把屎一把尿喂养大的呢!
  我决定让他回忆起被铁锅支配的恐惧。
  “条野,你想当我父亲也不是不行。”
  “你有什么条件?”条野采菊饶有兴致地问。
  “铁肠先生那边锅和柴禾都齐全,再直播五次铁锅炖自己,凑齐七次,你就可以召唤出可爱的女鹅啦。”
  【叮咚~劈叉指数+300】
  条野采菊直接挂断了电话。
  ·
  离开织田作家后,我特意在睡前巡视了一圈旧宅的院子,并没有发现偷偷钻进来的小猫小狗。
  所以之前压了我的花的,到底是哪个小混蛋?
  当晚我在旧宅住下,第二天刚起床,就收到国木田带定位的求助信息。
  【特步小师弟:师姐,拜托您来一趟,我快扛不住了!】
  一看地址,竟然是在医院。
  难道他受伤了?受伤不是应该找与谢野医生吗?
  我有点担心地叫了辆计程车,抵达医院后给国木田打电话,他让我去三楼牙科。
  牙科?
  打架时把牙打掉了?所以来修牙?
  我更加疑惑了,等到了地方,才知道怎么回事。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拔牙!”
  江户川乱步抱着柱子不撒手,正在那边闹:“只是牙齿发炎而已,不用管也会好的,根本没必要拔牙!”
  牙科医生正搓着手站在旁边,面带尴尬;而国木田在那边好言相劝:“乱步先生,您发炎的是智齿,而且已经反复发炎三次了,医生刚刚说里面已经生了蛀牙,拔掉后就不会再疼了。”
  “反正就是不要!”
  我:=_=
  谁能提醒一下我,江户川乱步今年多大?
  国木田扶了扶眼镜,抬头看到我时眼睛一亮,正经八百的脸孔竟然浮现出罕见的“得救了”的崩溃表情。
  “师姐,您快劝劝乱步先生吧。”
  我挠了挠头发:“师父呢?”
  “临时有事,去东京了。”国木田无力地叹口气,沉声道:“师父临走前特意交代我带乱步先生来拔牙,可是……您都看见了。”
  我头都没回,一把揪住想要偷跑的某位名侦探的后衣领,摇了摇手指:“特步啊,这时候光劝是没用的。”
  “是独步,师姐。”他的眼镜反射着光芒:“您打算怎么做?”
  “高穗由果!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再也不理你——唔!!!”
  我捂住江户川乱步的嘴,钳制住两条挣扎的胳膊,直接把他押进牙科的诊室。
  “乖,打了麻药一点都不疼的。”
  把乱步塞进牙科的治疗椅上,我微笑着对医生道歉:“对不起,我们家的孩子比较淘气,耽误了您的宝贵时间,现在请您继续为他治疗吧。”
  医生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摇摇头:“你们家这个……大孩子,唉,还挺难搞。”
  最后,我和国木田按着江户川乱步,在一阵鬼哭狼嚎中,他完成了人生第一次拔智齿手术。
  名侦探大人果然说到做到,做完手术就不理我了,在诊疗室外面的长椅上蜷缩成一团,捂着自己的腮帮子生闷气。
  别说,还挺萌。
  看在他萌的份上,我无奈地揉了揉额头,走到他旁边哄他:“你看,拔牙也没什么的,打上麻药一会儿就过去了不是吗?等师父回来一定会夸奖你勇敢的。”
  “╭(╯^╰)╮哼。”
  他把脑袋扭到一边,就是不看我。
  我想了想:“等你伤口恢复了,我给你买一个月零食。”
  江户川乱步的耳朵动了动,显然糖衣炮弹对他有用。
  “乱步大人很生气。”他撅着嘴,不高兴地说:“你竟然跟国木田一起欺负我!”
  “那怎样你才能不生气?”我坐到长椅另一边,好整以暇地问道。
  “三个月。”他垂着脑袋闷闷地说:“给我买三个月的零食。”
  “好,三个月。”我耐心地继续问:“还有其他要求吗?”
  “有。”江户川乱步忽然转过头,荧绿色的眼眸认认真真地看着我:“别再回港口Mafia了。”
  我愣了愣。
  “总之,那个地方不适合你啦。”
  他重新眯起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头戳戳我的脑门,语气十分嫌弃:“今早我刚听国木田说了昨天的事。竟然找人易容成你?这个呆瓜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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