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二五仔之王 完结+番外-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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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么满意,我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买什么样子的,刚好在店里碰见了红叶大姐,是她帮我选的。”
当时我在一家高级皮具店挑钱包挑到眼花缭乱时,身后忽然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指着我头顶架子上的钱包,说:“这个就不错。”
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店员,回头看到那身标志性的花魁装束时,瞬间反应过来,是港口Mafia五大干部之一的尾崎红叶。
我立刻肃立,微微低下头叫了一声:“红叶大人!”
“都是出来逛街的,你不用这么拘谨。”
尾崎红叶用折扇掩唇,话音里还带着三分笑意:“是买给中也的吧?”
我微微颔首:“是。”
“妾身刚刚指的那个,你觉得怎么样?”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
钱包外表是纯黑色,没有任何图案,角落有一个亮晶晶的小太阳金属标志,打开钱包,内层是深棕色的。
一眼看过去,就很有中原中也的味道。
“哇,我觉得这个好有感觉啊!”
尾崎红叶轻笑了一声,问:“什么感觉?”
“中也先生的感觉。”我挥手叫来店员:“请帮我把这个钱包打包好。”
买完钱包后,为了感谢尾崎红叶,我本来想请她吃饭,没想到她只让我请了一杯奶茶。
“说起来,妾身还是第一次喝这个。”
尾崎红叶抱着尝试的态度喝了一口芋泥奶茶,露出惊奇的眼神:“虽然有很明显的香精味,但是也很好喝。”
“是吧是吧,超好喝的!”我笑嘻嘻的咬着吸管,含糊地说:“有哪个女孩子能抗拒奶茶的魅力呢。”
“这些女孩子也包括玛蒂达吗?”
尾崎红叶笑吟吟地说。
我愣了一下:“我不是女孩子,我是女装大佬。”
“放心,我不会告诉中也你是女孩子。”尾崎红叶朝我竖起食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等着看好戏的表情里还带着点调侃:“看他什么时候能自己发现。”
我瞬间觉得这个姐姐好生有趣。
于是我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说:“我可以叫您红叶大姐吗?”
尾崎红叶微微一笑:“当然。”
“红叶大姐,下次还能一起逛街吗?”
尾崎红叶呵呵笑着:“当然,也欢迎你去我那里玩,玛蒂达喜欢和服吗?”
……
我就是这样和尾崎红叶熟了起来,还约好了第二天去她的办公室喝下午茶。
其实我觉得,港口Mafia的干部不可能是这么平易近人好说话的性子,不过听说中原中也是尾崎红叶带大的,所以她能对我这么和善,应该也是看在中原中也的面子上。
就在中原中也收到钱包的第二天,我就收到了太宰的信息。
【今天也在努力寻死鸭:玛蒂达,我发烧了。】
我一脸莫名。
发烧了吃药或者找医生啊,我又不会给人看病。
我想了想,给他回了条信息:
【全世界我最行的玛蒂达:我让芥川给您买药去?】
片刻后——
【今天也在努力寻死鸭:你确定芥川买的药我能吃?吃了不会直接看到三途川?】
不,你的小徒弟还不至于没用到连药都不会买,顶多就是把整个药店的退烧药全部搬回来而已。
不过我还是顺着他的话回了一句:
【全世界我最行的玛蒂达:这不正好达成您的毕生夙愿了吗?】
之后太宰没再搭理我,等我处理完自己的工作天都黑了。
看了眼手机,太宰还是没回我。
“不会真病了吧?”
我不确定地嘀咕道。
本来想给芥川打电话,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之后我又溜达着去了一趟太宰办公室,推开门后发现里面没人,倒是墙上的画像吓了我一跳。
“这就是把爱丽丝吓哭的画像吗?”
虽然看不出画了什么,但就是莫名给人一种很压抑可怕的感觉。
我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画和人一样有毒”,离开办公室后,给黑蜥蜴的广津柳浪发了封邮件:
【广津先生,太宰先生的宿舍是哪间?——by玛蒂达】
以我对太宰的的了解,他很可能没有私人住所,就算有,也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广津柳浪发来一个房间号,我皱了皱眉。
这好像是我们之前住过的那间宿舍。
我顿时就不太想过去了,于是嘱咐花臂兄买了点药直接送过去——花臂兄很好用,就是嘴上没把门的,我身上那点瓜都是让他抖落出去的。
就在我思考要不要给花臂兄升职时,我接到了他的电话。
“玛蒂达大人,我敲了半天门,没人开。”
最后只能我亲自出马,用铁丝撬开了门锁。
“太宰先生您在吗?”
屋子里一片漆黑,我拎着装药的纸袋走进去,摸索着打开灯,看到面前场景时脚步一顿,僵立在原地。
就像时空穿越,我回到了三年前。
房间里的摆设,和我离开时几乎一模一样。
两人寝空间不大,太宰几乎没什么自己的东西,整个房间快被我的东西占满了。
窗台上摆着花里胡哨的多肉花盆,里面的植物大概是死了吧,如今只剩下空花盆。
小而拥挤的客厅里,柔软的可以在上面打滚的地毯,色彩明亮的豆包沙发上还堆着我的毯子。
从前,太宰总喜欢把整个人包进毯子里,缩在豆包沙发上打游戏。
通常是我打不通的关卡,于是才扔给他。
墙上挂着很丑的涂鸦,勉强能看出来两只眼睛一张嘴。
当时好像是我开玩笑,说要给太宰画肖像,画出来后,太宰笑嘻嘻地把画像挂在了墙上。
明明画的那么丑。
还有养乌龟的玻璃缸,名叫“青花鱼”的乌龟被太宰炖了,如今只剩下水草肆无忌惮的野蛮生长,满缸都是生机勃发的绿意。
就在我几乎陷入回忆时,里间的卧室传来微弱的咳嗽声。
“咳咳……”
我回过神来,走到卧室前敲了敲门。
“太宰先生。我进去了哦。”
我推开门,卧室里同样没有开灯,借着月光,隐约能看见太宰整个人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点毛茸茸的头发。
“我给您带了药。”
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我把药放在了柜子上。
太宰慢慢地扯下被子,带着几分迷蒙水雾的眼神看着我,忽然露出一个虚幻的笑容。
“你回来了呀?”
他强撑着坐起来,用软糯的、带着点后鼻音的口吻说道:“是因为不放心我吗?”
太宰抓住我的手,可怜巴巴地放在他滚烫的额头上。
“我发烧了呢。如果放着不管的话,你一定会来救我的,是不是?”
我心中警铃大作。
“太宰先生,您是不是烧糊涂了?”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字一顿道:“您别认错人了,我是玛蒂达。”
在和我对视上之后,太宰迷离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
随之恢复的,还有他身上那种沉重的、带着刺的疏离感,就像陡然撕去柔软假象,显露出森森白骨掩盖的满目疮痍。
昏暗的室内,只有挂在墙上的钟表,持续不断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试图挣扎着逃离,或者撕破这令人窒息的樊笼。
不过这种凝固的气氛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像是坚持不住了一样,他晕晕乎乎的往床上一倒,用手盖住了眼睛,恹恹地开口:“原来是玛蒂达啊,我还以为……”
我忽然冷不防问了一句:“您还以为是谁?”
太宰好半天没说话,良久,他缓缓勾起唇角。
“一个早就离开的人。”
我看着他唇角的笑容,忽然觉得这弧度有些刺眼。
我叹了口气:“您还是别笑了。”
明明就不想笑,不是吗?
“可是那个人对我说过,要多笑一笑。”
太宰用那种轻飘飘的、仿佛没有重量的声音说着。
这话确实是我说的。
时间过去太久,记忆都泛起了毛边,只隐隐约约想起,那时候同居一室的某个阴郁小鬼总是冷着脸,用不讨人喜欢的、仿佛能把人一生看透的目光盯着人瞅,导致其他港口Mafia成员看见他都躲着走。
于是就有了这样一段对话——
“我觉得太宰这个姓氏特别好。”
黑发少年懒洋洋地趴在地毯上,翻着那本我送他的《怎样避免意外受伤》,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这样说?”
“就是……da za i,读到最后是微笑的嘴型哦。”
“你看!”我重念了一遍da za i,继续说:“所以我不太喜欢在你的姓氏后面加上‘君’或者‘桑’之类的敬称,感觉微笑着叫你的时候,连心情都会变好了呢。”
少年翻书的动作一顿,脸上的表情仿佛定格了一般。
呆愣中带着几分无措,像被一颗子弹突然击中心脏,以为自己要死了。
结果发现那不是子弹,而是一颗糖果。
很疼,也很甜。
良久,他慢吞吞地开口:“嗯,还真的是,我之前都没有发现。”
我歪了歪头,笑着说:“所以太宰你就应该像你的姓一样,多笑一笑啊,明明笑起来很可爱嘛。”
黑发少年眨了眨眼睛,突然十分认真的提议:“那你要不要试着叫我的名字?”
“‘o sa mu’吗?”我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拒绝道:“没有‘哒宰’朗朗上口哎。”
“可是o sa mu读到最后是……的嘴型啊。”
十四岁的太宰治哼哼唧唧地说着,猫咪一般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滚了一圈,头发蹭得乱糟糟的。
真的特别像一只懒洋洋的炸毛猫猫。
他赌气一般背对着我,没有再开口。
那个词究竟是什么,可惜我当初没问,如今也不好再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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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你在做什么?(已修)
太宰依旧勾着唇角; 用手挡住眼睛。
他的袖子往上挽了几折,露出一截绑着绷带的削瘦手臂,灯光下肤色苍白到近乎透明。
我的目光从他手腕的绷带上挪开; 眼观鼻鼻观心道:“太宰先生,给您讲一个来自我身边的真实故事吧。”
太宰用鼻子“嗯”了一声。
“我老家有个傻子; 每天只知道笑; 其实他以前是正常人,您知道他是怎么变成傻子的吗?”
“……你别讲了。”
我没理他; 继续说:“小时候发烧; 家里人没给他吃药; 烧傻的。”
太宰:“…………”
“你还是走吧。”他轻声说道。
我欢快地举起手:“其实我还有个故事——”
“玛蒂达。”
太宰忽然放下手,扭过头,用黑魆魆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你再不走; 我就让芥川给你当部下。”
我:“???”
这招太狠了吧!
“好嘞,马上就滚。”
离开前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宿舍。
这个处处充满着回忆的地方,以后我大概不会再踏进来了。
毕竟我那个母亲唯一教给我的; 就是扔下的东西不要再捡起来。
·
最近气温骤降,继太宰之后; 港口Mafia成员接连中招; 最后连我也感冒了。
“阿——嚏——!!!”
我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对森首领说:“失礼了; 能借用一下您桌上的纸巾吗?”
“当然,请随意用。”
森首领将纸巾盒朝我这边推了推。
我用纸巾捏着鼻子,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道:“最近是感冒高发期; 游击队五分之一的成员出现不同程度的发热、咳嗽、咽痛等症状。不过因为我之前进言的被炉,从比率上看; 患病的人要比往年少了三成。”
“多亏了玛蒂达君呢。”森首领微笑道。
“所以我能再提一个请求吗,首领?”
森首领用眼神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申请游击队订做统一的棉大衣。”我不由的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道:“冬天穿西装太冷了。”
“玛蒂达君,我们横滨冬天的气温不算低哦。”森首领双手交叉支着下巴,慢条斯理地说:“低于零下都是很少见的。”
我睁大眼睛:“可是我现在就已经恨不得把最厚的衣服全裹上了!”
森首领露出一丝为难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困扰:“可是最近组织刚和一个军|火商解除了合作关系,只能用更高的价格从欧洲走|私,经费实在有限呢。”
他想了想,提议道:“要不然,